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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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知道什么就直说,老夫人和王爷不但不罚你,还会奖赏你!若是知情不报,也是罪错,你知道吗?”
晏舞儿恩威并施,紫鹃有些害怕,还是站出来说了。
“回晏侧妃,奴婢有一次无意中发现,荷叶在给胡夫人熬药,样子却鬼鬼祟祟的,奴婢便躲在一旁细看,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放在了药罐里。”
吴氏突然一拍桌子,怒喝一声:“混账东西,既然看到了,为何不报?”
紫鹃被唬得立即跪下:“老夫人饶命,奴婢并不知那是何物,只是看着像中药,并未多想,现在想来,应该就是甘草了。”
吴氏还要再吼,坐着一直不说话的李恕抬手道:“母亲这是何意?罪魁祸首你不追究,却要罚这个不相干之人 ?'…'这丫鬟不过是碰巧经过,哪里就知道是害人之物了?”
他语气极为平淡,却有指责之意,吴氏被儿子反驳,面上无光,便将怒气发泄在丫鬟身上。
“荷叶,枉我一向倚重你,眉儿有喜还特意将你派过来,想着你能照看好我未出世的孙子,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狠毒!”吴氏气得发抖,拿手指着荷叶,颤声道。
“老夫人——”荷叶低低地啜泣。
“你只说,是不是你?”她的眼光无比凌厉,像是要将其千刀万剐才甘心,荷叶心里一颤,身子便软了,伏在地上嘤嘤哭泣起来。
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都将目光转向晏舞儿,等着看她如何处置。舞儿人有儿。
晏舞儿不禁皱眉,这个荷叶,身份倒是有些特殊,之前她是吴氏最为依仗的四大丫鬟之一,如今是奉命照顾怀孕有功的胡眉儿,罚得重了,难免让吴氏没脸,罚得轻了又不能服众,倒是有些难办。
“荷叶,你这个践人,我要杀了你——”胡眉儿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她眼睛冒着绿光向荷叶扑过来,看着十分可怖。
“拉住她!”李恕皱眉,晏舞儿也沉了脸,刚小产的人怎么能下床,此时也由不得她添乱。
“王爷,这个践人杀了我们的孩子,您要为我做主啊!”胡眉儿被人拉住,手脚却不停地挥舞着,加上披头散发的样子,活像地狱使者。
李恕面无表情,吴氏暴怒:“来人,将荷叶拖出去,杖毙!”
荷叶傻了,不敢置信地盯着吴氏,见她眼光从未有过的严寒,心里一阵恐慌。
“老夫人,您救救我!不是我——”她惊恐地爬到吴氏脚边,扭着她的裙摆求饶。
“还不快将她嘴巴堵上,这等陷害王府子嗣之人,岂能容忍?”吴氏站起身,无比的威严。
立刻便有侯在外面听令的粗使婆子进了屋来,一左一右架住荷叶,她还想再喊,嘴里已经被塞上了一块破布,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晏舞儿见吴氏出面,自己索性不理,这个恶人可不好当,如今吴氏主动出面了,她乐得清闲。
稍后,便听到院中传来啪啪声,那是板子打在荷叶身上的声音。吴氏走到院中,大声道:“让所有人都来观刑,我倒要看看,这府里还有没有规矩!”
不多时,畅春园便被挤了个水泄不通,府中下人一排排立着,大气不敢出一声,就连贺纶几兄弟与西府的二房三房都被请了来。
吴氏傲然坐在椅子上,脸上呈现一种往常未曾见过的威严,板子声此起彼落,她愣是没眨一下眼,其他人看着也不敢吱声,贺纶的妾室金姨娘却捂了嘴,低低地啜泣起来。
晏舞儿看着这阵仗,心里一阵寒凉,这样的惨状怕是经常上演,荷叶身为丫鬟,之前再光鲜,也不过是主子给脸,如今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
她没想到吴氏一个看上去不怎么有害的老夫人,挂着主母的头衔,便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地践踏一条人命。
幸好魏太医已经离开,不然明日上京城怕就会成为街头巷尾讨论的话题了。
荷叶终于断气了,吴氏又训了一阵话,众人才陆续散去。
“走了!”李恕上前拖过晏舞儿的手,一片冰凉。
“放开!”他正要斥责两句,晏舞儿飞快地甩开他的手,戒备地看着他。
109 圣旨
“你怎么了?”李恕发觉她神情不对,耐心问道。殢殩獍午
“李恕,我问你,若是哪天我的丫鬟犯了错,是不是也会是这样的下场?”她退后两步,拉开二人的距离。
李恕不明白:“你的丫鬟都很听话,怎么会犯错啊,你想多了!”说着又要伸手去拉她。
“哼!不同人看同一件事,结果也不尽相同。”晏舞儿声音有些悲怆,“就比如荷叶,之前是多么的风光无限,如今还不是一缕幽魂,再说,胡眉儿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如此做?还不是有人指使。”
李恕一愣,他不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只是他不想将事情闹大。
“这个人是谁,想必你也猜得到!”荷叶是吴氏的人,她跟胡眉儿不可能这么快就一条心,那么她应该还是听从吴氏的。
至于吴氏为何要如此做,应该有她的含义,只是,事成之后,她立马过河拆桥,这做派她是做不来的。
所以她想知道,倘若是她的丫鬟,尤其是柳絮,如果遇到此等情况,李恕会是什么态度。
李恕不想回答【“炫】她的问题,事情没【“】有发生,他不想做【“书】无谓的猜测,于是模【“网】棱两可道:“这得看事情的严重性,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晏舞儿直视他的眼睛:“你可以淡漠无情,但是我不同。比如说柳絮,若是谁敢伤害她,我可以跟他拼命!”
说完越过他往绿芜院走,柳絮和弄玉向他欠了欠身,匆匆追着晏舞儿去了。
李恕站在原地没动,心里微有不悦。她如此在乎一个丫鬟,那他放在何处?
“王爷,日头列着呢,小心中暑了。”李易小声提醒,李恕这才抬脚离开。
晏舞儿心情很不好,一连好几天躺在床上不肯起来。这件事带给她太大的冲击,一入侯门深似海,这真是说得对极了。
“主子,你起来吃点东西吧!”柳絮掀开帘子,看着奄奄一息的晏舞儿,心疼极了。
“我不想吃!”晏舞儿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此刻她什么斗志都没有了,什么都不想去想,她承认,自己是多愁善感了。
“主子,您又何必跟自己较劲啊?”柳絮伸手扶了她,拿了个迎枕垫在她背后,将手中的碗递过去。
一股清甜的香味飘进鼻尖,晏舞儿睁大了眼睛细看,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红红的西瓜,紫色的葡萄,黄色的是香蕉,还加了冰块,丝丝凉气让晏舞儿一下子精神起来。
“柳絮你真好!”前些日子她说了自己没什么胃口,想吃些清淡爽口的,柳絮便贴心地送了这些来,全部都是她喜欢的水果。
“主子快吃吧!”柳絮憋着笑,她就料到她会喜欢。怎么这拉么。
晏舞儿的脾气她很清楚,来得快去得也快,对吃食却有种抗拒不了的喜爱,因此她才会不时发明出一些从未见过的食物。
晏舞儿拿起勺子舀了放进嘴里,清甜凉爽直沁入心底,她闭着眼睛满足地喟叹一声:“真好吃!”
一连吃了好几口,晏舞儿惬意地扶着肚子,哪里还有之前的颓废状态,柳絮终于松了口气,这下她可以向王爷交差了。
“主子,您再躺会儿,用膳了奴婢叫你!”柳絮体贴地道。15366764
晏舞儿哭笑不得:“你把我当猪了啊?整日吃了睡睡了吃!”
柳絮一脸尴尬,“主子,您怎么知道猪吃了睡睡了吃啊?”她很是奇怪。
晏舞儿知道说漏了嘴,她以前是公主,如今住在王府,按说连吃猪肉都会被认为是极为粗俗的,她又哪里有机会见过猪呢?
她不由抚额,“这个嘛,听说的,哈哈!”废话,前世信息那么发达,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猪为何物呢?
她生怕柳絮继续追问下去,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岔开话题道:“柳絮,你说我们若是离开王府,就开一个小店,卖一些这样的新奇玩意,应该能养活自己吧!”
“主子!”她没料到她还有这个想法,想想也是,之前连逃婚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有这种想法就不奇怪了。
“我们找个机会离开吧!”她忽然一本正经道。
柳絮吃了一惊,她竟然说真的?
她小心地看了看门口,弄玉正在外面跟弄影做着针线,并未注意到她们的话,才小声道:“主子,您千万不能再这样了。王爷待您有情有义,您不能辜负他啊!”
想着这些日子王爷所作的,她满满的都是感动,必须尽快打消她心里的不安分因子。
晏舞儿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现在她也有些银子了,不过还不太多,之前慕容怀给的钱拿去买了宅子,又投了不少在蛋糕铺子里,如今多余的钱不多了。
离开后不能在京城呆着了,以后再想办法吧。
李易来到湖心亭,就见一袭白袍立在水边,她低低地唤了声。“王爷!”
“来了?”李恕转过身,阳光照在他冷硬的脸上,染上了一层金光,如仙人一般。
“晏侧妃心情好多了,今天您送过去的果盘,她全部吃光了!”
李恕唇角微微翘起,“那就好!”
“王爷,您什么时候去找她啊?您不去的话,晏侧妃怎么知道您的心思呢?”李易有些替他着急,每次送东西过去,他都不准人让晏舞儿知道,他自己又不过去,长此以往,两人不是就疏远了吗?
“本王过去作甚?总有一天,她会主动回来找我!”李恕脸色微变,她那日都那样说了,他还能腆着脸去求她?纵然是他不顾自己的脸面,也要人当回事才行啊!
她亲口对他说,她不喜欢他,他甚至连一个丫鬟都比不上,去了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晾一段时间。
李易没有办法,王爷的个性一向我行我素,他怎么劝都没用,只是他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王爷,宫里来了旨意!”一个小厮急急地跑过来。
李恕点点头,大步往前走去,不多时,所有人都在大厅集合,黑压压跪成了一片。
一名有些精瘦的宫人尖着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裕王李恕治理河道有功,赏赐黄金千两,其妾室晏氏舞儿德行端方,进退有礼,封侧妃之位,赏三尾凤金步摇,另赐黄金五百两!”
“谢主隆恩!”众人齐齐磕头,那宫人讨好地笑着扶起李恕,将晏舞儿的命妇服交给一旁的丫鬟,笑道:“裕王爷,双喜临门,可喜可贺啊!”
“崔公公有心了!”李恕笑笑看了旁边一眼,李易会意,连忙奉上一个大大的红包,宫人更是喜上眉梢,瞟了晏舞儿一眼,眼里有一丝惊诧。
晏舞儿心中一凛,是了,之前她可是“丑”名远扬的,看这宫人都这样了,其他人知道了还不定如何呢。
崔公公在皇帝跟前呆得久了,什么阵仗没见过,很快恢复了神色道:“裕王爷大喜,皇上说,紫云夫人如今也封妃位了,晏侧妃今日大喜,姐妹二人自当互相道贺,传裕王爷带晏侧妃进宫一叙呢。”
晏舞儿心中咯噔一下,皇帝宣召,她能不去吗?可是她如今这副容颜,怕是会惹麻烦吧。
她也听说过姐姐封妃的事情,本就该去贺喜的,一直迟疑着,原先自己没有封诰,没有传唤是不得进宫的,如今想不去都不行了。
她有些慌乱地看了眼李恕,李恕知道她的意思,向崔公公道了谢。
宫人走后,吴氏走过来,皮笑肉不笑道:“恭喜晏侧妃,如今可是名副其实的诰命了。我这个母亲见了你都要见礼才对了。”
晏舞儿连忙道:“哪里?这是在自家府里,以前如何以后还如何,不然多别扭得慌!”
她敢断定,若是她让吴氏给自己行礼的话,自己立马就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其她众人也过来恭维了几句,晏舞儿心里有事,实在是不想与他们周旋,便托辞离去,李恕也跟着她走了。
“王爷,怎么办?”晏舞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顾不得自己还在跟他生气,求助道。
“什么怎么了?”李恕故作无知,迈开大步往前走,晏舞儿急急地跟上,此时他不替她遮掩,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一路走着,远远地就看到那片人工湖了,二人走上了湖心亭,亭子外面弱柳扶风,一阵凉风吹进亭中,掀起层层纱幔恣意飞扬,很是妖娆。
晏舞儿没心情去欣赏,此刻她心里正着急,要怎么弥补之前撒的谎言呢?
李恕在一张石凳上坐下,抬眼看晏舞儿扭着手指站在面前,前所未有的乖巧样,唇角轻轻翘起。
“怎么,现在知道急了,我还当你胆大包天,连皇上都敢瞒骗呢!”他心情有些愉悦,一张脸却好似冰山。
晏舞儿一愣:“你知道?”
李恕勾勾手指让她过去,晏舞儿乖乖地走过去,被他一下子拉着坐在他怀里,他的气息便全数扑在她的脸上。
他暧昧地靠着她,晏舞儿一阵心神意乱,全然忘了之前她还在刻意避着眼前的男人。
“我想要一个女人,还能不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