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妃子当自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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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文质彬彬的土匪吟道:“天下之佳人,莫若此女。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
这时,霍一龙见众土匪的注意力都在鲁雯雯身上,便慢慢挪到院子出口的位置,使劲地用斧头砸铁链,顿时传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他听着这声音,十分紧张,出了一身冷汗,回头望望这帮土匪,暗道:“幸好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漂亮,迷住了这帮山巴佬,引开了注意力。”
于是,他对准铁链放心地砸了起来。
忽然,刚才捉弄他的那个土匪走了过来,哂笑道:“霍将军,你脑子进水了?没看出我们早料到你有这一招,给你的是一把钝斧头吗?你就算累死,顶多能把这铁链砸成扁的,再砸成圆的。想把这铁链砸断,恐怕要拿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勇气才行。”说完,一脚踹在霍一龙身上,喝道:“还不老老实实干活去!”
霍一龙一声不吭,走到院子中央劈柴,暗暗骂道:“这帮狗日的,只要我还活着,总有一天要血洗青阳山。”
鲁雯雯的手突然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将斧头放下,伸手一看,手心磨出个拇指大的血泡。她吹吹手,咬咬牙,继续劈柴。
身后传出一个声音:“女人家做这些粗活,何苦呢?干粗活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可爱。只要你答应我,跟着我过这种占山为王的日子也是悠哉乐哉!”
鲁雯雯回头一看,见是樊大胜,她冷笑道:“我看你是找死!”
樊大胜怒气冲天,他扬起胳膊,准备一巴掌把她打得人仰马翻。转念一想,这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这种简单的方式丝毫伤不了她,得换个方式。
他眼睛一斜,计上心来,指着鲁雯雯高声道:“你这个贱女人,让你给我们劈柴是看得起你!兄弟们,我们在朝廷的统治下,哪一个没有血泪史?大家看看,这是皇帝的小老婆,摆出这么一副风骚样,真是人尽可夫。”
鲁雯雯气呼呼地道:“兄弟们,你们是受害者,我也是。我是东夏部落的公主,被皇帝强行娶入后宫的,我和你们一样,视朝廷为仇敌,尤其是皇帝。”
一个土匪叫道:“我看你们不是仇人,是冤家吧。”众土匪哈哈大笑起来。
樊大胜脚底一跺,朝鲁雯雯喝道:“把这院子里的柴火通通堆在这个地方,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没搬完不许休息。”接着,回头,手一挥,朝土匪们道:“你们爱干嘛干嘛去。”土匪们欢呼起来。
鲁雯雯只好拖着沉重的铁链,(。kanshuba。org)看书吧起院子里乱七八糟的木柴。
樊大胜看着她吃力的样子,冷笑一声,走开了。
鲁雯雯抱起一捆木柴往回走,她脑袋发沉,双腿发软,一根木柴掉了下来,她被木柴绊了一下,摔倒在地,木柴滚了一地。
众土匪并没有走开,他们围在院子观赏这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见她如此狼狈,一片哄笑声。
鲁雯雯在哄笑声中镇定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kanshuba。org)看书吧木柴。再此搬起一捆木柴时,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众土匪纷纷围了上来,他们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赏美女,不由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盯着她那完美的身材,一片“啧啧”的赞叹声。一个土匪望着那粉色的脸蛋,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其他土匪见状,争先恐后地拥向前,伸出脏兮兮的双手。
霍一龙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带领侍卫们冲过去,团团围在鲁雯雯身边。他大喝一声:“大胆狂徒,胆敢侵犯我紫金国的妃子。”
土匪们望着这些铁链缠身的俘虏,笑得前仰后合。一个土匪指着他们道:“瞧瞧你们这般熊样,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保护皇帝的小老婆?我看你们还是早日归降,变成我们的兄弟,和我们一道享用这个女人。”
霍一龙气得满脸通红。
众土匪把他们严严实实地围住,拔刀的拔刀,拔剑的拔剑。
双方都不甘示弱,一片喊杀声。
人多势众的土匪明显占了优势,将这些俘虏踹得东倒西歪。一个土匪狠狠地给了霍一龙一拳,他被打倒在地,但马上又爬了起来。
俘虏们在霍一龙的命令下,紧紧护住鲁雯雯,土匪们虽占优势,却不得靠近她。他们被打得惨叫连连,鼻青脸肿,倒下了,马上又爬起来。
在这紧急关头,蒙面男子走了进来,大吼一声:“住手。”
双方都停了下来,看着他。
蒙面男子朝倒在地上的鲁雯雯走去,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他摸摸鲁雯雯的鼻息,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往房间走去。
第17章 不速之人
一个土匪吃惊地道:“大当家从来都不手下留情,今天这是怎么啦?这么优待犯人!”另一个土匪挤眉弄眼地道:“该不是看上这个火辣的女人了吧?”众人一起呵呵笑了起来。
蒙面男子将鲁雯雯放在床上,号了号脉,见没什么大碍,便将门关上,走了出去。
蝉儿们在高高的树枝上,发出令人揪心的歌唱,午饭时间到了。众土匪聚集在食堂,边吃大锅饭,边高谈阔论。
一个满脸麻子的土匪神神秘秘地道:“听说大当家要和那个皇帝的老婆成亲了。”
樊大胜一愣,气不打一处来,心道:“狗日的,明明是老子先看上的,倒让这个乳臭小儿抢了先。”
另一个土匪,伸出一只长着六个指头的手,吐沫乱飞地道:“你们不知道,咱大当家给那狗皇帝戴了绿帽了。想当年,这个姓鲁的妃子就是大当家的相好。”
食堂里顿时沸腾起来。
樊大胜气得脑袋发昏,他咬牙切齿地道:“好一个雪飞,这青阳山明明是我的,你一上山就把我的位置抢了去。我已经年过四十了,再不成亲就只能等黄昏恋了。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人,你这个王八蛋还要跟我抢!”
这时,一个跛脚的土匪道:“咱大当家才二十五六,在等几年也没有关系;二当家已经四十了,再不成亲就是老光棍了。照理说,应该先给二当家说亲。”
一个单眼的土匪粗声粗气地说道:“那也得看那个女人愿意不愿意,毕竟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大当家那样的年轻帅哥,咱二当家一来年纪大了,二来怕长相也过不了关。”
樊大胜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食堂内顿时鸦雀无声,他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当夜,樊大胜辗转反侧,满室月光的清辉让他的心无法平静下来。他推开门,外面静悄悄的,他蹑手蹑脚地朝关押鲁雯雯的房间走去。山上的门都是木头做的,门后有一个木棒做的门栓。樊大胜掏出匕首,插进门缝,将木栓一点一点地移开。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他关上门,悄悄地走了进去。
只见鲁雯雯仰面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他咽了咽口水,竖起耳朵听了听四周的动静,一点儿声响都没有。顿时大喜,暗道:“对待女人,有时是需要霸王硬上弓的,今天总算是让我逮着机会了,一定要做得漂漂亮亮的。”他站在床边,猛地扑了上去。
鲁雯雯立即被惊醒了,她慌忙睁开眼睛,见自己被樊大胜紧紧地抱住,气不打一处来。
樊大胜伸长脖子,嘟起嘴,凑近她的脸庞。
一阵口臭传进她的鼻子,她急忙将脸扭到一边,心道:“斗力的话肯定不是这个混蛋的对手,得想个法子,要不然这三更半夜的,让这畜生得手了。”
樊大胜抱着这柔软的身体,十分惬意,温和地道:“娘子,我还是那句话,我会给你幸福的。”
鲁雯雯捏了捏他那丑陋的的脸,娇嗔地道:“瞧你这副色急样儿,对女人就不会温柔点儿吗?就你这副德性,什么样的女人都被你吓跑了。”接着,她假装咳嗽了两下,道:“我嗓子不舒服,你给我倒杯水。”
樊大胜想了想,自己确实是个粗人,便不舍地松开鲁雯雯,道:“小妖精,你别给我耍花样儿,敢耍心机就杀了你。”说完,转身给她倒水。
鲁雯雯起身做在床边,接过水,喝了一口,慢悠悠地道:“你这么大年纪了,肯定在外面有女人。”
樊大胜站在一边,委屈地道:“天地良心,我要是真是,犯得着冒着生命危险跟皇帝争女人吗?”
鲁雯雯点点头,道:“我相信你,可是你要是在外面有私生子,那我不成了后娘了。”
樊大胜拍拍胸脯道:“你放心,我老樊可是正宗的处男,绝不存在拖油瓶。”
鲁雯雯放下水杯,温和地道:“那好,你可以脱衣服了。”
樊大胜喜不自禁,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下来,把佩刀放在一边。
鲁雯雯突然抓起佩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大声道:“快带路放我出去,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樊大胜气得瞪大了眼珠子,道:“臭娘儿们,还不把刀放下,好好伺候爷,要不然爷让你后悔一辈子。”说完,伸手抓衣服。
鲁雯雯顺手将衣服扔在角落里,冷笑道:“你这个衣冠禽兽,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区别?”说完,她将刀护在面前,一步一步向门口退去。
樊大胜面带笑意,步步跟上。
鲁雯雯斜了木栓一眼,腾出一只手拉门栓。
樊大胜瞅准机会,猛地扑上去,鲁雯雯顿时贴在门上不得动弹,他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欲夺下佩刀。
她使劲地踢樊大胜,怎么用力也无法使他后退半步。
樊大胜狠狠地捏住她的手,一会儿,佩刀掉在了地上。他得意地狞笑起来,道:“你终究是我的,你打算回床上,还是站在这里?”
鲁雯雯当即吐了他一脸吐沫。
樊大胜一抹脸,朝她的脖子吻去。
鲁雯雯抬起膝盖,狠狠地朝对方的裆部撞去。
樊大胜惊叫一声,向后退了几步,捂住裆部。随即,他又笑嘻嘻地朝她扑去。
这时,只听“咚”地一声,木门被撞开了,门外站着蒙面男子和百十个土匪。土匪们看见一丝不挂的樊大胜,笑得前仰后合。
鲁雯雯看见蒙面男子,松了口气。
樊大胜惊呆了,急忙转身,从角落里捡起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蒙面男子上前拍拍樊大胜的肩膀,一边帮他(。kanshuba。org)看书吧衣衫,一边语重心长地道:“兄弟,你这衣服穿反了。”
樊大胜低头一看,衣服凌乱不堪,他尴尬地笑道:“我是粗人,平时也就这副德性。”
蒙面男子手一挥,高声道:“都跟我回龙虎堂。”
樊大胜无可奈何地走了出去。
蒙面男子朝鲁雯雯道:“都怪我治家不严,打搅你了。”说完,转身而去。
第18章 虎口脱险
众土匪到了龙虎堂;蒙面男子坐在虎皮大椅子上,樊大胜翘起二郎腿坐在旁边,其他人依次坐定。
突然,蒙面男子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瓷杯震得飞起来,又落下去。他青筋暴露,大喝一声:“把二当家的衣服扒了,重打五十大板。”
樊大胜吃了一惊,众土匪皆惊愕不已,悄悄议论起来。
蒙面男子见状,厉声道:“还不快执法?”
几个小土匪上前将樊大胜的衣服扒个精光,按在地上打了起来。
樊大胜羞愤不已,惨叫连连。
一个年长的土匪站起来,朝蒙面男子道:“大当家,二当家毕竟是咱们自己人,自己人打自己人总是不妥。”
大当家冷冷地道:“国有国法,山有山规。把我定下的八斩条》当耳边风吗?禁止奸淫*妇女!”
年长的土匪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樊大胜骂了起来:“雪飞,你抢了老子的位子,还要羞辱老子,老子饶不了你!”
雪飞冷笑一声,站起来道:“淫人*妻女者,其妻女被人淫。历朝历代,凡是做大的柳子,这一条都是板上钉钉的禁忌。犯了忌讳,被得被‘穿花’。我没有把你扒光绑在树上,让蚊虫把你的血吸干,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再有下一次,无论是谁,依律行事。”
堂内鸦雀无声,只剩下板子接触肉体的“啪啪”声。
打完五十大板,樊大胜悻悻站起来,将衣服穿上,一瘸一拐地走到椅子边,不服气地道:“规矩都是人定的,大当家想跟我过不去,还怕没有托辞吗?”
雪飞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温和地道:“泄露秘密者斩、临阵脱逃者斩、私通奸细者斩、引水带线者斩、吞没水头者斩、欺侮同类者斩、奸淫*妇女者斩、吃窝边草者斩。我为什么要定下八斩条》?不是为了约束兄弟们,是为了保护我们的项上人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