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毒,腹黑国师请赐教-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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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妹,女人的名声有多重要,你以为我不懂吗?”
水灵儿冷冷的说了句,迈着莲步向前走去,半点不在乎被她甩在身后的水幽兰。
水幽兰停顿了脚步,看着水灵儿的背影,眸光深沉,嘴角嘲讽的扬起,,她还以为水灵儿没有袁氏就像是只没有爪子的老虎,今天才知道,这老虎虽然没有爪子,可还有锋利的牙齿。
有意思,水灵儿,我就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水灵儿,水幽兰两姐妹的战争是不死不休,而裴雪,却是她们共同利用的棋子,只是,这棋子如何走,偏向谁,谁就是胜利者。
而远远将轩辕洛甩开的裴清浅重新回到了酒楼,看着酒楼门口等着自己的马车,掀起了车帘走了进去。
“娘,你回来了。”
轩儿一见裴清浅,心里的担忧总算放下,稚嫩的脸上浮起抹笑,令人的心暖暖的。
裴清浅忍住要抚摸他的冲动,淡淡的点了点头。
北堂墨看了眼她们母子,笑了笑命车夫赶路。
日落西山,北堂墨带裴清浅,轩儿来到了一家山庄门前停下。
山庄门口,已经站满了来迎接的人。
北堂墨一手抱起了轩儿,掀起车帘走了出去,众人看着他们的主子竟然抱着一个精致迷人的小男孩,眼里皆露出了疑惑。
“参见庄主。”
为首一名三十多岁,身穿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一脸恭敬的上前朝着北堂墨拱了拱手。
“都起来吧,袭管家,吩咐下去,准备两间最好的房间。”
北堂墨吩咐了声转头望向了马车,马车里,伸出了一只手,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走了出来。
她,站在夕阳下,一头乌黑的墨发垂落,一双如秋水般得剪眸,如冬日的寒光,又如冰冷的深潭,一袭黑色锦缎罗裙,衬托出她迷人的身姿,也让她多了些神秘。
袭管家跟在北堂墨身边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庄主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而且,还有一个儿子,难道,她会是庄主夫人。
这个想法一起,袭管家对裴清浅的态度也越发的恭敬。
“轩儿,浅浅,我们进去吧。”
北堂墨一脸温柔的朝着裴清浅点了点头,一手抱紧了轩儿。
“北堂叔叔,我可以自己走。”
轩儿微嘟起嘴,一脸的抗议。
“这路还有两百米,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走到里面都会累坏的。”
轩儿见自己的抗议无效,撇了撇嘴,反正不用自己走路,有个免费的车夫也不错。
北堂墨不知道自己在轩儿的心里成了车夫,只是因为轩儿的安静懂事而格外的愉悦,这种感觉,陌生却又令人温暖。
裴清浅跟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他们两人,眸光幽幽,也许,那天自己死了,他也能好好的照顾她的轩儿吧。
无论以后他要让自己做什么,就当是报答吧。
北堂墨伸手抹了把脸,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衣服也湿了一片,可他不在意,脸上噙着笑,那张俊美的脸看起来特别的魅惑。16628389
“轩儿,自己洗。”
走了进来的裴清浅看着他们的玩闹,蹙起了秀眉,这地上都是水,这北堂墨还以为自己跟轩儿一样小吗?
“糟了,娘要生气了,轩儿,北堂叔叔不能陪你玩了。”
北堂墨宠溺的轻点了轩儿白希的额头,那双魅惑的凤眼朝着轩儿眨了眨,站了起身。
见北堂叔叔一脸怕怕的表情,轩儿调皮的吐了下舌头,看着自家娘亲一脸的冷漠,顿时乖巧了起来,再也不敢泼水了。
“你的衣服都湿了,快下去换吧。”
裴清浅看了一眼他身上的湿衣服,声音淡淡的带点关切开口。
北堂墨一脸的不在意,他看了眼一旁认真清洗身体的轩儿,笑着望向裴清浅,声音似真似假的开口,“浅浅,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是一家人。”
乖巧懂事的儿子,一个美丽的妻子,他们三人一直以来就没有分开过,若说他们是夫妻也没有人会不相信的。
裴清浅的心微微一动,那双如皓月般的星眸看向了一脸俊逸的北堂墨,在他的眼里,自己竟然看到了期待。
这两年来的相处,她多少能察觉到北堂墨对自己的日渐不同,可是,她不过是将死之人,何必还要拖累他人。
“你都快生病了,竟说胡话。”
她又来了。
北堂墨心一阵苦涩,这两年里,无论他怎么暗示,她都能找其他的话来躲避,如果,以前自己是有别的心思,可是如今,他真的希望,他们能一辈子在一起。
“浅浅,轩儿,他需要一个爹。”
她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不需要。”
三个字,简单却也冷漠。
她的儿子不需要爹,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爱情,她只要他的儿子得到北堂墨的庇护能够平安的长大,可是,这不包括要出卖自己。
“浅浅,你可真无情。”
北堂墨的眸子一痛,脸上却是笑着,让人看不清他微笑的面具下到底是真的伤心还是玩笑。
离开裴清浅房间的北堂墨去了书房,桌上燃烧的烛火,将他俊美的容貌映的忽明忽暗。
“他还在找吗?“
书房里,出现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是。“
来人朝着北堂墨恭敬的抱拳,头也没抬。
闻言,北堂墨冷冷的一笑,“还真是痴心,真令人讨厌,血莲教如何了?”
“回禀宫主,血莲教的教主冥月已经杀死了东流海,据说,他很快就要跟一个叫冰月的女人成亲。“
黑衣人如实的禀告所得来的情报。
北堂墨猛的站了起身,俊美的脸上,浮起了抹奇异的笑容,“他要成亲了。“真没想到,他竟然要娶妻。
看来,他是放弃了。
到时候,自己可要送他一份大礼,也不枉他们当了几百年的宿敌。
“继续派人监视,不能靠得太近,否则他可是会发现的。”
“属下遵命。”
北堂墨挥了挥手,黑衣人随之消失在书房里,他坐回到椅子上,一手撑起了俊美的侧颜,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黑暗,将所有的仇恨,阴谋隐藏在那层外衣下,总有一日都会暴露在阳光下,到时,他们要该如何自处。
送走了北堂墨,裴清浅站到了窗户前,此刻,月儿悬挂天际,凉风徐徐,房里,轩儿已经洗好,拿着一条大手巾擦身,裴清浅将窗户关上,以免轩儿吹风受凉。
“娘,我穿好了。”
裴清浅回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小身影,从自己醒来的那一刻,自己忘掉了所有,除了自己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以前是谁,来自哪里,有没有亲人 ?'…'
她不是没想过去寻找自己的过去,可是,却没有那个勇气,她怕,怕那些真相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因为,每次一回想自己的父母,心口,就是一阵酸涩的。
她甚至也不敢想这孩子的父亲是谁,怕那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所以,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将头发擦干早点睡吧。”
见他的头发还在滴着水,裴清浅微微蹙眉开口说到。
轩儿乖巧的点了点,对娘的冷漠,他早就习以为常了,他擦干了头就爬上床,今天玩了一阵天,他也累了,头一碰到枕头,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裴清浅的眼一柔,来到了床头,将他身上滑下的被子盖好,看着儿子熟睡的脸,脸上尽是温柔。
她知道,这儿子懂事乖巧,虽然偶尔也会恶作剧,也是因为要吸引她的注意力,可越是如此,她的心,才会越难过。
自己这个母亲,真的做的很失败。
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给他找个爹呢?
这念头一起,她苦涩一笑的摇了摇头,有那个男人会要她这个不能碰还命不久矣的女人呢?
北堂墨,更是不可能。
他虽然很好,可是,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自己怎么也会怎么想?都怪北堂墨,说那些做什么?
但愿这孩子没有懂爹是什么?
她看了眼地上的小盆,不禁闻了闻身上的气味,秀眉一蹙,她唤来了庄里的下人重新准备沐浴的热水,屏退伺候的丫鬟,这才将自己浸染在冒着雾气的浴桶里。
水,一碰到她的身体,一个又一个气泡冒了出来,如同煮熟的热水。
她浑身带毒,一碰到水,这水也都成了剧毒,真是麻烦。
虽然鬼爷爷说了要解她体内的毒只有去雪国找到传说中的雪貂才能解毒续命,可是,雪貂如此珍贵,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找到,更何况,这几百年来都没有人见过,许是传说也说不定。
裴清浅摘下了面纱,一张脸,美若天仙,眉,如远黛,眼若星辰,琼鼻俏丽,唇若樱,白希的脸庞,无不透着魅惑。
可惜,却无人欣赏。17LNP。
她双手捧了些水清洗脸,别人一碰就会中毒的水,在她看来却不过是普通的水。这不知道是一种幸运还是不幸。
裴清浅靠在了浴桶边上,一阵疲累袭来,她闭起了双眼。
周围,一片寂静,窗外,风轻轻的吹着,拍打着窗户,如同有序的催眠曲,
在梦里,出现了弥漫的白雾,她走在了其中,看不清方向,一道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那道声音,充满了痛苦绝望的味道,竟让她的心,跟着一痛。
她朝着那声音的方向走去,白雾渐渐的散去,浮现在面前的,是杀戮,纵容是她,也从没看到这如同修罗地狱般的世界。
雨,夹杂着鲜血流成一条小河,到处,都能看到人的残肢,分不清谁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男人,或许,说他是恶魔更加的合适。
他身上的衣衫染满了鲜血,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颜色,他的一双眼睛,血红血红,嗜血冷酷,可是,在他眼里,自己看到了深深的痛苦,还有绝望。
那种万念俱灰的绝望,如一把剑深深的砍向了自己的心口,痛的不能自己。
“你疯了是不是,竟然敢以下犯上。”
一道男声叫嚷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突然燃烧起了一股熊熊的怒火。
她就要朝着那出声的男人望去,却被那杀红眼的男人怔住了目光。
“你看着吧,伤害你的人,通通不会有好下场。”
那明明残忍如恶魔的男人,却有一把好听到了极致的声音。
她不禁听呆了,只是看着那男人将怀里女人的头颅小心的放在了地上,她不仅望向了地上那头颅,这一眼,她震惊的瞪大了双眼,那,那不是她吗?
自己的双眼,瞪的大大,充满了不甘,怨恨,她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前方打斗的两人,而自己,就那么的看着自己,就在这个时候,那头颅转了过来,对上自己,那明明好看的唇瓣,露出了绝望无比的笑容。
与此同时,同一个世界,两个不同地方的两人齐齐的惊醒。
裴清浅猛的坐直了身子,眼里满是震惊,额头上还有着薄薄的汗珠,她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可这个梦,怎么感觉好像真的发生过?
梦里,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辕却还再有。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她会被人砍了头颅?
一连串的问题袭来,而因为刚才的梦太过真实,她也没有睡意。
与此同时,凤天歌也从恶梦中惊醒,那个梦,真实的就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一样,那,会是自己的前世吗?
风天歌没有了睡意,他从床上起身,走到了窗户前推开窗门,一阵风迎面吹来,透着一股冷意,此刻,已是深夜,万籁俱寂,漆黑的夜空中圆月高挂。
浅浅,你到底在哪?
第55章
那一夜的离奇梦境在接下来的任务中很快被裴清浅抛之了脑后,她一脸危险的盯着面前的北堂墨,咪起了双眸。1
北堂墨坐在了书房里,淡然的看着一早便被自己叫来的裴清浅,两年前,自己偶然遇到了失去记忆的她,那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纯白的孩子,一脸无助的看着身旁的小婴儿,茫然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竟然,自称是她的哥哥。
在查出她的真实身份后,便将她打造成暗杀者,两年的磨练,那个曾经会喊自己哥哥的女人越变越冷漠,这本是他所希望的,可是,心底的失落感却随着时间越来越强烈。
“这个任务,你有什么异议吗?”
北堂墨收起了那满腹的思绪,声音低沉的开口。
“我知道了。”
既然是任务,自己只要去完成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用不着去在意。
北堂墨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旧皮手卷递给了裴清浅,“这是地图。“
裴清浅伸手接过手卷,打开,眼前,一个用小红点标志出来的便是这次任务的地方,她快速的看了眼便将它卷起收入了怀里。
“生,还是死?”
她很少出手,在北堂墨刻意的隐藏下,没有人知道有她的存在,而她一出手,就绝无活口。
“三天后出发,其他人的生死本宫不在意,但,只有一个人,要活捉。”
“谁?”
裴清浅看着他的唇瓣一开一合,眸光微微一沉,点了点头,一脸淡漠的开口,“若你没什么事,那我先出去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