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霸爱·偷心皇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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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回响在树林中,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飞奔过来,在薛楚言面前站定,乖乖地伸着脸在他身上蹭。
我认得它,正是当日在街上向我伸出铁蹄、差点将我性命夺去的那匹马,也是薛楚言的爱骑。
看我一脸迷惑,薛楚言莞尔一笑,好心解释:“刚才的白烟是我与同伴的联络信号,宝耳是绝世良驹,百里之内能闻音识路。我看那白烟的位置,测想距离不会太远,便想一试,果不其然。”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如此啊!
“走吧!”
“啊?喔!”我看着他翻身坐上了那匹枣红马,再看看身边昨晚抢来的马,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弱弱地说,“可是,我不会骑马啊!”
“什么?”仿佛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怪事,薛楚言俊美的眉拧成了一团,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讶,“马都不会骑,你也敢离家出走闯荡江湖?算了,上来吧,麻烦的女人!”
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心安理得地将手伸了过去,心里却悄悄地乐开了花。
026 关心则乱(一)
更新时间:2013…12…25 22:16:22 本章字数:2251
回到客栈,刚到他住的客房,就有随从神情紧张地送来一封书信。言睍莼璩
岂料,薛楚言看完书信,竟然一脸哀恸,突然口吐白沫、角弓反张、浑身抽搐,便不省人事。
其余随从一应而至,不知所措地看着已经昏厥的主子。只听其中一个人急急说:“老爷猝然离世,公子悲痛万分,故而旧疾复发了。”
另一个的声音也是焦急万分:“我去请大夫。”
“来不及了!”我探身上前,仔细查看,只见他颜面口唇青紫,舌质紫暗有瘀点,脉弦或涩,便断定他是瘀阻脑络、癫痫所致。
心中一惊:这个神秘兮兮的薛楚言竟然也有这样的顽疾,半柱香之内若无银针施救,必然命不保矣。
“姑娘,只要你能救我家公子性命,我等但凭吩咐。”
护主心切,一干人等竟然齐齐向我下跪。
“你们快起来,我和你家公子是朋友,必然会全力以赴。先把你家公子平放到床上,以手分开他的嘴,避免牙齿咬到舌头,还有快把他口中的秽物清理出来,否则会有窒息的危险。必须尽快给我一副银针,我需要给他针灸。”
幸好,我学的是中医癫痫针灸临床诊疗,实习时也曾救治过一些这样的病人。
督脉穴上的水沟、任脉穴上的鸠尾、足阳明胃经穴上的丰隆……凭着记忆,一一施针,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薛楚言的癫痫症状才消失,看着他呼吸均匀,我才松了一口气。
又写了一个药方交给一名随从,嘱咐他抓药煎好再给薛楚言服下。
房间里一时间又恢复了宁静。
我站在床前,看着昏睡的他,那张俊颜被刚才的病痛折磨的略显憔悴。
虽然知道他不是连城,不是霍霍,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心疼了。
而我,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这张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因为,这张脸,曾经在我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那一颦一笑,一喜一忧,都早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融入到了我的骨血里,擦不掉,抹不净,每一个神情,都足以让我牵心动魄。
原来,我爱连城,是因为他与霍霍已然合二为一;如今,面对这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我已经说不清楚内心里的感觉了。
这个薛楚言,昨晚还赌气不管父亲的死活,今天得知父亲离世却伤心过度旧疾复发。真是口是心非,傲娇的典型表现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血浓于水,毕竟是生他养他的父亲,何况他又不是铁石心肠,如何能不伤心欲绝呢!
看来,他不过是表面上满不在乎罢了,内在里还是心细如尘、敏感多情的。
他的眉轻轻动了动,然后慢慢睁开了双眼。
我看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赶忙过去扶他坐好,又拿枕头靠在他背后。自己才搬了把椅子,在床前坐下。
他脸上似乎有一丝尴尬和歉意:“我……刚才……真是失态了……没有吓到你吧?”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了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不以为意地答道:“没什么了。你这样子的我见多了,以前在医院实习的时候,每天都会有很多癫痫病人来就诊,比你情况严重的多了去了……”
猛然意识到这是在古代,我连忙闭了嘴,抬眼一看,薛楚言正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惊讶。
他眉头微皱,声音里略含担忧:“医院?癫痫?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没事。”我这着急的智商啊,又说错话了吧,尴尬地笑了笑,赶忙说,“我是说,我出生在杏林世家,从小就跟着父亲学医,这样的病人我也医治过,所以……”
“所以说,刚才是你救了我的命!”
我看见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浮现出真诚和感激,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反倒愈发不好意思起来。
027 关心则乱(二)
更新时间:2013…12…25 22:16:25 本章字数:2370
“什么?梦华王朝的太子已经不日前离开皇宫回国了!”
花掉了身上仅有的五两银子,竟然只得到这样的消息,古夏国的宫门口,我绝望地看着守卫哥哥,如遭雷击,欲哭无泪,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言睍莼璩
也就是说,我千里迢递从梦华赶到古夏这一趟白跑了!
“没什么的嘛,你之前也从那两个坏人的手里救了我的命。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那我们也算扯平了,嗯?”
我呵呵笑起来,这哪里算的上是救命,他未免太高看我了,如果能把这癫痫顽疾彻底根治,那我才真算是救他一命了。
岂料,他一下子握住了我的手,一阵酥麻传来,我仿佛如遭电击,手一抖,想抽回去,却被他握得更紧。
他静静地望着我,目光温暖而专注,再不似之前的冷傲,也没有半分轻视和戏谑。
声音轻柔,却真挚的令人心动:“你知道吗,浅浅?就因为我的病,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下人们对我好,是因为我是他们的主子;父亲虽然对我也不错,但我知道他更爱的是弟弟。”
“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又怎样?我不过是表面风光、内心凄凉罢了,从来没有人真正关心、在意过我。可是你,不仅愿意跟我做朋友,不嫌弃我的怪病,又尽心替我医治……我真的很感动……”
他深邃的眸光紧紧锁住我,我的目光无可回避,只能和他两两相望。
我不知道自己是害羞,还是紧张,反正心里乱成一团,脸上阵阵发烧,嘴也愈加笨拙:“没、没什么的……我们是朋友嘛……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那个,我去看看你的药熬好了没……你先休息一下啊……”
话音刚落,便再也不敢看他,逃似的一路小跑出了门。
风一吹,才感觉手心里凉凉的,低头一看,竟然汗津津的。
妈啊,萧浅浅,你好歹也是读过心理学的人,怎么心理素质这么差的,人家看你两眼,你就紧张到这种程度了!那以前还好意思对霍连城各种幻想?
真是没出息、没出息呀……
心不在焉地端着药向客房走去,刚到门边就听到里面传来的谈话声。
“公子,我们的线人来报说安插在老爷身边的人已经被二夫人母子所害,至今下落不明。如今老爷忽然离世,我怀疑……”这是一个随从的声音。
“你怀疑老爷去世也是二夫人和二公子所为?”略一停顿,听到薛楚言冷笑了一下,继续说,“他们心怀不轨,早有预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有什么是他们所不敢的!连青衣社的杀手都出动了,看来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青衣社?!”随从的声音蓦然拔高,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震惊和畏惧,“令人谈之色变的杀手组织?传言说只要买主给得起价,哪怕是上天入地也会完成任务的杀手组织?”
“不错!”薛楚言的声音冰冷异常,“看来这一趟他们是精心策划、势在必得。”
“恕属下直言,如今形势对我们非常不利,如果公子此时贸然回去,必然凶多吉少。”那个随从的声音里满是忧虑,“只怕现在局势已然被他们掌控,倘若我们有信物在的话,多少还有一些胜算。可是如今……”
“哼!我看这未必是坏事。”
“恕属下愚笨,不知公子话中之意。”
薛楚言的声音却显得成竹在胸:“信物虽然不在我们手上,却也不见得就在他们手上。如若不然,他们又岂会黔驴技穷地派来杀手!”
那个随从恍然大悟地说:“公子所言有理,倘若信物在他们手中,那他们已然大权在握,我们根本算不上大威胁;恰恰是没有信物无法服众,才迫于无奈先对公子您下毒手!”
薛楚言又是一阵冷笑:“不管有没有得到信物,我都是他们的眼中钉,他们必然要除我而后快,区别只在于时间的早晚。为了以防万一,马上唤回我们分散在各处的人马,命各路线人严密监视各自对象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向我禀报。另外,你马上命其他人做好准备,随时整装待发!”
声音虽轻,却有无法抗拒的威严。
随从的声音里满是担忧:“可是公子,萧姑娘嘱咐过您的病需要静养,属下只怕……”
028 关心则乱(三)
更新时间:2013…12…25 22:16:28 本章字数:2489
“好了!”薛楚言不耐烦地打断,声音也高了一些,“就按我的意思去做,你退下吧!”
“是!”那个随从应声退出房间,看到我站在门口,脸上一怔,微叹一声,径自离开了。言睍莼璩
我瞥见了他眼角那一抹担忧,便知他所叹为何。
我不动声色地走进去,将托盘放在桌上,将药碗递给床榻上的薛楚言,看着他一口气喝下,才将药碗收拾好,端起托盘向门口走去。
“浅浅,你怎么都不跟我说话?谁惹你不高兴了?”还未来得及开门,身后便传来他的呼唤,带着一丝急切,还有些许的小心翼翼。
我转过身,他脸上有关切,还有一丝无辜。
我面无表情,语音平淡:“没有啊!你喝了药,该休息了,我不打扰你了。”
薛楚言面上的疑虑又多了几分:“浅浅,你怎么了?”声音里的关切也多了几分。
好吧,我定力不够,在这样的注视下,又没办法无动于衷了,只好语重心长地好言相劝:“你们刚才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你的病刚刚有点起色,应该多注意休息,不能费心伤神。”
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轻笑:“这都是陈年旧疾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不用担心。”
“你的病最忌刺激引起情绪上的极大波动,我刚才施针也只是抑制你的病情,并不能根治,你平时应该多注意,悉心调理、安心静养,不宜太过操劳。这几日你什么也不要做什么也不要想了,安心养病就好。”
我踱到床前,耐着性子好心劝说。
“要我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他忽然苦笑一下,眼睛里波光流动,却有淡淡的忧伤和无奈,“父亲猝然离世,原因不明,多半是二娘母子所害,再说家中还有一大堆事情等候我处理,我必须赶快回去。”
“不行!”蓦然拔高的声音仿佛断金裂帛般沉沉炸响在屋中。
一语既出,我和薛楚言同时愣住了。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解释说,“你是我的病人,就应该听我的!”
他一双黑眸愈发深邃,因了生病的缘故,此时的他褪去了昔日的冷酷,反倒多了几份平易近人的俊朗。
黑白分明的眼眸默默看了我半晌,忽然唇角一弯,轻轻笑起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更想早日弄清真相,更不想父亲辛苦创下的家业落入奸人之手。”
真是固执!
我生气地反问:“薛楚言,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谈什么继承家业、报仇雪恨?你若不爱惜自己,就算夺回家业,你九泉下的父亲就能瞑目了吗?”
许是因为从未见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吧,薛楚言愣怔了半天,终于不再坚持,勉为其难地应允了。
一连数日,我都按时给他针灸,并熬好了药看着他服下,他的病终于较之从前略有好转。
我不过是因为他长了一张和霍连城一模一样的脸,还因为他是我来到这个时空正式接诊的第一个病人,所以才对他关心照顾有加的。
心里一面这样安慰自己,一面端着药往客房走。
推开屋门一看,行李衣物全不见了,桌上留着一张字条:“浅浅,感谢你连日来的悉心照顾,我已经好很多了,你放心。家中事务我必须处理,故不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