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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琅邪王妃-第24部分

小说: 琅邪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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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景文,我才不会害你,我怎么舍得。”

    一路抱着她回到王府西苑,他几乎着了魔障般一刻也不愿离开她,满心的情愫火热的涨着,无处可藏,也不愿隐藏。

    温暖的罗帐内,她的双颊滚烫绯艳如桃花,就连脸颊上的细小划痕都如同时光溢彩,明艳照人,低下头去不敢看向司马睿,耳根都是半透明的粉红,上面细细的绒毛引得人心中痒痒的难以自制。

    司马睿一只手抚上她的发间,摘下玉簪,长长的秀发墨玉般披散肩头,如流云迤逦。她紧紧闭着眼睛,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双手紧紧拽着床上的织锦棉被,瑞瑞不安。

    司马睿捧着她的脸颊,认真的看着她,“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捧她在掌心如若珍宝,嘴唇轻轻落在她滚烫的脸颊上,然后细细的亲吻她的嘴巴,勃颈,轻轻游走在她双肩,深深的锁骨。孟央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嘴唇,只感觉天旋地转。

    ……

    罗帐内深情款款,**动人。情至深处,她的表情似是极度的痛苦,也似是极度的惶恐,紧闭的双眼有隐隐的水光流转,司马睿的动作逐渐轻柔,伸出双手枕在她的脑后,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和眼睛,声音嘶哑而魅惑:“睁开眼睛,看着我,你是我的女人,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女人,本王定不负你。”

    **之下说出的承诺如此之轻,可她还是感动了,紧紧环抱他的身子,眼泪滚烫的抹在他的胸膛。

    这一夜,月色微凉,却也温暖滚烫。这一夜她睡得安稳极了,清晨睁开眼睛,才发觉已是日上三竿,窗外透着暖暖的日光,想必十分的暖和。嘴角扬起笑意,闭上眼睛还想在睡一会,就听见身旁有人低声笑道:“都快晌午了,还没睡够?”

    孟央猛地清醒,却不敢睁开眼睛,睫毛微微抖动,司马睿温暖的手掌摸上她洁白莹玉的面颊,就见她忽然上前把脸紧紧埋进他怀中,十分的滚烫,“王爷到现在不起床,可是也没睡够吗。”

    司马睿用手捋起她一缕的秀发,上面是淡淡的暗香,声音中都是暖暖的笑意:“你不敢看我?”

    见她闷闷的不说话,便用双手捧住她的面颊,轻轻从怀里抬起,果然一片绯红,羞怯的样子另他禁不住好笑:“王妃晨醒的娇俏可比处理公务有意思多了。”

    孟央心中万分的羞涩,别过脸去,“不准再说,我可成了你松懈的挡箭牌了。”

    司马睿含笑舒展双臂,将她揽入怀中,见她眉宇间略有晨起的慵懒媚态,不施粉黛的清水芙蓉,明眸似水,唇红齿白,迤逦流水的长发泻展在他胸膛,一时情难自抑,脱口道:“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眉,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本王该庆幸自己的松懈,否则如何看到你如此的美态。”

    说罢低下头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身子一转将她压在身下,目光似是要把她融化,孟央却是在这深情中读懂了他的意思,禁不住面红耳赤,声音细弱蚊虫:“王爷别闹了,都快晌午了。”

    司马睿把头埋在她勃颈,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异香,知道她羞愧,怕她难堪,只得起身先行穿衣服,孟央赶忙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司马睿不觉好笑,随即轻轻击打双掌,便有几个宫人推开屋门,进来伺候她起身。

    孟央却是紧紧拥着被子裹住自己,似是被这架势吓坏了,望向他的眼睛满是惊惧,如小鹿般不安,“王,王爷……”

    司马睿先是一愣,面上有几分诧异,随即示意她们下去,只留小桥一人服侍。怕她仍旧不安,穿好衣服后自己也走了出去,“本王等你梳洗好一起用饭。”

    孟央仍是万分的不适应,小桥会意的转过身子,笑吟吟的道:“王妃可真是,您在这王府这么些年了,对着这些个下人还那样羞涩。”

    她面上一红,缓缓穿上自己的里衣,起身下床间只觉身子异常酸痛,腿脚颤抖的差点倒在地上,幸亏小桥机灵,慌慌张张的扶住她,不住追问:“王妃哪里不舒服?王妃头晕吗?小桥这就告诉王爷。”

    她赶忙拉住她,微微一笑:“没事。”

 【040】王府规矩

    二人来到大堂用饭,行至门前才见屋里竟坐着很多人,细细看去,是司马睿的几位妾室,孟央的脚步不觉的停在门前,司马睿握着她的手走进大堂,径直坐在大桌的主位,桌上的其余人均是一脸的诧异与不快。

    孟央低头不语,便听荀夫人对着司马睿柔声道:“王爷,您叫妾身和姐妹们一同用饭,可是有事情宣布?”

    “你们是本王的夫人,难得本王今日空闲,就与你们一同热热闹闹的用饭。”他随意回答。

    众人皆松了口气,知画更是赶忙的附和,“是啊,平日王爷事忙,画儿想与姐姐们用饭都没得机会,今日真是高兴。”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笑,宛如真的亲如一家,孟央心下一阵苦笑,默不作声的吃着碗中的饭菜,颇有些食不知味,亲如一家的是他们,她何曾融入过司马睿的生活中?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对自己又有几分真心?何况,他的好终究是对虞怜珠还是自己?

    这样想着,心里竟苦涩不堪。

    王夫人娇笑着开口:“王爷,哥哥前日寄来家书,可是要回城了?”

    司马睿点了点头,对她笑道:“瑜儿果然消息灵通,茂弘去了荆州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如今处仲又安定稳妥,本王需要他回城协助,也好你们家人团聚。”

    孟央方知王瑜的哥哥便是赫赫有名的安东大司马王导,他是司马睿身边的第一谋士,也是王氏世族之人,王衍的族弟。太尉王衍效力于司马越,最初的王导王敦兄弟也是效力于司马越,但不知为何,后来随着司马睿回了琅邪封地,不再听司马越调遣。

    也难怪王瑜素日嚣张,因为哥哥的缘故,司马睿对她总是纵容包含些。

    荀夫人面上平静,心下早已炸开了锅,王导贵为王爷的左右手,自然连带着妹妹也受宠些,自己虽生育了两个王子,但毕竟宫人出身,平日的恩宠竟不如一直未曾生育的王瑜。一桌的人食不知味,各自盘算着心里的小算盘,谈笑声渐是小了,只剩王夫人一脸的得意,“等哥哥回来,王爷可要陪妾身回家团聚,许久未见哥哥,十分想念。”

    司马睿但笑不语,伸手夹了一道小菜,王夫人以为是为她夹的,面容得意嚣张,却见那菜辗转到了孟央碗中,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开口道:“王妃姐姐嫁入王府多年,可是有想念的家人?”

    孟央本不想理她,抬头却见司马睿也是望着自己,似是等她回答。她心中苦笑,只得开口道:“家里一切安好,自然就不必挂念了。”

    王瑜看着她,“听闻姐姐曾与敕勒首领自幼相识,等同于家人,这么些年不觉得想念吗?”

    桌上的人皆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孟央扬起脸,笑的风轻云淡,“王夫人想知道什么,我直接说给你听便是?”

    王瑜面上一阵青白,噎的说不出话来,她起身,心中微微的寒意,对着司马睿缓缓行了个礼,“王爷,臣妾吃好了,先行告退。”

    她转身就要离去,却见他拉住她的手腕,“话还没入正题,王妃何必急着走。”

    他眯起狭长的眼眸,目光冷冷的扫过众人,“本王听闻前几日有人不分尊卑,在王府花园掌掴王妃,可有人知晓?”王夫人的脸色瞬间苍白,众人皆是神色不安,他接着说道:“本王一向赏罚分明,堂堂琅邪王妃被人掌掴,打的可是本王的脸面。”

    他的声音阴冷骇人,在座的后背纷纷流下冷汗,余光畏惧的看向王瑜,却见她呼吸急促,突然厉声开口:“知画妹妹,你敢做就要敢当,姐妹们可都亲眼见到了,你说王妃姐姐死缠着王爷,当众翻了脸,荀夫人,可是这样?”

    知画的脸瞬间煞白,声音惊惧:“你,你胡说……”

    荀夫人虽然不喜王瑜平日高高在上的样子,却也乐于在这个时候卖个人情给她,怪只怪知画是贫困人家的姑娘,既然她喜欢强出头,不妨成全了她。于是为难的开了口:“知画,姐姐总说你应该收敛自己的小性子,这下可闯了祸端,王爷,您一向赏罚分明,妾身不敢袒护。”

    见荀夫人都这样说,荣姬也开口道:“王爷,您也不必生气,知画想必不是故意的。”

    知画急的眼泪瞬间滑落,扑通一声跪在司马睿脚下,惊惧的流泪,“王爷,不是,不是画儿啊,画儿不敢。”

    司马睿的眼神冰冷凌冽,她吓得浑身颤抖,赶忙爬到石夫人和另一个小妾脚边,“姐姐救我,你们告诉王爷实情,真的不是我。”

    她们二人欲言又止的愣了愣,最终选择了缄默不语。知画哭喊着对她们磕头,情急之下突然想起什么,忙把求救的目光转向孟央,爬到她脚下猛磕头,“王妃娘娘饶命,我不该指骂娘娘,娘娘知道我无辜的,求娘娘求求王爷,王爷饶命啊。”

    说到最后已是哭的悲惨可怜,孟央心中一阵的凄凉,她太傻了,所有人都指证是她,就算她开口求情,司马睿也只会认为她于心不忍,这个黑锅,她背定了。虽是这样,还是忍不住开口:“王爷,真的不是她,况且事情都过去了,臣妾求您不要追究了。”

    司马睿似笑非笑道:“不追究?做错了就要惩罚,否则哪有规矩可言,赵亚,拉下去杖毙。”

    知画面若死灰,身子剧烈的颤抖,孟央面上满满的焦急,急忙拉住他的手臂,“王爷,她罪不至死,饶了她这次吧。”

    他尚未开口,王夫人轻轻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开口:“王妃姐姐太仁慈了,这种事不担保没有下次,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死不足惜。”

    司马睿握了握她的手,转身对着呆愣的侍卫说道:“还愣着干吗,拖下去。”

    侍卫应声上前,硬是拖拽已经吓晕的知画出了大堂,孟央万分的紧张,赶忙跪在他脚下,“王爷,不要杀她,求您了。”

    说罢已经深深磕了个响头。他忙扶起她,眉宇间略是不解,“她这样对你,你还为她求情,好,本王不要她的命,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知画不断哭喊,侍卫应声抬走,司马睿揉了揉眉心道:“琅邪王府是有规矩的地方,日后谁再犯错定当不饶!本王还有要事处理,晚些再来陪你。”司马睿转身离开,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荀夫人啧啧的起身,看着她娇笑道:“真是可怜呐,五十大板,跟要她的命有何区别,罢了,我也乏了,喜儿,扶我回去午睡。”

    她刚刚被人搀扶着离开,王夫人也走了出去,行至孟央身旁,顿了顿步子,嘲讽道:“王妃可要记住,知画妹妹是因你而死。”

    石夫人和荣姬相继离开,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忽然像是被抽走全身的力气,无力的坐在凳子上,却听一声讥讽的女声:“事情若是落在王夫人身上肯定罪不至死,不顺着她的话说日后必遭报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也不必难过,王爷那样精明的人,未必不知她是无辜的,只碍着安东司马的面上,只好杀鸡儆猴看。”

    这些道理她何尝不知,无奈的苦笑两声,抬头看到一直沉默的女子冷冷落落的站在那,眉眼淡然清净,她走过来坐在她身旁,伸手递过一只通透的宝玉钗,孟央疑惑的看着她,她会意一笑,看四下无人,小声说道:“我是姜慈,王爷的侍妾。妹妹不必惊慌,我也不绕弯子,我知道你是斛律公子的人,斛律公子有恩于我,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孟央努力的掩饰面上震惊,半晌开口道:“你,你……”

    她冷笑一声:“你猜对了,我是斛律公子安排进来的,我进王府三年,只为杀了司马睿。”

    她脸上满是冰冷的恨意,孟央不禁打了个冷颤,她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这个恶魔,三年来待在他身边的每一刻都让我恶心,我狠他,狠毒了他,恨不能立刻杀了他。可我不能让他死的这么便宜,我要让世人知道他真正的面目,我要他身败名裂。怜珠妹妹,我知道你深爱斛律公子,也难为你在他身边忍受那么些年,不过很快,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孟央只觉心脏飞快的跳动,迟疑的问道:“你,为何这样恨他,”

    姜慈一阵刺骨的冷笑:“当年的琅邪恭王司马觐莫名病逝,牵连甚广,牢狱无辜受害者多不胜数,宦官方正亦在其中。父亲小小一个牢吏,被人诬告放走恶人方正,他贵为琅邪王爷怎会不知我父亲是被陷害的!可他不分青白,将我一家老少满门抄斩,母亲将我藏于水缸中方躲过一劫,后来颠沛流离,几次丧命,我告诉自己大仇未报如何有脸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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