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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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谨言正在喝粥,温小婉则刚从内室里出来,见是小福子,她熟,也不避讳,颇玩味地问道:“一早?”
她想知道有多早。
小福子垂着头,上半身与下半身要弯成九十度角了,“宫门未开,王妃娘娘就拿着牌子去等了。”|
这么早?这么一算计,岂不是她与聂谨言正滚着床单时,靖王妃就已经出动了吗?
好吧,她必须得当面告诉龙骏一声,有这么个杀伐果断的亲娘,逃婚什么的,注定无用。
“王妃娘娘走得这么早,王爷千岁没有同去吗?”
聂谨言问得比较在点子上,温小婉也坚起耳朵,一副赤果果的八卦模样,几乎鲜嫩欲滴了。
“没……没有,”小福子的语气颤了一下,“听正院的小庆子说,王妃昨晚在佛堂念过经后,回了正院的卧室,靖王爷是跟着一起过去的,只是……在进门的时候,由于离得太近,被靖王妃突然关上的门,撞到了头,震得几欲发晕,还不让下人们来扶,自己独自扶墙去了偏房,是以今天早上起来得稍晚了些,没有见到早起的王妃娘娘。”
小福子刚刚初听到这段时,除了震惊得瞪圆了眼睛之外,也险些笑了出来。
好在多年的奴才当得有了道行,这才修到死死忍住,但温小婉可不是做奴才的,也没有什么修行,一口粥喷了出来,捶桌大笑起来。
挨着坐在温小婉旁边的聂谨言,垂下了眼皮,只嘴角轻轻抽了抽,连带着肩膀耸了一下,随后马上交待小福子道:“靖王世子一会儿若是过来,你只说我与郡主不在……”
可惜聂谨言话还没有说完呢,外面就传来了龙骏的声音,“和谁说你没在?你这不是明明在吗?”
完了,这话说晚了,衰神上门。
龙骏可不是有礼貌的人,进别人家门懂得敲门的人。
他第一次出现在温小婉与聂谨言的生活中时,就是未请自入的。
最可恨的是他的轻功还极高,他若进门时不出声,一时半会儿还不好发现。
龙骏进屋,还未及坐稳,他那个活宝爹靖王爷竟然也跟了过来,不过,靖王爷可不是来找龙骏的,也不是为了龙骏娶不娶妻担忧发愁或催逼或帮同情的,他是来找温小婉的。
“婉儿,婉儿,前堂来客了,你快去接接!”
温小婉的身上若是长毛,此刻已经炸起来了。
靖王爷这是昨天晚上撞傻了吗?怎么说话越来越不靠谱呢?这话听着哪像是王爷说的,好像青楼里的老鸨子在叫堂!
再说了,靖王府来客哪用得着她去接?靖王爷要是端架子不想接,这不是还有靖王府下一代接班人龙骏吗?
谁知道靖王爷后面一句话,更令人惊悚,他说:“是怡亲王府的潇潇郡主,听说你从宫里回府,专程来拜会你的。”
温小婉觉得这世间再也没有哪句话比这句更假的了。来拜会她?别逗了,这妹子绝壁是为了龙骏来的。
龙骏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定是人家姑娘听说他在府里,这才过来瞧瞧的。
难道之前靖王妃已经向这位潇潇郡主透露过了?或是宫里的旨,已经传下来了?
温小婉一脸信息量很大,被堵塞住反射弧的模样,嘴却比脑袋反应得快,已经欢快地应下了,“父王请放心,女儿一定待好客的,不丢靖王府的脸。”
说完还笑眯眯地看了已经发僵的龙骏一眼,“哥哥也请放心,妹妹一定叫潇潇郡主来咱们靖王府,就有了如同回她自己个家的舒适感,一来就不想走。”
龙骏觉得,他这孽造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龙骏这一桩婚事还是很重要的,直接关系着聂大爷家的翻案,靖王妃的眼光怎么会偏……,事实证明,她疼女婿绝壁比疼儿子要多得多的多。
PS:阿卖丶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1…24 23:5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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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潇潇郡主
温小婉觉得但凡能叫‘潇潇’两个字的姑娘;即使不如古代传说中替父从军的花木兰一般潇洒果敢,也应该比一般女子生得明媚疏懒才对的。
结果;怡亲王府这位‘潇潇’郡主;真是大大地出乎了温小婉的意料,比她初次见到靖王妃时,还跌眼睛。
传说与想像力;果然是这世间最不能相信的两样东西;它带来的惊悚,远远多与惊喜。
温小婉带着两名小丫环;来到前院正堂时;那位潇潇郡主正坐在侧座位,极其淑女状的饮茶。
依着温小婉的眼光来看,潇潇郡主绝对是良家妇女型,放到家里当正妻,无可挑剔。
若是男人因着公事不能常年在家,潇潇郡主这种长相的以及她从端茶杯时显露出的性情和教养,放在家里镇宅绝对能安心。
温小婉已经在心里,替龙骏划十字架了,恭喜他此生觅得佳妻,靖王妃不愧是他的亲娘,对他绝对够意思噢。
这也不是说潇潇郡主长得多难看,靖王妃千挑万选,怎么也不会给龙骏挑一个有碍观瞻的老婆的。
潇潇郡主的五官端庄素净,眉似远山目若潭水,不怒而自威,不笑而自娴,文文雅雅,坐在那里,就仿佛左右前后摆着一本《女德》、《女训》以及《女诫》了。
温小婉这种野路子来的郡主,自觉在人家面前,就无端矮上三分,这就像小偷见到警察的感觉是一样的,哪怕当时没偷,也会多有不自在的。
像温小婉这种一辈子与淑雅文慎等词挨不上边的姑娘,在严如律己的教科书身前,难免会有些自惭形愧的。
瞧着温小婉进来之后,潇潇郡主优雅起身,与温小婉互见了礼之后,重新坐好。
温小婉又叫下人们重新换来新茶以及两盘小点心,这个时节是冬令,晋安国都城处于北方,没有什么应时令的水果。
女孩子体寒,又不好吃些冻梨冰苹果什么的,桌面上就显得有些寡淡了。
不过还好,她们两个谁也不是为了真想吃些什么的,连那两盘点心,都是放在眼前的摆设,谁也没有动手去碰的。
潇潇郡主瞧着模样,应该是比自己这具身体年长的。自己这具身体过了年,虚着数也就十七,而潇潇郡主……
若自己没有记错,昨天宴席上,靖王妃是提过一嘴的,好像年方十九,过了年就二十了。
在这个结婚年龄普遍在十四、五,最晚不过十七、八的封建社会里,潇潇郡主算得大龄了。
听说是怡王夫妇特别宠爱,这才一留再留,有媒人上门,也没怎么吐口,这才叫龙骏捡了大便宜的——以上这是靖王妃的原话。
龙骏当时是竖着耳朵听的,在靖王妃面前,没有半点反击之力。
今天这个‘大便宜’亲上门来,他就拉着聂谨言远远地躲了出去,和他父亲靖王爷一样,把‘大便宜’送给温小婉捡了。
“我在宫里就听说过姐姐的闺誉,在满个京城都是首屈一指的,堪称晋安国淑女的典范,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妹妹自愧不如,钦佩之极。”
初次与人见面,总要先说点好话的,何况眼前这姑娘不出意外,即将成为她的嫂子,姑嫂关系,还是要从头抓起的。
“妹妹客气了,姐姐这点名声,哪里如妹妹响亮。”
好吧,外表披淑女皮的女人,实际内里都藏着一根绣花针,搞不好就扎你一下。
不过人家也没有说错什么,自己这名声用响亮来形容,都不太准确,应该用相当响亮。
这和自己有没有郡主的称号关系不大,谁叫自己嫁了个闻名晋安国的相公呢。
温小婉讪讪地笑了一下,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直接切入正题,“姐姐这次过府,不会真的只是来看妹妹我的吧?”
温小婉语气里谈谈地调笑,却没让对面坐着的潇潇郡主变色。
人家纹丝不动,还是坐得一本堂堂,挺拔着婷婷的腰背,闲闲地拔弄着手里的茶碗盖,淡淡道:“可不就是吗?”
嘴还挺硬,有点性格。只有这种硬货色的,才能对付得了龙骏吧。
温小婉只要一想到潇潇郡主这种她前世教导处女主任的板擦脸,配上龙骏那假仙风道骨的神棍状,就觉得这个世界充满希望。
潇潇郡主嘴上不认,但心里还是有些起伏不定的。她此来,当然不只是为了大名顶顶的温婉郡主的。
对于靖王府新添的这位宫女出身、还嫁给太监的宫女,她早在之前就听着来她府上的几位闺中姐妹八卦过了,但凭着她本人的性情,还没有那种八卦到人家府上参观的强烈欲望,事实是她对这件事情一点儿不感兴趣。
她这种性子说好听叫自律,说不好听就是冷漠,她不关心那些与她没有半分关系的人和事,她觉得那般太过浪费她的精神,但这次不同,事关她自己终身幸福,她不得不小心翼翼了。
她是前几天去给她母妃请安时,顺耳听到她的母妃正与她的父王提起,靖王妃私下与她母妃提过想要与她家结秦晋之好的事的。
这几天,她就有些心神不宁了。
做为一个心理正常的女孩子,她当然是想顺当地嫁出去的。
当年,她笈笄之时,家里是给她订过亲事的,她还趁着一次家宴的机会,偷偷地看过那位英俊的少年郎,少女怀春之心,绽放开来。
她以为只要顺顺当当地等着,也就能顺顺当当地嫁过去了,谁知道却等到了那家娶了别家姑娘的消息。
她当时还不解,她一个王爷家的嫡亲郡主,还比不得那个二品大员的嫡次女吗?要知道她的郡主名头,都是正二品的啊。
直到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一次,她才知道她这个怡亲王家的郡主,真的只剩下名头好听些了,实际情况却真不如人家有实权的二品大员家的嫡女,更值钱的。
父王母妃为了她年幼的世子弟弟以后有借力,在她婚姻方面,考虑良多,那些品级低一些的人家,父王母妃还不想将就,而真正的有实权有皇宠的人家,又不愿意娶她这种空架子。
其实,她又何尝不这么想呢?
父王半生忠渝她的母妃,哪怕她的母妃多年未有生子,父王也没有纳侧妃、庶妃,引来祖母的不喜。
府里只有她一名嫡女,直到母妃再次怀孕,生了她的世子弟弟,她才觉得拢在怡亲王府上空的阴霾消散了,但那段艰难的日子,她却永远也忘不了。
靖王妃与她母妃提起的亲事,对于他们怡王府来说,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
靖王爷是与先帝血缘最亲近的兄弟,又深得新帝晋安帝龙耀的尊重,而他的儿子靖王世子龙骏,更是龙耀最为信任的臣弟,且正值当年,长相俊朗,王族之家,真正的皇室血脉。
最最难得的还有一点,不容忽视。如靖王府那般人口简单的王爵皇室之家,举京城都找不到第二处了。
这样的人家,来向他们家提亲,无论是怡王妃还是怡亲王,都坐不住了。
这就是一个穷困漆倒的人,忽然捡到了一箱金子,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连着她自己,也是这般地不能理解。
潇潇郡主在怡王府里踌躇了几天,终于还是坐不住了,她决定亲自来靖王府看一看,眼睛看到的东西,总比独坐着干想要强许多的。
这不就打着来看温婉郡主的名号,过来了吗?
只是温婉郡主与她想像中的不太一样。与她以前打过交道的那些大家闺阁和皇室贵女们,更是完全的不同。
温婉郡主长得清秀娇俏,小小的鸡心脸上有着一双大大而水灵的眼睛,怎么看着都是天真无邪,谁知道做出来的事,却偏偏最是离经叛道的。
这……真有趣。
堂内两位郡主温缓的过招,堂屋外面的角落里,在堂内人看不到的地方,站着两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正用极低的声音,说着话。
“既然想看看人家,光明正大的进去,就不完事了吗?何苦找这么一处角落偷看。”
聂谨言不屑地撇撇嘴,目光却不在龙骏的身上,而是眷恋地落在坐在正堂的温小婉的身上。
他女人真好看,越看越好看,连着微微的一抿嘴,都有着不同与别的女人的狡黠调皮。
龙骏最受不了看到聂谨言流露出这种表情,以前他见到聂谨言时,聂谨言的脸上从来只有一种神色——用他老爹的形容就是棺材板,换个口气好点的人说说,那就是肃冷生威。
如今可好,他终于在聂谨言脸上看到第二种了,其实比之第一种,也好不到哪里。
——这种表情该怎么形容,发春的野猫还是花痴的老虎?
龙骏动了动身子,把他自己整体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