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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93部分

小说: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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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段凛澈松开双手,嘴角的邪笑浓郁,凤眸中是志得意满的笑意,语调里都满是欢愉:“你的刘海很好看!我喜欢看你留着刘海的样子!”

等到苏紫衣用完早餐走向马车时,站在马车下等候的段凛澈含笑看着苏紫衣缓步而至,她额头的刘海全部梳到了头顶固定,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没戴面纱,整张绝美的小脸、星眸里的清冷全都露了出来。

段凛澈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垂眸遮挡深入眼底的贼笑,她果然把刘海全都扶上去了,那些刘海太碍事,吻不到她的额头。

段凛澈伸手要扶苏紫衣上马车,苏紫衣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躲开他的碰触,视线厌恶的自他脸上那莫名其妙的笑容上快速移开,提着裙摆直接上了马车。

段凛澈低头一笑,随即纵身一跃也跟着上了马车,侧身坐在苏紫衣身侧,有些埋怨道:“怎么把刘海抚上去了?!”

苏紫衣盯着他眼底的笑意,突然就明白了,牙齿对着磨了磨,轻声冷哼:“再装就不像了!”

段凛澈低低笑出了声,伸手就要揽苏紫衣入怀。

“离我远点!”苏紫衣身子向后一撤,眸光清冷的快速说道:“六皇子最好别忘了,我虽和你拜了堂,可你我没换庚帖,而皇上下的指婚圣旨更是各有所指,严格来说,你的妻子仍是苏玲玉,而我的夫君则……”

不等苏紫衣说完,段凛澈自怀里掏出个黄色的卷轴,单手一甩,直接展开摊至苏紫衣面前,也是一道指婚圣旨,女方名字的地方明显是后期添上去的,霍然三个大字--苏紫衣!

苏紫衣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名字写在段凛澈后面,声音里有些不可思议:“这就是你当初向宏绪皇帝求的空白指婚圣旨?!”

段凛澈点头一笑,伸指点了点那个笔墨有些浅淡的‘苏’字:“当日,我只写了这一个字!”

苏紫衣气极反笑,原来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算计自己了!

“为什么一定是我?!”苏紫衣脱口问道,可这问题却在出口后炸响在脑里,那一刻说不上为什么,不希望段凛澈说出原因,又不希望段凛澈敷衍自己。

段凛澈眉梢挑了挑,宠溺的看着苏紫衣脸上的矛盾,太快会吓跑她,太慢自己又受不了,低头轻声一笑:“反正我就是喜欢……算计你!”

苏紫衣冷冷的瞪了段凛澈一眼,心里却不知为何松了口气,第一次发现,她苏紫衣也有琢磨不透自己的想法的时候!

段凛澈将圣旨仔细的圈起来,每一下都小心翼翼,重新放入怀里:“如果父皇不重新另下指婚圣旨,这就是我俩的成亲的凭证!”

段凛澈随即笑着道:“现在为夫有资格靠近你了?!”说完邪气一笑,再次伸手--

“你要是再碰我,我今天就将‘和离书’交给皇上!”苏紫衣冷冷的说道,眼中泛着锐气。

段凛澈脸色骤变,眸光的笑意一闪而逝,随即正身而坐,剑眉微蹙,一路上便再也没有开口。

入了宫,马车一停,段凛澈便率先下了马车,苏紫衣眉头微微一蹙,冷战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受他骚扰,这样想着,嘴角一勾,轻轻一叹,随即却又突感诧异,自己何以会轻叹?!

提起裙摆,苏紫衣出了马车,却见段凛澈候在马车边,而马车边本该放着的马凳却不在,苏紫衣站在马车挡板前,盯着脚下一米多高的距离。

段凛澈轻咳了两声,仰头看着苏紫衣道:“用我抱你下来吗?”

苏紫衣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堂堂一座皇宫,怎么会不备马凳?分明是这个可恶的家伙故意刁难自己,苏紫衣眼里多了份怒火,提起裙摆就往下跳。

段凛澈嘴角含笑的伸手就接,原地一转,将‘扑’进自己怀里的人儿搂入怀中,对于这出设计好的‘投怀送抱’甚是满意,却随即腿部一疼,人便被苏紫衣推了开。

段凛澈抽气凝眉,这个狠心的丫头,整个用扑过来的力道攻击自己!“你下手重了点吧!”

“应该说歪了点!”苏紫衣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他原地转了一圈,受重伤的部位应该往中间移上三寸!

段凛澈不觉往下看了一眼:“你干嘛总跟它过不去?!”

苏紫衣气的顿住将行的步伐,转头咬牙切齿的看着一脸‘耐心求解’的段凛澈。



段寒扉一早就带着苏玲玉入了宫。

为了怕苏玲玉有孕的事传出去,段寒扉一直没给苏玲玉叫大夫,苏玲玉就这样抽搐的在新房里躺了大半夜才因药效褪去而慢慢缓了过来,饶是如此仍如剥了层皮一般全身瘫软无力,可为了做实自己五皇子妃的身份,仍是一早就爬起来,强忍着全身的疼痛,以五皇子妃的身份陪段寒扉入宫。

段寒扉一路先行,对于身后强忍着疼痛跟在自己身后的苏玲玉根本无力去看,昨天发现送来的是苏默珊后,段寒扉本欲再去找段凛澈的,却被自己的谋士赶来拦住了!

一个和段凛澈已经入了洞房的皇子妃,接回来反而是一个无法处理的麻烦,既不能当正妃又不能当妾!

段寒扉心情郁闷,妖魅的脸上因阴霾而布满寒霜,从皇太后对苏紫衣的特别、父皇对苏紫衣的不同和段凛澈对苏紫衣的强娶上看,苏紫衣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可知的秘密,兴许就是皇太后肯支持自己的原因,而如今这个机会却这样在自己面前一纵而逝,如同到嘴的肉被人硬生生的撬开牙齿夺了去,这怎么能不让他心火郁结。

而让他如此怒火衍生的人,此刻正纵身下了马车!

段寒扉停下脚步,眯着妖魅的眸子,看向远处一身绛紫色长衫的段凛澈,以及他转身自马车里抱下来的人儿。

段寒扉不由的迈步走了过去,视线始终落在段凛澈身侧用力推开段凛澈的淡紫色身影上,她侧着身,额头平滑饱满,小巧的鼻子,冰肌如脂,朱唇是精致的元宝形,身上透着淡淡的清冷。

在她转过身的一刹那,段寒扉愣了一下,那双眼睛,在看过来时,让他一下就忽略了她其它五官的精致美艳,而不自觉的跌入那双星眸中的阴冷里,明明是阴冷,却仍可以如一股漩涡般夺人魂魄。

那双眼睛,熟悉却又陌生!

“苏紫衣?”段寒扉不确定的开口,挑起略显秀气的眉头,审视的上下打量着苏紫衣,怎么以前从没注意她有那样一双波光涟漪的星眸。

“五哥、五嫂!”段凛澈上前一步,直接横站在苏紫衣身前,挡住多余的视线。

“原来茹婉郡主早就恢复容貌了!六弟什么时候知道的?”段寒扉嘴角抽搐着,嫉恨的看着段凛澈,他必然是早就知道了,才设计了这么一出,娶的苏紫衣。

“怎么五哥不知道吗?”段凛澈笑着问道,眸光却含着微冷:“昨晚度春宵时,臣弟才发现的!”

段寒扉闻言神色一冷,侧身一步看向苏紫衣:“为什么不告诉本皇子?!”这个笨女人,心仪于我,此举一定是想给我惊喜,却不想便宜了段凛澈!

苏紫衣对段寒扉的话充耳不闻,只因被那句‘度春宵’给恶心到了!苏紫衣眸光冷冷的扫了段凛澈一眼,转而顺着那股嫉恨的视线看向段寒扉身后的苏玲玉。

苏玲玉穿着皇子妃品级该着的滚着金边杏红色拖曳长裙,外面罩着一件同色的披风,脸色苍白如纸,裹在面颊上的胭脂更在脸上添了些病态,右脸上有些淤青,想必昨天的拜堂礼没少受罪。

“恭喜妹妹有情人终成眷属!”苏紫衣冲苏玲玉道,嘴角勾着淡淡的笑,眸光依旧冰冷蚀骨。

苏紫衣如此‘嫉妒’的语调,让段寒扉心中更是五味陈杂,再看向苏紫衣那精美的五官和眸子里的阴冷气势后,便更觉得她一身的清冷气质风华潋滟。

苏玲玉自见到苏紫衣,视线随即落在段寒扉脸上,在看到段寒扉眼里的惊艳和懊恼后,披风下的手缓缓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手掌中,苏紫衣没入王府时,自己是万众瞩目的汾阳王府嫡小姐,是段寒扉的意中人,美貌与才情并重的京城才女,而自从这个冒牌货到来后,一切都在悄然改变,如今就算自己如愿嫁给了段寒扉,却不得不眼看着他的心离自己渐行渐远,自己辛苦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一切,全都毁在她手里,自己却无力回天。

苏玲玉冲苏紫衣欠了欠身子,口中苦涩,勉强挤了一丝笑容,脸上的淤青让那笑容带了些狰狞。

段寒扉紧忙转开视线,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这个女人竟然算计到自己头上来了,难道她和段凛澈是一伙的?

“五哥和五嫂也要去拜见父皇吗?!不如一路同行?!”段凛澈抬手邀请道,随即与段寒扉并肩先行。

苏紫衣和苏玲玉对视欠身,随即如好姐妹般一同随之前往乾清宫。

段寒扉侧目看了段凛澈一眼,妖魅的眸子里多了份阴沉:“六弟,何苦为娶个女人如此大费心机,若是早知六弟对茹婉郡主有意,五哥我早就奏明父皇,成全六弟便是!”

“五哥误会了!”段凛澈嘴角依旧勾着笑剑眉一挑,眸光却愈见冷冽,意有所指的道:“臣弟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段凛澈说完,侧头看了身后不远处的苏玲玉一眼,一个想毒害苏紫衣的人,自己不亲自处理已经算是仁慈了,就让这对狗男女互相撕咬吧!

段寒扉眸光乍寒,果然是苏玲玉设计的这场戏,心头暗恨,脸上却依旧笑颜妖艳:“六弟既然知道是计,何以不拆穿?莫不是早就等着一出?”

“正是!”段凛澈肯定的应声道。

段寒扉诧异的看向段凛澈,脚下的步子也不由的顿住,没想到段凛澈会如此痛快的承认,嘴角随即抽出一丝冷笑,语调中带着讽刺和恨意:“原来六弟一直在窥视兄嫂,竟然与苏玲玉联合设计,夺兄长之妻?!”

苏玲玉正听到这句,全身如被浇了一盆冰水,瞬间从头冷到脚,段寒扉这是要将自己和段凛澈绑到一起,用夺兄妻,设计嫡姐、辱没圣命的罪名置自己和段凛澈于死地呀!

☆、086 一对小夫妻

段寒扉冷冷的道:“原来六弟一直在窥视兄嫂,竟然与苏玲玉联合设计,夺兄长之妻?!”

苏玲玉死死的咬着下唇,失神的看着段寒扉,这个曾发誓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夫君。

“五哥真抬举臣弟了!”段凛澈依旧笑容不减,凤眸微眯,眼神中多了份危险的冷冽:“臣弟不过是知道苏大小姐怀了五哥的孩子,特地成全五哥罢了,难不成五哥想让臣弟替你扶妻养子?!”

苏紫衣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这个段凛澈真是腹黑到家了,这一句‘扶妻养子’就直接将段寒扉所有的责难都拍的灰飞烟灭,恐怕以后自己和段凛澈都要以受害人自居了!自己当受害人无可非议,可他段凛澈明明是个始作俑者,他凭什么?!

段寒扉脸色骤变,之前眼里的狠意瞬间被心虚和慌乱取代,自己将这么大的绿帽子扣在了段凛澈头上,他肯吃哑巴亏倒也罢了,若张扬出来,在民间自己和苏玲玉都是要浸猪笼的,就算在皇室也够大理寺审办了!何况,段凛澈岂是肯吃亏的主?!

“六……六弟真是……真是会说笑!”段寒扉心虚的转过头,虽不明白段凛澈怎么会知道,但应该和苏玲玉少不了关系,兴许就是苏玲玉告诉段凛澈,才让段凛澈配合着强娶的苏紫衣,否则,这样的事情,别人怎么会知道?!

这样想着,段寒扉心底对苏玲玉的恨意更浓,妖魅的眼神里多了份阴冷,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些。

“是不是说笑,五哥心里清楚!”段凛澈显然没有就此放过这个话题的意思:“此番汾阳王府弄了如此的乌龙,你我兄弟二人也只能勉为其难、将错就错了,五哥说是吗?”

段寒扉冷着脸,昨个和谋士们商议了一晚,有了花嬷嬷和童茵这两个证人,再逼迫苏玲玉加上证词,段凛澈夺兄长之妻,罔顾圣明的罪名是十拿九稳的,即便不能置段凛澈于死地,毁了他的名声也是必然的,然而此刻,如果自己真就以此为计,段凛澈必然会将自己和苏玲玉的事昭告天下,而偏偏苏玲玉是自己的弟媳,比之段凛澈强兄妻的罪名来说,自己让弟媳怀了自己孩子还嫁给段凛澈的罪名要大多了。

“当然……”段寒扉恨恼的心头滴血,却又不得不开口道:“汾阳王府如此乌龙,真是罪不可赦!”

段凛澈嘴角勾笑,宽宏大度的道:“不过好歹,如今都是一家人了,总不好难为岳父吧?!只是--,既然如此,臣弟妃子的两个仆人,五哥什么时候送回臣弟府上?”

“那是自然!”段寒扉苦笑着点了点头。

这番对话,让苏玲玉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揪心无比,没有利益相克时,自己是段寒扉的心上人,有利益相争时,自己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舍去的弃子,比之段凛澈可以为了自己心仪的女子设出这么大的局,甚至不惜挑战皇命强娶为妻,自己就是个笑话,可她苏紫衣何德何能得以坐收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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