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凤权皇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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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带着调笑霸道不可一世的声音……是……拓跋辰逸!
隔着漫天飞舞的白色棉絮秦晓默这才隐隐约约看清楚了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紧扣着自己手腕的人,居然是拓跋辰逸!
“你好大的胆子!”秦晓默声音阴沉极了,“放你出宫你居然还敢回来!”
“我根本就没有出宫!”拓跋辰逸轻笑着一把将秦晓默拽进了怀里!
暗香袭来……让拓跋辰逸的唇角不自居的上扬,挑衅似得扣进了秦晓默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
“拓跋辰逸,你再敢无理本宫就要叫人了!”秦晓默挣脱不开拓跋辰逸暴怒的喊道。
“你的宫外现在连一个人都没有,你叫有人听得到么?”拓跋辰逸轻笑着在秦晓默耳边开口,故意用呼吸的热气轻哈着秦晓默的耳,他知道……这是秦晓默的敏-感点,“是南疆的皇帝让朕来最后试一次带你出宫,就算被抓到了……这也是圣旨不是,朕还是会被放走……”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五十九)
秦晓默愤怒的挣扎之后还是无果终于听了下来愤恨的看着拓跋辰逸:“最后试一次……那本宫告诉你痴心妄想!马上给我滚出南疆皇宫不然别怪本宫不客气!”
“看来……你还是没有出师啊!”拓跋辰逸轻笑了一声,“不过……朕倒真是很有兴趣很想看看你是怎么不客气!”
秦晓默侧眸睨向了放在不远处案台上的鞭子,眸子一沉……双手骤然撑开她和拓跋辰逸的距离猛地抬腿直袭拓跋辰逸重要部位却被拓跋辰逸抓住了腿,强迫她环住自己的腰身,转身将秦晓默抵在了柱子上。
“拓跋辰逸!放开我!”秦晓默挣扎着,这样难堪的姿势让秦晓默想要一掌劈死这个男人!
拓跋辰逸靠近了秦晓默,几乎和她薄唇相贴,一字一句,甚至是从未见过的认真:“和朕回北魏吧,朕虽然不说……你应该可以感觉得到,朕……想接你回南疆让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那我童童的性命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我母后的性命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拓跋辰逸……你我之间早都开始了,不过……开始的是血海深仇,我秦晓默发誓……不让你失去所有痛不欲生誓不为人!”秦晓默掷地有声,震得拓跋辰逸胸口闷疼。
“你当真如此恨朕!你要知道是你先杀了朕和疲牡暮⒆印薏派绷四愕哪负螅悄惴且推'媚抢夺才让我们失去了童童!”拓跋辰逸扣进了秦晓默的肩胛,声音低沉的厉害。
秦晓默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拓跋辰逸,到现在……到现在……他还是这样认为,拓跋辰逸你的心根本就是被蒙蔽的……根本就是一个昏君。
拓跋辰逸看着秦晓默越发冰凉的眸子,手心起了细细密密的一层细汗。
空气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只听得到窗外“哗啦啦”的雨点声,拓跋辰逸在等着秦晓默的回答,可是她却抿唇不语,让拓跋辰逸的心,高高的悬着。
一道闪电劈过,秦晓默将拓跋辰逸那张阴沉的面容看的更加清楚。
看着这样的拓跋辰逸秦晓默突然想要发笑。
“呵呵……”秦晓默冷笑了一声撇开头,满眼的嘲弄和不削。
“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笑……”秦晓默睨着拓跋辰逸,“对于一个早已经离开你的女人,这样死皮赖脸的求她回去……拓跋辰逸你帝王的自尊去哪了?”
“死皮赖脸!”拓跋辰逸眸子狠狠一沉,“在你眼中……朕这样叫做死皮赖脸!”
“那么您说这叫什么?金诚所至?只可惜……我是颗顽石!”秦晓默瞳仁阴沉的厉害,“你那也称不上什么金诚!”
“郁久雨晴!”拓跋辰逸低吼了一声。
“放开我……”秦晓默不紧不慢的开口,唇角竟然还带着笑意,越是看到拓跋辰逸着急……心里就越是痛快。
拓跋辰逸眸子一沉:“既然朕好说不行……那朕就只有强行带你离开了!”
说罢,拓跋辰逸一把扛起了秦晓默就往外走。
“拓跋辰逸!”秦晓默眸子一沉抓住了拓跋辰逸的身后的腰带,腹部一用力像是泥鳅一样从拓跋辰逸的双臂中挣脱了出来,拓跋辰逸大惊可是还是没有抓住,秦晓默接着拓跋辰逸的肩部翻身稳稳的蹲跪在了地上。
“郁久雨晴!”
拓跋辰逸就要转身抓住秦晓默,只见秦晓默后腿一用力冲向了放着鞭子的案台一把抓住鞭子,翻过案台用鞭子直直拓跋辰逸。
“拓跋辰逸……”秦晓默瞳仁一片寒凉,“要是你再纠缠不休……别怪我动手了。”
“朕逗着你玩……你真当朕打不过你了!”拓跋辰逸瞳仁一沉点脚向着秦晓默冲了过去。
看来不给点厉害他是不知道死心,秦晓默猛地一挥鞭,鞭头泛着寒光的利锥只想着拓跋辰逸袭去。
“小心!”
闻声,秦晓默侧头,聂晚笑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一把撞开了拓跋辰逸,利锥生生的穿透了聂晚笑的肩胛!
“呃……”拓跋辰逸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秦晓默的身上,毫无防备的被聂晚笑这么一撞,脊背直生生的撞击在了柱子上。
秦晓默睁大了眼,看着站在自己对面面色苍白的聂晚笑,眸子一紧。
原来……他都在!
叫着我主子,明明看到我要被人劫持走了都不出来,却偏偏在我们动手的时候救了拓跋辰逸,我的仇人……
秦晓默瞳仁再次沉了下去。
这条鞭子……聂晚笑怔怔的看着秦晓默手里捏着的鞭子,这鞭子……明明是路夜鸾的!为什么主子拿着!难道是……楚弦歌!聂晚笑拳头一紧!
鲜血顺着秦晓默的鞭子滴答滴答的向下坠着。
拓跋辰逸站直了身子,看着那条穿透了聂晚笑肩胛的鞭子,瞳仁一颤……郁久雨晴居然……有如此功夫!拓跋辰逸转眸看着秦晓默,他原以为,秦晓默只是想要赶自己走,想要毁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来报复,可是对自己应该至少是有那么一点点感情的,现在看来……一点……一点都没有了!
“你……当真是想要我的命……毫不留情!”拓跋辰逸咬紧了牙。
“你杀我母后……下令斩我的时候有没有留情!”秦晓默一字一句,不咸不淡不紧不慢……像是在说其他人的事情一样,“你没有……那为何我要对你留情?”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六十)
我有!我有!拓跋辰逸咬紧了牙……对你的母后或许没有,但是对你……我有!可是拓跋辰逸张不开口。
“主子!”聂晚笑的声音都在颤抖,悲伤的看着秦晓默。
“你不要叫我主子!”秦晓默冷笑了一声,“我看拓跋辰逸更像是你的主子,既然如此你就去跟随他吧!别留在我的身边碍眼,看到你……都烦!”
聂晚笑瞳仁一颤:“主子……”
秦晓默一挽手。
“呃……”
鞭子冲聂晚笑的肩胛拔出,鲜血溅了一地。
“带着你的主子滚得远远的……别再呆在我的眼前晃悠!滚!”秦晓默一字一句。
聂晚笑紧捂着伤口鲜血不住的从指缝间沁出,滴落了一地,他张大了眼看着秦晓默,喉头一紧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良久,聂晚笑垂下眸,艰难的开口:“是……”
“郁久雨晴……”拓跋辰逸那双宛如阴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秦晓默,“朕在北魏等着你……你说五年后,那么……五年后朕……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北魏!”
“本宫拭目以待看你如何让本宫留在北魏!”秦晓默唇角的笑容阴冷。
拓跋辰逸拂袖,向着殿外走去,聂晚笑对着秦晓默一躬身捂着自己的伤口跟随在拓跋辰逸的身后也走出了大殿。
大殿的门再次关上,将狂风暴雨阻隔在外。
一道闪电劈过,铜镜里倒影着秦晓默冷绝的面容,她握紧了手中的鞭子……最多五年……五年后,拓跋辰逸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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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此做法多有不妥……只听说过御驾亲征,什么时候……皇后也能随军出行大兵打仗了!”
说话的是跟在季老将军身旁多年的副将谭桐,今儿早上刚从边关回来,在路上他就听闻了南疆妖后的事情,早就对秦晓默不满,加上之前受先皇钦赐黄金宝剑本来就自视甚高,为人也是心高气傲刚愎自用,这次一听到秦晓默说要跟随大军一起出征,眼眸里满满的全是不屑,这个女人……干政已经十分过分了,居然还敢说要带兵打仗,她真以为打仗是过家家呢!
秦晓默半瞌着眸子,食指轻轻叩击着椅座扶手处的风头,唇角带着不咸不淡的笑意让人琢磨不透她的想法。
见秦晓默不吭声谭桐唇角笑容越发的轻蔑,连语气都有些嘲弄的意思:“这带兵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皇后娘娘还是在这朝堂之上法号发号施令也就算了,出征……那是男人的事情,娘娘……大可不必操心!”
闵成看了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秦晓默一眼也是琢磨不透秦晓默的意思,不敢贸然的上前附和,只是紧闭着唇不开口。
“季老将军……你说呢?”秦晓默将目光转而看向了因为孙子的事情一直愁眉不展的季老将军。
“这……”
“季老将军说也一样!”谭桐开口打断了季老将军的话,上前了一步,解开了自己的胸前的盔甲,露出胸前触目惊心的疤痕无比骄傲的看着秦晓默,“娘娘身娇肉贵……哪能和我们这些受惯了伤的卑贱身子比,要是娘娘的身上留下了这样的疤痕恐怕圣上会不喜,娘娘倒时就算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秦晓默看着站在大殿中央一脸傲气的谭桐,唇角浅浅的勾了起来,起身一步一步向着谭桐走去。
整个大殿里没有一个人敢喘气,这谭桐一向是张狂惯了……可是他一直远在边疆,着实不知道他们这皇后娘娘可比传闻中的要厉害的多,绝对不单单只是会媚主而已。
谭桐看着从高阶上走下来笑的温软的秦晓默,起眼越发的高,谁知秦晓默停在了谭桐的面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
那声音响极了,连大殿外都听的一清二楚!
“你!”谭桐捂着脸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晓默,他是先皇钦赐黄金剑的将军,连先皇都不曾动过他一个手指头,这次居然让一个小姑娘打了!
“大将军谭桐,藐视朝纲……竟然敢当朝脱衣!对本宫不敬……”秦晓默浅笑着用锦帕擦着手心,眉头一紧看似漫不经心的对着谭桐轻笑着说道,“看来我朝边疆缺水啊……这一巴掌下去把本宫的手都弄脏了。”
闵成看了眼秦晓默便低低的垂下眸子。
“我乃是先皇钦赐黄金宝剑的将军……你竟然敢打我!你……”
“先皇钦赐黄金宝剑……”秦晓默轻笑,与其不咸不淡,“黄金……那可是个好宝贝啊!”
“你!”谭桐睁大了眼眸死死的瞪着秦晓默,“你竟然敢藐视先皇!”
“好大的帽子啊!”秦晓默将手中的锦帕丢在了地上,轻笑着一声侧眸,那目光看的谭桐脊背寒意阵阵。
“先皇赐你黄金宝剑是让你在朝堂之上现场脱衣?”秦晓默轻笑了一声看向了群臣,“还是……让你在朝堂之上目无君臣?或者……当年先皇赐你宝剑的时候……告诉你了为的就是让你无后顾之忧的对未来的皇后娘娘翻眼珠子?嗯?”
此话一出,逗得有些大臣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你……”
谭桐气的面色胀红正欲张口,却被季老将军拉住:“皇后娘娘……谭桐一直以来都是这个脾气,只是谭桐不太会说话,请娘娘念在出兵在即的情况下饶了谭将军吧。”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六十一)
“你?季老将军您也听听这用词,他谭桐眼中可有君臣之分?”秦晓默抿了抿扬起的唇角,虚扶了季老将军一把,轻笑,“本宫知道季老将军顾念他是老部下,可这样心慈手软如何带兵呢?”
季老将军紧抿着唇,不敢抬头看秦晓默。
“今天……他谭桐敢仗着先皇御赐的黄金剑对本宫翻眼珠子,这要是不严惩……”秦晓默轻笑着侧眸看向了脸色涨成了猪肝色的谭桐,轻笑,“他日难保不会用变本加厉用再次借用先皇的名义用钦赐的黄金剑对着皇上……”
“皇后娘娘臣以项上人头担保他谭……”
“就算他谭桐不敢用剑指着皇上……”秦晓默眸子一沉打断了即老将的话,面颊上的笑容骤然沉了下来,一字一句,“这犯错不罚,他日百官有样学样,都可以当朝脱衣服,都可以随随便便的对着本宫和陛下翻眼珠子,那我朝威严何存?我皇家威仪……何存呢?季老将军说是不是这个理?”
“谭桐以下犯上,当朝脱衣……实属大不敬,请皇后娘娘下旨重重惩处以正朝纲!”闵成是时的站了出来躬身开口。
“闵成!”谭桐气的咬牙切齿,愤愤的看着大头的闵成,恨不得将闵成撕成碎片。
“请皇后娘娘严惩以正朝纲!”和闵成一拨的大臣全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