爱妃,老子是狼王-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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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将军,在这里辛苦了。”
“为百姓获平安,是末将职责,何况近年来,战况骚扰不断…。”
汴州一处山脚下临时搭建的草屋里,很是隐秘,藏在几棵大树之后,茂密的大树,加上又是与树叶相同颜色的草屋顶部的掩饰,这草屋,隐在山里,极难被发现。
里面,是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属于山涧小草棚的模样,里面,一桌,几张长椅子,有人坐在里面喝茶水,很是悠闲。
身上穿的是普通的布衣,真的如山里的樵夫农民一般,但,谁会在山里,将草棚搭建的如此?又有谁的布衣,会如此干净,丝毫泥土也不沾染?
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坐在长椅上的人,是围成了一个圈的,似是保护这他们围成的圈。
若再仔细些,便会发现,他们围着的这一堆草,与旁边一些零散堆在里面的草屑不同,似乎,颜色稍稍淡而规整一些。
下面,是一个比草棚面积稍稍大一些的简陋地下室。
此时,里面,正在商议些什么事。
坐在最中间的,是一个身形略矮,穿着南璟侍卫衣装的人,
她的手里拿着的,正是那翠色玉环,另一只手,拿着的,正是那锦色小盒子,正是皇后地下宫殿里,那只小锦盒。
她用着那玉环,对照着那锦盒,似在考虑些什么。
“主子,风齐传来书信,太子殿下,最近行动繁忙,还传来书信,要与主子见一面,宫里的九号,已经去了。”
身侧一个黑衣人,将手中书信上的内容,告知正在观察着手上东西的人影。
“嗯,按照来之前的做。”她抬起头,那张一直隐在暗处的脸,竟是,
曲兰雅,曲皇后。
风齐都城内,婉儿依旧是在天牢里呆着,安安分分,那日欲来劫走婉儿的人,终究是一个都没有得逞。
第一批人,在皇帝动手之后,便是迅速撤退了,第二批人,在上一批人撤退后,便也是速度极快地撤退了。
是以,这活捉来劫走婉儿的人,也只成了泡影。
桓帝当日还在想着曲兰雅怎么那么容易便放弃了她身边这一颗很是有力的帮手,只不过,立马将这事情前前后后联系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当手下传来,皇后娘娘,似乎是离开风齐的消息后,他便是确定了,曲兰雅,是离开了风齐的,还趁着这个混乱的,只将注意力放在天牢的时候,巧妙的离开了。
但,不久后,传来的皇后与太子见面的信息,却又令桓帝疑惑。
派人巡查,却都是无功而返,
曲兰雅,果真是这元氏皇朝里,最为厉害的女人。
这一日,桓帝决定,再也不等下去,他下了命令,便叫人讲在天牢里呆着的婉儿放出来,放进后宫来见他。
准备与这个曲兰雅的御用驯兽师,是否有什么好的打算呢?“婉儿姑娘,进去吧,皇上在里面的等着您呢!”乌海弯着腰,很是友善,却令婉儿的手心,都是出汗了,极度的不适应。
她的面色,不知是天牢的阴湿造成的,还是其他造成的,有些苍白,而那眼角红色痣,却是越来越明显了。
让这一个少女,显得很是病态。
婉儿扭捏着裙摆,有些激动地上前,这桓帝年轻时,可是她最崇敬的男人,俊美而狂肆,当年,她少女时期,可是爱的很……
婉儿的脑子,有些昏昏的。
“婉儿!御兽,可否,换主子?”
元明启,的确是与皇后见面了,但这见面,也令他在心中决定了一件事,反正,如今与风郡王的十大影卫,也是搞定,一切时机,已是成熟,
南相又不在风齐,这一切,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怎的不令他心动的时机?!
那人一看,便知,不是他的母后,母子同心,这一点,只有当事人懂得了!
“影卫!”书房里,元明启拿着那玉簪子,忽得开口,
大狼小狼 【097】白蛇
那人一看,便知,不是他的母后,母子同心,这一点,只有当事人懂得了!
“影卫!”书房里,元明启拿着那玉簪子,忽得开口,
他的声音一出,房里的影卫,一个不少,如同昨晚上一样,是四个,其余几个,一般不会出来,隐在暗处,以及各个隐秘的地方,执行着任务,而且,那其余的六个人,这里的四个人,也是不相熟,甚至不认识的。
“在!”异口同声而铿锵有力的声音。
元明启转过身,看着下面几人,
“吾要你们,去天牢里,救出婉儿,去皇宫里,偷出玉玺,去曲将军府里,将兵符,偷回来。”
元明启的声音很慢,慢而幽幽,一句一句,说的话,那谢谢任务,却令下面跪着的影卫也是神情肃然。
“是!”不过,他们与生俱来的,便只要服从指示便好。
一眨眼之间,人影,便是从面前闪开。
只留下元明启又转过身,摸着手中晶莹玉润的玉簪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宫潜龙殿里,婉儿跪在地上,听到皇帝的话,浑身便是绷直了,抬头,看着俯下身看着自己的桓帝,她的眸光一闪,秀气的脸上,许久不见的光彩忽得而上。
但又是转念一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那眼角下三年前才出来的鲜红的泪痣,闪了闪,朝下坠了坠,反衬出她有些低落的心情。
“回皇上,恕婉儿不能从命。”娇俏的嗓音响起,婉儿竟是拒绝了皇帝的提议,直接便是拒绝了,
桓帝站直身子,龙袍金色一闪,便是让婉儿的眼前,就是一阵金光闪过,无形的压力,便是朝她压迫而来。
“不能从命?朕给的,绝对比皇后给的多!”桓帝的声音森冷而幽寒,那话里的寒意,那阵阵压迫而来的威压,令她一阵惧意。
婉儿咬住了下唇,跪倒在地,
“民女,曾经吃下一种药,此生,必须为皇后娘娘御兽!”那时,是她被皇后娘娘刚救下来不多时的时候,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吃下的,也是不记得其他的事情了,只记得,她会为皇后御兽,皇后将来会给他御兽大国师的尊贵地位。
眼角下的泪痣,鲜红无比,已经越来越不能让人忽视。
从桓帝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自然是看到了婉儿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他自然是不会知道,婉儿三年以前,这里是光洁的,一点瑕疵,一点小痣都是没有的。
只是觉得,那鲜红色娇艳欲滴的泪痣,倒是十分别致而美丽。
“朕,会给你医治,必会将皇后加注在你身上的所有,全部给你治好。”桓帝冷笑一声,那已经老去的俊美容颜上,立刻便是生动起来,令下面跪着的婉儿,心中一动。
“当真?”她自然明白,自己的处境,皇后如今应是不明下落,若是她到了皇帝这一边,那以后,便是可以有机会,还是会在将来,登上高位,以及,不用悲惨而死。
“朕一言九鼎!”桓帝负手于后,说出这话之时,那浑身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比起任何时候都要霸气,就如同以往是他故意收敛起来的气势,而如今,此时此刻的皇帝才是真正的皇帝。
婉儿是第一次见到皇帝,自然是不知这其中变化,只匍匐在地,做一个最为普通的百信罢了,即使是一个有着特殊本领的百姓,也只是百姓罢了。
“是,婉儿遵命。”她还锁着镣铐的手和脚,匍匐在地,跪拜着眼前的帝王。
“有何需要?”桓帝的嘴边,露出一抹满意的笑,
“什么都不需要,皇上只要给婉儿猛兽即可。”婉儿的声音里,透着自信,眼中的那抹异彩,闪闪的,似乎是看到了自己锦绣的未来。
却是一点没有想,为何皇帝关押了她这么久,现在才要她做这些,也没有回忆起来,她御兽的一身本领,最为重要的那一枚,紫色晶石,早已不在她身上。
同时,另一边,太子府里,弯弯等在昏昏沉沉嗜睡的风阅舞的床边,再一次地等着她醒来,
她已经,不再是郡主的影卫,但,这么多年来的主仆之情,自然是与其他影卫不同的,她这几天,一直等着郡主醒来,告诉她,为何,将这最重要的郡主出嫁之时,王爷给她的玉簪子,交给太子殿下?
无奈,郡主总是被太子隔绝了,她见不到她,今天,才有机会来见郡主
“嗯~好舒舒~”风阅舞翻了一个身,这满头青色,便换了个方向,对着床边的弯弯,倾泻而下。
“郡主,奴婢终于是见到你了!”弯弯见风阅舞睁开眼的一瞬间,便是兴奋地伏在风阅舞的床边,神色有些焦急地看着风阅舞。
“弯弯,弯弯~”风阅舞打了个哈欠,像一只最为慵懒的猫咪,眼神里有着无辜与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的弯弯,弯弯,她还是记得的。
弯弯看着风阅舞那不同以往的清雅而慧心的眼神,心里一个咯噔,记得上次见到郡主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怎么的,如今,便成了这个样子?
“郡主,”弯弯又是试探性地开口叫了一声。
“嗯,弯弯姐姐,舞儿要找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呢?!”风阅舞忽得一下,从被窝里钻出来,便是缠着弯弯的手臂,一副孩子的模样,很是粘腻。
“郡主!你醒醒!”怎么办,郡主成了这样子,王爷知道了,该如何?
弯弯一向是骄横的凶丫鬟脸上,露出浓浓的忧愁与焦虑。
如今,她已经不是王府的影卫,而是属于太子殿下的影卫,这一点,连太子也不知道,因为上一次晚上的见面他们十人,都是蒙面的,太子自然不知道他们是谁。
没有太子的命令,她什么也不能干。
这是风王府的规矩,影卫的最高命令,只听从这手持玉簪的人。
“弯弯,弯弯,舞儿饿了,要吃吃~”风阅舞吧唧两下嘴,靠在弯弯的怀里,完全一副不知世间情的模样,无忧而无虑,留下的麻烦,自然是丢给身边的人。
“……。”弯弯搂紧了怀里的郡主,不能违抗命令,但,郡主,弯弯会拼了命地保护郡主,再不受伤害的!“弯弯这就是给郡主弄点心吃,小姐等着。”
将又是一阵疲惫的风阅舞轻轻地放回床上,便走至房门,将房门轻轻的合上,便是离开。
风阅舞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副乖顺的模样,
忽得,翻了个身,朝里睡,面前,是冰冷的墙壁。
傍晚的时候,汴州的晚霞,比起风齐的晚霞来,更多姿而美丽一些,汴州特有的干燥,将这里的晚霞似乎都渲染地更火热一些。黎狼与南璟远在汴州,这风齐里发生的一些事,即使是知道,也是来不及去当场解决的。黎狼抱着熏儿,坐在郡守给他们安排的院子里的石凳上,今日终于是将那一身黑红苍龙纹绣的袍子,是终于换下。
换上了一身银色衣袍,那袍子,比起黑红袍子的修身便捷,多了一些飘逸,宽大的袖子,那绚烂而在阳光下泛着阵阵光泽的银色,令黎狼多了一份雅气,那逗着怀里只顾着吃的熏儿的脸上,是温柔的笑,
一张俊美而狂野暴躁多了脸,忽然有一天,换上了温柔的笑意,那这是不是天都要塌了呢?
至少,站在院子门口,端着茶水的闰生,是这个感觉,感觉天都要塌了,从来都是和相爷斗嘴的殿下,竟会有这样温柔的笑,也只有在面对黎西小姐的时候,才会这样。
“闰叔叔~”熏儿咬下小胖爪子里的绿豆糕,便是扭着身子,包子脸一扬,就是朝着对着他们,正端着好吃的闰生招手。
闰生舒展了一下面部表情,便是抬腿朝小吃货走去。
“黎叔叔,熏儿要这个,要那个!”熏儿指着那好吃的,也不管自己吃不吃得下。
黎狼将一样一样地拿过去给熏儿,早把黎西吩咐的,别给熏儿吃太多,给抛到了脑后。
黎狼的耳朵,忽然一动,就如同以往做那只什么也不懂的狼崽子一般,
看着闰生周围,没有知儿那小子,黎狼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知儿呢?”左看右看,知儿这么乖,即使比起熏儿来说,是调皮了一些,但总会乖乖地回来的,怎么不见知儿?
“知儿说要去尿尿,一会就过来。”闰生朝后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就在院子门口,应该好了,知儿?知儿?”
闰生扭身过去找知儿,朝着院子门口的大树底下茂密之处喊,却久久不见回应,不免的,心情便忽的紧张起来。
“知儿?!知儿!”黎狼坐在石凳上,听着闰生忽然变的声音,便是浑身一凝,他自然是听出了闰生话里的不对劲。
抱着熏儿,便是大步朝闰生的方向走。
黎西整了整衣服,恰好从里面出来,便看到外面黎狼与闰生焦急的模样,只看到黎狼银袍一闪,便是闪身到那院门后面,不禁疑惑,
“怎么了?”前面,却没人回答她,但心中忽然升腾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