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社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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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想到,要在这种地方……”他半是戏谑半是自嘲地轻轻笑了笑,只是引了话尾,可手却竟然隔着外衫,摸索着便就已经将她兜衣的带子给解了!
前胸一凉,石将离已是衣不蔽体,那一瞬,她敏锐的神经突地一下蹦紧了,忍不住轻轻喘息,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也是同她一样的热。这样的暖热的身体固然很能慰藉她的念想,可是——
“我们一定要在这里么……”有点无力地将头耷在他的颈间,她问得有些不确定。这毕竟是她初次承欢,虽然不见得一定得要在寝房床榻之上,可是,也不至于是在这种地方罢……
这寺庙……
这殿梁……
这高高在上,俯瞰而下……
“此处守卫森严,外头又有许多探寻你我行踪之人,我没有完全的把握在不足一个时辰之内带你到绝对安全之处……”沈知寒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本就醇厚的嗓音更低、更沉,一寸一寸震撼着她的身子,薄唇若舞蝶一般停留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似乎已经领会了她喘息的原因:“怎么,小梨怕了?”
这是第一次,她这么近地听到了他的笑声,感觉他灼热的呼吸和有一下没一下的浅吻让她的心越发痒痒的。“没,没……”她口是心非地否认着,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掌心那么热,男性的薄唇轻轻吮咬著她的锁骨,带来微微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刺激
当他的手指缓缓地在那谁也不曾碰触过的地方轻揉慢捻时,她几乎想张口嘶声求饶。莫名的渴求让她颤抖,她的身体随著他的手指恣意翻腾著,热切地回应他所有的碰触。而这样的折磨在她血液里汹涌著,激烈地流窜,成为一种可怕的浪潮,席卷了她所有的思绪。对于他的渴望,变成一种酸软的疼痛,她几乎无法再忍耐承受。
到底是在殿梁的隔板上,若是动作过大,只怕那薄薄的隔板难以承受也不敢过于放肆,只恐暴露了行踪。褪了衣褂,解了腰带,沈知寒坐在那梁上,确定那粗壮的殿梁能受得住他们的可能带来的狂人,这才把住她的腿,让她慢慢贴着他的身体缓缓坐下。石将离推开那抱在自己怀里的薄被,不顾一切地扑到他的怀里,语带哀求:“至少现在不要送我回去,好么?”
“闭上眼,抱紧我……”他在她耳边徐声轻言,声音低哑,却灼烫如火,每个字都仿佛要毫无保留地烧进她的骨血中,任那早已坚硬火热的利刃一分一分进占。
当那最湿热柔软之处被他缓缓地撑开,她开始感觉到了必然的疼痛,即便咬紧牙死死撑住,却无法控制身体本能对疼痛的抵御。“沈知寒,疼……”她低而细碎地啜泣,只觉那疼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也一并蛮横地撕裂,圈住他脖子的手不由收紧,被他把住的双腿也本能地僵直,甚至连身体也拒绝再往下沉。“信任与否,与胆量和性命无关。”
“慢些……莫要急……”虽然第一次难免会有身体和理智无法控制的亢奋,明明知觉的每一寸都是燥热而急切的疼痛,可沈知寒却还能拿捏住力道与分寸。他细碎的吻徐徐落在她的耳畔颈间,有着灼热温度的掌心慢慢滑过她微凉的肌肤,指间有着薄而微糙茧,每次抚过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时,总会引起她一下紧缩一阵颤栗,带着温柔的安抚,不断分散她的注意力:“其实,我亦觉得有点痛……”
“真的么?你也痛么?”石将离酡红的脸颊被隐在昏暗之中,眼角湿湿的,似乎浸出了泪,那软糯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而那坚硬的利刃也似乎是带着极大的耐心,不在乎那丝毫距离的细微入侵。
是呵,他也痛,他心痛,因为她!
终是被那利刃突破了那层处子的薄膜,石将离搂紧沈知寒的脖子,深深呼吸想要抑制那可怕的疼痛,却察觉他在她的身体里轻轻动了动。
“真的好疼……”她靠在他的肩上,手指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肤中,却被他骤然摄住唇,近乎凶恶地吞噬,再也无法顺利地痛呼出半个字。紧接着,那利刃开始难耐地在她身体之中由慢渐快地出入,混合着血的腥味,如同一种欲仙欲死的凌迟,一刀又一刀,将她的身体并着魂魄,切割成了无数的碎片!
那一瞬,石将离似乎才感觉到那身体当中潜藏着一个怎样饥渴的灵魂,那种扼住了便就再也不放手的狂热,像是一朵花,温柔地用花瓣裹住了一只小飞虫,尔后,便就蛮横将那飞虫从此困死,溺毙,连皮带肉,就连骸骨也吞噬得干干净净。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那朵花,可如今却才发现,自己竟然是那只无力逃脱的小飞虫。
这样可怕的力量,就是传说中的生死相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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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彪悍的小梨陛下
小梨狐疑:沈知寒,你和这个摆夷人究竟发生过什么?
小沈面瘫:= =我不认识他
南尚暴跳如雷:你当初在孟定羞辱我,如今还敢装作不认识我……BLABLABLABLA……
小梨好奇:呃……他是怎么羞辱你的……难不成,他爆了你的菊花?
小沈无语:= =
南尚不解:爆菊花?什么意思?
小梨解释:你们没有JQ吧?你没有被他XXOO过吧?
南尚暴走:JQ?XXOO?放P!!!!
小梨庆幸:呼……那就好,我还以为会突然钻出个男人要沈知寒为他的清白负责呢……
小沈继续无语:= =
小梨指着南尚:喂,那个谁,你知道吗?胆敢同朕抢男人的男人,朕一定让青州大营十万士兵排队爆他的菊花!
小沈:= =
南尚:= =
则妈泪奔:,小梨陛下,你太彪悍了……
小剧场二:BT的第一次
小梨泪奔:则妈,为毛我们的第一次要在这种BT的地方?
则妈猥琐地笑:让你们俩高高在上,这还不好?瞧,之前可是你说得,凡是都要你在上面……
小沈无语:= =
小梨沮丧:为毛别人家闺女的H都是欲死欲仙,我却要这么痛?春情秘事还说什么尽兴极乐,原来都是骗人的……
小沈再度无语:= =
则妈奸笑:小沈,小梨这妞儿被你折腾得有心理阴影了,看你这个大夫怎么治……
小沈极度无语:= =
小梨咕哝:幸好没有一个时辰……
则妈追问:什么?小梨你说什么?
小梨脸红红:我说,幸好沈知寒没有让我痛一个时辰,要是他像贺岩一样,5555……吾命休矣……
则妈猥琐地拍小沈的肩:小沈,乖儿子,其实你被变相地BS了,你知道吗……下一次,我们的目标是九九八十一天……
小沈:= =
当然,结局仍旧是则妈被小沈同学一脚踢飞呈流星状……咳咳,按照大家的要求上荤菜了,霸王的一律叉下去爆菊花!好吧,其实我是想说,大家要是乖乖地留言打分撒花,下一章还有福利,比起生涩的第一次,食髓知味的第二次才是真正灵肉合一的极乐吧……最迟周日晚上更,说到做到,决不食言……乃们要怜惜人家呀……记得低调点哦……
☆、圣人
初次欢爱,于石将离留下的,也不过是一个“疼”的印象。
从最开始疼得仿似整个身体都被分成了两半,到后来身体如同被切割成无数的碎片,整个过程之中,她虽然也觉察到了沈知寒对她的极力呵护,但那种疼痛的感觉仍旧清晰,令她毕生难忘。
她深深怀疑,那些春宫秘画淫词艳曲里所说的“极乐尽兴”俱是浮云,那些评论男女情事为“甜情快意”的说法,全是忽悠!什么香汗喘吁,目合面热,芳蕊大开,滑液溢流,快活之极,莫不都是睁眼说瞎话!而那种痛,亏得当初她自以为是地划伤腿跟做伪装,如今却才知道,当初那割破皮肉的痛和如今这痛,全然天壤之别!
不过,所幸的是,大约是因着初次,沈知寒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样的疼痛每三五天便要持续半个时辰,有时还一夜不只一次,也难怪月芽会装睡不理贺岩呀……
云消雨散之后,沈知寒仍旧将石将离紧紧搂在怀里,细心谨慎地整理了两人的衣物,虽然此时此处不宜说什么安抚的情话,可他却时不时在她的颊上额上落下温柔的亲吻,把所有不便诉诸言语的怜惜都赋予其中
没有领略到那所谓的“极乐之事”到底是乐在了何处,然而,石将离却真正感觉到了甜蜜。如果做那事真的只是痛,那么,她也愿意忍住疼痛的过程交换他事后的温柔与呵护,尤其是当她慢慢领悟了如何借此向这个寡言少语的男人撒娇卖痴。
每每他亲吻她,她便就将脸往他怀里蹭,如同猫儿一般轻轻呢喃,咕哝一声:“疼……”他便就会将她搂得越发的紧,吻得也越发的温柔。尔后,她又往他怀里缩,极小声地道一声:“饿了……”他便从那织锦的小包里摸出白日里为她买的零嘴和梨子,递到她手里。
一直知道她畏寒,他用温暖的胸膛紧贴着她凉凉的背,支起的手臂圈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温热的手掌悄悄贴上那微凉的肌肤,轻轻抚摸着,把暖意慢慢输入她的身体,直到她的身子慢慢变得温暖。
在这样温暖的怀抱中,捧着小巧而晶莹剔透的宝珠梨,石将离小口小口地轻咬,舌尖的汁液和心里满溢的甜蜜混合,得意于自己终于完完全全得到了这个男人。如今的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泡在温水里的一粒糖,就连那水,也被她的喜不自胜给染成了糖水了
虽然却并不知道这一刻沈知寒的沉默意味着什么,可对此,她感到由衷的满足。“沈知寒,你要吃梨么?”她将自己咬过两口的梨凑到他的唇边,突然觉得有点羞涩。
其实,她想唤得更亲热一些,毕竟,她与他都已是有夫妻之实了,可是,叫“凤君”显然是够讽刺够煞风景,而无论是“知寒”,还是“寒”,即便没有唤出口,她也觉得有说不出的别扭。
还是唤沈知寒自然些。
而对于那凑到嘴边的梨,沈知寒的气息微微停滞了一下。虽然此刻拒绝美人的热情颇有些不识好歹,辜负美人的心意,可是,他的确不愿张嘴去咬这只梨——
且不说,她这颗“梨”方才已经被他连人带心,被他扒皮折骨地拆吃入腹,他现在一点也不觉饥渴,而且,梨,亦是离,一旦分梨,也就意味着分离……
他不会同她分食这只梨,而她这只“梨”,从今往后,觊觎者也休想再来分食!
“怎会被那蛊给咬伤的?”
将那只梨轻轻按回她的唇边,示意她自己慢慢品尝,他只凑到她的耳边低低询问。
石将离愣了一愣,这才随之思及方才那金皎父子的言语行径,不免有些担忧起石瑕菲和宋泓弛来。
在心里琢磨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斟酌着措辞,将金皎父子的对话尽数告知。
末了,沈知寒似乎是就着她的话在思虑着什么,她有些踌躇,却那般分明地感觉到,手里宝珠梨明明甜如蜜一般的汁液多少带了些说不出的苦涩。她的身子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着,靠在他的怀里,一直默不作声,察觉到他的呼吸在头顶轻轻抚着,她才扔了那吃剩的一点梨核,缓缓抬起头开口轻轻地唤他:“沈知寒……”
“嗯?”他虽然只是以一个单音回应,可却是温柔地埋下头来,脸颊贴着她的额轻轻摩挲。
那一瞬,她本想问——我们回大夏看看可好——可话到了嘴边,舌尖一流转,说出口的却成了——
“我们接下来如何是好?”
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忧心什么,她努力地不在其中暴露出自己担忧的情绪,也不敢暴露出有回大夏看看的意愿,只是心微微地颤抖,总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如影随形。察觉到他的呼里,身子契合着他,让他身上的气息满满充盈自己的整个知觉,突然觉得这一世再圆满不过。
似乎是想也没有多想,伸手将她不由揽紧,沈知寒已是开口,言简意赅地回应:“放心,有我在。”
那低沉的声音许是因着方才的一番风流缠绵,如今仍犹自带着一种性感的沙哑,虽只是极简单的安抚,没有言明细节与究竟,却仿似有令人安定的魔力一般,瞬间就让她原本忐忑的心静了下来。察觉到他的呼吸在头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顺势便将他的衣襟抓得死紧,只得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身子契合着他,让他身上的气息满满充盈自己的整个知觉,突然觉得这一世再圆满不过。
她抓住他的衣襟,紧紧贴在他的怀里,把头搁在他颈窝处,一字一字说得极为认真,笃定得没有半丝犹豫:“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沈知寒是个明白人,一直把世事看得通透,听到这样的话,又怎么会不明白她那点小心思?我以为意勃发。
“嗯。”黑暗之中,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眉宇间那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温柔里,浮现出一抹心疼,薄唇开启,用最温柔、最低沉的嗓音提醒她:“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