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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戏天下-第3部分

小说: 我戏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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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起衣袖做抹泪状时,我偷偷抬眼望向如玉美男,却看到他嘴角抽搐,右手抵在额间的那滴朱砂痣上轻揉慢搓,似乎被我刚才的一番慷慨陈辞刺激不小。
    我低首偷笑,装做抹泪的手收回,拢至嘴角装做忍垢认错的羞赧,掩饰住根本无法控制地笑靥,稳住声音,继续用怯懦地声音说道,“行走江湖这一年来,四娘我下手的对象都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他们少一、两件东西也不会太在意。就连那些个顺手摸回的银票,我也是统统在劫富扶贫这项光荣而伟大的事业上!所以,这位爷,虽然我名义上是个贼……但重要的是,我是好贼!”
    我喘了口气对他作总结汇报后一抬头,却出人意料地被他惊得一呆——这个半炷香前才用剑指着我喉咙的人,现在居然收剑淡笑,就这样挂着温和的笑脸,侧身从身后的桃树后摸出了一坛酒!
    当我听见他说这酒叫‘醉生梦死’的时候,差点忍不住将‘嘁’字喊出喉咙。
    金大叔的小说里描写的江湖里有个叫西毒的疯子,专挑在沙漠开了间黑店,二锅头掺上水往酒壶里一装,随便起了个名叫‘醉生梦死’,据说还卖得大好,喝过的人无不假腥腥地赞美其甘香醇口。
    简直是废话。在沙漠里渴上你数天,尿都是甜的,何况是酒?
    ‘我喝酒很挑,这掺水的二锅头,我实在不想喝。’,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我却没有将此拒绝的话语坦白说出——在一个只用了八招就可以用剑指着你喉咙的人,有些话,你在说的时候要有选择性。
    他凌空抛来酒坛,我接过喝下,酒入喉的时候,我听到他温润如玉的声音飘荡在夜色里,似大海晚潮,生动而美妙。
    他语音带笑,“江湖传闻中并没有提过姬四娘如此唠叨。”
    我咽下一口酒,冲他风骚的笑道,“我也听说江湖传闻晋阳王有一双迷人的眼,可以在晋阳王炎玉的眼皮子底下逃掉的人不多。不知是不是真的?”
    没等他开口,就这么着,在他眼皮轻撩、秀眉轻皱间,我已将酒坛抛下,借桃树枝使力跳出王府外,然后撒开了脚丫没命地逃。
    开玩笑,十几年的轻功,你当我是白学的么!?
    



第三章 君名啮作齿间血

           很快地,我便弄清楚了那天夜闯王府时,我失误在了哪里。
    晋阳王炎玉向来便有在桃花树下伴月独饮的习惯,所以那日,他并非是知晓了我的行踪后在那儿在守株待兔,只是我自己情报不够完整,才会犯下如此失误。
    我自我安慰说,姬四娘只是个独行盗贼,又不是一个盗窃团伙,没有专业的情报网络并不影响神偷的形象和身份。
    =
    时日如飞,说书的日子倒也自在。
    江湖上没有关于姬四娘的新传闻,也没有人知道姬四娘的失手。
    ‘一物不二盗’,白玉如意,我算是彻底地放弃了。
    只是,并不是很刻意的,在打听司徒炎的下落和哪里有上佳的珍品古玩外,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打听着关于炎玉的传闻。
    他与当今太子乃是双生子,只可惜天数异相,同人不同命。哥哥当了太子,而他只被封了王侯。
    皇上对他多少有些感到愧疚,于是留他居于京中,只是永世不得身领要职。
    这年月,炎国的时局纷乱,盗贼四起,专臣弄权,朝纲大坏,诸侯宴饮无度。
    江湖传闻这次倒没有离谱,的确是因为炎国皇帝无能,太子又十足无用,既不上忠谏言,又瞒下民间百姓的怨言,自己还风流无度四处惹事,真正地天下危而人主不知,炎国的国本逐渐倾败,乱象丛生民不聊生,而这京城之地,却仍是烟花如旧,在朝为官者与在京为商者,犹不知危机迫在眼前,依然寻欢作乐,夜夜笙歌。当官的搜括民脂民膏供其奢靡享乐,不闻百姓哀嚎地继续鱼肉乡民。
    炎玉虽然身为晋阳王,表面上身份高贵,官拜王侯,只委屈了他虽贵为龙脉,但却被皇上一旨圣觐所制‘不可入朝,不可参政’,空有满腹的才华与绝世的武艺在身,却苦无用处。
    我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得闲时,我多了一种比较另类的兴趣爱好——‘偷窥’。
    譬如此刻,我隔了一条街,翘腿坐上一棵梧桐树,就这么远远地打量着对街晋阳王府的后院里,正在潇洒练剑的如玉美男——晋阳王炎玉同志。
    =
    说到美男子,请容许我狠狠地抱怨一下先:
    抛去我被司徒炎那个死老头软禁在荡云谷中,‘抬头见树林,低头见枯草;前不见来者,后不见生人’的十七年悲苦年月不说,可是为什么,就连姑奶奶我下了山后,在这江湖上也算是晃荡了不少时日吧?更不用说我见天儿的在这江湖侠客出入量最多的‘一笑楼’里守株待兔了N久,但还就真的是从没让我发现过能称得上‘帅哥’或是‘美男’的人物存在!
    惟一的一次,我偶然于街市上发现了一个长得比较顺眼的男人,一身紧致的玄色长衫显得他身形挺拔高大威猛,我眼一亮,正想扑过去投个桃……丢张手娟……扔根竹竿……假装拐个脚……之类的。可还没等我展开行动,旁边一个五短身材,一口黄牙,满脸雀斑地女人,走路挟风地将我撞到一边,朝那位玄衣男子嚎了声“相公~~”后,便以一记大鹏展翅飞扑进了男子的怀中。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相依相畏着,以一副浓情蜜意的鸳鸯模样相携离去的身影,彻底的崩溃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啊?!
    你说别人穿越吧,一开睁眼,一准儿就能见到一个俊俏小哥的事儿,轮不到咱头上,咱也就罢了……别人一穿越,随便逛个大马路都能够见到美男、帅哥、俏郎君们就跟21世纪的部队搞拉练似的,打着堆儿地在马路上闲散着溜达的美景,咱要是见不着,也都可以忍了……但是老天爷呐~~姑奶奶我现在只不过看到了个长得顺眼一点的男人,为什么你都能够抽出空来,硬是要安个雄壮的母老虎伴在他身边破坏我的视觉画面美丽感呢?!
    我已经将泡遍天下美男子的宏伟目标改成了长远性目标了……难道老天爷你这样仍不满意么?难道我这样一个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愿望都算是过份了吗?!过份吗?!!
    终于,在我已经对‘艳遇’死心,对‘吊凯子’绝望的时刻,晋阳王炎玉就像冬天里的棉被,夏天的冰激淋一样,‘咻地’一下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的人生终于出现了全新地转折点!
    而这一切,只因为晋阳王炎玉,他真的称得上是个绝色美男!
    安静的时候,他给人一种人在画中的感觉——细巧的下巴;直挺的鼻梁;剑眉斜飞入云鬓,嘴角轻弯永含笑,就连他眉心里的那一点朱砂美人痣,也不染丝毫媚俗之气,不但不会显得妩媚惑人,反而令他更添几分谪仙气质。
    只可惜,他一双澄亮漆黑的虎眸在与人谈笑间,会不动声色地暗藏无限算计,举手投脚间暗裹着雷厉风行的气势,整个人看似谪仙般不惹尘烟很是亲切,但总令我觉得他藏刀于笑,用微笑做墙,以温柔为盾,笑语轻柔间,却有着婉拒他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
    偶尔会见到他与三三两两的门客游侠长亭对杯共饮,推杯把盏谈吐的确不凡,所思所忧也颇有见地。
    但往往在宴局结束后,我总能发现他偷露出一抹怅然的神色,很快地又会被他隐在嘴角的淡笑中,再抬首时,他面上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谪仙模样。
    不知为什么,每当看到他做出这样举动的时候,我的心里总会无法自抑地涌上一抹心疼和一丝空落落的感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我知道,我非常不喜欢这种的感觉。
    心中这种淡然的感伤,些微的落寞……简直就像是……就像是……
    TNND~为什么这感觉像极了女性更年期提前而产生的‘母爱泛滥综合症’?
    
    很快地,我在洛阳酒栈里又打听到了一个我感兴趣的消息。
    圣上赐于晋阳王一颗玉石,名曰‘金刚’。其色透明,却又只见其光华之灿,非日月之辉可比。日光照射下,光华流转间,色彩夺目。
    哦?我挑起右眉轻笑。莫非这传说中‘金刚’是颗钻石?
    夜色正浓,灯光渐稀,星子懒懒地闪动,正适合我等作奸犯科之人出动。
    翻墙而入,我目的地明确的绕过藏宝室,直接去了桃树下。
    月光正好,树下放了两张长形躺椅和一张方形小桌。我不客气地走过去,选定一张躺椅直直地坐下。果然是富贵人家,连张躲椅坐着都让人异常舒服。
    有脚步声从身旁响起,我坐起身,果然是他,我高兴起来,笑容满面地向他挥手致意。
    炎玉愣了愣,却并不惊讶,清柔的声音隐含笑意:“男女授受不亲,这大半夜的,身为姑娘家却不在自己房中安睡,你跑到本王府里来做什么?”
    我一脸莫名地扭捏嗲道:“哟?莫非是小女子我误会了?我本还以为今儿这是晋阳王特意设局邀请我,来您府上月夜幽会……”
    炎玉优雅地笑容未减,纤长的身姿踱步向我走来,衣袍轻撩,坐在我身旁另一张宫绸绣花躲椅上,将手中的酒坛放于一旁,这才淡笑着挑眉问我:“哦?何时的事?本王怎么不知?”
    我不客气地从地上勾起一酒坛抱在怀中,揭开酒封深吸一口酒香气,笑嘻嘻地开口回他:“圣上赐物,本不是什么隐秘之事,但前一天才在殿前下旨,后一天便传得街知巷闻,若不是京城中兼职情报人员实在太多,便是如今太监宫女出宫太易。若细一思量不难发现这当中作秀的迹象太重,分明是有人设下这个局邀我前来。”
    事实上,本来我还有些疑惑。但这一路进来,府中的守卫未见森严,反而更见精简。疑心之下来到桃树下,果然见到这里早就为我摆好了座位。可见这个消息,是晋阳王专为姬四娘而准备。
    我将酒倒进桌上并排放着的两个白玉碗里,端起其中一个大口喝下,“东风乱入樽中酒,不是桃花是杏花。好酒,果然值得我牵挂。”
    这上等的杏花酿,可不是随处都能喝到的,想那‘一笑楼’一小壶就标价五十两龙银,可见奸商呀,是不分时代感的存在着。
    炎玉姿态优雅地端起另一只白玉碗置于唇边,声音温婉却不失威仪地响起,“姬四娘,本王有一疑问,不知你是否方便回答。”
    我回他一个风情百种地笑容,“所谓的方便不方便要视情况而定,要不然晋阳王爷你吻我一口,我就……等……等下……我说我说!”我盯着炎玉的手,生怕他一个小小的抖动就要了我的命。
    就在刚才我说话的时候,炎玉淡然轻笑着,就这么在我调戏的目光之下,泰然自若地将酒碗搁回长桌,右手摸向腰间。然后毫不意外地,我曲线优美的脖子就又和炎玉那把曲线并不优美的六尺软剑,再度近距离的相亲相爱相见面了。
    我咬牙含恨,偷偷地在心里许下誓言,如果有机会,老娘我一定要偷了他的这把剑!
    认命地吐吐舌头,小心地往回缩了缩脖子,两指交叉将剑尖捏离我的喉咙,扬眉作色地娇嗔道,“姬四娘我虽然身为盗匪,但胜在为人诚实耿直,尤其正气凛然。若是晋阳王有疑问,尽可大方问来,何必动不动刀剑相向?把人家一颗小心肝吓得卟嗵嗵直跳唤……”
    炎玉收剑入鞘,将右手搁于眉间的朱砂痣上,轻轻揉搓了小半会儿,方才动作优雅整整衣裳,端起盛好了杏花酒的白玉碗,仰头一饮而尽后,面上重又挂起笑容,柔声问道:“本王只是想要知道,四年前偷闯皇宫盗取淑妃凤头钗的,真的是姑娘么?”
    我视线下斜,看着他此刻收入腰间的软剑,认真考虑着,如果我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他会不会一剑劈了我?
    世有周扒皮,今有炎拔剑……为了自个儿的小命着想,我决定扯开话题。
    我风情无限,眼波飞扬地娇嗔他一眼,故作疑惑地开口回道,“我还以为晋阳王是看中了小女子美貌,特意设局引我来花前月下一番。但我没想到的是,晋阳王爷,您就只是为了问我这样一个问题?”
    炎玉认真端详我一眼,随即轻叹了口气,声音颇为疲惫与无奈,“本王原以为姬四娘真如江湖上传闻所说是个侠女,可照这两日之所见,却遗憾地发现原来是江湖中人缪赞了,看来姬四娘不过是江湖上一个略有伎俩的疯癫丫头罢了。是本王失算了。不送。”
    炎玉说完,赏我一抹淡雅余笑,爽快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清冷地身影让我留在原地回味。
    他居然只给我丢下一句他‘失算了’,便转身走掉,更过份的是,他甚至不肯说出他到底原本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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