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后记-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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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我……你可真蠢,既然发觉了陛下的真实病情就不该直接告诉他,而是应该先跟我商议一下。你这样就告诉他了,反倒是然他放下了所有的心理负担,一心的为了儿子开始谋划了。
陛下这人是讲情义,将公义的,但是再公义的人,再心善的人都不代表他没有认清你们的危害性,没有认识到你们对于王淑之这一对他的娇妻弱子还说的隐患性。
就这个关头,你还敢去触他的晦气,把自己窥视他行踪和病情的明显错误放到他眼皮子底下。如今他活着你都敢如何胆大妄为,若是他死了呢?谁能保证你不会去暗中刺杀他的娇妻弱子呢?”
“我……”
“我告诉你你别跟我说你不可能去。人都是会变的,陛下正是因为想明白了这点,才会赐你殉葬的。”展老爷子一一给他点头了他所犯下的错误,展澎到现在有些发傻了。“那我……”
“你好好沐浴更新,然后去喝毒酒吧,这是陛下的极限了,他要是死了,你若不是他的猜忌之心就不会湮灭,若是那样的话,他死之前,一定会让整个展氏一族的陪葬的。
你是个聪明人,却是聪明人反被聪明误~你中了王道的激将法,他这回是用你的人头去试探了陛下的决心。”
展澎听了这话,翻到是坦然了“大伯,你也认为我必须死?”
“再忠心的有勇士,到了被主子猜忌的时候,该死还是得死的,你死以后,陛下反而会卸下猜忌,让小殿下亲近展家,为了家族的存续,你整个傻瓜是定然要先下去的。
行了,人生在世,谁无死?你小子也不是怕死的人啊~”
展澎听了这话,点点头认可道“我是不怕死,只是刚刚我心中还有点委屈和怨气来着,但是听了大伯这一番话,我才晓得,我这次真是太托大了,我别人利用了。
陛下因为我过于放肆的行径而猜忌我,我也无话可说了。好吧,我死之后,大伯能够提我照顾一下轻语吗?”
“展轻语还活着呢?我还以为她已经不在认识了。”展家的老爷子看着展澎,悠悠的开口。
“她还活着,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大伯,她好歹也是您的孙女,您就饶了她,把她说通,嫁个好人家的安稳的过日子就得了。”展澎出口道。
展老爷子点点头,展澎见了就告诉了他展轻语被他藏匿在哪里,然后从容的沐浴更衣,穿上了新送来的侯爷的特质战甲,将毒酒喝下。坐着死在了自己的书房中。
听着展澎的院子里想起了哭声,展老爷子这才一把抹去了脸上的泪,对身边的孙子吩咐道“你派人先到你的大伯说的地方,把展轻语勒死,然后直接就地埋葬,不要立墓碑。”
“爷爷——”年轻人就是日前拟写圣旨的小官儿。
“去吧,你大伯糊涂了,背主的事情,怎么能一干再干,你切莫学他。另外你大伯不能白死,我们展家的人也不是谁想利用就能够利用得了的。你让人去盯着王道等人,擦看他们究竟背后有没有人……
另外你让人偷偷的传出一个谣言,就说大周朝内有硕鼠~硕鼠,硕鼠,不仅吃朝廷的粮食,还把朝廷的进兵消息买给敌国的大联军。”
“爷爷,有这事儿吗?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展老爷子听他这么一问,冷笑道“有没有,还得爷爷手把手,嘴对嘴的告诉你啊?”
“爷爷,你是说王道他们……”
“记得,这事儿不是我们的人传的,风声吗,就然它风声去……”展老爷子微微的眯上了眼睛,一步一颤微的走了,嘴里还喃喃自语的小声嘀咕着“可惜了,可惜了一个好孩子。唉,我都这把年纪了,都还是看不开了,家族已经走入了兴盛的起点,我应该放下,放下,放下啊~”
他孙子嘴角抽抽看着自家神经兮兮的老爷子回去休息了,任命的跑去大伯的院子,改给大伯准备后事啊,还有谁继承他那一脉的忠义侯的爵位呢。
唉,又改听他们吵来吵去的吵个不休了……
家族越大,男人越跟女人一样的麻烦和讨厌啊
小家伙不停的在心中腹诽着,却不知他们这一编造的硕鼠的谣言,已经传进了聂政的耳朵中,聂政想了半天立刻就让人找来了父亲聂景,这个时候聂景还没有出征,就在第二天,大军就要出城了。
“爹,若是我提前倒下,你若是发现我的结义兄弟们,有了二心,想要谋算淑之和孩子们,你就先下手为强吧。”这是聂政第一正视自己的兄弟跟自己的妻儿,把他们放在同一个天平上,很明显柔弱的需要保护的妻儿赢了。所以说人的心都是偏的……
聂景听了他的话,点头道“好的,但是你在上京之中,若是发现了什么异常,你也不要客气了,你要记得,小琰才六岁,他还是不经事儿的孩子。你要多为他考量,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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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风起篇 第306章 坑的就是熟人
第306章 坑的就是熟人
聂景带着大周的军团,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上京城。
郭荣跟徐济等人前去送行,然后又拉上了王道回到郭府喝酒。席间几人都有点喝多了,徐济首先黯然的道“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老三也有下狠手的时候,那个展澎,那跟着他,那就是嫡系中的嫡系啊,比起我们这些兄弟,那个展澎更能为他出生入死。
这一壶毒酒人就没了。这皇后娘娘魅力真是大啊,有她在,老三就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一样啊。”
郭荣听了这叹息摇头道“他这一手,彻底把大家给震慑住了,如今被说那些上京的世族门阀了,就算是跟着他骑兵的我们这些人,都不敢有个轻举妄动了。万一惹起了误会,陛下如今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啊。”
“我看陛下是以前太好说话了,大家有的时候都忘记了他是陛下了。这段时间我们在皇后娘娘手下做事,不也是适应的很好吗?”王道看着俩位哥哥道。
“那是不一样的,老三起兵的时候用的不是我们,这天下也是人家的。我们在一旁,就好像是个乞丐,等待着偶尔老三乐了,给扔俩块肉骨头。这日子,唉……没法过了。”徐济阴郁的说道。
唉……三人同时叹息了。
夜晚来临,三人各自归家,徐济刚一到家里,就听说有人来访,徐济负责都是些清闲的冷衙门口,平日都没有什么人来,这是谁呢?深夜来访……
来人做在他的客厅中,身上套着大氅,等到徐济来了,一看,不认识啊,这人是谁呢?看着就气势不凡,中等身材,气质尊贵。“请问先生,您是?”
“你不认识我,若是聂景在此,他一定会晓得我是谁的,我是原本赵国的皇帝薄休。”
徐济听了这话,人一个趔趄,跌坐到了椅子上,看着他道“竟然是赵国的国君陛下,只是你为何深夜到我的家里来?”
“我早听人说,聂政能够有今天,全然是他当年跟十二个英雄了得的人物结义为异性兄弟的缘故。早听人说起,十三个兄弟之中,老2徐济命运多舛,但是人却最是聪明过人,乃是一代智多星,你应该早就猜到我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不是吗?”
徐济嗓子干涩的看着他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
“何必如此的自欺欺人呢,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江南大联军获取周国朝廷的情报,尤其是有管兵部的情报最好,你懂的,我也懂的,你是齐国的贵族门阀出身,家族遭遇排挤和陷害,抄家灭族,最后只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啊徐济,你不是一直都想着恢复家族往日的荣光吗?
就凭你现在在周国的地位,可能实现吗?无论是聂政还是王淑之都是打压世族和贵姓门阀的,你看在他们统治下的世族跟贵姓门阀们哪个不是战战兢兢的……
你……其实早就想过了吧,要想恢复往**们家族的荣光,必定是要投靠到江南大联军的一面的。”
薄休看着他,侃侃而言,句句扎在了徐济的心中。
“以我前国君的身份,没有必要哄骗你,你若答应合作,齐国的一个郡的地盘任你选择,作为给你家里家族,恢复往日家族荣光的根基。”讲完了形式,薄休又许之以利。
“我……我这职司跟兵部实在是一点都搭不上边儿啊。”徐济道。
“可是你的介个结义兄弟有人能够接触道到啊,比如说郭荣,他不是暂时借调到兵部管理军需了吗?”
听了在话,徐济沉默了。
“其实你也不用做很多,最近我听说周国有一批优良战马,是自己的牧场繁育的,大概一万匹,打算运送到战场上去,这批战马是要经过兵部转手,然后才会派人护送到前线去。你说这批一万匹战马要是死亡了,那么前线的周军还能坚持多久呢?”薄休笑笑看着他道“你办成了这件事儿,就到城外等我们,我们的人,带你离开上京到大联军中去。齐地的一郡在等着你……”
徐济倒抽了一口冷气,道“我怎么……我怎么知道你们的人会真的护送我离开……”
这就是说这徐济并不抵触给聂政败事儿,看来他又一次看人成功了。
“如今上京兵荒马乱,你没有我们的人接应也能够逃出上京。再说,我们的人为什么不去接应你呢,只要你把上京的城防图给我们带出来。”薄休再次抛出了自己的要求。
徐济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大声道“这怎么可能,那城防图如今在……”
“就在郭荣长子那里啊,我们都打听清楚了,郭荣通过走关系把自己的儿子放到老五宋擅的军中,宋擅的军中有一位部将没有跟着宋擅出征,而是因为伤,而做了城防卫副都统,郭荣的长子就在他的麾下,如今是他得用的,他的长子,你那大侄儿,为了尽快熟悉军务,最近不是一直都把城防图随身携带着嘛~”
徐济看着他浑身发冷。
“你若要弄死那批战马,郭荣就过脱不了干系了,你又何必在乎多拉他一个儿子下水。反正他又不止一个儿子。”薄休循循诱惑道……
徐济的心乱了……
没几日就出了兵部战马倒闭的事儿,虽然不过是几百匹被人投毒至死,其它的马经过抢救还是活了下来,但是一时间这一万匹战马却是用不上了,只能先发回原来的牧场修养。
若是战马倒闭时间是小轰动的话,那么甚为聂政的结义长兄,郭荣的长子居然丢失了城防图,被下了大狱,等待斩首这件事就真的成了大轰动的时间了。起因就是郭荣竟然跪在大宫门前,愿意为了儿子替死~
聂政得了消息,就喊了淑之来,一见面就不顾额头上的刚刚针刺骨而冒出的冷汗,对妻子道“媳妇儿,大哥家的大侄儿是怎么回事?怎么下狱了,我听着好像还要斩首,那可是个好孩子。”
淑之一听这话,顿时心中有数了“那孩子丢了城防图,我们猜着可能偷了图的人,还没有离开上京,就打算先把他压下为掩护,就说他严惩他,再严密的收索一段时日,然后再慢慢降低收索的力度,让那人误以为我们没有找到人,就不查了。然后他因为安全就会带着图出城,这等珍贵的东西,那人想必也不敢轻易交给别人必然是亲自带到大联军那边。若是如此……”
“若是如此就完成了引蛇出洞,我们就静静的等待着对方上钩,出城就行了。”聂政微笑道“只是,对方会上当吗?”
“他等得起,江南大联军那群皇帝王爷们可等不起,他们等着拿到城防图炫耀可羞辱我们吧?……”
聂政呵呵的笑出了声,看着淑之道“你个坏心眼的小女人,这谁要是惹了你,可算是倒了大霉了。”
“瞧你说的,只是称赞妻子的词汇吗?”淑之白了他一眼,然后才让人端了盆温水来,拿着干布一给聂政擦身上,一边逗着聂政说话。
其实聂政知道淑之是故意的,但是他也害怕自己真的没有多少日子可活,是就越来越依赖淑之,总想多跟她在一起一段时间。夫妻俩到了晚上,就头靠头的说话,说都是当年的俩人最初新婚那段时间的事儿。
聂政听着小妻子说起她的愤怒,被自己的亲爹设计了,搁谁谁不怒啊?
聂政也听着小妻子一开始说他那副讨人嫌的样子……有的时候忍不住呵呵失笑。
相处的幸福时光总是短暂,还没等聂政快乐多少日子,就收到了那带出城防图的人抓到了的消息,还说毒杀军马的事儿水落石出了。跟着他就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