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不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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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在等她?本少爷要去哪你不知道吗?这时辰伊人阁还未开门,我才顺道来这里坐一坐的。”
从文在心里那个鄙视,一个城东一个城西,这个道顺得真好,包了大半个北京城。
管他从文信或不信,解释完了,君逸之便舒坦了,是发自内心的舒坦了,觉得这个解释非(提供下载…3uww)常完美,一大早的行为有了根据,反正说服自己了。
“走吧,去伊人阁瞧瞧,好几天没见到我的如烟小宝贝了。”
从文小心翼翼地跟在主子身后,再次良心建议,“昨日王爷才禁了您的足,今日又去,不大好吧?”
君逸之回头看他,“不好吗?”
从文用力摇头,“不好,当然不好,今日您应当是在书房苦读的。可您若是去了伊人阁,回头太妃会保着您,奴才我就倒霉了,肯定要挨板子的。
君逸之嘿嘿一笑,展开折扇,将两人的脸挡住,做神秘状道:“可若是能把你给打得下不了床,我耳边就少一只苍蝇,甚妙!甚妙!”
闻言,从文的眼中立即汪了一泡泪水,几欲痛哭失声,君逸之恶心地撇嘴,“滚!少装那娘娘腔。”
可到底还是怕父王责骂,溜溜达达地回了楚王府。
刚进二门,久候门边的净妈妈便含笑上前屈膝行礼,“二少爷回来了,王妃请您回府便去见她。”
君逸之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好吧。”
到了楚王妃居住的正院,君逸之收了在外面的风流姿态,老实本分地给母妃行了礼,然后坐下低眉顺目地聆听训诫。
楚王妃贺氏,是安宁侯的嫡长女,她生君逸之的时候差点难产而死,身体极度虚弱,所以君逸之自生下来,就抱在楚太妃的身边养着,是楚太妃亲手带大的,贺氏几乎没照料过,加上难产,再加上逸之不争气,贺氏对这个二儿子总是喜(3UWW…提供下载)欢不起来。可是才华横溢的长子得了一种怪病,身体越来越差,她心疼长子的同时,也不得不重视起这个幼子,也许,逸之才是她日后的依靠。
楚王妃不动声色地轻刮着茶水表面的泡沫,悄悄打量二儿子,她容长脸、柳叶眉,悬胆鼻、樱桃小口,是个标准的美人,却也说不上多绝色,君逸之吸收了她和王爷两个人的优点,自幼就生得格外漂亮,原本有这般出色的儿子应当是很自豪的事,可是一想到他成天就知道提笼架鸟、喝酒狎妓,楚王妃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问,“一大早的又去哪里鬼混了回来的?”
君逸之暗自撇了撇嘴,回答道,“没有鬼混,就是去街上溜达了一圈。
“嗤!”楚王妃打从鼻腔里冷笑了一声,随即说到正题,“昨日你皇婶跟我说,你多次帮忙一个小孤女?是不是姓俞的那个丫头?”
君逸之道,“也不算帮,只是顺手而已。”
“都求到你皇叔跟前去了,还只是顺手?”提到俞筱晚楚王妃就有气,当年楚太妃想让曹清莲做儿媳,虽然王爷从来不提,但别以为能瞒得过她,先帝都说了,门第不配!老祖宗现在又想着给逸之说亲,她决不答应!
“你到底有没有点脑子?别说那丫头父母双亡,就是父母都在,也不过是个伯爵府的千金,哪里配得上王府的门第?你有时间不知道多读点书,多学学仕途经济的学问,帮衬一下你父王?”楚王妃越说越气,“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混帐儿子出来了?成天的游手好闲,我可告诉你,以前我的确是没管你,日后我就得管起来,你的功课要抓紧,你的妻子人选,我也会亲自来挑,你趁早收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君逸之在心中叹了口气,说了这么多,就是怕没法子掌握他罢了,这种母爱,不能说假,却总让他心底里不舒服。母妃就是喜(3UWW…提供下载)欢掌控一切,不论是家事还是家人,非要所有人和事都按照她的意思来,她心里才觉得满足,只要有人奉承几句顺从一下,就拿这人当自己人,给人卖了都不知道。再说母妃选的妻子,不用问肯定是“举止端庄”、“气度雍容”的大家闺秀。
脑海中勾画出一个个木偶一般刻板的、几乎没有区别的脸,君逸之打了个哆嗦,他抬起头,无赖地道:“您要亲自给我挑未婚妻,老祖宗也说要亲自给我挑未婚妻,您们去商量好了,跟我说做什么,我又不急着成亲。”说罢懒洋洋地站起来,“没事我先回房了,坐着好累。”
居然拿老祖宗来压我,楚王妃被他气得不轻,“我说我说完了吗?”
“哦,没说完呐。”君逸之嬉皮笑脸,“那就留着明天说,一次说这么多,我也记不住。”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哪里还看得到人影,把个楚王妃的一张脸拉成了庐山瀑布。
君逸之跑出了正院,便直接冲进了大哥的飞鸿居。君琰之淡淡一笑,儒雅的俊脸满是促狭,“怎么,又去母妃那儿了?”
君逸之摸了摸自己的脸,纳闷地问,“有这么明显吗?”
君琰之笑着摇了摇头,添了几笔,将案上的修竹画完,搁了笔。一名婢女端了水盆上来,另一名婢女伺候着净了手,再从一名婢女手中接过茶杯轻啜了一口,君琰之才道:“其实母妃也很关心你。”
“我知道,就是关心不得法,我听着难受。”君逸之无聊地玩着狼毫,一边看哥哥的画一边道。
君琰之轻轻咳了一声,君逸之的神情一敛,挥手让婢女们退下去,轻声问,“你觉得怎么样?好象比前几天严重了。”
君琰之又咳了几声,微笑摇头,“没事,天儿冷了,有些反复。”
君逸之发誓一般地道:“我一定会找到解药的。”
这是他们兄弟两才知道的秘密。九岁时的君逸之虽然调皮了些,却也是个聪明上进的孩子,可是有一天,他忽然得了一种怪病,浑身无力,总是想睡,而且越睡越不想醒。君琰之比弟弟大了四岁,他小时候发生过几次意外,幸亏王府的侍卫英勇而忠诚,才得以健康成长,前后一思量,断定弟弟是中了毒,有人不希望他们兄弟两平安长大。
那时正巧楚王奉皇命出使他国,府中只有老祖宗和王妃等几个女眷当家,君琰之暗中调查了许久,没有发现半个可疑之人,而且弟弟从来都是跟老祖宗一桌吃饭,这样还能中毒,可见对方心机有多深沉、手段有多高明。
君琰之和君逸之两兄弟都是武学奇才,小小年纪成就非凡,君琰之便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运功为弟弟驱毒,可是哪知这毒竟是有生命一般,逼出去一点,余下的都顺着气息流到了君琰之的体内……君逸之的毒解了,君琰之却中了毒,他的内功精湛,用内力压住了毒性,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内力快耗尽了,毒却半分未少。
君琰之知道弟弟对自己总有愧疚之心,笑着拍拍他的肩道:“我相信你
君逸之不会过多纠结于这种小心情,回了一笑,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解药!
君琰之不想让弟弟继续纠结这个,掩嘴轻咳了几声,笑道:“今日又听老祖宗提及那位俞小姐了,老祖宗这么喜(3UWW…提供下载)欢,想来是不错的,正好你也中意,不如早早地将婚事定下。”
“呔!什么不错,就是个小丫头,长得跟豆芽菜似的,我哪里中意了?大哥你是听从文这个多嘴的奴才说的吧?”君逸之斜睨着眼,努力维持平时桀骜不驯又率性不羁的神态,以掩饰心底涌上来的一点点小心虚气短,一点
君琰之挑眉笑道:“不中意你会时不时去寻她?”
君逸之立即正色道:“我可没去找她,她还在孝期,这话可不能乱传。
君琰之便淡淡地“哦”了一声,以往说到他的风流韵事,二弟别提多得意,不吹嘘一番不罢休,这会儿竟会帮女孩子澄清……他笑了笑,转了话题,“不论是谁,总之得有心机有谋略才行。”
君逸之眸光微闪,不错,看似尊荣无比的楚王府,几代得蒙圣宠,不知惹红了多少人的眼,这府里面还不知安插了多少眼线,若是没点心机和手段,的确是做不了他君家的媳妇。这么看来,那个丫头倒是合适的……君逸之不由得想到汝阳之行,看似是他帮的忙,其实他不去,那个丫头也早就布署好了,虽会费点周折,却绝对毫发无损。
此时,俞筱晚才刚刚回曹府,刚下马车就连打了几个喷嚏,初云边掏手帕边担忧,“不会是着凉了吧,得请个大夫来看看。”
俞筱晚不当回事地笑道:“说不定是哪个念着我呢。”
到老太太跟前请了安,听得丰儿来禀报道:“舅夫人病了。”
俞筱晚自然要去看望张氏。张氏病恹恹地躺在床上,额头上绑着暖巾,脸色灰败。俞筱晚关切道:“舅母觉得如何?早上看着还挺好的。”
曲妈妈抹着眼泪代答道:“早上是还挺好,可是忽然心绞痛,这是旧疾,来势汹汹。”
俞筱晚点了点头,“病来如山倒,舅母可得好生将养。”
张氏气若游丝,“是啊,可惜……府中的事……无人管了……”
曲妈妈悲从中来,“夫人心里只惦记着公事,怕奴才们无人管束,无法无天,以前总是拖着病体操劳,如今实在是下不了床了,不然还会在这分派事务。”
老太太和舅父又不在,装给谁看?俞筱晚暗讽一声,面上却诚恳地道:“舅母切不可操心,不然病如何能好?只要是管理得当,一年半载无人管束,奴才们也翻不了天。”
这是说我管理不当吗?张氏恨得牙齿痒,却只能“病弱”地叹息一声,“你没当过家,不知道这其中的艰辛……。”七七八八解释一大串。
俞筱晚恭顺地听着,见张氏激动得手都挥了出来,忙握住她的手腕,帮忙塞回被子里,顺势给她把了个脉,心中便有了数。
曹中雅一直在床边侍疾,只管听着,没说半句话,直到俞筱晚想帮母亲喂药时,才抢着道:“我来吧,这是我应该做的,不敢烦劳表姐。”说罢温和地一笑。
几日不见,长出息了。俞筱晚回之一笑,将药碗递给她,又宽慰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出了雅年堂,俞筱晚回墨玉居更衣,并小声叮嘱初云,“去打听一下,武姨娘是怎么病的,咱们出府这几个时辰,府里都发生了什么事、夫人干了些什么?”
张氏根本没病,好不容易大权重回她手中,她装病干什么?
原本一个侧室病了,又是在天气忽然转冷,飘〔起鹅毛大雪的时候,俞筱晚只是差人去问候了一下武姨娘,可现在张氏没病装病,很明显是不想管府中的事,这就很蹊跷了。
没过多久,初云和丰儿就跑了回来,摇了摇头道:“府中没什么事呀。武姨娘是夜里着了凉,并不重,不过听说外面有些流言,暗指舅老爷宠妾灭妻,武姨娘就顺势交出了帐册,舅夫人么,今日上午在抱厦看帐册,然后就发病了。”
看来这个帐册是关键啊。武姨娘交出帐册,舅母看帐册病了……只可惜舅母身边没有她的人,不知道她上午看的是什么帐册。
前世武姨娘根本没有掌过权,没有这样的事,她实在是不知帐册里到底有什么,但武姨娘是商户出身,应当不会蠢到做假帐还能被张氏发现。俞筱晚寻思了一番,又叮嘱她们去外院也问一问,便没再理会,若确定只是曹府内部的事,她不想管。确切地说,整个曹府,除了老太太,其他人的事她都不想管,查出前世的死因、报了大仇之后,哪怕是曹府要倒了,她也不会伸手扶一下。
只不过,张氏这一发病,病得不那么严重的武姨娘就只能重新接管中馈
过了几日,秀女大选开始了,曹家人都坐在延年堂的中厅里等待消息。曹老太太向俞筱晚介绍道:“先帝体弱、子嗣艰难,许多皇子皇女生下后都夭折了,到现在只余下两位长公主和三位皇子。摄政王是良太妃所出,皇上是太后娘娘年近四十才得的,还有一位康王殿下,母妃难产殁了,太后娘娘带大的,今年才十四岁……也是体弱。”
曹爵爷又说起各王府之间的关系,其实这也是算是在上课了,若吴丽绢或张君瑶能入选,日后曹家的女眷就时常有机会参加摄政王府的宴会,这些关系若是不能理清,说错了话可就没人能救你。俞筱晚和曹家三姐妹、两兄弟都认真听着,时不时地提几个问题。
曹中雅这阵子的确是大有长进,思虑得全面周到,不禁提了个问题,“先帝为何要任命皇上的兄长为摄政王呢?皇上才七岁,还不如……”后面的话到底不敢说出来。
曹清儒哑然,半晌才呐呐地道:“这个……这个……圣旨是先帝当朝宣布的,先帝自有他的考量,咱们不用管。”
众人也知道皇家的事不可妄议,便换了话题。
皇宫里,太后和良太妃、摄政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