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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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
而实际上,在和卓伦的三个女儿中,翩翩侧福晋最是智计无双的,只不过有霍青桐和香香公主二人专美于前,她作为一个庶出的女儿,自然不可能受到重视。
而在她随香香公主入京,香香公主又因为刺杀乾隆而被赐死,为了保证大清的铁蹄不再杀害和卓伦部落的人民,翩翩侧福晋毅然向乾隆请罪,并由乾隆将其赐给了硕亲王岳礼为侧福晋。
而她嫁给岳礼这近二十年,对于这硕亲王府的所有事情早已经看得透透的,更遑论人心,因此她才会让皓祥明哲保身,不要显出很优秀的模样,不然皓祥怕是早已经遭了雪如福晋的毒手了。
而皓祥在翩翩侧福晋的悉心教导之下,也确实变得相当优秀,只不过当时府中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皓祯的身上,所以都没有注意到。
也因此早在白吟霜进府的时候,翩翩侧福晋和皓祥便已经察觉到了白吟霜同雪如福晋两人不正常的举动,故而为了以防万一,皓祥便一直命人监视着雪如福晋和白吟霜,没有想到果然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硕亲王府虽是异姓王,但其子嗣也算是皇室血脉,所以硕亲王府的所有主子都是玉牒上有名儿的人,雪如福晋以女儿换个男婴回来,这无疑是混淆皇室血脉的大罪,若是被翻出来,轻则流放充军,重则满门抄斩。
想到这里,皓祥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冷意,他从来都知道雪如福晋胆大,但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大胆到这般的地步!
想了想,皓祥决定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阿玛,而岳礼听了皓祥的话,当即便气得拍案站起,正当皓祥以为岳礼是不相信自己的话,想要发作自己的时候,岂料岳礼竟落下泪来。
“好,好,好,我一直以为我对她算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她连生了三个女儿,我从没有多说什么,个个都当作掌上明珠的捧在手心中,在为她们选择夫婿的时候也是精挑细选,她倒好,竟是如此回报我,我真正是瞎了眼,竟然娶了这么一个灭家的嫡福晋!”
岳礼一边怒气冲冲的说着,一边脸上的老泪竟自滚滚而下,刹那间只让人觉得他竟像是老了十几岁。
“阿玛……”虽然岳礼以前一直对自己不好,但毕竟是自己的阿玛,皓祥一直渴望着能得到他的关爱,而如今,眼看着自己的阿玛终于肯认真的看自己一眼了,却是即将大祸临头,想到这里,皓祥不禁更加恨起雪如福晋以及皓祯白吟霜来。
如果没有他们,如果没有他们……皓祥的手握成一个拳头,指甲嵌入肉中,渗出血来,也丝毫没有觉得疼痛。
“皓祥,你起来!”岳礼扶起跪在地上的皓祥,流着泪抚摸着皓祥的头,“可怜我有眼无珠,只把自己亲生的儿子晾在一边,倒把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宠得无法无天!皓祥,你恨阿玛吗?……”
有些沙哑且带着泪意的声音传入皓祥的耳朵,只让皓祥的心中感到一阵的湿热,恨吗?也许恨过吧,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情似乎不知道什么慢慢的变淡了,如今自己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是否曾经恨过。
“阿玛,皓祥也许怨过阿玛,但从来不恨……阿玛,永远是皓祥的阿玛……”皓祥抱住岳礼的腰,把脸埋入岳礼的怀中,他从小就想这样做,但是却从来不敢这样做,因为这个位置,从来都是皓祯的,他甚至不记得,自己的手有被阿玛牵过。
夜,静静的,风,带着些许萧瑟吹进屋来,而屋子,岳礼和皓祥两父子正抱头痛哭,只是,这哭声之中,似乎带了一些温情暖意。
耗子头顶绿帽
新月和皓祯大婚之后,皓祯便将白吟霜接进了府,面对两个相同气质的美人,皓祯的日子过得好不快活,只觉天宫也不过如此了。只是新月因为并不喜http://。345wx。欢皓祯,所以每每皓祯前来,都借口以白吟霜刚刚进府,还是多陪陪白吟霜比较好,把皓祯撵到了白吟霜的府里,这也让皓祯更加的相信新月是个善良大度高贵的女子,因此也乐得每日与白吟霜纠缠在一起,却浑然忘记了新月与白吟霜比,也不过早进府一天而已。
而新月嫁后,却是日子渐感无聊,虽然出于对乾隆的恐惧,她已经不再对乾隆心存肖想,但是却还是非(http://。。)常仰慕乾隆,还有阿桂,她的天神,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他还记不记得他的月牙儿……
想到乾隆绝然的宣布她的“病逝”,新月只觉得一阵的绝望,难道她注定要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丈夫共度余生吗?
这样想着的新月只觉得心中更加的烦闷,因此便带着丫鬟一起出了硕亲王府,想着出门去散散心。
“让开,让开!”这时,一匹马从人群中呼啸而过,两旁百姓摆的摊子有不少因此遭到了毁坏,更有不少百姓因此受了伤,新月站在人群里看时,这才发现那个骑在马背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来京的一路上对她百依百顺的努达海。
当初因为阿桂的关系,新月并没有注意到努达海,而如今这么一瞥,却是发现这努达海吧虽然跟皓祯一样生得有几分文秀,但是却比皓祯多了几分英武之气,可能是因为努达海身为武将,长期行军的关系。
而看着努达海挥舞着马鞭从人群中呼啸而过的模样,新月的心中激动极了,天神,啊,这就是她心目中的天神啊!
努达海本是因着新月的“病逝”,所以连日来借酒浇愁,偶然也骑着马到郊外散散心,只是今日正散着心,突然听到额娘和雁姬要给她纳妾的消息,因此才急忙返回,他只想守着他心目中的“月牙儿”,他不要纳什么妾。
愤怒的努达海一路疾驰,丝毫没有顾忌到城中道路两旁摆摊的老百姓,因此毁坏了不少的摊子,也伤了不少的百姓,只是没想到这一幕看到新月的眼中,却成了“霸气十足”,努达海更成了她心目中的“天神”。
努达海一路疾驰,突然注意到有一个目光一直在盯着他,因此他愤怒的转过头,却在看到目光的主人时,愣住了,他没看错吧?他是不是眼花了?那是,那是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月牙儿啊。
因此努达海急忙拉住缰绳,让马停了下来,同时也使得前面一溜的摊子幸免于难。
“月牙儿,月牙儿,真的是你吗?”努达海急急下了马,便向新月的方向奔去,“我没有看错吧?”
“努达海,努达海,是我,我是新月,是你的月牙儿……”新月见努达海向自己奔过来,努力酝酿着自己的泪水,待到努达海到她跟前时,她已然是泪流满面,“我好想你,努达海……”
看到眼前的人确实是他朝思暮想的新月,努达海再也忍不住,只一把便将新月拥入怀中,全然不顾四周鄙夷愤怒的目光。
“我也好想你,我的月牙儿,当初听到你死了的消息,我几乎疯掉了,月牙儿,以后不要再那么吓我了,我受不住……”努达海紧紧的抱住新月,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之情。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新月抹着泪,“总之一言难尽,努达海,我们找个地方再说话好吗?这里这么多人……”
新月还有着几分理智,她知道自己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会碰上硕亲王府的什么人,那么一切都完了。
努达海对新月自是百依百顺,而且他听了新月的话,又看到新月故作娇羞的脸颊,只以为新月是脸皮薄,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害臊了,因此便忙点了点头,道:“是我的疏忽,走,我看到前面有一家酒楼,我们去那里说话。”
会宾楼中,箫剑看着走进来的努达海和新月,心中不禁起了结交的心思。诚然,他进京城来,的确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妹妹,但同时最主要的,是他要杀了那个狗皇帝,为他们方家上上下下十九条人命复仇,也因此他才会加入红花会,并在京城开了这家表面看是酒楼,实则是用来收集情报的情报站,而努达海和新月的身份,他早已经了若指掌,如果能够利用,刺杀狗皇帝将会容易许多。
这么想着,箫剑便自走前,开口问道:“两位客官,可是需要些什么?”
“给我们准备一间清净的雅间,不要任何人打搅。”努达海目光挑剔的看着这家酒楼,直到新月点了点头,这才开口。
对于努达海话里傲慢,箫剑有些不喜,但是他也知道,像努达海这种人,素来都是自觉高人一等的,因此便也就暂时忍下了这口气,只微笑着叫过一个小二,让他领着努达海和新月去了楼上的松涛轩。
箫剑把努达海和新月安排松涛轩是有缘故的,这松涛轩不比别的地方,里面有个暗门,可以从别的雅间进入松涛轩,这是箫剑为了布局而特意准备的。
努达海和新月进入松涛轩后,便点了一些小菜,然后撵走了小二,便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
新月告诉了努达海她“病逝”,以及变成固山舒云格格从而被指婚嫁给皓祯的经过,当然她略过了她想要勾引乾隆的片段,只说自己犯了过失,惹怒了皇上,这让努达海对乾隆十分不满,新月才进宫没几天,对宫中规矩自是陌生的,皇上您这样做,简直是太无情了。
但是在埋怨乾隆的同时,努达海又有些庆幸,如果不是新月“病逝”,从而嫁出宫来,他也不会这么http://。。快见到他的月牙儿,他也不知道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相思之苦。
想到这连日来的相思之苦,努达海只觉得心中有一把火在烧,因此竟自抚上新月的脸颊,揽住了新月那纤细的腰身。
而心知努达海想要做什么的新月也半推半就,由着努达海将自己一把抱起,压倒在床上,口中亦配合着努达海的动作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娇吟,更将努达海撩拨得欲火高涨,也由一开始的和风细雨变成了狂风暴雨……
几番**之后,两人才起身,正在穿衣的时候,却突然发现箫剑走了进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两人的心中登时一凛,警惕的问道:“私自闯入客人的房中,这就是会宾楼的待客之道?”
箫剑不慌不忙,只笑道:“他他拉将军可别这么说,在下这会宾楼可是正经做生意的,只是想跟他他拉将军谈件事情,没成想会扰了将军的兴致,在下这里向将军道歉了……”
“你想要谈什么事情?”努达海不笨,他知道,箫剑要求他的事情怕不会这么简单,不然也不会这般抓自己的把柄,而且很显然,只他跟新月走进这会宾楼的时候,便已经落了箫剑的套,由他摆布了。
果然,箫剑只伸出一个手指,轻轻扣了一下桌,便说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至于是什么事情,相信熟知箫剑背景的人都猜得到。而努达海也自知自己这次算是栽了跟头,又想到新月,便也就狠下心,答应了下来。
箫剑见事已办成,只微微一笑,便起身欲走,待离开前,又道:“今日之事,在下既答应了不会说出去,便自会信守诺言,而异日两位若有不方便处,自也可来在下这会宾楼,在下这里随时恭候。”
说完,箫剑便离开了松涛轩,走之前还贴心地为两人把门给关上,至于他所说的“不方便处”,箫剑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相信努达海和新月都心知肚明。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自从有了箫剑做掩护,努达海和新月每每偷会之时,便会借口说是想念会宾楼的饭菜,前来这会宾楼,而皓祯和雁姬一开始不疑有他,便也随他们去了。
但是俗话说“事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又有一个词叫“东窗事发”,只努达海和新月偷会之事,还是被皓祯给撞见了,其实也不算是撞见,而是白吟霜见新月总是前往会宾楼,心中起疑,因此那日只看新月前脚去了会宾楼,后脚便缠着皓祯也去了会宾楼,这便撞破了努达海和新月两人的奸情。
因此皓祯大怒,只在白吟霜的劝阻之下才没有当场发作,但是回来后却与新月大吵了一场,又正好被雪如福晋听到,雪如福晋便斥责新月不守妇道,新月听了,更是大怒,便说皓祯在白吟霜守孝期间便与其无媒苟合,更是毫无廉耻,就这样,一番大吵,雪如福晋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油灯,火苗溅到床帐,立时便烧了起来。
皓祯憎恨新月给自己带绿帽子,因此怒急,想着索性烧死了新月,便也不叫人救,反而还亲自添了一把火,岂料新月的后院里放着几大缸下人白天刚刚送过来的桐油,只这一下,火势更大,并迅速朝整个硕王府蔓延,皓祯这才慌了神,知道自己惹下了大祸。
而新月后院起火,正在书房中的岳礼与皓祥自然也感觉到了,因此叫人救下了火后,便清点一下损失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