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神养成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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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啊,公子!”
他冷着脸道:“我看你对这个箱子倒是蛮热情,我怎么没一把火烧了它?”
安义端着一大盘子水果跳进来,“啊?烧掉这箱子?眉儿非得和我们玩命不可!”
我瞪他,“有本事你烧个给我看看!”
安义一缩脖子,笑道:“我那里敢啊?公子把你的小箱子随身携带,我看看都不行,烧?公子先把我烧了!”
他兴致勃勃的去为小风炉搧火,继续温酒,我感觉有点尴尬。
嗯,你很怕我跑哪?
了解我的都知道我这人爱财如命。
看他一眼,哎,这帅哥喝酒的样子真是好看,修长的手指拿着深红色的酒杯,犹如一幅风情画。
老娘我突然春心大动,哎,今天一天实在是郁闷!
不是都认为我是个要准备勾引他的贱丫头吗?哼哼,若是我强暴了谢安怀~~~~
妈哎,不行,我打不过他。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喝了几杯酒,我胆子大起来,夹了一筷子鸳鸯香丝问谢安怀,“公子,为什么你会让我做菜呢?”
安义已经喝了三大坛酒,正惬意的趴在榻上打呼,就我还在醉眼朦胧的和谢安怀对喝,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畅快无比,这小子喝的真是、、、、明明我看他喝的和安义一样多,他怎么就不醉呢?
“你为什么要让我给你做饭啊?”我歪头看他。
“怎么?”谢安怀笑着看我,为我满上。
嘿、存心让我喝醉是不是?
“这些大厨做的菜,呵~~~~~~~~”我傻笑着指指桌上狼藉的菜肴。
“可是比我做的好多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用我呢?不管还是很感谢你的,要不我就完蛋了~~~~~~~嘿嘿~~~~~~~~~”
啊,真是累了,我趴在桌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很愉快、很舒服,浑身好热,但是很痛快啊。
嗯,我醉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脸颊上突然有一下热热的,哎?没力气了,睡吧,反正天很暖和。
“你回来真好。”谢安怀的声音?
哼,想我了吧?其实我也挺想你的。
这一觉睡的太久,醒来的时候我有点恍惚,好像时光还是没变,我的被子还是那么松软,闻一闻,有股清淡的香味。
还好,要是被子发霉了老娘我要掀桌子的。
楞楞的坐在床上发呆,好半天才下床,四处看了一下,东西都和原来一样的,我往软塌上一坐,手一摸就拿出梳妆盒来,看看镜子中的自己。
嗯,睡的和个小疯子一样,嘴角边都有干掉的口水印。
快擦掉快擦掉。
日上中天啊!我到底睡了多久啊?整整头发,墙角边的洗脸架子旁,还是正正好好的有一桶水,我洗了脸,换了件青色的衣服,擦了点香膏,这才走出房门来。
哗!好热!
我的计算有错误,在西域的时候没注意到,但是回来后就发现,现在不应该是晚夏而是早秋了,嗯、我还是这么没有时间观念。
可是这个时代的天气很好啊!夏天不热、冬天不冷,虽然也算是四季分明,但是让人觉得很舒服,至少我住了四年的小镇是这样,但是据说长安的气候是夏天热而冬天冷,但是没有雪,嗯,也许不是那么好过了。
不过还有一年,我怕什么?熬过去就好了吗!
虽说谢安怀让我好好休息,但是我还是决定出去看看,浪费时间不是我的爱好,我只喜欢挥霍时间,嘿嘿。
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跳了几圈,我神清气爽的走出门去。
谢安怀倒真是一个重情的人啊,看这院子,和以前真是一模一样!不过这树略嫌了小些,以前的那棵树树荫很大呢!
我正站在院子里感叹,院门一开,走进几个人来。
“表兄,我今天做了一味糖蒸酥酪,你尝尝怎么样如何?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呢。”
“多谢。”
人未到而声先至。
是谢安怀和红衣美女!红衣美女身后的小丫头捧了一个玉碗,估计就是那好吃的糖蒸酥酪了。
红衣美女看见我,讶异一下,笑道:“这不是小眉吗?”
我庆幸我换了奴婢的衣服。
谢安怀一路不停的往书房走,“眉儿,一会儿送一碗松子茶来给我,你便没事了。”
“哦。”我答应一声,转向美女:“给表小姐请安。”
红衣美女点点头,神色倨傲又有点亲切的道:“嗯,小心伺候着表哥。”
废话,人家付我工钱。
“眉儿,一会儿别忘了整理下我的书房,把天字卷的东西全部用素笔抄一遍,然后怎么做你心里清楚。”谢安怀转身对我道,然后道:“罗衣,你回去吧。”
我汗都出来了~~~~~
谢安怀,你想害死我啊???!!!!!
昨天三堂会审我好一番唱作俱佳声泪俱下的表演,把自己成功定位成一个大字不识几个只会低头干活的小丫头,没想到一晚上就破功!你成心毁我啊你个谢安坏!
红衣美女、不,罗衣眼神一变,立刻直视我,嘴里说的话倒是软绵绵的,“哟,昨天你不是说你不认识什么字吗?怎么,现在连表哥的东西都可以抄了?”
她今天画了远山眉,猛一看云山雾罩、似有山水画般的意境,说出话来也是柔中有刚。
完了。
她身后的那个小丫头也狠狠的瞪着我。
我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这可怎么解释?
那小丫头火上浇油,柳眉倒竖的看着我,脆生生的道:“你竟敢欺瞒主子!应该打断你的腿!”
我靠!封建资产阶级思想还真是会历练人啊!
你瞧瞧你瞧瞧,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都能这么狐假虎威维护主子权益了!
老娘我长到这么大就没被这样的小丫头挤兑过!
谢安怀皱眉道:“我谢家的丫鬟,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罗家的小丫头指示了?你要不要打断我的腿啊?”
那小丫头脸都白了。
罗衣神色不动,看了我一眼,对着谢安怀笑道:“表哥,你别这么严肃吗,吓到我的丫鬟怎么办?”
我真佩服她,这女孩儿看上去也就十七左右,不但漂亮,说话的声音都是这么不同,刚才和我说话,她的声音婉转低沉,似有威严,现在和谢安怀说话,则带了女孩子在心上人面前特有的爱娇,但不会让人讨厌。
麻烦了。
被这种人盯上算我晦气。
谢安怀道:“罗衣,你还未出阁,不应该乱跑,以后不要随便到我这里来,回去吧。”
罗衣看我一眼,笑笑,“我又不是乱走,婶娘也是经常让我来看看你呢,不过你忙着,我回去陪婶娘说话了。”说完她似乎转身想走。
我急忙迎上前去,从那小丫头手里端过玉碗。
“公子最喜欢吃这糖蒸酥酪了,我帮您拿着。”
罗衣看着我,眼睛里寒沉沉的,但转瞬收起,“是吗,这酥酪放久了可不好吃,你可机灵着点。”
“是。”我低头答道。
罗衣笑道:“那我走了。”说完轻巧的离去,那小丫头临走了还瞪我一眼。
我暗自生气,转过头,谢安怀却是在笑的样子,“煮完茶,进来书房一趟。”
“过几天,我要去北苑一趟,大概有十二天的功夫不在家里。”谢安怀对我道,喝了口茶。
那碗酥酪他没吃,安义曾经对我说过,谢安怀从不轻易吃家里的食物,即使是祭祖完后父亲亲自赏下的点心干肉他也不会食用。
所以那碗酥酪在经过我检查后就便宜了我,哦耶!
我一边仔细的用线将天字号的纸串起来,一边答应了一声。
这天字号的纸上的内容是特别的,我需要将它抄写出来,然后用姜汁和醋调和在一起,加入一味红粉,做成墨汁来抄写。
抄写完后,我再将这纸放到火上蒸一次,火不能大也不能小,水只能放个底,水里还要加点东西,这样蒸出来,再烤干,眼前的就是白纸一张。
这样的纸,收到后需要用堂主们随身携带的一种汁液刷过,字才能显现出来。
天字号的纸、只有各地的堂主们才有资格读。
不过纸上的话晦涩难懂,我一知半解。
世界上最能给自己找麻烦的果然是人。
我正穿线,突然反应过来,“你要去北宛?”
谢安怀淡淡的应了一声。
“不带上我和安义吗?”
“不能带你,这是出猎,不能带女子。”
大行皇朝不成文的律令、秋日快到的时候,趁着冷风未起、暑意才消,皇帝需去围猎,皇子随行、凡王孙贵戚以及大臣家满十二岁子弟皆要同去。
猎十二天。
我暗暗叫苦。
谢安怀不是很精明吗?为什么你要在这之前在罗衣面前让我露出狐狸尾巴?这不明显等人给我下套呢吗?
你不在家,她得怎么收拾我啊?
你个缺心眼的。
所有男人是不是在这问题上都是白痴啊?
谢安怀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的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要好自为之。”
你放心,我好不了。
不趁这个时候整治我,她是傻子才怪!
第五十五章 软刀子
谢安怀的正经骑射打扮,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暗中咽了一下口水。
要知道,这大行的衣服和两晋时期差不多,都讲究个潇洒、男人穿起来走路,衣衫飘飘很有点天仙的意思,当然这都是有钱人,你要是个卖炸豆腐的还这么穿,早被老婆打的满头是血,丫的这衣服满是油存心让我难洗是不?
谢安怀这人,回家了倒是穿的有模有样的,在小镇隐居的时候,他经常敞着半截领口,头发也不束,只穿着白袜潇洒的看书,那诱惑的小样,嘿,我擦鼻血的纸都用去三刀。
他这骑装一穿上,立马又是另一种制服的诱惑。
大行的骑装仿照突厥,但是又另有不同,突厥男子都是在马背上讨生活的,三岁上马背,一辈子跟老婆睡觉的日子也不比在马背上多,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下身都有些短,因此就更不下来怕被别人看出来,所以也就更短、、、如此恶性循环、、、、、
但是阿木汗是例外,例外。
谢安怀就不一样,人家一米八左右的个头,以前没看出来,这骑装一穿上,立刻就显得腰细腿长风度翩翩,潇洒不群。
“表哥!人家好久都没看到你这样装扮了!”那个二表小姐(她也的确是二),娇滴滴的叫起来。
我默默的转头,咽下一口口水。
这大家闺秀怎么都这样?真让人失望?花痴的实在难看,这二表小姐家世也还不错,姓王、名贤,怎么这体态气度就是比不上那位罗衣小姐呢?费解啊费解。
谢安怀轻轻后退一步,不着痕迹的与王贤拉开距离,“多谢表妹赞美。”
罗衣站在五步开外,轻叫道:“贤妹妹快回来,离得那么近,小心表哥身上的镜子晃眼睛。”
立马所有人都发现王贤站的太近了。
谢夫人脸都青了,看向大少奶奶,“你是怎么管教妹妹的?这也是个深闺小姐的样子吗?”
大少奶奶脸也青了,王贤呐呐的退回来,被姐姐下死劲瞪了几眼,那边大少爷的妾想笑不敢笑,脸都憋红了。
我站在安义旁边捧着剑看戏,忙的眼睛都看不过来。
谢安怀的父亲和大哥我是头一回看见,谢老爷子叫一鸣,别笑,真是这个名字,以前我就奇怪,怎么古代的男人女人都老的这么快?经常看见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有个八十岁老母,真是乱死我了,现在看来,高等家庭却不是这样的,谢老爷子今年快四十几了,本来挺年轻的一张脸,硬是留那修剪的极精致的三条长须,愣是往那老年派整,看的我浑身发痒,你说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这胡子是放被子里呢?还是被子外呢?
谢安怀的大哥,看上去就是一蠢的主儿,真的,不是我偏袒谢安怀。
谢安怀的大哥、对了,他叫安息,这名字起的好啊,这人也真是命大,被这名字克了这许多年也没倒下,真顽强。
谢安息和谢安怀都是正室夫人生的孩子,谢老爷子先后娶了两个克死了两个,每个都给他生了个儿子,轮到这第三位,也就是现任的谢夫人,终于拿住了这老小子,没让他继续往下克,可能是因为这谢夫人外号“雷菩萨”的关系,虽然拿住了老公,也被他克的孩子都生不出来,生生的当了个现成后娘,倒也自在。
谢安息看上去也是一不错的小伙子,可惜身材虽好略有浮肿,眼睛虽大可惜眸光不正,先天底子好可惜自己没善加保养,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大公子和二公子不对付,但是他还硬要装个兄友弟恭的样子,我是知道他买凶杀人的事情的,他那次绑架害得我差点没命,但却轻易的被谢安怀干掉。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安义告诉我,这谢安息没少暗地里找麻烦,谢安怀一出去就有人伺机而动,安义为了不曝露谢安怀的身份和自己的实力、实在是没少费脑筋。
谢家不知道谢安怀的暗中身份吗?
安义想了半天,告诉我,貌似谢贵妃和谢老爷子是知道一点的,其他的,都不知道。
这一家子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