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特种兵后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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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爷前往北方,接掌东路军统帅之职!”
“哼!”突然从旁边传来一声冷哼,华太师带着不屑地看了风子辰一眼,再看向丞相姬文光,说道:“丞相此言差矣,历代瑾瑞王爷确实个个骁勇善战,用兵如神,但这并不能表示现在的王爷也能够如此,毕竟他就算是上过战场,那也是在八岁之前,而且还是只躲在城墙之内,恐怕连如何打仗的都还没有见到过呢!”
风子辰眼底一寒,随即那双桃花眼再次浮现那带着些许轻佻的神色,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华太师言语中的轻蔑。
洛司澄脸上的笑意加深了许多,看着华太师点头,似乎很是认同他说的话,然后说道:“华太师说得有理,父辈再如何的光辉那也是父辈的事情,不管如何,其实最重要的还是要靠自己才行呢!”
“皇上英明!”
“所以呢,朕觉得瑾瑞王爷是否如他的先辈们那般英勇善战,用兵如神暂且不提,毕竟这种事情靠嘴上说说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皇上所言极是,臣唐突了。”
“华太师也是为国考虑,朕相信瑾瑞不会与华太师计较的。”
华太师脸色微变,丞相眼中精光一闪,随即退到了旁边继续他先前的假寐。
洛司澄似乎没有见到这两位大臣的变化,依然是笑盈盈地说道:“风子辰,朕现在就任命你为新任北方东路军统帅,即刻前往北方胡珏城上任,就让朕以及在场的众位大臣看看,你瑾瑞王府是否依旧!”
“臣遵旨!”
朝堂之上,群臣变色,只是皇上旨意已下,如此的突然让他们来不及阻止。
“皇上,请三思,此去北方,路途何止千里,万一北平王得到消息之后心中不平,只怕会祸患无穷啊!”华太师连忙跪到了地上,劝阻道。
“那么华太师以为,该当如何?难道任由北平王继续将我东临大好河山相送给雪族?”
“皇上恕罪,臣不敢!只是……”
“既然华太师以为北平王不宜再为统帅,那么朕如此安排,难道还不对?”
“不……这个……”
“好了,朕意已决,更何况已经下了圣旨,难道华太师你还想要朕收回圣旨?如此这般,朕岂不成了言而无信之人?”
风子辰咧了咧嘴,看看华太师,再看看上面的洛皇帝,再朝那站在旁边眯着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的丞相看一眼,伸手摸了摸鼻子,感觉接下去洛皇帝又有得忙了,真是开心啊!
太后肯定会反对这件事情,就算现在情况好转许多,洛司澄也肯定会遇到一些麻烦,虽然他家是武勋世家,但他毕竟从没当过统帅,所以太后应该会趁着他战事失利的时候将他打回原形,甚至还会在他前往北方的一路之上,对他进行伏击。
哎呀,惨了!
天地一色,雪花纷飞,直通往北方的官道之上,马蹄轰鸣,落雪飘飞,雪衣黑马当先而行,身后跟着三百护卫,在大雪天气里飞奔前行,马背上,人人眼神凌厉,浑身铁血彪悍之气浓郁。
楚轻伸手摸了下藏在怀中的圣旨,以及交替所需的兵符,眼中浮现森冷嗜血的杀气,在如此冰雪天气,她却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燃烧了起来,神情则的越发的冰冷。
洛司澄早在一天前就已经将这些交到她的手上,让她先行一步前往北方,而风子辰则需要等到朝堂之上下旨封赐,然后再出京城。
这样一来,太后的人必定会盯上风子辰,然而他们却不会知道,早已经有人先一步离开京城,带着交替统帅所需要的一切物品,甚至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有楚轻这么一个人。
一天的时间,他们已经离开京城六百里。
第二十章 埋伏
临天塔,东临皇宫内最高的建筑,也是整个东临最高的建筑,洛司澄站在塔顶,面朝着北方,看着北方那广阔的天地,脸上笑容依旧,只是在不经意间,会有一点忧郁和担心闪过眼底。
不知道轻儿现在已经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子辰前往北方的这一路上,将会面临多少的埋伏和击杀,但愿,两人都能够完整地到达,此次事件,若是失败的话,只怕我们这两年来的所有努力,都会付诸东流,而且即便是想要再重头开始,也势必会难如登天。
太后对风子辰的容忍也应该是到此为止了,若果真让风子辰抵达北方军营,接掌了东路军统帅之职的话,那么太后的势力就又将减小一份,而洛司澄也更多了能够与太后相对抗的实力。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瑾瑞王爷在军中的影响经过十三年的时间,虽然有所减弱,但还是不小,那些原本在瑾瑞王爷麾下的将领,有许多被太后散分派到了其他的军营之中。
先前还没有什么,甚至这是最好的办法,但一旦风子辰成为其中一军的统帅,那么那些原先效忠于瑾瑞王爷的将领会如何,这会是一个极大的变数。
风子辰已经离开京城也有一天的时间,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太后又派出了多少的人马去拦截?找到风子辰真正所在的那一批人了吗?
慈安宫内,太后手捧暖炉坐在软榻之上,从窗户看向外面的冰天雪地,视线亦是同样的看向北方,脸色阴沉。
突然,“啪”,很轻微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突然折断了,却是太后在无意识之中将暖炉捏得太紧,以至于那指甲也给崩断了。
太后却如同毫无所觉,捏着暖炉的双手指关节发白,脸上的神色却还算是平和,唯独那眼神如深夜中的厉鬼,阴森恐怖。
“风子辰,别怪哀家不给你风家面子,既然你执意要与哀家作对,那么就算你是哀家救命恩人唯一的儿子,哀家也绝对不会手软!”
“啪!”又一根指甲断裂了开来,太后依旧神色平和地坐着软榻之上,眼神却是越发的暴桀。
因为提前一天出发,所有人骑的虽然不是千里良驹,但也绝对是最好的战马,再加上太后他们并不知道有楚轻这个人,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在皇上将此事决定前就已经拿着圣旨前往北方,所以这一路往北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两天的时间,已经远远的离开了京城的范围,而身后不管是风子辰他们还是太后派出的几批人马,想要追上她似乎也不大可能。
就算太后想要拦截,拦截的也肯定是风子辰他们,在知道有楚轻这个人之前,他们就算追上他们,也只会以为是一般的路人,不会旁生枝节来为难她的,尽管她身后有着改装过的三百彪悍铁骑。
一路上,除非必要,不然的话即便进过一些城镇也不会进入,楚轻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赶到离东路军军营最近的那个小镇上面,甚至直接进入军营驻扎的城池内,隐在暗中,然后等风子辰赶到与她汇合。
至于风子辰是否会被太后的人拦截伏杀,楚轻一点都不担心,担心也没有用,她不会为了去救他而回头或者减缓速度,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冰雪天气,天地间一片雪白,即便没有月光,晚上赶路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只因为不管是人还是马都需要休息,而且身后的人也并不怎么让人担心,所以楚轻还是每天到大概中午的时候会停下休息半个时辰时间,到晚上天黑之后再休息四个时辰左右。
已经是第四天的傍晚,寒风呼啸,吹在脸上如刀割般的疼痛,楚轻将整个人都包裹进了衣服披风之下,脸上也蒙上了浓浓的面巾,以减小被风吹到的面积。
本就是寒冬天气,越是北方那气温自然也是越低,天上的那金银两个太阳几乎只能看到一个银色的,只有在其中的一边还有些许的金色光芒照耀而出。
据说,当天上只有一个银太阳的时候,就是一年中最寒冷,也是白天时间最短的日子。
在他们前方大约十里处就是一片树林,楚轻只有一双眼睛露在面巾之外,伸手指了指那一片树林,说道:“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赶到那片树林,我们今天晚上就在那里扎营!”
“是!”
整齐的应和声,这三百士兵并没有因为楚轻的名不见经传而对她有丝毫的轻视,只要是她带领着他们一天,那么她就是他们的头儿,必须要拼死效忠的主子!
三百零一铁骑,踩得地上的积雪纷飞,如狂风卷起,直直地卷向那一片树林。
尽管是冬天,但林子中依然不乏有一些动物,有鸟儿被惊到扑腾着从林中飞了起来。
这本是极为正常的事情,楚轻却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劈手将奔在她身边的一名士兵手中夺过了弓箭,斜指向天空,拉满弓然后“咻”的一声,如一道黑色的影子,极速地朝着空中飞去。
一只灰褐色的小鸟被射了下来,因为距离还有些远,大部分的士兵甚至只看到一点小黑点被穿在箭上从空中跌落,也没有能够认出那是一只什么鸟。
到了这个时候,楚轻依然没有让马丝毫的减速,而她自己也突然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脚尖在马头上轻点,紧跟着那离弦的箭,直直朝那黑点掉落的方向飞掠了过去。
如此双重准备,能够让那鸟逃脱的机会至少减小三成。
那骑马走在楚轻身侧被夺了弓箭的士兵脸色微变,但他也同样的没有让马儿减速,带着包裹他自己在内的三百士兵继续前进,一直进入了树林在楚轻的面前停下。
三百马儿齐齐嘶鸣,前蹄高扬,然后再齐齐落下,溅起了一片雪花。
楚轻原本站在一树枝上面,此刻也从上面缓缓飘落到马背上,而在她的手中,多了一只被一箭射穿脖子的鹞鹰,这鹞鹰的其中一直脚上面,还有着一个小小的竹筒。
“公子,这鹞鹰……”
楚轻将那支箭拔出来,或者更准确点应该说是将那鹞鹰从箭上面扯了下来,之后将箭交还给了他,说道:“先找地方扎下营,今天晚上,吃鸟肉!”
“是!”
三百零一骑缓缓地朝着树林深处行进去,很快就选中了一出开阔地,各自分工忙碌了起来,而楚轻则伸手将那竹筒内的纸条拿了出来,而那只死鹞鹰则被她扔给了那名随侍在身侧的士兵手中,准备当晚餐的其中一部分。
鹞鹰极难训练,一般的人家更是几乎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只用那各自传书,所以能够用鹞鹰来代替信鸽的,除了皇室就是那些超级大世家,而不管是皇室或者是哪个家族的鹞鹰,一般都会有一些特别的记号。
这是太后给北方的传信,楚轻将上面的内容一一看过并记在心中,然后就打算将这纸条毁去,不过就在最后的关头,她又突然停住了手,眼中闪过些什么,反手将那纸条收进了锦囊之中,贴身藏好。
这个,或许以后会有用到的时候也不一定。
还有就是,也不知道太后到底派出了几只鹞鹰来传递这个消息,若是只有这么一只,可就真是好了!
今天已经是很幸运了吧?这从空中飞行已经到了他们前面的鹞鹰,竟停留在这片树林中休息觅食,而且还被她给凑巧看到了。
越是接近北方,沿途遇到的从北方城池内逃难出来的人就越多,楚轻坐在马背上,看着周围的情景,脸色不变,只是身上的气息似乎更冷了些。
战争本就是残酷的,大家各为其主,所以楚轻对那雪族人没有丝毫的怨恨,甚至以为既然他们能够侵占了我们的土地,那么也算是他们的本事,而她要做的只是将被他们侵占的土地重新拿回来,或许还可以带上点利息。
这敌对的两方分不清到底谁对谁错,或者说,这两方在自己的认识里,都是对的,因为他们的立场不同。
然而北平王麾下八十万精兵,却竟然会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若说其中没有点纠葛的事情,谁都不会相信。
前线的时候挑拨了北平王与付远的关系,但那个时候雪族人还没有进攻东临,而且,就算那付远对北平王的不满再大,当面临敌人攻击的时候,是否应该暂时先放下个人的恩怨,将敌人击退再说呢?
陆邵阳死,作为她父亲的北平王伤心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甚至想要为她报仇也最是正常,然而那个时候城墙之外正有六十万敌军围攻,他是否至少应该先安排好如何应对敌人?
须知身为统帅,他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千万百姓的性命安全,可是他却在与敌对战的时候因为个人私事而离开了军营。
如此军人,如此统帅,该杀!
楚轻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好人,甚至一直都以为自己其实很自私,就连打仗的时候也是怎么开心怎么来,但她却从来不会为了个人的事情而视千万性命于不顾,尤其是自己下手士兵们的性命!
她认为,作为一军统帅,就必须要对自己的手下士兵们负责,就像士兵们必须要听从统帅的命令一样。
三十万士兵的尸体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