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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65部分

小说: 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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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怯怯地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吴氏知道晏舞儿早已看穿了自己的把戏,索性不装了,呼啦一声从床上下来,吼道:“作死的小蹄子,还不快去取午膳,是不是想要饿死我啊?”

她把对晏舞儿的怨气全都撒在丫鬟身上了,大概是饿极了,一用力,整个人竟有些晃起来,晏舞儿连忙快手扶住她,劝道:“老夫人小心了,别再动气了,不然又该不舒服了。”

吴氏见了桌子上满满一桌子的菜,已经吃了个杯盘狼藉,肚子又开始唱起歌来,好不容易等到荷香将她的午膳取来,痛痛快快地吃了一场。

“老夫人,这下您好了吧!”晏舞儿笑嘻嘻地看着吃饱喝足的吴氏,问道。

吴氏白她一眼,知道事情躲不过,吩咐道;“荷露,把暗格打开,里面有府里的所有账本和钥匙,全都拿出来交给晏侧妃吧!”

纵然是百般不舍,她也不能把着不放,看晏舞儿接过账本,她眼神闪了闪:“仔细看清楚了,所有的账都在这里了。”

晏舞儿并未翻开,笑着道:“老夫人,我记得王爷说过,府里是两本账,王爷的俸禄是在这上面不假,府里的田产铺子什么的,可是归在外院的,我说的对不对?”

吴氏将晏舞儿狠狠瞪了一眼,“没良心的东西,乡下的租子还未收上来呢,到时候再说吧!”

晏舞儿哪里不知道她是在拖延时间,此时她还想要收租,她敢肯定,到时候交上来的租金一定少得可怜。

“就不劳烦老夫人费心了,舞儿怎么说都得学着做,今年是能靠老夫人,明年呢?老夫人还是让我锻炼锻炼吧!”

吴氏气得七窍生烟,只好又向丫鬟使了个眼神,荷露又伸手从床头的另一个暗格中取出另外一套账本,交予晏舞儿。

大致翻看了一下,晏舞儿向吴氏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舞儿年轻不懂事,若是有得罪老夫人之处还请海涵,往后舞儿一定认真打理王府。”

吴氏挥挥手,示意她离开,她哪能听不出这话的意思,幸好她早已经将账目处理好了,该得的她已经存到自己的账上去了,只是以后的进项少了,还真是不习惯。

接下来,晏舞儿对王府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清查,所有下人一律登记造册,制定了一系列相应的条款,屡次违反的赶出府去,再补充新的人选进来,从此以后,王府才真正掌握在她自己手中。

谁都没想到晏舞儿会是如此雷厉风行的人,不过几天时间,王府上下全都认清了形势,晏舞儿这个侧妃也算是做得风生水起了。

当然,府里也有不少好事之徒,比如贺纶的金姨娘,又一次找到晏舞儿:“晏侧妃,这个月的月例怎么少了一半啊?钱去哪里了?”

“是啊,咱们爷好歹也是嫡出的,同样是姨娘,我们几个为何少好几两?”

她身后跟着好几个贺纶的姨娘,都跟着煽风点火,大有不给个说法就要闹将起来的趋势。

126 原来是你!

晏舞儿眼皮微抬,冷冷笑看着:“金姨娘真是好能耐啊,那你们为何不出去开府单过,硬要挤在这庶出王爷的府邸。殢殩獍午还有,你们嫌月例少了是吗?敢问二爷每月交多少俸禄在公中,府里又该发多少月例给你们几位呢?”

金姨娘被说得脸红耳赤,她当然也知道,贺纶虽说是太子跟前的红人,但是,人情客往什么的花费可不少,因此,每月非但从未交过银子,还从府里支出了不少,这也是吴氏之所以想要把持家务的重要原因。

“你们弄清楚了?这里是裕王府,裕王的小妾爱发多少月例都可以,因为所有进项都是王爷的,你们懂了吗?”

晏舞儿懒得跟她们绕弯儿,看看这形势,虽然不知道李恕是拥立哪位皇子,但肯定不会是太子,贺纶跟李恕最终都会闹翻,她不屑跟她们周旋下去。

几个姨娘被说得灰头土脸,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离开,晏舞儿旋身走出院子,却见一个影子在院外转悠,竟是老大贺经的妾室朱姨娘。

“见过晏侧妃!”朱姨娘倒与金姨娘极为不同,显得彬彬有礼,大概跟贺经的处境有关系吧。

“朱姨娘无需多礼,请坐!”晏舞儿招呼她坐下,朱姨娘平时很少出院子,今天找她,定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果然,寒暄了一阵,朱姨娘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晏侧妃,大爷老实憨厚,就算是老夫人有任何不是,还请晏侧妃不要迁怒于大爷,他也不容易……”

晏舞儿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本来对朱姨娘比较同情,现在完全没有了。无论如何,吴氏是贺经的生母,这么多年来,让他无忧无虑地生活,如今,不过是刚刚失去了权势,朱氏就来求情,她替吴氏感到心寒。

“好了,朱姨娘不必多说,我都知道!”晏舞儿冷冷道,吩咐人送客。朱姨娘还想再说什么,晏舞儿索性转身离开了。

裕王府内务已经打理得差不多了,晏舞儿开始着手处理铺子和田产的事。一看不得了,光是旺铺就是十多处,田产千余顷,每年银子源源不断地涌进府里,难怪吴氏把着不放呢,如今交了权,她怕是像割了一大块肉那么心疼吧。

看完账本,她又想到自己的生意,前些日子,提拉米苏又在城南开了分店,生意照旧红火,万客隆的生意也十分火爆,年底她大概也能分到不少分红。只是,那些对于她来说,或许很多,可是跟王府的进项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李恕从一进绿芜院,就看到晏舞儿拿着一本账本猛啃,连他进来都没看见,心里顿时有些后悔让她管这些俗务了。

“舞儿,天色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啊?”李恕抽走她手中的账本,颇有些埋怨的语气。

“怎么,不是你让我做你的管家婆的吗?还不满了!”晏舞儿白他一眼,想抢回来,李恕高高地举起来,她根本够不着,索性放弃了,另外又拿起一本来看。

这架势,大有挑灯夜战的势头了,李恕立了片刻,一把拿开放在桌上,将某个小女人扛在肩上就走。

“喂你干嘛?我还没看完呢!”晏舞儿使劲捶他,却令某人钳制愈来愈紧,最终都逃不过。

当身子贴到床上,晏舞儿还在努力反抗,口中叫道“不要!”

她老早就看完账本了,不过是不想面对他,故意坐着发呆。这厮最近几晚天天都粘着自己,每次她都是以理账为借口拒绝他的靠近,可是,今天晚上像是没有什么效果了。

“舞儿,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男人的气息迎面扑来,宠溺中带着无奈。15460418

他们在一起已经几个月了,可是真正睡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他一定要扭转这个局面。

晏舞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不再跟他装蒜,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王爷,你知道我介意的是什么,我不想跟好几个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你不是我的良人……”

话还未说完,小嘴便被堵住,晏舞儿气恼不已,这什么人啊,一说不通就用强的,可是更不想承认的是,她好似对他越来越有感觉了,他这招几乎用烂了的招数总是能在她身上起作用,不过一会儿,晏舞儿觉得自己已经晕头转向了。

“该死的,根本没有其她人……”他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难道,他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她为何就不相信自己的话?

“啊…你咬我?”晏舞儿唇间忽然吃痛,眼神渐渐清明起来,迷离中带着一丝怒火。

李恕抬起头,深深看进她的眼里,无比认真地道:“相信我,真的只有你!”

他深邃的眸子似乎有魔力一般,晏舞儿忽然就相信了他的话,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某人唇角立即勾起一抹愉悦的笑,腰身猛地一沉,顺势进入她的领地。

这一次,晏舞儿心里似乎更加安心,因为他的那句“只有你!”或许,她其实已经相信他了,只是还不确定而已。

将所有意念都抛向脑后,此时,红纱荡漾,情意绵长,两个相依的身影更加靠近,夜,越来越深,空气中的温度也越升越高。

“我的小舞儿,现在爱我了吗?”他低沉的嗓音响起,晏舞儿昏昏沉沉,辗转吟哦,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能无意识地猛地点头。

她的回答刺激着辛勤劳作的某人,动作,更快了,身体,更深了,声音,更撩人了。

……

晏舞儿累坏了,他的需索无度,这还是第一次见识,两人不知道已经大战多少回合了,此刻,她只想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上一觉。

“睡吧!”健朗的臂膀环过她的颈项,看着蹂|躏得不像样子的小人儿,某人难得地露出一丝不忍,方才他太纵容自己了,也没顾忌她身子弱,他怜爱地在她额角印下一吻。

“不行!”晏舞儿猛地掐了一把自己,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怎么了?”李恕不解地看着她。

晏舞儿眼中的迷离渐散,清明渐渐显现,她转头盯着身边的男人,掐了下他的胸膛,引起一声暗吼:“别玩火,否则后果自负!”

“你撒谎了吧!”她紧紧地盯着他的眸子,试图从中看出什么。

李恕微愣了片刻,想起她要问的是什么,认真道:“我李恕从来都不撒谎!”

“那你后院那些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是要我跟她们争风吃醋,休想,我宁愿离开,大不了将你让给她们好了。”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李恕伸手拍她,惹来她又一阵反抗:“我本来就是如此啊,争风吃醋最没风度了,我晏舞儿才不要这样呢。”

“她们,不过是些摆设而已。”李恕顿了顿,决定告诉她事情真相,不然,这个小女人还会继续拒绝他,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想到这里,他从床头的衣裳里取下一个东西,一支莹润光泽的梅花玉簪,晏舞儿立即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我的簪子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记得,当初这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她没想到竟然会落到他的手中。

“无可奉告!”某男人神秘一笑,挑眉看她:“难道你确定从来都未见过我?”

晏舞儿在头脑中搜索,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莫非,你就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他的救命恩人 ?'…'”

“现在才想起来,该罚!”PP上重重地挨了一记,晏舞儿心里不停地冒着泡泡,她怎么会忘记他呢?只是,她从来未将那个银面白衣男子和一直好穿白衣的他联系在一起。

李恕又将后院几个女人的状况细说了一遍,晏舞儿更是惊呆了。

“啊,她们都是别人送来的眼线?”晏舞儿感觉自己仿佛是进入警匪片一般,柳想容已经证实是太子的人,那胡眉儿,杜月娘她们,难道也是这样的人吗?

“你说,那样的女人我要得起吗?”李恕捏捏她的小脸,没好气地道。

晏舞儿点点头,原来是她错怪他了。“可是,胡眉儿确实已经怀孕了啊?那孩子不是你的?”

话一说完,头上立即响起一个爆栗:“当然不是我的,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人|皮|面具吗?”

晏舞儿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进了畅春园的男人,是戴了人|皮|面具的,看着跟你一模一样?”

李恕点头,“这下放心了?”这该死的丫头,若是不闹个明白,恐怕拔腿就跑了吧,还是趁早告诉她的好。

“唉,可是那个孩子也是无辜的,真冤枉!”想起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晏舞儿心中有些不好受。

“瞎操心,她是咎由自取!”李恕不会同情她,像她那样的女人,来了王府就不是单纯的自己了,所以,也怨不得他心狠。其实,就算是她不死,他也不会让她的孩子生下来,而今,有人代替他动了手,难道还有另一波仇敌?

晏舞儿想想也是,于是没有继续跟他争执,眼皮一合,见周公去也!

李恕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静静地凝视,良久。舞儿每中这。

127 终于表白了

自从知道李恕没有跟其他女人有牵扯,晏舞儿看他的目光发生了质的改变。殢殩獍午以前哪哪儿都看不顺眼,如今怎么都觉得好了呢?

(梅花替某男叫屈:舞儿姑凉,你以前眼光有问题,咱裕王这么大一枚天|怒|炫|怨的帅锅,你竟然视而不见?)

脸俊得不像话,精致的五官分布在脸上,没有一丝瑕疵,额角一条淡淡的伤痕更增添了几分男子气概,她不喜欢太白的,看着像小白脸,也不懂为何有人要故意将皮肤晒成古铜色,就眼前这样的小麦色是她的最爱,不白也不黑,刚刚好。

她不由伸手抚上他的脸,顺着轮廓勾画着。

“小舞儿,一大早就来you惑我了?”一道慵懒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该死的那么悦耳。

晏舞儿绽放一个笑容:“你醒了?”

“若是不醒,我怎么知道舞儿竟然对我如此痴迷呢?”李恕戏谑地望进她的眼里,晏舞儿不由得红了脸。

“我哪有,刚刚醒了太无聊了嘛。”她才不会承认呢,虽然小心肝还噗咚噗咚乱颤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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