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爷的宠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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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舞见凤彦新向她看来,便略低了头,轻声道:“姨娘她冲到香竹院大吼大叫,所以舞儿按照家规让她去祠堂罚跪了。”
凤彦新皱了皱眉,冷冷地扫了凤轻舞一眼,便向祠堂走去。
看着凤彦新的背影,凤轻舞轻轻抬头,眸中迸射出一抹冷光。在这孝道大为天的古代,她不能当面反抗自己的亲生父亲。
凤轻舞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柳如兰又耍什么妖蛾子。
柳如兰的确是装晕的,她听从女儿的话去了祠堂,等着女儿请凤彦新前来,谁知道等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他来。她便索性不跪了,将蒲团叠起,睡起觉来。一觉睡醒天已经黑了,却还没有个鬼影子,她有些饿了,但碍于正在罚跪不好出去,只有来装晕这招。她再怎么说也是凤彦新的宠妾,掌家多年,府里那些下人还是要忌她几分的。
凤彦新到了的时候,柳如兰已经被婢女移到了祠堂隔壁厢房的小榻上。
“兰儿!”凤彦新刚走到门口便急唤。
柳如兰适时得醒了过来,“老爷!”这一声带着浓浓的嗲气,直叫得凤轻舞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兰儿,怎么会晕倒了?现在好点了吗?”
柳如兰琼鼻一耸,眼睛眨巴眨巴地学着小鹿斑比,身子如一团绵絮般软进了凤彦新的怀里。
恶……
凤轻舞赶紧将目光移开,怕再看下去,今晚会吃不下饭。
“唉呀!原来大小姐也来了,我,我……”柳如兰似是这时候才注意到站在凤彦新身后的凤轻舞,她脸色瞬时一白,挣扎着便要下床来。
凤彦新不禁一蹙眉,将她按回榻上:“你要干什么?”
“我还未给大小姐行礼……”柳如兰的声音低了下去。
凤彦新闻言只觉得心头堵着一股邪火,他斜眸冷冷向后一瞥,“你是长辈,哪能给后辈行礼!”
柳如兰要的便是这句话。
凤轻舞冷冷勾唇,若是真心要行礼,当自己是奴才,就不会自称‘我’了。哼!你继续演戏吧!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爹,这府里不是只有外婆和您是长辈吗?舞儿什么时候多了个长辈了?”凤轻舞低低的怯怯的看向凤彦新。
凤彦新被凤轻舞的话一噎,虽然他给了柳如兰掌家之权;虽然他让府中奴仆都称呼柳如兰为夫人;虽然他已经准备过两天便升她做平妻,但是,她现在还是奴才,只是奴才。
柳如兰越过凤彦新,恨恨地瞪了眼凤轻舞。她没想到凤轻舞也会演戏,根本没有在她和凤轻歌面前的那种嚣张。
“天晚了,回去用膳吧!”凤彦新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扶起柳如兰便要向外走。
“爹,柳姨娘不能走!”
凤彦新皱着眉头看向这个不再口吃的女儿,眉眼间十分不郁。
“柳姨娘既然没事了,就继续领受家规吧!”想借晕而逃脱惩罚,休想!
“你……”柳姨娘瞪眼,凤彦新大怒。
凤轻舞仍旧怯怯的,却挡在二人前面,半步不移。
凤彦新青筋暴涨,手掌握拳,就要发作。柳如兰突然勾唇笑了,轻轻捏了捏凤彦新的手,然后袅袅婷婷地给凤轻舞福了一礼,口中脆生生地道:“奴婢见过大小姐!”
凤彦新惊讶,凤轻歌审视。
“是啊!奴婢给主子行礼是应当的,可有的人目无长辈是不是更应该受罚!”柳如兰娇俏地道,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凤轻舞。不经父母,便擅自休夫,便是不尊长辈。
原来她打的是这主意啊!凤轻舞冷冷勾唇。
果然,受了柳如兰的提醒,凤彦新立时便忆起了今日听到的流言,“舞儿,我还没说你,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跑去青楼那种地方,还写休书给贤王。”
凤轻舞低下头,掩住眸底的一抹冷光:“爹,非是女儿之错,实是那贤王欺人太甚,新婚三日,日日流连青楼,这根本是不尊重女儿,不尊重爹爹啊!”
“咳,虽然贤王是做得有点过份,但古往今来,哪有女子休夫的道理!”凤彦新听凤轻舞为他着想,脸色不禁缓和了一些。
凤轻舞沉默了,女子提出离婚在现代来是见惯不惊的,可这在古代就似犯了天条一样,她找不到理由驳斥。古代最好的办法便是和离,那也是男方顾忌女方家世或心软而为之,但也是于女子名誉有损的。
“明日你就去贤王府向贤王爷道歉!”凤彦新命令。
凤轻舞突然挺胸抬头,直视凤彦新:“我会去,不过不是去道歉,而是去要回我的嫁妆。”
“你,你要气死我吗?”凤彦新没想到一直怯怯的女儿会突然顶撞他。
“爹!”凤轻舞又低下了头,怯怯地道,“舞儿完全是为了爹你考虑,你想想,女儿休夫已经是全京城人尽皆知的事实,此刻去向贤王道歉,不要说贤王会不会原谅,便是那些官员知道了这件事,今后也会因此而与爹爹疏远……”
凤彦新听了气消了些,直视凤轻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明白凤彦新被她说动了,凤轻舞继续道:“何况,这龙铖王朝未来的帝王并非只有贤王……”
凤彦新开始沉思起来,凤轻舞说得没错,当今明帝没有确立太子,虽然贤王深得当今明帝的宠爱,但是有机会得到帝位的还有厉王,南王二位。
“虽然贤王不一定得到帝位,可总是皇家的人,你得罪了他……”柳如兰的话点到既止。
凤彦新果然蹙起了眉,正待开口,便见一个家丁风风火火地跑来,手里还拿着一张大红的请柬。
“老爷,老爷……”
“又发生什么事了?”凤彦新正恼怒,那家丁正好撞枪口上。
那家丁将手中的大红请柬捧在手上,递向凤彦新,声音都是颤抖的:“老爷,战王府的请柬!”
啊!凤彦新接过那大红请柬,不敢置信地将请柬上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那个传说中冷酷嗜血、脸带面具、一头银发的神秘王爷;那个传说中可能是年逾古稀的老人,也可能是年轻的俊美男子的王爷;那个传说中,每逢圆月之夜都要吸食数名妙龄处子的鲜血的王爷;那个被当今圣上钦封为战王,不喜与任何人结交的战神王爷。
他居然来向他凤府下请柬,邀请他的女儿凤轻舞过府一叙!
第十章 索要嫁妆
第二天,凤轻舞早早得起了床,准备找镜子梳洗一番,可环顾四周,竟然都没有看到古代所谓的铜镜。凤轻舞虽不受宠,但到底是这凤府的小主子,又受到凤老夫人的疼爱,怎么可能穷得连块铜镜都摆不起?
房间里没有铜镜,在她出现的地方也没有看到过一块属于镜子的东西,凤轻舞倏地一个寒战,猛地联想到了一个问题,传言凤府千金口吃貌丑,她这才记起自她来到这异世,还没有看过这副身躯的容貌呢?
正好此时兰心打了水进来,凤轻舞身形一闪,如一阵风似地近了兰心的身,夺过她手中的水盆放到桌上。当兰心反应过来时,凤轻舞已经将脸映到盆中的水里。
好黑!难道她穿越到了一个非洲黑人的身上了吗?
这是凤轻舞的第一感觉,其实她五官并不丑,只是肤色黑如焦碳,让五官也失了色。虽然她并没有那些女子那样在乎容貌,可,这也太丑了点吧!
凤轻舞皱着眉头,呆呆地望着水中倒影。兰心的眉也皱成了一个川字,一直以来凤老夫人害怕凤轻舞自卑,都令人将府中的镜子给收了起来,可没想到小姐居然会去照水,她正琢磨着如何劝导小姐,那厢凤轻舞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准备净面。
兰心见凤轻舞并没有自暴自弃,不禁高兴地宛尔,赶紧上前帮助凤轻舞净面梳头,打扮一番后,她问:“小姐,我们今天要去战王府吗?”
昨日正当凤彦新准备惩罚凤轻舞时,战王府突然送来请柬,邀凤轻舞过府饮宴。这战王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神秘,凤轻舞也很想见一见他,可她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我们去贤王府。”
贤王府。
宗政云澈与好友木清扬正在水榭中饮茶谈心。
“澈,怎么不见你的丑王妃呢?”
木清扬促狭地看着宗政云澈,一声小澈儿叫得婉转缠绵,让宗政云澈瞬间起满鸡皮疙瘩,好看的俊眉也皱紧,不悦道:“明知故问!”
“哦,这么说坊间传言是真的了?”木清扬收了促狭的笑容,瞪大眼,露出震惊的表情。
哼!宗政云澈以一声冷哼回答了好友的问题,捏住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也是到此刻都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何要那么做?怎敢那么做?他本以为她一定会来向她道歉,说她闯青楼递休书,只是她的一时冲动,谁知道……
“天下竟有如此狂妄的女子?”木清扬双瞳眯起,俊雅的面容上掠过一抹疑惑。他到是很想见一见那个传说中口吃貌丑的女子呢?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说曹操曹操便到,凤轻舞不经小厮的通报,已经直接闯了进来。
所以当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厮哭丧着脸连滚带爬得赶来向宗政云澈报信的时候,凤轻舞已经先一步到了水榭。
凤轻舞的容貌在天启城算是一朵奇葩,木清扬虽没正式见过,却也猜到了,于是他很BT地发表了他的猜想:“哟,赶情是来道歉了!澈,如此不守妇道的丑妇,你可不能轻易原谅她啊!”
凤轻舞听得微微蹙眉,道歉,亏他说得出口,还一口一声不守妇道,一口一声丑妇,你丫俊得很呐,你丫就是一个披着画皮的黑心鬼!
宗政云澈接收到凤轻舞冷冽的目光,可不认为她是来道歉的,他尚且记得她昨日说过的话,她说她会再递一次休书。这一刻,他突然有点害怕!
“这是哪里来的狗啊!一见人就乱吠!”
兰心闻言勾起嘴角,宗政云澈闻言一脸黑线,只有木清扬闻言四处张望,嘀咕:“没有狗啊!”
兰心终究没有忍住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木清扬此刻才意识到凤轻舞将他比作了狗,不禁大怒站起:“你……你敢骂我?”
“哦,我在骂你吗?”凤轻舞故意看向兰心,又看向木清扬,眨巴着墨长的羽睫,如一只可爱的小鹿斑比,“我在骂狗啊!难道你是狗?”
木清扬立刻被凤轻舞的话给呛了回去,鼓着腮帮子,脸气得通红却作声不得。
凤轻舞也没时间再和他废话,她望定一脸黑线的宗政云澈:“贤王殿下,这是和离书。”一卷纸随着话落飞到了水榭石桌上。她之所以最后选择和离,主要还是因为这是封建时代,对方乃是代表着皇权的皇子,她若递上休书,没有脸面的不是宗政云澈,而是整个皇族。她初来乍道,不能因此得罪了皇族。
宗政云澈何尝猜不到她的用心,也不禁暗暗佩服凤轻舞的思虑周到。昨日青楼一幕,她完全可以说成是怒及攻心的不智之举。
宗政云澈凝着那一纸和离书,不语。
凤轻舞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伸出手:“我的血玉凤凰呢?”其他的金银嫁妆她都可以不要,唯独这枚血玉凤凰价值连城,还关乎着一个神话般的传说,所以不能不拿回。
凤凰浴火,涅槃重生;血玉出世,谁与争锋。
圆不破大师圆寂前的一段箴言隐含了血玉凤凰四字,而凤老夫人正好有一枚这样的传家之宝,恰逢以前的凤轻舞痴恋宗政云澈,而宗政云澈又不喜她,凤老夫人便将这价值连城的血玉凤凰作为嫁妆,这才让凤轻舞得以嫁给宗政云澈。
“凤轻舞,我什么时候同意和离了?”血玉凤凰既然到了他手,又怎能再轻易拿出。
“难道贤王殿下想让我再递一次休书,还是你想下一次割的不是耳朵,而是你的人头?”凤轻语轻描淡写地说着威胁之语。
宗政云澈依旧忍着怒气,凤轻舞的背后还有太后,他不得不顾忌。何况有些话自然有人替他说。
“哼!大胆凤轻舞,居然还威胁皇子,你不知道这是死罪吗?”木清扬终于逮到了机会,跳出水榭,冷冷地指上凤轻舞的鼻子。
凤轻舞冷冷闭眼,再睁开时,木清扬的指骨断了。
木清扬捧着断指嗷嗷地叫着。
“我最讨厌被人指着鼻子,你可记住了?”
木清扬乃是兵部尚书木斯之子,平时何等尊贵,岂料这丑女居然一上来便断了他的指,他怒火更甚,已经不完全是替好友出头了,“你敢如此对我,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
凤轻舞正眼都未看他一眼,只是睨向宗政云澈。
“将这伤人的疯妇给本王押入地牢!”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