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戏天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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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说!”司徒炎爽快地回答道,“其实我就是洛之隋的男宠!所以我才能够住在这么豪华的房间里!”
噗……
我被死老头子的话语刺激,却苦于被人点穴后全身受制,不但不能言语,而且既不能动,亦不能笑,隐些憋出内伤来。
“放屁!”水南宫愤怒至极,阴柔的声音中透出几分尖锐的颤音来,“你一个男宠住在这么女里女气的房里?更何况这屋子里还堆满了这么多贴了大红喜字的嫁妆?!”
“我们男宠的功能就和女人一样,自然在爱好上也会有几分相似哇!你看我们男宠们的身段,都是像我这么娇小玲珑,惹人怜悯;你再看,我们男……唉,你干什么摸我的头,你干什么扯我的脸皮,啊啊啊啊,你干什么摸我的屁股!呜呜呜……我错了,我骗了你,我不是男宠哇,我不要做受!”
“果然是真的,不是假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呀,就算眼前这个老头子和那个疯婆娘一样的厚脸皮又不要脸,也不可能会是那个小疯子易容的呀,我看我八成也疯了……”水南宫阴柔的声音突然变得飘浮了起来,似在喃喃自语般轻述道:“自从她离开后,我就没觉得自己正常过,老是把身边的陌生人看成她,却总是发现自己又搞了一次乌龙,一次二次三次……我真的要没救了么?”
“喂,你还好哇?”死老头子突然地出声,打断了水南宫的自嘲,“看来你真的很恨那个有很多名字的疯女娃哇?她是不是偷了你很重要的东西?”
“小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水南宫突然地发狠起来,“莫非你知道她在哪里?!”
“看你这么伤心的样子,老头子我看了也难过呀,唉呀,谁让我最舍不得看到那些漂亮的人伤心难过呢?老头子我就诚实地告诉你吧,你要找的那个女娃儿呀,她死了!”
“死了?”阴柔的嗓音在短暂的一窒后,重又高声扬起,“不可能!洛国已经遍天下的宣告她要嫁给太子为妃了,怎么可能会死?!肯定是你又在骗我!”
“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司徒炎的声音沉重又诚恳,“正是因为她要嫁给太子为妃,才会惹出杀身之祸呀!你想那太子爷是怎样的人物,那么的丰神俊秀,这洛国之中,上至皇亲,下至平民,暗自爱慕明里追求他的女子也不在少数,所以在得知那太子爷要娶的竟是一个平常女子后,那都是个个咬牙含恨,纷纷的下了毒手呀!”
“我并不是洛之隋的男宠,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一名杀手,先前我之所以骗你,说自己是他的男宠,就是怕你是他府上的暗侍,害怕被你识穿身份,才会故意骗你的。”
司徒炎沉沉一叹,无比悲愤地继续哄骗着水南宫道,“其实我今日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我接到了任务,前来刺杀那个女娃儿。结果我到来后才偷听到下人们的谈话,那女娃儿已经在前日被人给下毒杀掉了哇。”
水南宫拒绝相信,“哼,若是真的如此,你这个杀手话语里的悲愤,倒真是令小爷我好奇了!”
“那是因为我又要少赚一份钱的原因哇!”
司徒炎沉着应对,“难道你不觉得今天晚上进来得太容易了么?外面那些个侍卫全是我用药麻翻的!更何况你没有发现么?今日这洛国太子爷为何不在府上?就连他的随身侍卫也少了不少?——就是因为他是去给那个女娃儿布置灵堂去了哇!”
“她……真的死了?”水南宫被死老头子一番应对得极为圆满的说辞唬住,阴柔的嗓音突然地沉重起来,“不,我不信!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说,她的尸首被人安置在了哪里?”
“东宫府。”司徒炎又是一声长叹,用充满了感情色彩声音说道,“太子爷倒是对那个女娃儿情深意重哇,虽然还未成婚,但非说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一定要给她个完美的名份,坚持在宫里为她设置灵堂,真是令我老头子都觉得感动哇。”
“最爱的女人?”水南宫充满了嘲弄的嗓音,随着沉重地脚步声愤怒地响起,“他既然爱她,又怎么会令她被人杀害?”
死老头子吞吞吐吐地说道,“呃……这么有深度的问题不要拿来问我哇!”
“好,那我就去问他!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骗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水南宫扔给老头子一句充满了威胁的话语后,离去的脚步踩过一地的木门碎片,响起一片‘吱吱叽叽’的噪音。
半晌后,脚步声远去,衣柜外面的世界又重归于了平静。
第八十二章 咫尺天涯只一梦
‘吱呀’一声,衣柜门再度被人打开,司徒炎那张难以用笔墨形容的老脸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刚才那个人,是不是一头浅栗色头发,一双碧蓝色眸子?”他刚一解开我的哑穴,我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是呀!”死老头子点点头,很是痛恨地开口道:“老头子我最恨被人提在半空了,他就算化成了灰,我也能把他认出来哇!”
“他刚才说到我的时候,表情是不是很难过,很伤心?”我像挥苍蝇似地挥了挥手,打断了死老头子的抱怨,只顾着自己着急地追问,“他的眼神有没有看上去很哀怨,很忧愁,有一种说不出的黯然神伤?”
“没有哇!”司徒炎手托下巴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相当肯定地冲我摇了摇头,“我就觉得他当时看上去的样子,很像老头子我便秘了很久都拉不出巴巴的时候。”
“不会吧?”我一脸沮丧,“你的意思是说他看上去很粪怒?”
“是哇!”司徒炎双手一拍,很是得意地说,“你肯定偷走了他很多钱!”
“不对,我一定要问个清楚!”双手刚一得到自由,我立马扯掉脚上的绳索,从衣柜里一跃而下,四处一望,却没有发现目标,只好又扯起司徒炎的胡子,厉声问道,“南宫无忧呢?你把她藏哪里去了?我有话要问她!”
为何她和水南宫会分开来,我还以为水南宫是来找她的,可是看上去,他似乎并不知晓南宫无忧也在这房里似的,难道说他们俩……
“我把她塞到床下头去了,藏得很好哇!”司徒炎得意地笑了笑。
我假惺惺地竖起大拇指,朝死老头子赞赏地比了一比,立马心急地走到床边,半趴下身子,果然见到了南宫无忧嘴里塞着半拉肚兜,美丽的脸孔扭曲出恐怖的模样,相当惊恐地瞪视着我……的身后。
“咣!”我刚要回头,却感觉到后脑吃痛,似乎被人用什么东西地在头上狠狠地砸了一下,竟然还敲出了一声脆响,
我本能地伸手向后脑探去,却不料又挨了一记更狠的,终于令我忍不住痛叫出声,“哇!你还来?我说师傅呀~我求求你~不要仗着你现在神志不正常,就把自己当成了马加爵好不好?!”
司徒炎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我,手里还紧紧地抱着他行凶所用的一根粗木捧条,从形状上分析看来,似乎是从刚才被水南宫一脚踢破的大门上掉下来的一处木雕龙尾?!
“破脑袋!你长的难道不是人脑袋么?!”司徒炎无比惆怅地扭着着身子,用遗憾的口吻叹息道:“我都打了两捧子了,你怎么还不倒哇?”
“……”如果有一天,你走在路上,被一条疯狗咬了一口,你能咬回来么?答案是:不能;可如果有一天,你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一个疯子敲了一棒子,你能敲回来么?答案是:能!
我头晕目眩,忍着轻微脑震荡所带来的恶心感,咬牙从地上的木门碎片中捡起一根长木条,打算尽情地回报死老头的热情,和他敲个你死我活,却不料突然见他矮小的身子猛地一僵,伸手指向大门,一脸惊恐之色地颤抖着破锣般的嗓音问道:“你,你怎么又……回……回来了?”
谁?难道是水南宫?
我顺着他的视线,将目光移向大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甚至连个鬼影儿也没有。
不好!有问题!
我后知后觉地回过头来,正好跟一根向我迎面呼啸而来的粗木捧打了个照面,而手握粗木棒条的司徒炎,此刻正笑得一脸得意忘形。
我、居、然、上、当、了……
破你个西瓜!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似乎正在腾云驾雾。
而意识却似乎一直处于昏迷后的状态,仿佛能够听到外面的声音,又仿佛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在半梦半醒之间,前世与今生的事,交错着出现,令我一时之间不知今夕何昔,有一种庄生晓梦的错觉。
在经过了一段身子被人挟持着,飘浮在空中的感觉后,我努力地眯缝起眼睛,却只能够看到眼前一片模糊的影像,只觉得此处光影繁密,色彩重艳;就连身边微凉的空气中,似乎也都透着无尽的粉腻甜香。
飘浮的感觉结束,却觉得自己被人狠狠地撞开似的,一个尖锐刺耳的嗓音响起:“哟,这位爷,咱这里可是小倌楼,您背着这么一位姑娘,还进咱们这楼里干什么?您是存心来找碴的吧?”
“钱拿去,找间空房给我。”往下滑落的身子被一只大手扶正,另一个声音响起,听起来既熟悉又陌生,我想了老半天,才想起这应该是死老头子司徒炎的声音,我努力地摇了摇头,晕眩的感觉却更加剧烈,像海面上突然出现的巨浪般,反噬掉我所有的努力。
“哟,看不出来您人老,这心可不老呐~跟我来吧,只要有钱,谁都可以是大爷,更何况还有白花银子把咱这儿当客栈的老爷爷~”
尖锐刺耳的嗓音与突然响起一阵珠帘撩动的悦耳碰撞声一对比,更显突兀,“就这间房吧,老爷爷,您慢慢享用,奴家我可就先告退了啊~”
又是一阵珠帘撩动的响起,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很不客气地扔上了床榻,“累死老头子了,唉呀,我果然是老了哇!”
下巴被人抬起,迷迷糊糊中,我只能皱起眉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往我嘴里胡乱地塞了些不知名的东西进去。
嘴唇碰触到了冰冷的青瓷,一股甘香的白凉水缓缓地浓进了我的嘴里,我下意识地大口大口地吞噬了起来,“徒弟哇,这可是个好东西,叫做‘咫尺天涯’,是你师傅我花了大力气才从邪医沐毒孀那里偷回来的哇!”
咫尺天涯?
传说中能够令人丧失记忆,即使来人是自己最熟悉的人,也像是陌生人一般,与之近在咫尺,却似相隔天涯般的相见不相识?
死老头子喂我吃这个干什么?
司徒炎一声长叹,声音充满了沉重,“小鸡鸡呀~师傅我一直在想,如果十八年前,我没有接到那个命令,没有出现在你的眼前,你会怎么样呀?”
——那我一定是死定了……
“其实如果那个时候让你和你的家人一起死掉,对你会不会好一点?”
——好个屁,那我不是得一天之内死上二次?
“可是你师傅我又一想,这十八年来,师傅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比师傅以前四十四年里开心的日子加在一起,还要开心的多!所以师傅觉得,老天让我们的相识,到底是件好事。”
——恩啦,你知道就好~
“可是既然老天让我们相识,又为什么要给我们这么残酷的命运呢?你要是知道师傅我那天出现在你的面前,就是为了十八年后亲手把你送上祭坛,你会不会恨我呀?”
——祭坛?什么祭坛?
“我躲了很久了……久到我都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如果不是奉守大人突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快乐的小偷了,小鸡鸡呀~原来不管怎么躲,命中注定的事,还是改变不了的啊!”
——你说什么都好啦,可是师傅呀,你能不能不要再‘小鸡鸡’、‘小鸡鸡’的叫我了好不好?
“火族长老,火炎,这个名字听起来一点儿也没有司徒炎好听嘛,如果司徒秀心还活着,肯定也会这么想的,对不对哇?!小鸡鸡呀~你师傅我也只敢选择现在这个时候告诉你真相了。等你醒了,你肯定会忘记这一切,忘记这世上所有你认识的人。也忘记掉……这样……所以……”
——不行,我不能现在睡过去,我想要听他说完呀……
我痛苦地和意志挣扎了半天,却仍然屈服在了药物的作用下。
意识渐渐散开,耳边响起一阵虚无的轰鸣声,四肢百骸似灵魂出窍般地不受控制。
在一阵幽沉的笛音中,我渐渐地昏睡了过去,眼前只余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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