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诱:一品赌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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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不可以……”
“滚开!”不等两名少女说完话,宫玉蓝就挥开她们拦路的手,一脚踹开了房门,而顿时,他整个人像是被雷霹了一样呆在了原地,房门外两名佩剑少女和屋内四各往浴桶里加热水洒花瓣的白衣侍女也无声地当场跪了下来,低下头去。
一时间,整个随意楼都变得静悄悄的。
屋中央,浅青色的曼陀罗花屏风外,一双洁如凝脂的柔胰缓缓捧起几枚艳红的花瓣,而后一手摊开,以流水般的姿势从左到右,花瓣翩然落入水中,朦胧的白雾中,她微微噘起的小嘴轻轻吹开还沾在手掌上的花瓣,乌亮如丝绸般顺滑的三千青丝仅以一支木钗,全然固定在头顶,只在洁净的额间垂下几缕细小的发丝,被水汽雾湿,稍显凌乱地贴在额间,天真而妩媚,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戴上了一层圣洁神秘的雾质透明面纱,时而朦胧无措,时而又清淅无比,白皙柔嫩的肩头跟随着她手臂的动作,细细微微地拔动一江春水。因为少了头发的阻碍,她细致诱人的脖颈和锁骨便毫不掩饰地暴露在来人眼中。
宫玉蓝涨红着脸,张口结舌,已经完全被她震撼,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王爷爹爹,对您看到的,还满意吗?”香雪神色淡然地拔动着桶中的花瓣,连头都不曾抬过,一声王爷爹爹,将宫玉蓝的三魂六魄全然震回原位。
香雪接着问:“是王妃娘亲美?还是,奴儿更美些?”
“你?”宫玉蓝气结,想要骂她不知廉耻,却开不了口,刚刚自己还望着她发呆呢!想要再说些别的什么,此时更加是无法开口,最后只能怒哼一声,摔门离去。
“鼎天历凰吟二十四年二月初五,玉王四子宫连云于随意楼调戏婢女,被楼主处以宫刑。去让人制块木牌,挂在楼规下面。”待玉王离开,香雪淡淡开口吩咐。
“是!”一名侍女领命而去。
香雪轻眯上眼睛靠在浴桶边缘,美丽的嘴角挂出一丝冷嘲的弧度,那混蛋来得正是时候,她不是没给过他机会,那天她就已经想杀了他,他竟敢再次犯到她面前。撞到她手上,嫌命长了吧!
有了这一招杀鸡警猴,以后看谁还敢将随意楼的楼规当摆设。
“大夫怎么说?”再开口,还是没有一丝情绪。
“回小姐,大夫说鸢儿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外加受了些惊吓,现在已经睡着了。”一名侍女应道。
“还有呢?”
“还有?”屋内三名侍女面面相觑,还有什么?
香雪皱了皱眉,不悦地吐出两个字:“怡容。”
“怡容总管在房里思过。”侍女诚惶诚恐地回答,对这个摸不清脾气,总是冷着脸的小姐,她们还是很害怕的,她看起来好凶,一个女孩家竟然亲自出手将个男人给废了,虽然她们也觉得那种人是罪有应得啦!连个孩子都下得了手,可是小姐还是云英未嫁的女儿家咧!还有还有,怡容总管只是放了两位俊俏的公子哥进来,就被罚不准吃饭,还是闭门思过,听说怡容总管都已伤了腿,现在小姐问起她,是不是还在不高兴?
总管都这样轻易被罚,那以后她们这些小婢女不是更惨?听说有钱人家的下人都是很难当的,不是被打就是挨骂,下人的命根本不值钱,果然!小姐虽然没赶她们走,但是二十两,看来还是得付出才有收获,不过就算再怎么辛苦,一月二十两也值了,穷苦人家的小孩子,卖上几个都值不上这个价。
“大夫怎么说?”
“大夫?”那个侍女一愣,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慌忙答道:“因为怡容总管在受罚,奴婢们没敢自作主张,让大夫给她瞧伤。”
“再去请!”香雪有些不高兴,她怎么忘了,这是个人命如草芥的古老年代。
但哪里又不是如此呢?就好比她原先所在的那个世界,明着说得好听,人人平等,法制社会,人命高于一切。可是,暗地里,那些肮脏的勾当,她体会得比谁都要深刻。
“是。”侍女连忙领命退下。
“玉王夜闯随意楼,借口为幺子讨伐楼主,撞破楼主闺房大门窥视楼主沐浴之姿,久久不离,是为不尊;以父之名觊觎楼主美色,是为不伦。明早,将它传出去。”
“可是,小姐,这样对您名誉有损。”两名侍女同时开口反对。
“无妨。”香雪淡淡道,“就按我说的。”
“是!”
“让所有人都到大堂候着。”香雪吩咐屋里跪着的最后一名侍女,侍女磕头离去后,她冷淡的俏脸上即时布上一层冰霜。
☆、美人卷18:美人方
迅速起身穿好衣物,披上黑纱,任由半湿的秀发垂在身后,随意汲上一双精美小巧的便鞋,就走了出去。这便鞋就是她自己根据拖鞋画出的样子,让怡容请别人做人,和拖鞋样子差不多,只不过料子不同,软软的丝绸冬暖夏凉,穿起来很舒心。
“奴婢们见过小姐!”才出门缓步踱下阶梯,堂中除了外出办事的几名侍女和已经睡着的鸢儿,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五十多个人整齐跪下迎接,连怡容都被搀扶在其中。
速度倒是挺快,香雪走到她们面前站定,没有叫她们起来,也没有说话,比平时更冷的脸。
低沉的气压在大堂的空气中嚣张地翻涌,所有的人都紧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今日还没开张就出这么大的事,小姐不高兴很正常,就是不知道小姐要怎样惩罚她们。
“春香,夏荷,秋霜,冬雪,还有春儿,夏儿,秋儿冬儿。”好一会儿之后,香雪终于开口,被她点上名字的八名少女护卫惊了一下,才急忙叩头应道:“奴婢在。”
“站起来!”
几名少女面面相觑,不知小姐是个什么意思。
“我做事一向奖罚分明,今天事发当时,在前厅不知情者,都站起来。”香雪淡淡地开口。
“是!谢小姐。”八名护卫和三十六名侍女都站了起来,退到一边,堂中央还跪着的就只有五位厨娘,另外八名少女护卫和怡容了。
“怡容!”怡容脸色很差,香雪声线骤然下降,“你事先知晓宫连云在浴堂欺负鸢儿?”
“没,没有,小姐,奴婢不知道。”怡容惊慌不已地解释,当时她请不走宫家三兄弟,又想香雪可能会回来,她就带着一群才训练好的侍女在大堂等候小姐回来验收成果了,而鸢儿则欢天喜地地跑去让人烧好水,她亲自给小姐准备沐浴香汤,二人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你还跪着干嘛?听不懂我的话吗?当时不知情的人都给我站起来。”
又有四位厨娘和六名护卫站了起来,但怡容却没起,推开她们的馋扶,怡容苍白着脸对着香雪磕了一下头,颤声道:“小姐放心将随意楼的一切都交到奴婢手上,奴婢却辜负了小姐的嘱托,没有保护好姐妹,奴婢自感无颜面对小姐,面对众姐妹,求小姐责罚!”
周围有几名侍女面带不忍,似乎很想上前为怡容求情,却慑于香雪的威严不敢上前,这让刚想说什么的香雪立即闭上了嘴。
看来自己果然是小瞧了这个丫头,这些个侍女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怡容选中她对,对她们有雪中送炭的知遇之恩,而一声姐妹,只怕这些侍女的心早就向着她去了吧!
轻嘲一笑,香雪没有再理她,而是走到另一位厨娘和两名少女护卫面前。
“既然知道,为何不阻止?”很冷的声音,吓得三个人立时一抖,脖子一缩,将头埋在了胸前。
“回,回小姐,那玉王四子武艺……”护卫的衣服有两种颜色,淡青和粉黄,此刻跪在地上的另一班少女护卫就穿着粉黄色的衣服,黄衣少女颤抖着才开口,还没说完就被香雪厉声打断:“为何不求助,没长嘴巴还是没长脑子?”
“小,小姐,那宫四公子,不,不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得罪得起的。想当年,老奴的三姑娘就是被个恶霸劫了去,最后不堪受辱,投了河,可怜老奴连她的尸身都没有看到,告到官府,官府根本就不管,还将老奴那告仗的大儿子给打残了,断了一家人的经济来源,最后还被逼得不得不举家搬迁,背进离乡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家乡到京城里来。老奴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家早已撑不下去,若不是老奴运气好,碰上小姐心肠好,不嫌老奴还剩下苟延残喘的两口气,肯给这么多工钱,我们一家六口就只能等着饿死。如今我们只想安安份份地过下去,不敢妄想恶人有恶报,这老天爷,是不长眼睛的!”跪在地上的厨娘是五位厨娘中看起来年纪最老的,大约五十来岁,满脸沧桑的皱纹,扶在地上的手背干枯粗糙得像是千年树皮,她一番话说完早已是老泪纵横,边上的这些女孩儿们基本上都是些经常受人欺负的主,听这话早已红了眼眶。
老天爷,是不长眼睛的!
香雪徒然背过身去,平静了些思绪,才走到两名少女护卫面前威严喝道:“你们两个,同样身为女子,如此情况下,竟然见死不救,还心安理得的躲到不见人影,今日若不是我及时赶回,发生什么意外,我定叫你们百倍偿还。”
“小姐,奴婢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小姐您饶过我们吧!求您了,您不要我们,我们也无处可去了。”两外少女连连哭着磕头告饶。
“行了!”香雪一挥手阻止她们,“量在大祸没有铸成,今日暂且饶你们一命,今晚不准吃饭。”
“可,可是小姐,奴婢们已,已经吃过了。”两个少女傻眼,惩罚这么轻?其他人也是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有怡容,仿佛早已料到般,微扬起了嘴角。
“那去面壁思过。”
“小,小姐,什么,什么叫面壁思过啊?”大概是情形不如自己预料,两个少女一时没听懂这新鲜却简单直白的词,面壁思过会不会,很辛苦啊?
“笨,就是面对着墙壁反省呗!”一个穿黄衣,看起来很机灵的小姑娘忍不住插了一句,见香雪朝自己看过来,惊得她立刻低下了头。
香雪却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你们进了我的随意楼,就得守我随意楼的规矩,别人只要进了随意楼,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只是我们的顾客,谁触了我的规矩,都得付出代价。你们只管做好自己端茶送水的本职工作,其他事情不需你们操心,明白吗?”
“明白!”齐齐的应答声震天响亮,大家终于放松了紧绷的思绪,小姐其实也就是冷冰冰的看起来吓人而已嘛,还不是冰老虎一只,一点点的热情和温暖都能融化了她,当然她们也很清楚,这只是在面对她们的时候。
☆、美人卷19:美人芳
香雪却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你们进了我的随意楼,就得守我随意楼的规矩,别人只要进了随意楼,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只是我们的顾客,谁触了我的规矩,都得付出代价。你们只管做好自己端茶送水的本职工作,其他事情不需你们操心,明白吗?”
“明白!”齐齐的应答声震天响亮,大家终于放松了紧绷的思绪,小姐其实也就是冷冰冰的看起来吓人而已嘛,还不是冰老虎一只,一点点的热情和温暖都能融化了她,当然她们也很清楚,这只是在面对她们的时候。
大家终于放松了紧绷的思绪,小姐其实也就是冷冰冰的看起来吓人而已嘛,还不是冰老虎一只,一点点的热情和温暖都能融化了她,当然她们也很清楚,这只是在面对她们的时候。
香雪走到怡容面前,正准备说什么,忽然秀眉一皱,她急匆匆转身往四楼鸢儿的房间跑去。
侍女们不明所以,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安静下来的时候才听到是鸢儿房里传出来细小的哭声。
“扶我上去。”怡容叫身边两个护卫少女,待她们上去后,其他人也先先后后地跟了去。
“小姐!”怡容站在门外,看着屋里的床上,立即掉下眼泪来,边上的少女们也都看呆了。那个斜躺在床边,温柔地轻拍着鸢儿胸口的女孩,真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小姐吗?鸢儿是不是她亲戚啊?
“小姐,我来吧!”怡容推开两位少女的馋扶,扶着桌子走到床边,香雪替鸢儿拭汗的手微微一僵,脸上温和的表情瞬间隐没,她冷淡地下床走出门,淡淡地话传到怡容耳边:“只是做恶梦而已,随意找个侍女候在一旁就行了,大夫开的安神茶不是用来浪费的。还有你,我不需要一个瘸子做总管,总管就该有个总管的样子,不该你做的事不用如此亲力亲为,急于表现,我不吃你这套。”
“怡容总管,我来陪着鸢儿就行了,你赶紧回去歇着吧!”见香雪离开了,一个小个子的侍女走进来,“小姐让人去给你请大夫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