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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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吗?”
聂谨言的眼睛,好像具有含羞草功能,刚刚睁大,又快速缩了回去,却并不犹豫地点头,“自是……自是喜欢的。”
温小婉闷笑着,一口吻到聂谨言的嘴上,然后快速离开,“我也好喜欢。”搂着聂谨言的脖子,又狠狠地吻了一下,才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已经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他们的屋子了——床是不能再懒下去了。
聂谨言拉住温小婉的手,不舍得她动。昨天晚上,说来该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吧。今天早上这些琐事,应该是他来的。哪里好劳烦他的女人——这一天一晚,她都那么地辛苦了。
但是聂谨言在这方面,毕竟是个不擅言辞,不懂油嘴滑舌的人,盯着温小婉好一会儿,却又重复出之前的三个字来,“对不起。”
温小婉回手摸了摸聂谨言顺垂下来的黑长头发,第一次从语言神色上,流露出她贤惠的一面,“你不用说,我都懂的。”
正在聂谨言感动的时候,手里被温小婉塞了一样东西进去,低头一瞅,竟是一把木头梳子。
“昨天晚上,胳膊被你压麻了,抬不起来,你帮我把头发绾上吧。”
温小婉还记得有一本古书里,有一句话叫‘余从绾发以来,迄于白首’,这句话的意思好像是从年少以来,一直到老……
温小婉愿意在后面加上一句,从我年少以来,一直到老,只希望这把青丝由一人也为一人绾成。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许一世盟约,离经叛道也好。
聂谨言接过温小婉手里的梳子,与温小婉心意相通地什么都清楚了,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温小婉及腰以下的长发,纠结着万千青丝,皆数缠他心头。久久,绾出一个已婚妇人所梳的最简单的发髻。
——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结一生执手,不容世俗也愿。
屋里没有镜子,温小婉对着木盆里平静的水面,照了照,还是很满意的——聂谨言的手很巧。
刑氏对温小婉还算够意思的,知道温小婉这里有伤病号,特意给打了一个蛋花汤温在锅里,算是这个农家平日待客的最高水准了。
温小婉扒着碗延,嘴角纠结了很久,到底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刑嫂子说明早有集,我早些起来,明天和她去集市上转转,不能总喝蛋花汤,这东西不补血不补肉,要弄点有营养的。”
温小婉深信吃好才能补好,聂谨言这种身体状况,若蛋花汤是最好的食物,估计着半年也养下不来坑的。
经了昨晚,又有今早这么一遭,聂谨言如今还像只小鹌鹑一样,把头埋在胸口,温小婉喂他喝汤时,眼皮都不敢抬一下,因着失血过多的脸色,微微泛出淡淡的粉红。
直到听说温小婉明天要去集市,他才抬起头来,幽深的眼眸似有若无地瞟了温小婉一下,轻轻淡淡地开口,“别去了,我们不好太招摇。”
聂谨言这话提醒得很有道理,但这话从聂谨言嘴里说出来,温小婉听着心里却酸酸的——聂谨言何尝这般狼狈吧,连着她也不曾啊。
她抬手把聂谨言垂在肩头的黑发,帮他往肩后搭了搭,柔声道:“嗯,我知道,我不买太招摇的,我想着买点大骨头熬点汤,还要买几个猪脚,加些花生,小火炖着,听说又补血又补肉。”
两世里,温小婉最爱钻研的就是养生之道,运用起来游刃有余。遇到什么情况吃什么东西,她处处门清。
聂谨言不说话,沉默地任温小婉摆弄着,脑子里想的东西却沉重之极。他们可以在这小刑庄里,养上个把月的伤,却不可能在这里呆上一辈子的。
聂谨言看得出来,温小婉是极不喜欢宫里的生活了,说句心里话,他又何尝喜欢。
他也愿意和温小婉守在这一处小山村里,过着自由自在、什么也不想的生活,但……他怎么能……
他原想着他这样的身体,就算可以离宫,他也不打算离开的。他这样的人,去宫外面做什么呢?
若一切顺利,能报了家仇,把当年冤案澄清得洗,谨行自可振兴家业的,他……他还是留在宫里,安渡余生,不去外面讨人嫌了。
哪里想到,会遇到温小婉……,他顿觉肩头有了一份甜蜜的负担,一生都不愿意卸下去的负担。
喂完聂谨言,温小婉匆匆地吃了一口后,对聂谨言说:“我去刑四爷那儿,人家给你医了腿,我也说话算数,不等他来找上门了,去帮他弄弄那把锁。”
纯铜制双龙双凤五行八卦锁,不是那么容易开的,温小婉没有十成的把握,但她既然答应了别人,断不会食言的。何况这个人还是会制‘麻沸散’的刑四爷。
那‘麻沸散’里的特殊性,昨天晚上高烧着的聂谨言不知道体味得到没,应该没有像在宫里那次轻而易举觉到‘夜来香’似的,要不早就该着恼地问了。
“拿回来弄吧,”聂谨言有些不放心。
昨天刑四爷给他治腿的时候,他是悄悄打量过刑四爷几眼的,他总觉得这个刑四爷他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
这种感觉,绝对不应该出在他的身上,他不敢说在他眼前出现过的东西,他统统都能记住,但过目不忘,他是基本能做到的。
这人给他熟悉感,他又想不来这人是谁,让他觉得心里十分没底,而且这人的医术实在好的出奇。
他腿上这种伤势,换做宫里的御医,也不可能做到昨天那人那般的出手麻利。他敢断定他这腿,只要养伤期间不出问题,一定不会留下什么毛病的。
“我看不到你……”聂谨言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看不到你,我会想你的。”他说完,连着耳尖都烧了起来。
温小婉听着欢喜,一边穿鞋一边回着他,“我看不到你,我也想你,但我估计着刑四爷不会让我把东西拿回来的,我瞧着他十分宝贝似的。”宝贝到根本不能让他的手、离他的眼的程度了。
“为什么不一斧子劈开呢?”
那只是一个上了锁的红木箱子,想要取里面的东西,开不了锁,难道还劈不得箱子吗?
“相公,你这种手法太没有技术含量了,你太小瞧做锁的人了,”温小婉决定花点时间和口水,给她男人做一点锁道的入门普及。
做为锁神世家掌门人的男人,他可以没有蛋蛋,但他绝对不能不懂什么叫铁将军把门、不晓得其中利害。
“纯铜制双龙双凤五行八卦锁,之所以会有五行八卦这几个字不是用来唬人的,是因为这把锁在做成之前,其锁心内暗含一套五行八卦阵,它可以使得它锁住的东西,在遭到强行破坏时,发出自毁的功用,而双龙双凤是四道锁芯,取龙凤成祥之意,每一道龙锁又暗缠着一道凤锁,四道锁芯互相勾结,有一点偏差都打不开它。”
温小婉大致给聂谨言上了这么一小节课后,聂谨言炭墨一般的眉头微蹙,“竟这般麻烦?”
温小婉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要是简单得弄,那老家伙会与我回来,给你治腿?别做梦了,他才没有那份仁心呢。”
非但没有仁心,还一肚子坏水,暗地里给他们下绊子,该不会是这老家伙发现了些什么吧?
温小婉暗暗觉得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的留言实在很多呢,好开心!
同一系列文《毒妇女配求生存》开始恢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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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云舒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1 21:4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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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lanblue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1 00:22:31
小蜜蜂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0 23:09:23
十分感谢各位亲的支持。
52两全齐美
人家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距离上一次见到刑四爷;明明还没到一整天呢;温小婉再见到刑四爷时;就不太敢相信眼前这位俊朗犹存的帅大叔;其实是之前那个胡子老长、一脸灰尘模糊地看不清楚五官的老混蛋。
温小婉大有一种杂牌土狗突变纯种萨摩耶的违和感。打这种比方;虽然有点不尊重人,但这确实是温小婉心中最真实的感受。
刑四爷穿着这田间地头最常见的青灰色粗布衣裳;腰间扎着条同系的腰带;怀里如杜十娘抱着百宝箱似的抱着他的红木箱子。温小婉到的时候,他正斜倚在他家屋门左边的门框处。
虽眉眼之间还是有着难以清除的沉郁;却没有遮掩住原属于这具身体该有的英气;看起来总算是与他‘军医’的名头;有些贴近了。
瞧着温小婉满脸难掩的惊讶之色,刑四爷只淡淡地撩了撩眼皮,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像已经习惯了。难道他以前经常玩这处变脸游戏?
这一夜没见的功夫里,刑四爷只把他自己收拾了一翻,他那间屋子还是乱七八糟的没有办法下脚。
好在秋末之时,小刑庄所处的地方并不是很冷,拉一把椅子坐到小院中,也并不多冷。
瞧着温小婉自己抻把椅子,坐到了小院里,刑四爷也回屋里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离温小婉三尺左右的地方,椅子刚放稳,他人还没有坐下,出口就问了这么一句。
“这一夜过得可好?”
温小婉的眉间一跳,来之前她心里猜测的那些,一经验证,反而生出一股心虚与不舒服来。
她垂在两侧的柔荑小手,紧紧握成拳头,想了一会儿,才淡淡一笑着回道:“自是极好的,还得谢谢四爷出手相救,我相公的伤,觉得好多了。”
温小婉避重就轻,刑四爷也不深入地问,本来也与他没有多大关系,他更关心他怀里的红木盒子能不能打开。
“老夫答应你的事既然做到了,那你答应老夫的事……”
温小婉未等他说完,已然乖乖应下,“四爷放心,我自然全力以赴。”
还未等刑四爷满意地点头呢,温小婉接着又说:“但这锁,不是一天两天能打得开的,而我相公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我要带回去开。”
开锁的过程是艰难的,这一点刑四爷以前就知道。
在温小婉之前,他找了不只几个出名的锁匠,最多一个研究这锁有大半年,丝毫进展都没有。要不是刑四爷不想再让那人研究了,估计那人还会一直执着下去。
在刑四爷觉得,这把铜制双龙双凤五行八卦锁,能打开的,月余就打开了,若是打不开的,一辈子研究着,也打不开的。
刑四爷知道开锁复杂困难,但这不代表着他能允许别人把他的东西,拿回去研究——就如温小婉想的一般,这个红木匣子是绝对不能离开刑四爷眼前一分半厘的。
“约对不行,这个箱子必须在我眼前,你也必须在我这里。”
刑四爷一点儿不容置疑地说完后,深深地看了温小婉一眼,“你答应我的事,不可更改,你若是做不到……,我既然能医,我也能毁了他。”
刑四爷厉声厉色,听起来颇具虎威,但温小婉不是那胆小的人,他这样的威胁,对温小婉起不了什么作用。
温小婉来时就已经有了打算,她之前紧握的拳头,缓缓松手,双手搭到膝前,声音又如在宫里那般地燕语莺啼起来。
“四爷这话说得好生吓人,但是很不巧,我从小就是被吓大的,还没有什么能吓到我的,”
温小婉这绝不是吹牛掰,她要是胆子小,她敢在宫里主动勾搭聂谨言吗?这可比爬龙床更有挑战性啊。
温小婉不想和刑四爷闹僵,她早就想好了一个折衷的办法,在刑四爷发怒之前,她口风一转,“这事不是没有办法商量的……”
她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刑四爷那间土屋子前面,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翻。
这间土屋子虽然外表看着,没有刑土根给他们住的那间侧屋好,但理论上来讲,刑四爷住了十几年,都没有住塌,说明质量还是过关的。
这间土屋子正房三间,一个门进去,正迎着的是厨房,左右对门的形式,是两间正房。
那天温小婉和刑土根来的时候,只心急聂谨言的腿伤,没有注意这房子的大体构造,当时只觉得黑乎乎一片,哪里都没有下脚的地方,说是猪圈,都有点污辱猪的意思了。
今天瞧瞧,温小婉挑起好看的薄唇,带出一抹得意的笑来,还是不错的呢。
“什么办法商量?”
刑四爷被温小婉古怪的动作,弄得有些心思恍然,也跟着温小婉站了起来,瞧着温小婉打量他那破房子,更猜不透温小婉想什么了。
他那间破房子,没有半点欣赏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