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计:训奴成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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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一个调转内力的机会。
肩骨处花藤蜿蜒鲜活,亦是似昭示着某种即将破土重生的复苏,叫嚣,想要等待那一刻辉煌到来。
…………
硬碰硬结果定然是节节败退,唯一换取休息的办法便是甘愿受他一剑,以此调起体内残力,引出丹田澎湃之力。
只是想要活命却并不爱惜自己的人,有了决断便自然要去实“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施。
漆黑内含奇异光华眸子死死盯着他,最终在司凌夜诧异间,缓缓放下抵挡招数,改为挺身甘愿受伤。
青锋剑带起罡风迎面刺来,劲力似乎能撕裂虚空发出呜咽声响,莫大的贯穿之力……却即将在三尺青锋没入心窝时,对面握剑之人手腕颤动,霎时停滞下来。
剑身自头顶劈下,期间带起的劲风卷起她额前碎发都飞扬起来,不过片刻,又重新垂落于额前。
剑锋已经抵在她的肌肤处,再深一寸,即可剜心。
…………
却,怎么不动手了?
本是以为注定受伤的她启眸狐疑去看他,却见那本是生来居高的身影,似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微微摇晃了下。
而后下一刻胸前剑锋跌落,他弯下腰去,蓦然呕出一口血来。
从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人,竟然会有今日狼狈模样?
诧异,更多则是心惊与无奈。
身为自负的帝王,他从来都没有受过伤,而今却内府受损,唯一的解释便是……他压了心结,强行运气之下因心志不定,内力胡乱游走冲撞,误伤了自己。
可他又有什么心结可言呢?
不是已经下了决定,定要取自己性命,以谋江山万里吗?
司凌夜,你还真是一个可悲的人,想爱又踟蹰不敢爱,明明在意却又逼迫自己去伤害,威逼自己推离更远。
这一刻,奴歌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理,蓦然大快起来。
那样畅快的笑意,像是一个终于得到糖吃满足的孩子,纯粹无垢,却看得在场勉强续气的暗影有些无语。
看着皇上受伤,她似乎很畅快?
两人究竟要多么苦大仇深,才能造就成今天这般模样?
…………
另一边,奴歌却是不理会旁人诧异,只自己垂眸看了看地上染着鲜血的剑锋,顿了半响,唇角挑笑,有些恶意弯腰捡了起来。
“还想杀我?”
轻声漫语举步想要将剑重新递给他,却被后者蓦然抬头注视制止住。
“别过来。”
“怕什么呢?你是帝王,狼狈被人撞见,大不了杀人灭口罢。”报复性的嘲讽尽在无形中流淌,言语间又接近一步。
“你站住!”
司凌夜一声怒喝,她果然停止动作。
不过在距离他不远不近一步开外的地方蹲了下来,而后将剑锋倒握在自己掌心,将剑柄递给他“如今,还要抓我回宫么?”
既然已经发现他的弱点,何不狠狠戏弄他,来报自己隐忍多年之仇!
“我可以答应跟你回宫哦,但你要先杀了金沙,好不好?”眉梢与言语尾音轻扬,无端的诱惑。
“住嘴!”
“我偏不,我就是要告诉你,我决定不走了,我要留下来!”
“奴歌,你!……”
怒急抬起头来,却见眼前光景,一霎诧异,而后沉默。
子时已过,又有浮云飘来,慢悠悠遮住了月光,使这一片天地都陷入一片朦胧婉约的昏暗。
夜色迷蒙中,他分明瞧见她本是色凉如霜的银发在逐渐转换成纷乱花白,随着时光流转而后变为灰“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褐色……最后恢复成漆黑浓墨的黑。
那样浓郁,几乎将人视线都吸引进去的色泽。
熟悉的,令人心安的。
不是白发……不是那个让人心惊胆战的预言。
也许一切都是幻觉吧,是幻觉。
如此有些自欺欺人的想,却是异常满足。
“奴歌。”
本是凝眉满面痛苦之人忽然浅浅笑了起来,并且向她缓缓伸手,推开了近在咫尺的剑柄,转而轻挑勾起了她一缕墨发。
“看,是黑色。”
抬手将发丝举到她面前,像是想要无声证明什么。
她自然知道自己发色已经变回正常漆黑。
但这却是她所不乐见的,只因……体内那本是澎湃欲出的力量,在发色转变中,逐渐退了开去,如潮汐,再不见了踪影。
不论她如何用内力去试探,依旧半丝察觉不到,似是石沉大海,从来都没出现过般。
垂眸再去看肩骨花纹,果然亦是隐没不见了踪迹。
随着这一遭潜移默化的变化,奴歌感觉自己似是一下被抽干了力气,刹那体力透支跌坐到地面。
诧异,甚至是惶恐死死咬唇,可疲倦以不可抵挡之势汹涌澎湃而来,最终灌顶,压的她不甘昏厥过去。闭上眼的前夕,她隐约觉得自己倒入了一个不怎么喜欢的怀抱,仰头,看见了凄凉惨淡的月光。
…………
…………
“别云,你说这世上会不会有什么药物作用,使人一霎那青丝变白发,而后一个时辰之后,重新恢复回来?”
“目前别云所知,没有。”
“那会有什么可能,造就了这样的效果?”
“这……昔日也不过是听人说愁成白发,可后来又恢复成漆黑?这听来委实诡异。”
“莫不是我看错了?”呵,一定是我看错了。
如此,便没有理由去杀她了吧?便不用去杀她了。
“如此,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此番是彻底体力透支,好的话也就两三天,差一些,大概七日左右吧。”
“这么久?”
“嗯?”
“我本是有些话想要急着问她。”
“夜。”卧龙殿内,卿别云缓缓抬手扯住司凌夜衣袖,不动声色用身影占据遮挡了司凌夜侧视奴歌的视线,哀凉道“你是决定了吗?”
“决定什么?”
“把她重新接回宫来,是决定留下她吗?”
“我看见她有神女图腾,所以……”
“嘘。”她点指按住他欲解释的双唇,眸色哀婉“我知道,这些都是借口罢了,你欺骗我,也欺骗你自己。”
“……”缄默,一时一室的沉寂,竟是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点在唇角的指尖缓缓收了回去,转为抵在他的心口,仿佛要叩问其真心。卿别云黯然叹息“实话跟你说吧,夜,她有古怪……”
正文 冷宫
“嗯?”
“她身上不是一般的轻功,虽然很弱,但方才我确实感知到,那力量似是被什么强行封住,所以没有爆发出来。”卿别云再转眼看向床榻上脸色异常苍白的奴歌,断言“她很虚弱,亦是很危险。”
“危险?”
“对,一旦这力量被开启,可能你我都无法控制,但……”
“别云,但说无妨。琬”
“夜,其实这一切一早我们就应该感觉到的,这力量虽强,却如同蛊毒一样在吞噬她的生命,倘若如此放纵下去,我料想她再活不过三年。”
“三年!”
………藤…
像是一个关于时光年轮与生命的诅咒,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倘若韶华自此逝……
本是与生命无关紧要的人,此刻听来如此消息,却是没由的心凉。
三年的时光,如若她肯乖乖与自己配合,想来足以成就大业,只是……
“会不会,有看错?”
“夜,我的医术,你不相信?”
不是不信,只是有些不想去信,所以下意识的想要去反抗质疑。
“别云,夜深,你先回寝殿吧。”
“那你呢?”卿别云扬起小脸有些迫切看他“那你去哪?”
“我?”转而将卿别云揪在袖子上的小手改为握在掌心“今晚莫要等我了。”
“是这样么?”被握住的小手缓缓抽了出来,像是黯然神伤“我知道了,夜,那你好好照顾她。”
一句话言语不多,却尽数通情达理,听得司凌夜倍感宽慰同时心疼。
“别云。”待到俏丽人影转身之际,他只淡淡叹息“难为你了。”
“夜,不论何时我都会如初爱你,只要是对你有益的事我都会去做,你只要记住这一点便好。”
“……”
艳丽妩媚的身影逐渐摇曳而去,那样轻柔的声线却依旧回绕在耳畔,如春风,动心弦。
或许今生能得这般淑德女子相伴,足矣。
卧龙殿殿门缓缓闭合上,殿内沉寂,像是兀自组成啦啦文|学更新最快llwx。;全文|字手打了一方天地空间。
跳跃如火的人影明明消失在眼前,却反倒刻印在心中,越来越清晰娇艳。
———此生定不能负别云。
心底如此想,对着闭合门扉发愣片刻像是下了决断,思忖之后司凌夜转而走到床榻边,撩开衣摆坐了下百度搜索“小说领域”看最新|章节来。
垂眸去看那昏迷中的人,似是睡熟一般,那样深沉毫不设防的姿态,像是纯净无垢的婴儿,无害,脆弱。
幽长的羽睫在烛火映衬下越显浓密,如扇,淡淡在下眼帘投射出一排光影。
却也正因这排光阴,恰好将其容颜雕刻深邃起来,看起来没由的瘦弱,是那种独属于病人五官因瘦弱而凸显的立体憔悴。
容颜更似是一张剔透无暇的白纸,似是只要轻轻一个用力,便可将她揉碎一般。
“奴歌……”
不知是这夜色太过魅惑,还是眼前的人儿太过牵动人心,浑然不觉的俯下身去,直到冰凉的唇角触及到有些虚汗的额头,他这才微微的愣住,有些僵住。
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做,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想要亲近怜惜她。
在她所剩无多有限的生命中,尽量获得更多的温暖。
如果她眼下立即醒过来,看到自己以如此姿态接近她,估计会二话不说,直接扬起一巴掌飞向自己……或者更干脆的,直接一记手刀将自己砍翻……
这女人一向是如此狠,对他,亦是对自己。
将唇角停滞在那饱满额头,忖了半响而后唇角挑笑,终于缓缓直起腰来。
左右看了看昏迷中的人,似是怕其难受般,抬指轻柔将其额“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前零碎发丝拂开。
连贯动作下来一番行云流水,照料她竟是如此顺手,便是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
夜半,月上中天将近亥时,不知这般定定看了她多久,久到眸子干涩,这才无比自然的和衣侧卧在她身边。
卧龙殿的软榻很大,大到可以供三四个人连用,可此刻他偏偏贴着她,近在咫尺的距离,甚至他呼出的温热都可以喷薄在她的颊边。
半响后,似是又觉得这样的亲近不够,可耻的再度向温软身体挪了挪,而后心安理得将手臂圈在其腰际,心底暗自告诉自己‘风渊乃至整个天下都是自己的,她一个小小女子自然不在话下。’
于是心满意足的睡去,纵然那人昏厥无话,亦是觉得有些淡淡温存。
…………
…………
次日鹤鸣冲天。
匆匆早朝而去,批阅奏折'看书吧:。KANSHUBA。ORG'整 理朝政忙碌一天,又向各位太医细细询问了白发各种原因,依旧未曾得到确切的结果……便也隐隐劝慰自己暂且放下,只是夜晚又归来卧龙殿,重新将那身子拥入怀中。
这样的她难得乖巧,不反抗,不想着逃脱,不会挖苦讽刺自己……借着昏迷的机会,难得多轻薄她几回。
平淡与温馨共存周而复始,早朝,处理政事,晚归卧龙殿拥佳人入怀。
这样安逸的日子似乎很好,然,平静中却又隐隐饱含着波涛不安。
且这不安一直隐隐潜伏在脑海深处,终于在司凌夜第九日清晨自卧龙殿离开后,并未早朝,而是去往卿别云寝殿,终于得到了证实。
“不是说只要七日便可醒来?”
清晨云霞漫天,镂空雕花窗边,卿别云对镜梳妆背对着他,纤长的指尖穿插过发丝中长长划过,半响终于婉婉叹息一声“夜,你来了?”
“别云,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梳理青丝指尖微微一顿,无奈“只是,恐怕事情有变。”
“什么?”
“这几日你早朝时我有抽空去为奴歌诊脉,但结果……她体内蛊毒已深,并且那股潜藏在她体内的不知是什么力量,本应该蓄积爆发的,却不知被什么生生压制,徘徊在其体内无处宣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