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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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府,几盏八角宫灯随风摇曳,雨墨轩的书房,慕容子喧一袭儒雅长衫,清隽的眉宇微拧,正襟危坐于案前批阅公文。
楚姒清身子悬空在房梁上,黛眉深蹙,进退不得,她的旁侧,红衣妖娆的花无邪正用无比暧昧、邪肆的眼神将她上下打量。
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人两次偷偷潜入他人的书房,都不期而遇。她不禁怀疑花无邪的莫测身份,他也觊觎镇魂珠,今夜出现在六王府又是何故?
不得不说,慕容子喧是个勤政的主,整整一个时辰,对着枯燥的公文半分没有倦怠之意。
楚姒清紧了紧怀中的烫金名册,唯有无奈地摇摇头,准备耗下去。
困意袭来,花无邪无比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用唇语道,“小清清,这梁上君子好生无趣,我们聊会儿天吧。”
小清清?楚姒清闻言汗毛跟着竖起,狠狠剜了男人一眼,别过头去不予理会。
此时,紧闭的门被人推开,楚嫣然一袭玫红色云锦裙,外罩同色系纱衣,衬得身形越发玲珑有致,凤眸含星,葱鼻如玉,樱唇似花。
“嫣儿还未睡?”慕容子喧放下手里的朱砂笔,温润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却也稍纵即逝。
“睡不着,就起来给你做了夜宵,别熬坏身体。”楚嫣然嘟着红唇,将汤碗放下,纤纤藕臂从身后缠上男人的脖子。
“嫣儿辛苦了!身子刚刚康复,记着好好修养,不用老记挂着我。”温软的身体贴上来,慕容子喧也无心正事,反手将妻子拉到腿上。
“啊!”楚嫣然娇媚地惊呼,眼中掠过得逞的笑意,颇为满意地嗅了嗅臂膀上的熏香,果真如此,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都难以控制。
她的悲哀,顶替楚姒清做了六王妃,却怎么也走不进男人的心。他宠她,怜她,却一直相敬如宾,成亲一年多,他碰她的次数寥寥无几。
☆、067坐怀不乱
房内的气氛朝着火热发展,窗外的月光倾泻下来,更添一丝旖旎。
楚嫣然勾着男人的脖子,笑的娇媚如花,“唔……不要在这里。”心底却兴奋地难以自持,慕容子喧历来循规蹈矩,温柔似水,说的难听一点,是无情趣!今夜的他黑眸似火灼热,滚烫的手掌力道粗野,勾起了她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嫣儿不喜欢?”慕容子喧唇边弯起一道浅弧,大手往下游走,略显粗暴地扯落妻子的裙衫。
“啊!喜欢,子喧,我爱你,我爱你。”楚嫣然痴恋地睨着俊美如仙的男子,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眼前这个近乎完美的男人,是她的夫君,还是未来昭国的君主!
情动难以自持,楚嫣然也不再矜持,有些急不可耐地撕扯着男人的外袍,纤弱无骨的小手一寸寸摩挲着那健硕的肌理。
“恩……啊!”萎靡之音声声撞入耳膜。楚姒清努力让自己冷静,用衣袖扇风缓解不适,在组织里出行任务时,也没少遇见这档子破事,听床,她可以做到面色波澜不惊,脸不红心不跳,现下只期望两人快点完事,**过后定会疲乏,她也好完成慕容熠尘交托的任务。
楚姒清静下心来,却不想旁侧的花无邪白璧的脸容红地骇人,长睫微颤,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小清清,今夜真是令人难忘,你说他们多久完事?”努力不往下看,但楚嫣然放肆的低。吟声依旧难以抵抗。
楚姒清挑眉,不想回答这无聊的问题,转而用唇语道,“乘着他们放松警惕,你赶紧离开。”
花无邪轻摇头,厚颜无耻地更靠近楚姒清一分,用无比惊奇的目光打量,“你怎么做到这般镇定的?莫非你是庵子里的尼姑?”
桃花香丝丝缕缕沁入鼻尖,楚姒清浑身一个激灵,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离我远些,不然……”她拿起青峰剑威胁地比划。
“好啊!”花无邪笑的颠倒众生,长腿一勾,竟将楚姒清往下踹去,“这样远吗?”
楚姒清防不胜防,身子直直坠落,急中生智,险险攀住廊柱才没摔断腰骨,但不可避免地惊扰了打得如火如荼的二人。
“啊!谁?”楚嫣然从情。欲中回神,待看见那一抹黑影,吓得花容失色。
慕容子喧亦是清醒过来,凌厉的眸光打在楚姒清身上,“阁下深夜来访,不知所谓何事?”他很快整理好一切,捡起衣服盖在楚嫣然半裸的身上。
楚姒清拢了拢脸上的黑布巾,抬眸望向房梁,哪里还有花无邪的影子!粉拳紧握,她发誓下一回,定让那厮吃不了兜着走。
慕容子喧睇了睇眼色,楚嫣然整理好衣衫,略显狼狈地离去,心底暗骂那刺客破坏好事。
屋内没了浓郁的脂粉气,墨香弥漫,徒留二人把剑对峙。
“究竟是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慕容子喧冷声质问,精锐的眸子打在楚姒清身上,若没猜错,是个女子。
☆、068他认出了她
楚姒清思忖片刻,想着不能暴露此行的目的,于是计从心来,“我们门主看上了你家夫人,要掳走做妾,竟不想是个放。浪的女人,如此,只有杀掉!”
“放肆!”慕容子喧厉声喝斥,额上青筋乱跳。好个暗夜门,好个赫连懿,竟这般堂而皇之地耀武扬威。
“啧啧,你当她是宝,可她给你下药!若是真爱你,怎么舍得伤你的身体?”楚姒清言辞挑衅,清冷的目光流转在案桌上那堆公文里。
她今夜的任务,是将慕容子喧桌上的名册换成她手上的,明日是一年一次的殿试,皇帝亲自选拨人才的日子,那些名额早已被有心之人内定,而慕容熠尘要安插一批心腹入朝做官。
慕容子喧闻言,清隽的脸容微沉,怒气冲上脑门,“她再不济也是我娶的妻,用不着你这外人说三道四。”
“可是心甘情愿娶的妻?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吗?”楚姒清话中有话,一步步逼近男人,欲打碎他的坚定的立场。
慕容子喧似是被捅穿了心事,顿觉哑口无言。说的没错,他似乎真的娶错了良人,那个曾用身体替他当下利刃的女子,明明娴静如水,纯善之极,可一年来的相处……
楚姒清这般戳穿男人的痛,不着边际地靠近那案桌,欲将怀里的名册偷梁换柱。
慕容子喧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眼看出楚姒清的异常,想着她定是来窃取那件宝物,不由分说地拔剑指了过去。
楚姒清心下大惧,险险避开杀招,青锋剑飞快出鞘,开始跟男人大打出手。
一时间,静谧的书房里兵刃刺耳相交,二人剑术不分上下,斗得难舍难分。
“是你?”骤然,慕容子喧满是震惊地收了剑,一双明澈如星的眸子漾着太多复杂的情愫。
楚姒清不明所以,停下攻击,不解地凝着男人似欣喜、似懊悔、似悲痛的神情。他认出她了吗?心下不由得一惊,举步欲匆匆离开。
“我知道是你,别走!”慕容子喧低沉的嗓音略带嘶哑,一把牵住楚姒清的左手。
“放开!”楚姒清冷冷道,试着费力挣脱,当真是流年不利,任务没完成,还被揭穿身份。
“果然是你,还不想承认?我记得,你左腕上的朱砂痣。”慕容子喧强势地攥住女子,因为太过激动,过大的力道捏的她皓腕淤痕累累。
“痛。”楚姒清蹙眉低喊了声,脑中飞转,朱砂痣?没说是楚姒清,那么,他是认出曾经用身体替他挡下利刃的人 ?'…'
慕容子喧闻言,惊觉失态,微松开楚姒清的手,“对不起,我早该认出你来。”他目光深深绞着她,带着欣喜若狂,手足无措。
楚姒清怔了怔,隔着面纱,清冷的语调沾染着哀伤,“是我又如何?一年来,你双眼被蒙蔽,竟错娶了人,爱错了人。”
她在责怪他!慕容子喧顿觉心被揪地紧紧,钝痛不已,“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一叶遮目,你能否原谅我?”
☆、069强吻
他一步一步逼近她,满含期望,眸光真诚,她一步一步往后退,支吾着不愿作答,名册转入衣袖中,渐渐朝那堆公文里插。浪客中文网
楚嫣然体内散发的熏香还未尽数散去,慕容子喧如此近距离地凑近魂牵梦绕的女子,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呼吸愈发沉重,白璧的脸容沾染几缕绯色。
情动之时,唯有用最原始的动作表达,慕容子喧伸出长臂,轻柔地拦住女子的纤腰,微颔首,皓月薄唇作势就要覆上去。
楚姒清退无可退,身子被抵在案桌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成功便成仁,绝不能前功尽弃,她闭上眼晴,预备出卖色。相,一只手继续将名册……
等了许久,都没等来那逃无可逃的吻,楚姒清猛然睁开眼睛,赫连懿那惊悚万分的鬼面放大于眼前,而慕容子喧整个颀长的身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赫连懿?”楚姒清愕然瞪大眼睛,他何时来的?跟鬼魅一般悄无声息,那冰冷的薄唇作甚抿成不悦的弧度?在生气?气什么?跟她有关?
“作甚要让其他男人碰你?”赫连懿面色冷凝,大手覆上女子娇艳欲滴的樱唇按压。
楚姒清吃痛地后退,“赫连懿,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你做什么突然冒出来打破我的好事?”
“好事?”赫连懿闻言,袍袖中的拳头握得嘎吱作响,“这么说,你方才很期待他那样对你?”
“是又如何?”楚姒清说不过男人,唯有别过头去不予理会,扯下黑布巾透气,红唇气恼地嘟着,看的男人又是一阵窝火。
不做多想,赫连懿微颔首,圈住女子的腰肢,蛮横地凑上薄唇,狠狠蹂躏着那娇嫩的樱唇。
“唔……”那清檀的气息将楚姒清深深包裹,她又羞又恼,抡起拳头一下一下狠狠砸在他肩头。
男人仿若未闻,不管不顾地吮。吸着女子檀口里的清甜气息,直至将那樱唇蹂躏地红肿不堪,他这才满意地松开。
“听着,若是往后再敢让其他男人碰你,会有十倍的惩罚……。”他俨然一副大男子姿态宣誓,厚颜无耻的程度无人比拟。
楚姒清还未听他讲完,扬手一个耳刮子扇了过去,“下。流!”
赫连懿也不躲闪,任女子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一本正经道,“我只对你下。流!”
楚姒清咬着红肿不堪的唇,小手因为掌掴那面具亦是疼痛难耐,一双潋滟明眸,委屈至极,当真是什么男人都可以占她便宜。
“痛不痛?傻丫头,要打,也等我揭了面具啊!”赫连懿见状,不由得目露疼惜,忙不迭裹住楚姒清的手轻轻哈气,按揉。
楚姒清好气又好笑,冷声质问,“你消失了这么久,竟敢一出现就对我无礼?还有,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 ?'…'你少自作多情!”
“我说是就是!”赫连懿如此说着,不容半分反驳的余地。
楚姒清颇为无奈地摇摇头,看着地上昏厥的慕容子喧,不禁烦闷不已,冲着赫连懿吼道,“都是你,坏了好事,你打晕他,他一定有所怀疑,我还怎么完成任务?”
☆、070共享一个女人
“名册吗?”赫连懿一把抢过楚姒清手里的折子,然后不紧不慢地丢入那堆公文里,“笨丫头,待会将他剥。光,扔到床上,灌点酒水,看他明日还记得什么。浪客中文网”
楚姒清闻言,不屑地挑眉,“果然是匪类的行事作风!”嘴上说着鄙夷的话,却忙不迭蹲下去解慕容子喧的外衫。
赫连懿见状,浓眉一拧喝斥道,“女孩子家也不懂得羞耻心,谁让你亲自动手的?”
“这么说,你要帮我?”楚姒清求之不得,颇为同情地睨了眼双目紧闭,陷入昏迷的慕容子喧。
“出去等我!”赫连懿推搡着楚姒清出门,而后很快忙活起来。
六王府院门外的大榕树下,楚姒清双手环胸,在寂寥的月色下等候,暗暗思忖着赫连懿何故神出鬼没?三番两次帮她,他跟慕容熠尘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正想着,那一抹挺拔的身影如风般掠了过来,“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你无须担忧,今晚可以回家好好睡一觉。”
楚姒清点点头,黛眉紧蹙,问道,“护心玉可以还给我了吗?”
“还什么?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赫连懿打断楚姒清的念想,转而黑眸深深地绞着她,莫名其妙飘来一句话,“怎么瘦的这么厉害?将军府养不活你吗?若是不快,可来暗夜门,我养你。”
楚姒清心中一暖,忆起那夜被欺凌,于是责问道,“你少惺惺作态,那日让我去四王府求凝香丸,是你精心策划的对不对?你目的何在?慕容熠尘欺负了我,你很得意,很开心对不对?”
“恩!”赫连懿不置可否地点头,“他碰你没关系,我们一直一来同享女人,我不会介意。”
楚姒清气的七窍生烟,抡起拳头砸了过去,“混蛋,这是人话吗?”
“哈哈哈,你这野蛮的性子真得改改!也唯有我们能承受地住。”赫连懿爽朗而笑,一把牵住楚姒清的手,郑重其事问,“清儿,说实话,你对慕容熠尘可有上心?”
楚姒清狠狠剜了男人一眼,挑眉道,“我对谁上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