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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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那皇兄他……”晏舞儿不敢想象,用手捂着脸,泪水透过指缝流下来。
谢寒风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表情,缓缓道:“听说……皇宫已经被公孙战控制了!”
晏舞儿的心一下子被掏空了,面色惨白,喃喃道:“都怪我……都怪我……”
018 宫变
谢寒风安慰晏舞儿,不时探头往外看看,忽然,他从袖里掏出一个圆形白色玉佩,在石头上狠狠一击,玉佩一分为二。殢殩獍午
他将其中半块玉佩递给晏舞儿,深深看了她一眼道:“公主,今日我们如若不幸离散,也不知何日能再相逢。这块玉虽不值钱,但我娘说了,它也是独一无二的。”
晏舞儿将那半块玉佩握在掌中,泪眼盈盈。
“都是我……都是我……”她不停地自责,若是她答应嫁给公孙战,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她的皇兄呢,不知道怎么样了?
谢寒风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出去看看。”
晏舞儿点点头,看着谢寒风离去的身影,在地上拉出长长的日影,金灿灿的阳光照在身上,她却感到冷意阵阵,蜷缩在墙角。
不知过了多久,听得一阵脚步声跑过来,晏舞儿又喜又忧,是谢寒风回来了吗?还是公孙战的人到了?
“公主……”来人扑过来,呜呜地哭着,看到晏舞儿狼狈的样子,泪水更是哗哗直流。
“柳絮?你怎么找到我的?”晏舞儿惊道。
“我是跟着您和驸马过来的,可是后来就找不到您了……方才遇到一个奇怪的人,他让我来这里找您!”柳絮抹了一把泪,替晏舞儿捋了捋已经皱了的衣裳,哽咽道:“公主,您受苦了……”
晏舞儿勉强笑笑,心里稍觉安定,拉着她问道:“你见到驸马了吗?外面情况怎么样?”
“奴婢没有见到驸马爷!”柳絮摇摇头,想起方才经历的事仍心有余悸,又道:“外面兵荒马乱,公孙战果然不是好人,听说皇上和娘娘他们都被软|禁起来了,以后要怎么办啊?”
光是听到路上人的议论,柳絮就心惊胆战,险些被官兵抓去了,如若不是得人相救,她怕是见不到公主了。
晏舞儿心中最后一丝侥幸都消散了,看来,今天要逃出生天,怕是难上加难了,他软|禁了皇兄,还不是为了引她露面吗?
公孙战,你好样的!
她咬咬牙,从地上站起来,柳絮连忙上前扶着她,问道:
“公主,你要去哪里?”
晏舞儿稍稍整了整仪容,迈步就向外走,正有一队官兵迎面而来,她直直地走了过去。
“公主!”柳絮想提醒她,晏舞儿却已经叫住了官兵,大声道:
“本宫就是你们要找的乐平公主,让公孙战来见我!”
领头的官兵细看,眼前的女子果然像是乐平公主,大喜,就要上来押她,晏舞儿喝道:
“慢着,本宫自己会走!你去告诉公孙战,本宫要在紫禁城楼上见他,他若不肯,见到的便只是一具尸体!”她笃定公孙战心有不甘,一定会赴约的。
高高的紫禁城楼上,身着战甲的士兵整齐威武地排在两侧,公孙战迎风而立,好不风光。他身形俊朗,一袭华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此刻却是那样丑恶。
晏舞儿在他十步之外停住,静静地望着他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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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刀下留人
公孙战气定神闲,流动的眼波中闪着无比的贪婪自负。殢殩獍午
“乐平公主大婚,微臣送的礼还入得了您的眼吗?”他在晏舞儿身前两步站定,戏谑地挑起唇角。
“呵,公孙将军送的礼真是别出心裁,不愧为本|朝的威武大将军!”晏舞儿面上浮起得体的笑容,仿佛丝毫不因水月国的困境而难过。
“舞儿,你若是答应嫁给我,我一定不计前嫌,好好待你……”公孙战俯身贴近她耳边,晏舞儿却后退几步,警戒地盯着他的眼睛,大声质问:“公孙战,你这个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还有何面目对我说这句话?”
公孙战不怒反笑:“舞儿,成王败寇,我很快就是皇上了,你虽然不再是公主,皇后的位置我却给你留着。”
“哼!谢谢你的好意,本公主不稀罕!”
晏舞儿心中冷笑,狡诈歼猾之徒,安的会有什么好心?不过是得不到她心里不甘罢了,或者,他要借着自己的公主身份欺骗世人。
她晏舞儿前世什么场面没见过,都死过一回了,大不了再来一次,说不定就回去了呢!何惧有之?
她昂着头,眼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公孙战,有种你今天就当着全京城百姓的面杀了我,本公主怎能做你一个窃国贼的皇后,真是笑煞人也!”
“晏舞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公孙战面上终于笑意不再,眼里杀机顿现。
“怎么?戳中你的痛处了吗?”晏舞儿不屑地笑了笑,转身抬脚迈上几级台阶,居高临下。
紫禁城楼下面,熙熙攘攘挤满了人,晏舞儿双手握成喇叭状,大声喊道:“水月国的子民们,你们睁大眼睛看着,公孙战这个贼人阴谋篡权,不仁不义不忠不厚无耻至极之徒,天理不容,终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刷!”公孙战腰间的挎刀抽出,寒芒闪闪,举刀便要想晏舞儿挥去。
忽然有人阻止道:“大将军,刀下留人!”
齐国裕王府
厅内,站着的男子一身白衣,形容俊朗,飘逸如玉树临风而立,只是,他那轮廓分明的面部紧绷着,拧眉看着地上跪着的黑色劲装男子,沉声道。“魅影,你们兄弟竟敢不听本王的命令,擅作主张,该当何罪?”
黑衣男子低头请罪:“属下对不起王爷,请王爷责罚!”
“那好,你自去领罚五十廷杖!”男子眉头深锁,不想多说,转身欲走。
“王爷,属下斗胆替魅影魅风求情,他们也是为了您好啊!”身侧的随从忽然站出来,在魅影身旁并排跪下。
“李易,连你也敢忤逆本王?”他浑身冷气凛然,白色的衣襟飘起,地下跪着的两人战战兢兢,还是大着胆子开口。
“王爷,您最近对水月国的事情太过上心了些,如果动静太大,皇上会怀疑您的!”
“哼,不过是要你们出手保护一名女子,你们便推三阻四,究竟是为本王好,还是你们办事能力越来越差了?嗯?”男子怒道,“来人,将这两个以上犯下的奴才拖下去行刑!”
“王爷!魅影他……”李易还想再劝,白衣男子怒目瞪向他:“既然你也跟他们一条心,也下去领罚吧!”
家丁上前架走了二人,厅里只剩他一人,男子从身上掏出一根白玉簪,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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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阶下囚
白衣男子凝视着玉簪,回想起那一天就她的情景。殢殩獍午
虽然她身着一身普通的平民装束,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一览无余,如烟的黛眉,晶莹的眼睛如含着一汪清泉,一张小脸似喜还嗔,却对他这个救命恩人心怀戒备,紧紧拉着身上的衣裳,让他兴起一丝捉弄她的冲动。
明明因为药效的原因就要晕倒,她却还倔强地防备着他,有哪个女子像她一样避之如蛇蝎?她果然是一个特别的人!
只是,水月国危矣,她还好吗?听说她竟敢怒斥歼臣,应该是坚强的吧。
魅影也没说错,皇帝一直提防他,害怕他势力过大,连进攻水月国也未让他前往,而是以去水月国送信为借口支开了他。现在的确不是现身的好时机,希望她吉人自有天相,平安度过此次难关。
“来人!”他朝暗处唤了声,刚刚领完罚的魅影一瘸一拐地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魅影忍着剧痛行了行礼,动作牵扯到伤处,他额上冷汗淋淋。
白衣男子瞥了他一眼,“今日之事本王不再追究,但下不为例!”
魅影恭敬应声,白衣男子又道:“虽然我不能露面,但派人看着,不能让她有性命之忧!”
“属下定不辱命!”魅影这次不敢再多言半句,主子心思一向缜密,应该思虑周祥了,他一个奴才擅做主张,却是太过逾越了。
晏舞儿在紫禁城楼上一番慷慨激昂的痛斥,终于令公孙战恼羞成怒,将她打入了天牢。
天牢低矮潮湿,四周都密不透风,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每间牢房的犯人都在喊着冤枉,祈求有人能将他们救出去。
地上的干草上躺着已经晕过去的晏舞儿,柳絮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儿,却丝毫没有办法。
忽然,晏舞儿眉头动了动,一直注意着的柳絮自然发觉,喜极而泣道:
“公主!您终于醒了?太好了!”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晏舞儿睁开了眼睛。
“柳絮别哭!”晏舞儿抬手覆上她的脸颊,想要安慰几句,却听牢房里传来脚步声,正朝这边走过来。
牢头送了饭菜来,柳絮接下,打开食盒,眼里有一丝欣喜。
晏舞儿兴致缺缺,连看都没看一眼。宫里乱成一团,她哪里吃得下?他们虽不是她真正的亲人,却因为她变成这样,她于心何忍?
“公主,您好歹吃一口吧!”柳絮有些兴奋,自从入狱之后,她们好久没有见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了,夹起一筷子菜就往晏舞儿嘴巴里送。
“叮~”一声脆响惊扰了整个牢房,柳絮手中像是忽然被什么击中,手一抖,汤碗瞬间被击落,汤汁洒在地上,顷刻间冒起一阵青烟。
有毒!晏舞儿一下子明白过来,很明显,有人要毒害她,只是又有人出手救了她。
要害她的人不难猜出,只是,这就她的又是谁呢?难道是芮铭?可是,这人神出鬼没,羽林卫中似乎没有这样武功高强之人。
不管是谁,她都对暗中出手之人心怀感激。
“什么人 ?'…'”牢头脸色煞白,戒备地想四周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牢头嗷嗷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021 黑云压城
“若敢再对乐平公主不敬,后果自负!”牢头直觉眼前一暗,鬼魅般的声音回荡,却再也不见人影。殢殩獍午
“大侠饶命啊,大侠,小的知错了,一定善待公主殿下!求求您饶命啊!”牢头只觉得全身都疼痛难安,满地打滚求饶。
“哼,先记点教训,半个时辰就好了。不过,如若公主再遭受不测,就拿你全家性命来换吧!”鬼魅声音飘荡在天牢四周,惊得老头一阵心惊胆战。
“是是!小的谨遵大侠吩咐!”牢头连忙道谢。
鬼魅声音不再,牢头折腾了好一阵,终于痛楚减轻了些,连忙吩咐人给晏舞儿重新备了一份吃食。
“公主,他们也太势利眼了吧,就拿这些给您吃!”柳絮嫌恶地瞥了饭菜一眼,就是一个白饭,加一个青菜豆腐,连一点油荤都没有。
那牢头因为方才的教训还心有余悸,他哭丧着脸道:“公主殿下,您就大人大量不要为难奴才了吧,实在是上面的吩咐,小人也没有办法啊!”
晏舞儿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一脸害怕的样子,看样子不会再动什么手脚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公主啊?公主可是金枝玉叶,他们也不怕遭报应?”
“柳絮,没关系!”晏舞儿阻止柳絮的唠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她吩咐柳絮将饭菜摆出来,主仆两个凑在一起,虽然菜色不好,但总算还能下咽。
晏舞儿勉强吃了几口,日子虽然难过,但她不会轻易放弃的。好不容易重生一回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日,牢头畏惧那日的神秘人,对晏舞儿多番照应,再也没有下毒的事件发生过。
这日,天牢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他们个个身穿铁甲,却不似水月国士兵的服饰,样子很是凶恶。
他们径直来到晏舞儿的铁栅前,牢头赶紧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柳絮张开双臂挡在晏舞儿身前,一副护雏的母鸡般,警惕地看着来人:“你们是谁?要带公主去哪儿?”
“公主?”为首铁甲人不屑道,“亡|国之奴,也配称公主?带走!”
晏舞儿听到自己心底“咚”的一声,某处像是破了一个大洞,令她十分的恐惧不安。
立即便有人上来挟持了晏舞儿和柳絮,柳絮还在兀自挣扎着,晏舞儿却反常地温顺,任由他们将自己带出了天牢。
本是春|暖花开莺歌燕舞的阳春三月,天空一反常态地阴沉沉的,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风吹过,树上几片叶子打着卷儿落下来,忽而又被抛向空中,再落下再抛起,了无所依。
天牢外面,已经有一群身着粗布衫裙的女犯,晏舞儿乍看之下没有认出来,直到一声熟悉的呼唤传来,她讶异地转过头去。
“舞儿……”这哽咽的声音,像是她亲近的紫儿姐姐,细看之下,一身粗布罗衫却难掩俏丽的女子,不是晏紫儿还有谁?
“长姐?!你怎么……”晏舞儿向她奔过去,不只晏紫儿,惠妃和其她几个嫔妃也在,她四处张望,却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