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你大爷的!-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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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海皱起眉,一副对这个话题半点不感兴趣地样子,打断道:“你什么时候才继承王位?我要等多久?”
太子抿起嘴角,脸色神色晦涩不明,有看了胡小海半响,道:“你若愿意帮我,很快了。”
“有多快?”胡小海兴奋地转转眼珠,突然道:“不如这样!你先帮我拿下夙颜,之后我再帮你!”
太子皱起眉。
若说他之前还有些犹疑,也不知道胡小海那些话里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可如今却是有些相信了。
这人一颗心都吊在庄夙颜身上,对其他事压根不关心。
他顺着胡小海的话问:“怎么拿下?”
“你有没有什么药之类的?”胡小海猥琐地笑起来,“吃了能让人飘飘欲仙的?”
太子一愣,“你想……把……庄夙颜?”
他看了看胡小海的身板,又想了想庄夙颜的,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你……想掌握主动权?”
废话吗这不是!谁想被爆菊啊!!
胡小海脑子里一通转,眼珠子几乎闪出绿光来——这机会不用白不用,还能让太子更加相信自己的“病态”爱情!
嘿嘿嘿。胡小海搓着手只差没流口水了,心说:王师啊王师,对不住,你就牺牲一下成全大局吧!
太子忍不住脑补了一下,觉得自己有点被雷。尤其无法想象那个不苟言笑,严厉刻薄的王师一脸春、色的躺在……咳咳……
“有是有。”太子拍拍手,旁边侍女就从怀里掏出一只白色的瓷瓶。
我擦你大爷的。胡小海看得有些发愣,居然随身携带?麻蛋你个白日宣淫的蠢货太子!
不过想是这么想,他却立刻伸出爪子去够那药瓶。
太子将药瓶收回来,“你要小心使用,别被人看出破绽。王师是个极有尊严的人,若是被你……强迫了,可能会适得其反。”
他这话可是出自真心的,不过胡小海显然已经被猪油蒙了心,一副乐颠颠的样子,“不怕不怕,有句老话说得好,生米煮成熟饭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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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无责任番外(十)
改日胡小海和樊雪寒再见面时,两人脸色各自不同。
樊雪寒是被苍冥双压榨的,整个人走起路来都像在软软的云上飘,而胡小海则是战战兢兢,生怕又撞上某人,一会儿随便拿个诸如“衣服领子没扣好”“校徽没带对”“头发太长了”之类的问题将他扣下。
于是二人一直到进教室时都没说话,一个上午过得浑浑噩噩,期间胡小海想偷跑去楼顶抽根烟,结果刚到楼梯口就被庄夙颜笑眯眯地逮住了。
樊雪寒则是手机一直没停过,短消息每隔十分钟就来一条,活像催命似的。
胡小海在办公室欲哭无泪的写检查,樊雪寒欲哭无泪的想关机又……不敢!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庄夙颜夹着公文包,西服外套罩了件风衣,领子微微翻起来遮住了下颚,露出一双好看的样子等在校门的拐角处。
——他要监督胡小海安全回家。
而樊雪寒则是刚和胡小海走到校门外的十字路口,就看到一辆车停在斜对面,苍冥双校服外套搭在肩膀上,袖子挽到手臂,双手插兜靠在车门边一副等人的样子。
路过的女生频频回头赞叹,苍冥双却是没看一眼。
樊雪寒跐溜就钻到胡小海身后。
胡小海全副心思都在跟踪自己的某人身上——麻蛋庄夙颜,跟那么近是以为自己眼瞎看不到吗?
他被樊雪寒一拉一拖,茫然道:“怎么了?”
“哥,救我。”樊雪寒可怜兮兮,“今天让我跟你回去住吧?”
跟得近的某人耳朵一竖,瞄一眼樊雪寒。
胡小海还无知无觉,“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为什么?”
“有冤家!”樊雪寒话刚落,就见刚才还在对面车门边的苍冥双已经过了街朝自己过来了。
“救命啊啊。”樊雪寒拉了胡小海转身就跑。
苍冥双脚步一顿,脸色像抹了油彩五花八门,抬步就追了过去。
还没跑几步,庄夙颜拦住二人,笑得极无辜,“怎么的这是?”
胡小海瞪着他,樊雪寒却道:“报告主任!有人……欺负我们!”
苍冥双:“……”
庄夙颜看了追上来的人一眼,一手不动声色地将胡小海从樊雪寒爪子里拉过来,“冥双,好久不见啊,家里人还好吗?”
苍冥双慢慢点头,走过来将樊雪寒提着脖子拎过来。
樊雪寒顿觉人生无望,还不待再说,庄夙颜就道:“原来你们认识?那正好了,我找小海有点事,你帮我送樊同学回去。”
这才是正儿八经的送羊入虎口。眼睛都不带眨的。
于是苍冥双笑眯眯将人拖走了,胡小海则觉得脖子后头寒毛直竖。
“我今天没惹到你吧?”他被男人一边抓着走一边狐疑地问。
“你和樊雪寒关系一直很好。”
“……是啊。”
“好到能一起吃,一起去厕所,一起打架。他出了什么问题,你也总是帮他扛。”庄夙颜笑得阴测测地,“真是好大哥。”
胡小海隐约察觉到了什么,贱兮兮地一笑,“哎呀,你吃醋?”
庄夙颜不点头也不摇头,继续道:“其他的我都当没看到,不过……一起睡这种事,还是谨慎为好。”
胡小海拍手,“果然是吃醋。”
然后他就被庄夙颜抓上了公交车,二人在漫漫车途中一边斗嘴一边回家。
另一头,开走的轿车里,还持续回响着樊雪寒杀猪似的叫声。配合着夕阳西下,真是……无限美好。
——完——
P。S:小番外完啦,我整理一下就发给留邮箱的同志~请稍等~
☆、110·第一百八章
当天晚上;庄夙颜被侍卫告知轩辕少主传他去议事时,心里有些诧异。按他们之前说好的,因为正是“闹别扭”时期;所以尽量不要太频繁的相见。
这是胡小海通过揣摩人物心理、人物性格、故事背景分析之后得出的结论——庄夙颜本是个冷漠的人,为了二皇子利用了轩辕少主的心;在被揭穿之后也没有想过要低三下四补救,所以只会冷淡相对。
不过既然是少主的传召,哪怕是庄夙颜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无视;于是他很快起身跟着侍卫走了。
若是侍卫此时注意一点,就会发现庄夙颜的脚步略有些急促;好几次都差点超过了在前方引路的侍卫。
王师脸上崩得紧紧的,看起来十分不近人情,但其实心里紧张极了;急于想知道某人现在的状况究竟如何。
一等侍卫礼貌地退开,他就急不可耐地掀开了帐帘,一进门差点被闪瞎了眼。
太子不愧是在笼络人心上十分有手腕的人,帐篷和最初胡小海住的时候的样子已经完全不同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里头仿佛被翻新了一遍似的,轻罗幔帐的大床,兽皮软垫,檀香悠悠,帐内不再是单一的白布帘子,在里头又包了一层锦罗绸缎——大约就是像现代的住房墙壁上贴了一层墙纸,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太子还让人送来了许多衣服,胡小海穿了一套松垮垮的鹅黄长衫,下摆绣着梨花,外头随意披了件褂子,边缘缀着兽毛,套着鹿靴,黑发没束就这么披散下来,衬得那张温润中不失英朗之气的脸格外夺目。
只是让王师心头翻涌的并不是胡小海此时的模样,而是赘在他身边的几人。
这是什么情况?王师心头一口血,目光阴森地在胡小海左边三人,右边两人,一边喂点心,一边捶腿揉肩的男人们身上扫过。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军营里的,也不知太子是临时从哪儿找来的人,一个个长得油头粉面,颇有些小白脸的意思,脸上各自带着温和殷勤的笑容,讨好地围在少主身边。
怎么看怎么碍眼。
庄夙颜沉着声音道:“少主唤臣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胡小海眯起眼,他不确定这里有多少人是太子吩咐过监视自己的眼线,演戏要演全,于是他将身边的人挥开,伸手拍了拍身旁空位,“过来坐这里。”
庄夙颜只看他一眼就明白了意思,将心头的酸意压了下去,冷着脸道:“臣很忙,少主若是无事,请允许臣告退。”
胡小海脑子里莫名其妙蹦出了打电话让丈夫回家的妻子,但永远都只能听到一句——我很忙。
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胡小海不满道:“你若是不过来,咱们就耗上一晚。”
“少主!”
“你也知道我是少主!”胡小海仿佛控制不住情绪似的叫:“你心里眼里哪里有一点将我放在心上!”
他顿了顿,低吼,“过来!”
——然后心里爽翻了。尼玛命令王师啊,真是爽得不能自已。
于是庄夙颜沉着脸一步一步坐到少主身边,仿佛不是坐而是要上绞刑台一样。
旁边的人端点心的倒茶的各自忙活,胡小海不顾旁人目光将自己扔到庄夙颜身上,王师立刻伸手要将他推开,“少主自重。”
“现在让我自重了?”胡小海混不吝似的挂在王师身上,双手勾住男人脖子,依过去道:“要我帮你解决的时候,怎么不让我自重了?”
庄夙颜冷不丁被这人调、戏了,目光颤了颤,下意识去看其他人的反应。
那些男人大概是训练的极好,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脸地淡定。好似什么都没听到。
其中一个长得秀气的男人伸手递来茶水,收手的时候多看了王师一眼,似乎在打量。胡小海立刻眼睛一眯,指着他道:“给我滚。”
那人一颤,赶紧退后下跪,旁边几人无声地看过来,胡小海一字一顿,“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男人便葫芦似的滚出去了。
还有四个。
胡小海借着王师挡住自己的机会,皱了皱眉,怎么才能找着理由把他们都赶出去呢?
庄夙颜伸手拉某人的手,看上去一副要将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的样子,只有胡小海直到,这人一边拉着自己手腕,手指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摩挲着自己的手腕,暧昧地简直能把人烧起来。
他眉头抽了抽,一边努力往男人身上挤,一边甩掉他的手,看上去好似在挣扎,两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内讧起来。
庄夙颜低头看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胡小海撅嘴巴,无赖地道:“亲个。”
王师便故意道:“少主自重。”
好似他只会说这一句话了似的。
胡小海便按着他自己亲上去,舌尖刷过王师唇瓣,男人看似要推,实际却轻轻压住了胡小海的脖颈,让那人能更靠近自己。
他不能做得太明显,这种“欲拒还迎”般的感觉让他心里猫爪似的痒。
胡小海却乐颠颠地享受难得的主动权,一边啃咬王师的唇瓣,一边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逼迫对方和自己纠缠——当然,是不是真的逼迫的,天知地知。
不等胡小海尽兴,王师便把握好分寸地将他一把拉开了。
男人站起来,一身气息压抑地让人大气不敢喘,剩下的四人面面相觑,有些拿不准该不该告退——可是太子说过,要一直陪着少主,不到关键时候不能退。
可怎么样是关键时候呢?
几人有些苦恼地想着。
胡小海的目光追着男人抬起来,暧昧地灯火下,水润的唇瓣带着一层诱惑地光。他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庄夙颜,虽然脑子里不停转着念头,脸上倒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这让外人看着,仿佛只是一个痴情人深情地凝望。可这目光却让王师难受极了,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将这人压倒办了。
今天一天他压抑着这种焦躁担忧的心情一个人待了一天,心里不断反复重复着自己和胡小海的每句对话,每个眼神,每个表情。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表现完美,生怕胡小海露了破绽。
而这种情绪在此时无限被放大,无法好好和这人说话,又看见他悠哉悠哉地在一看就是别有所图的男人堆里快活,心头的各种情绪仿佛大海般要将他的理智淹没了。
胡小海没注意到王师复杂的表情,心里正碎碎念着——麻蛋这群人要看到什么时候?这样都不行?难不成要让自己宽衣解带嘿咻给他们看吗?
尼玛真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等等,不会太子给他们下过命令吧?
一想到古代宫廷卧房外头总是有专门记录的宫婢,比如皇上今晚睡的哪位娘娘处啊,什么时候进去的,什么时候出来的,期间做过几次……
胡小海默默打了个抖,这几个人不会是……有这种用处的吧?
又或许太子只是让他们看着自己得手没有——或者说太子太过小心,还不能够完全相信自己的说法,所以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压倒庄夙颜。也顺便可以借此观察王师的反应。
这个麻烦了,要怎么做才能让对方相信呢……
虽然他是很想找机会把王师给办了(……)但还没变态到希望有人旁观啊。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赌一把?
胡小海站起来,伸手一抽腰带,长衫立刻松了下来。他将外头的小褂子脱了扔到一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