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皇不傻:爱妃,你要负责!-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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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林寇阳肩膀明显抖了一下,轻唤了一声就慌忙低下眼,不敢与他对视。
情开眸了。眸子一紧,凌寒澈又问了一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爷……”
“王爷,都怪奴婢们不好,都怪奴婢们不好,求王爷责罚……”
林寇阳刚一开口,珍珠宝珠就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泣不成声的道。
“说!”凌寒澈眉头越蹙越紧,浑身散发着慎人的力气,令人胆寒的嗓音低吼出一个字。
宝珠哭的嗓音都完全嘶哑了,珍珠深吸一口气,勉强还说得出话,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看向凌寒澈,颤抖着肩膀,支支吾吾的道,“王妃,王妃,她,她……她离奇不见了……”
一听事关桑若雅,凌寒澈脸色阴沉的吓人,不等珍珠说完,就像一阵风似的旋身奔进王府内,迈着沉重的脚步,直奔他们的寝房。
“雅雅……”
一脚踹开房门,凌寒澈走了进去,可回应他的不再是桑若雅那张满是哀戚与倔强的小脸,屋子里黑漆漆,空荡荡的,透着一股子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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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虽然晚了一点,但影子终于肥来了,今天晚上一直更到十二点前哦,明天也会万更补偿,抱抱大家,爬走码字……
第一百七十一章、如同盛怒之中的狂狮
寝房外,林寇阳、珍珠、宝珠皆是一脸沉重与担忧,面面相觑的垂首立在门外,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可又听不到任何动静,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忐忑!
沉寂了良久,林寇阳眉头紧了紧,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蓦地,从房内闪出一道身影,动作迅速的旋起一阵风,飞速朝着马房而去。舒偑芾觑
林寇阳与珍珠宝珠交换了一个眼神,怔了一秒,慌忙抬脚追了上去。
“王爷,王爷,王爷……”
三人气喘吁吁的追至马房,只见凌寒澈脸上泛着冷峻,浓眉紧蹙,抿紧了寡薄的唇瓣,从马房里牵出爱马,浑身散发着一股足以冻死人的寒意。
“王爷,王爷,您不能冲动啊!”
虽然害怕,可林寇阳还是壮着胆子跪在骏马前,一脸严肃的提醒他。
“滚开——”PMra。
凌寒澈翻身上马,眯了眯冰鹜的眼眸,寡薄的唇低吼出两个字,威慑力十足。
“王爷,奴才不能让开,王爷,求您冷静冷静,王爷……”
林寇阳挺直了腰背,苦苦恳求。
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凌寒澈眼眸里充斥着血色,满脑子都是桑若雅的影子,此刻的他如同一只处于盛怒边缘的狂狮,谁敢阻拦他,他就扑上去撕咬一番,于是,大手握紧缰绳,凌寒澈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告,马蹄不安的乱动一阵,他沉磁的嗓音透着狠戾,“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次,滚开——”
凌寒澈被担忧与愤怒蒙了理智,可林寇阳心底却清楚的很,朝中有多少人等着扳倒王爷,王爷只要有一丝的行差踏错,就有可能成为他们的把柄。
林寇阳把心一横,大无畏的仰起头,望向坐在马背上的凌寒澈,深吸一口气道,“王爷,奴才冒死求您千万不可冲动啊,奴才不会滚,如果王爷非要出府,就从奴才身上踏过去吧!”
冰鹜的眸子紧了紧,凌寒澈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冷笑,大手一紧,马蹄便高高的扬起,正悬空落在林寇阳的头顶,林寇阳大气都不敢出,视死如归的阖上了双眸——
“四哥,千万不可——”
一道低沉虚弱的嗓音即使阻止了,舒云推着凌寒沧匆匆赶到,方才珍珠一见情形不对,就立刻一溜小跑跑去找来凌寒沧做救兵。
盛怒中的凌寒澈,恐怕只有凌寒沧说的话他能听得进去!
闻言,凌寒澈脸色稍变,薄唇抿了抿,用力拉扯缰绳,让马蹄偏向一边落下,蹄铁撞击地面发出一声脆响,正好落在林寇阳身侧一寸之处。
凌寒澈阴沉着俊脸,从马背上跃下,阴寒的眸子一一扫过几人,没有人敢与他对视,恨不得将头垂到了胸口,紧张的额头上汗如雨滴,凌寒澈抿着唇没有说话,冷哼了一声。
凌寒沧见状,微微蹙起眉头,低叹了一声,嗓音轻柔的劝道,“四哥,你送我回去吧?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凌寒澈的眸底虽然还是冰冷阴寒,可脸上却稍稍缓和了些神色,紧着没有迟疑了一下,还是迈开脚步走到凌寒沧的身后,接替舒云,推着他往回走着。
“你们谁都不许跟着!”凌寒沧微微侧过脸,沉声吩咐。
墨色的夜空下,凌寒澈推着他不紧不慢的走着,两人皆是一脸沉重,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回到凌寒沧充满药味儿的房间,凌寒澈微微皱了皱眉,将他安置在桌子旁,又转身关上了房门,兄弟俩相对而坐,眼神复杂的凝视着对方。
静默了良久,凌寒沧皱了下眉头想了想,率先开口道,“四哥,你不觉得这件事太过于蹊跷吗?”
此言一出,凌寒澈眉头倏地一紧,大手情不自禁的握成拳,稍稍平复了些盛怒的心情,总算能够冷静下来思考。
“四嫂不过一个弱女子,珍珠宝珠又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她怎么可能不惊动任何人的自己离开守卫森严的四王府?”凌寒沧提出疑问。
凌寒澈俊眉蹙起,抿了下薄唇,没错,就算她能够支开珍珠宝珠,也不可能不惊动到其他人,这么说来一定是有人帮助她,又或者是强行带走她?
到眸可是。这么一想,凌寒澈心脏倏地一滞,鹰隼般的寒眸眯起,沉磁的嗓音轻唤道,“冷血,无情。”
音落,门被人轻轻推开,冷血与无情恭敬的立在门外,“四爷,有何吩咐。”
“去厢房看看赖神医还在不在,如果在,就请他过来!”
放眼这四王府,有胆子动他女人的人,他能想到的就他一个,凌寒澈刻意加重了那一个‘请’字,虽然他并不觉得赖药清还留在府内。
“是。”
少顷,冷血与无情无功折返,立在门外,低着头道,“四爷,赖神医并未在房中,而且,我们在他房里发现了这个!”
无情向前一步,将在厢房里找到的,一包包配好的药材,以及几张写满了药方的纸张通通交给凌寒澈。
凌寒澈接过,只看了一眼,就愤怒的一扬手,药材与药方立刻掉落了一地。
该死的赖药清,敢动他的女人,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敛着浓眉想了一想,凌寒澈微微抬起眼眸,语速极快的吩咐道,“冷血,你带一队人在京郊一带搜查,记住,一家一家的搜查,无情,你带一队人马连夜出京城,往西北方向追查!”
如果她是预谋逃离,那她能去的地方就只有一个,西北蓝王爷的军营,俊眉一敛,凌寒澈如是想着。
“是。”
冷血、无情异口同声的道,转身正欲离去。
“等等。”凌寒澈突然开口又叫住他们,“王妃失踪的事情务必保密,不准走漏任何风声,你们的搜查也要秘密进行。”
“是。”
“去吧。”凌寒澈无声的叹了口气,挥挥手。
回想起昨天晚上桑若雅的反常,前后联想一下,不难猜测桑若雅可能早就打算逃离他的身边!这么一想,凌寒澈的心口就紧窒的快要不能呼吸了,该死的女人,她居然敢逃离他的身边——
他皱着眉头兀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凌寒沧望着他,悠然的叹了口气,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四哥,你不觉得这整件事的背后,似乎有人在操控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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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了,影子无耻的么么大家,然后果断滚走继续码字,这几天欠了大家好多,影子再次抱歉……
第一百七十二章、该去查查谣言的散播者了
他皱着眉头兀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凌寒沧望着他,悠然的叹了口气,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四哥,你不觉得这整件事的背后,似乎有人在操控一切吗?”
此言一出,凌寒澈又是一阵愕然,盯着凌寒沧露出的半张脸上,寒眸微微收紧,之前他只顾着愤怒生气,倒忘了认真想一想。舒偑芾觑
凌寒沧提醒了他,这件事情却是透着诡异与蹊跷,先是京城里莫名起了关于桑若雅的谣言,而二皇姐又恰巧在这个时候提醒他,与此同时,边界战事连连告急,朝中大臣向父皇举荐他来处理此事,让他忙得无暇分心思考京城里的谣言,再加上今天晚上桑若雅与赖药清同时不见了,如果说不是事先安排好的,那么也未免太过于巧合了!将后着这。
寒眸迸发出阴森的光芒,凌寒澈握了握拳,倏地站起身,转身向外走。
“四哥?”凌寒沧一脸担忧,小心翼翼的轻唤了一声。
凌寒澈闻言,脚步稍顿,微微扭过脸,嘴角勾起一丝浅笑,低声道,“沧弟,你就安心养病吧,其他的,我知道该怎么做!”
上一次若雅与二哥失踪的消息一直被封锁着,知道的人并不多,京城里又怎会流言四起,冷静下来之后,凌寒澈心里起了疑惑,转过身,寒眸收紧,该去查查谣言的散播者了!
“那四嫂?”凌寒沧又不放心的试探。
“哼~”凌寒澈高深莫测的冷哼一声,嘴角邪魅的笑意加深,“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孩子流落在外!”
经过凌寒沧的提醒,他恢复了理智,在心底快速将所有事情想了一遍,既是谣言自然不可信,现下他已经百分之百确信桑若雅腹中的孩子就是他自己的骨肉,他不会傻傻的任人算计,也绝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
凌寒沧皱着眉头凝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总是觉得七上八下的,隐隐觉得这件事里似乎透着什么阴谋,可一时又想不明白!
淡淡的摇摇头,凌寒沧将心底不安的情绪抹去,但愿四哥能早日寻回四嫂……
…………………………
夜,凉如水,道路上一辆不算奢华的马车趁着月色行走。
距离京城百里之外的一座小城镇,赖药清驾着马车马不停蹄的赶路,因为猜到凌寒澈发现他们不见了之后,一定会派人追寻,所以他不敢走官道,只能选择穿梭于小城镇间赶路。
马车内,桑若雅斜靠在赖药清准备的软被上,马车的颠簸让她极其不适,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隐忍的汗水,紧咬着牙根隐忍着腹内一阵一阵的疼痛,白白安静的伏在她身侧,澄澈的绿眸里充满了担忧,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苍白的脸。
马车碾过不太平整的小道,又是一下剧烈的颠簸。PN3G。
车身不受控制的晃动了一下,桑若雅羸弱的身子也跟着颤动了一下,后腰撞击在生硬的木板上,虽然垫了厚厚的被褥,可还是一阵钻心的疼,柳眉蹙的更紧了,腹内的疼痛加剧,她微微喘着气,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沁出一丝一丝的血珠。
“敖呜——敖呜——”
白白用小脑袋拱了拱她,咧开狼嘴低声叫唤。
桑若雅虚弱的抬了抬眸子,看了它一眼,想要抬起手摸摸它的脑袋,手臂动了动,无力抬起,感觉浑身一丁点力气都没有,水眸用力眨了两下,眼前一阵黑暗袭来,缓缓阖上眼帘,昏了过去。
“吁——”
听见白白的叫声,赖药清眉头一紧,停下了马车,转过身掀开车帘,“怎么——”
“若雅,若雅!”
刚一掀开车帘,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赖药清神色一紧,慌忙钻进马车内,伸手拨开桑若雅紧闭的眼眸看了看,又为她把了把脉,视线从她苍白憔悴的小脸上一路向下移,最终停留在她下身穿着的白色襦裙上,眸子一紧,只见她双腿间渗着血色,染红了白色襦裙,触目惊心。
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赖药清剑眉一紧,慌忙掀开桑若雅的裙摆查看,小心翼翼的用棉布擦干净她下体渗出的血水,赖药清取过一床轻薄的羊绒毯替她盖上,视线落回她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上,眸底闪过一丝自责,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倒出一颗褐色的药丸。
望着手心里的药丸,又看了看桑若雅紧闭的双唇,赖药清迟疑了一下,抿了抿唇,抬手将药丸吞入口中,俯下身,轻轻的贴上她的唇瓣,撬开她紧闭的双唇,用舌尖将药丸送入她喉中,然后抬起头吞了一口清水,又俯下身,缓缓渡入她口中,与此同时,一只手轻捏着她的下巴,令她微微抬头,桑若雅喉头滑动了一下,将药丸吞了下去。
赖药清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怔了一秒后,才缓缓抬起头,离开了她干裂的唇瓣,大手向下探去,掀开毯子看了看,她的下体已经不再渗血,这才重重的舒了口气。
眼下这样的情形,已经不能再赶路了,方才为她把脉时发觉她胎气不稳,渗血是滑胎的前兆,他必须要找个舒服的地方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再配几贴药好好调理调理才行,否则,只怕腹中胎儿是要保不住了。
打定了主意,赖药清立刻小心的横抱着桑若雅下了马车,视线不经意间与白白的绿眸接触,白白冷然的瞥了他一眼,动作利落的跳下马车,疏离的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