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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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平静地凝着二人,自顾穿上薄衫,只觉得万般讽刺,曾几何时,他亦是对她说过动听的情话,他说,清儿,我即便不要世间一切,也不会不要你……可如今,他说的多么铿锵有力,对着另外一个女人。
见异思迁,谎话连篇是他原由的本性吗?可悲她当时竟感动地一塌糊涂……
“可我不要你,我如今不想要你了……你为什么要碰她?我好痛,这里好痛。”夏馨梅捂钝痛的心口,不断指责。
“他为什么要碰我?你很想知道?“楚姒清走到二人中间,笑的讳莫如深。
“楚姒清,你闭嘴,滚出去。”慕容熠尘嫌恶地低吼,下意识地将夏馨梅护在怀里,就怕她伤害到他心爱的女子。
“夏馨梅,我昨晚睡了你男人一夜,感觉还不错,物有所值!”楚姒清不痛快,亦不会让她痛快。
谁是横刀夺爱的人 ?'…'早已不重要了!
“尘……”夏馨梅闻言,踉跄着险些跌倒,潋滟凤眸绝望而痛心地凝着他。
“馨儿,你别听她胡说,她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我一时糊涂,才着了她的道。”慕容熠尘残忍绝情的话冷冷迸出,他极力地解释,狠狠践踏楚姒清的尊严,就怕心爱的女子误会。
人尽可夫的妓女!呵……楚姒清脑中轰然一响,身体被抽干所有的气力,所有的坚持土崩瓦解,一颗心痛的呼吸都艰难,碎裂开来,再都无法愈合。
她五指收拢,双拳紧握,浑身不可抑止地颤抖着……。眸底掠过一抹凛然的仇恨,杀意。
“慕容熠尘!混账东西!凭什么口出污言?”帘子被撩开,门外观望许久的男人再都忍耐不住,持剑怒火冲天地闯了进来。
☆、172 战场女王(6000字)
“哥……”明明很坚强,再都不会被他的话所伤,可面对最至亲的人,楚娰清哽咽着出声,泪如雨下。
“我杀了你这负心汉!”楚天昊痛心地睨了妹妹一眼,失去理智,手中长剑横刺了过去。
“不要……”夏馨梅吓得花容失色,不管不顾地闭上眼睛,用血肉之躯挡在男人面前。
“馨儿!”慕容熠尘大惊失色,手掌迅速地凝聚掌风,千钧一发之际打掉了楚天昊手里的剑。
“尘,尘……”夏馨梅后怕地唤着,哭成泪人扑到男人怀里,“我好怕,真的好怕……妾”
“傻丫头!你做什么傻事!值得吗?”慕容熠尘紧紧拥着她,心有余悸地责备道,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
“无论你做了多么不可原谅的事,我都不会怪你,恨你,但求你能平安无事,永远陪在我身边足以。”夏馨梅抽抽噎噎地诉说着,一番发自肺腑的话,可谓情深意重。
楚娰清呆若木偶地看着鹣鲽情深的二人,心好似被抛到九霄云外,连着痛都没有感觉了甓。
“你对得起清儿吗?对得起她为你失去的两个孩子吗?对得起她爱你至深吗?”楚天昊怒发冲冠,咆哮着嘶吼,再次捡起地上的剑横冲了过去。
“哥!”楚娰清一把拉住他,明眸里的光华渐渐剥落,她声线沙哑得不像话,“哥,我们走!再闹下去,我们倒是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清儿……哥哥我咽不下这口气!”楚天昊痛心疾首地说道,那混账男人,伤地她有多深?以至于让她感到万念俱灰,再无往日的朝气……
“哥哥,我求你,求求你……我们走吧!我累了,真的好累,好累……”楚娰清哽咽着,明澈的双眸蕴着薄薄的雾气,已经是濒临崩溃。
楚天昊眸色一痛,狠狠甩掉手里的长剑,“好!我们走!杀他还会脏了我的手!”
他仇恨地剜了慕容熠尘一眼,扶住楚娰清虚软的身子,决然地撩开帘子离去。
“尘……”夏馨梅微松开气,从惊魂中回过神来,忆起方才刺眼的一幕,她黛眉微皱,挣脱男人的怀抱。
“怎么了?”慕容熠尘不给她机会,长臂伸出再次将她揉进怀里,“对不起,馨儿,我……”
“什么也别说,我现在心里好乱,你一说话,我指不定会闹脾气,我不想做成为那样的女人,肚量小,喜欢争风吃醋……”夏馨梅疲累地阖上眼眸,温软的语声委屈至极。
“无论你成为什么样的女人,我都不会放手,馨儿,你听清楚了,我对楚娰清再都没有半分情意,只是一时糊涂,做出了荒唐的事……”慕容熠尘一脸正色地说道,捧起她梨花带雨的小脸,爱怜的吻印了上去。
“尘……往后不许再气我,背叛我……不然,我立刻消失,再都不会回来你身边。”夏馨梅低泣着说道,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万般惹人疼。
“傻丫头,仅此一次,若再有,你大可一剑杀了我!”慕容熠尘舒展眉宇,心中长吁口气。
“我怎么舍得……”夏馨梅娇嗔地回道,眸低掠过一抹满足的神色,小鸟依人地靠近男人怀里。
“对了,你怎么会来?”慕容熠尘拉着她坐下,亲自给她斟茶。
“我想你了,就来了,怎么你不欢迎?”夏馨梅如实道,心中不免忐忑。
慕容熠尘眉目一挑,严苛道,“胡闹!这是战场,你一个弱女子,千里迢迢赶来,若出了什么意外……”
“我这不是一切安好吗?尘,你多心了,我身子已经渐渐恢复,相信再过数月,就能同你并肩作战了。”夏馨梅一脸幸福的神色,欣然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热茶。
思忖片刻,又从衣袖里掏出一枚黄符,“尘,这是我去普陀寺给你求的平安符,你带着,能保一世安稳。”
“馨儿有心了。”慕容熠尘大手裹住她的柔夷,熠熠黑眸渗着柔情,对女子的爱,愈发深了一层。
“只是求个签而已,往后,我为你做更多的事,好不好?”夏馨梅侧头,将身子软在男人怀里撒娇。
“生一堆胖小子,如何?”慕容熠尘宠溺地把玩着她的发丝,黑眸深邃,看不清他心中所想。
“坏人!谁要跟你生孩子,我是你什么人 ?'…'”夏馨梅嗔怪道。
“爱人!本王这辈子唯一的妻,够不够?”慕容熠尘擒住她的唇,坏笑着说道。
夏馨梅嘤咛一声,娇喘着,“不够不够……要做生生世世的爱人,妻子……”
“贪心的鬼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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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营帐,天空湛蓝如洗,雨后初晴,泥土散发着芬芳,明明是和煦的日子,楚娰清却仿若置于万丈冰窖,千疮百孔的心再都暖不起来。
身后,是那对男女的调笑声,一声一声,犹如锋利的刀刃,狠狠刮着她的耳膜。
楚天昊拳头握得嘎吱作响,黝黑的双眸几欲喷出火来,他强自忍住,拉住楚娰清的手,“清儿,哥哥请求你,不要再为这样的人渣难过好不好?他根本不值得,不值得你去爱,不配拥有你。”
“哥……我都知道。”楚娰清挤出一抹明媚的笑,却渗着苦涩的意味,“再念着他,连我都看不起自己了。”
“好妹妹,你这样想就好,世上好男人多得是!七爷就挺不错的,多次向我打听你的喜好,无论何时何地都记挂着你。”楚天昊宽慰道。
说曹操,曹操到,慕容君墨意气风发地朝二人走来,“楚少将军,清儿……我回来了!”
“君墨?”楚娰清小脸露出难得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君墨,昨夜顺利吗?那些热兵器有没有拿到手?”
“恩!本王总算不负所托,完胜而归,李三江那老贼,怕是要怒火攻心而死了。”慕容君墨大快人心地说道,急于分享心中的喜色,激动地执起女子的手。
楚娰清温温一笑,“带我去看看它们!”**
三日后,两国之战再次拉开帷幕。
令李三江匪夷所思的是,昭国人盗取了热兵器,并未用来攻打他们,而是使用平常的冷兵器。
而他哪里知晓,楚娰清所顾忌的,若使用了热兵器,会给整个风云大陆带来无妄之灾,无止境的硝烟,毁坏环境,扰乱历史原有的进程……
持续十五日之久的战争,以君国告败落下帷幕,君国割地赔偿,暴君下台,明君上位,昭国正义之战传遍整个风云大陆。
此番旷世之战,红的不是七王爷慕容君墨,而是一名唤作楚娰清的女子,她巾帼不让须眉,战场上英姿飒爽,指挥得当,屡战屡胜,杀得敌人落花流水,更是用长剑斩断常胜将军李三江的一截青丝……
夜里,庆功宴上,军营里篝火遍地,酒香四溢。
“楚女将威武!”众将士举杯,朝场中女子敬酒,一个个怀着崇敬之态。
“清儿,你是我大昭国的骄傲,我代表全国子民敬你一杯。”慕容君墨豪气地起身,端着酒坛子说道。
“好!”楚娰清朗声而笑,明媚的样子刹那了芳华。
酒过三巡,楚娰清小脸微醺,可脑子里依旧是清晰的,心底的哀伤怎么也抹不去。
“不能再喝了。”慕容君墨一把按住她的手,严责地说道,墨黑的眸子满是痛心的神色。
他何尝不知,她明明在笑,可心是在流泪的!
夏馨梅来了,那男人和那女人整日厮混,旁若无人地***,伤她至深。
只是,他该怎么做,才能抚平她所受的创伤?
“君墨,为什么,连酒也不肯让我喝?”楚娰清蛮横地抢过酒瓶,仰头就咕噜噜灌下去。
“跟我走!”慕容君墨一把摔碎酒瓶,拉住她起身朝骏马走近。
“你做什么?带我去哪?”楚娰清醉眼朦胧地咕哝着。
“去了就知道了。”慕容君墨冷言冷语,一抹愠怒浮上眉梢,不由分说地将她推上马背,自己也跃了上去。
“不要,我哪里也不去,我只想喝酒,喝酒啊……”楚娰清手舞足蹈,胡乱地扭动身子,不肯就范。
慕容君墨长臂紧紧扣住她的腰肢,扬起马鞭,双腿夹住马腹,厉吼道,“驾!”
风很大,也很凉,吹过脸颊,仿若能吹走心底的愁绪,楚娰清没再反抗,乖顺地靠在男人怀里。
马儿一路奔驰,出了凤凰城,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处清幽的山间,一幢幢小木屋隐在林子里,月华淡淡,倾泻而下,好似铺上了一层朦胧的柔毯,美得不像人间。
“这里是?”楚娰清身心皆松懈下来,不可置信地凝着一处山泉,泉水叮咚,悠扬悦耳。
“这里叫做杏花村,村子里的人酿造出的酒,享誉整个昭国,而那杏花酒更是天下一绝,今日不妨尝尝?”慕容君墨一一道来,率先跳下马背,伸出长臂将女子抱下。
“杏花村?杏花酒能不能醉人 ?'…'”楚娰清莞尔一笑,舒展黛眉,她凝神,细细嗅着山间萦绕的酒香。
“当然!今晚我陪你,一醉方休可好?”慕容君墨拍着胸脯保证,拉住她的小手朝林子中跑去。
“慢点,慢点……你腿长,欺负我腿短是不是?”楚娰清抱怨地喊道,脸上的笑容没有敛去。
“哟?这是外面来的客人吗?”有一青衫老村妇端着酒坛子迎上来,热情地笑道。
“好一对俊美的夫妇!呵呵……”一老头子从小木屋里走出来,乐呵呵地摸着白胡子说道。
慕容君墨闻言,偏头看了女子一眼,“看吧,我们的确很般配不是吗?”
楚娰清脸色一窘,嘟哝道,“老大爷老眼昏花罢了,不能尽信,我和你最多像铁哥们,或者是蓝颜知己……”
“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的话,安抚下我这颗千疮百孔的心?”慕容君墨辛酸地诉控。
“少来!少寒碜我!”楚娰清抡起拳头,粗蛮地捶向他胸口。
“嘶!“慕容君墨闷哼一声,皱了皱眉,”真不知道,本王究竟看上了你哪一点,刁蛮任性,目中无人。”
“承蒙夸奖。”楚娰清沾沾自喜地回道,转而凑上去嗅村妇手里的酒坛,“大婶,是杏花酒吗?好香!”
“恩!丫头真识货,这是刚刚从地窖里拿出来的,窖藏三十年,准备给儿子解解馋。”
“大婶,我夫人为杏花酒慕名而来,你看……”慕容君墨语毕,从衣袖里掏出一枚玲珑剔透的玉佩。
“呵呵,小伙子,来到杏花村,喝酒哪里有收钱的道理。”白胡子老头乐呵呵的笑着,推了他的手。
“是啊!来者是客,老头子说的对,你们呢,赶紧跟我去院子,一齐热闹热闹。”
“好!多谢大婶,大爷。”楚娰清欣然一笑,主动拉住慕容君墨的衣袖,“快点快点,我等不及了。”
慕容君墨一怔,恍惚置于不真实的梦里,她第一次对他发自内心的笑,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哦,不对,是衣袖,衣袖就足够他激动半天了……
“小馋猫,没人跟你抢。”慕容君墨反握住她的柔夷,只觉得一颗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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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笆围成的院子里,桂花树下,一檀木矮桌,几个人围桌而坐,其乐融融,欢笑不断。
“姐姐,姐姐……你尝尝这个橘子,是我亲手栽的,今年才结果实。”七岁的男孩热情地将黄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