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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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亍
她忽然忆起以往在水月国的时候,她经常不时来上这么一小段,当时天天跟着她的柳絮也曾问过她。还跟着她学了不少呢。
想到柳絮,她有些惆怅,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真是的,刚刚应该问问裕王她的情况,以他的身份,找个小丫鬟应该不难,说不定还能将她弄到自己身边来啊!
就这么办!晏舞儿决定找李恕问问,想到办法之后,她整个人又开朗起来,好吃好睡,就等着找李恕帮忙。
可是,从打约法三章后,李恕很遵守约定,几天都没有踏过绿芜院,晏舞儿翘首以盼,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她开始有些急了,若是柳絮也被赐人做妾,或者被贬到一些脏污之地,那该怎么办?
焦急之下,她不免开始打听:“弄玉,王爷最近在忙什么啊?”
弄玉有些诧异,夫人对王爷爱理不理,竟然开始关心起来,她抿嘴笑了,回道:“夫人,王爷这些天忙着正事,听王爷身边的小厮说,他每天都在外书房接见一些重要客人,怕是在忙什么大事吧!”
晏舞儿“哦”了一声,有些心情低落。
按规矩,女人是不能随意进入外院的,他若是不来,自己又怎么才能见到他呢?不行,她必须再想想法子。
这样又过了几天安静日子,一日,晏舞儿还未起身,便听得院子里有一阵吵闹的声音。
“弄玉,外面是谁在说话?”她蹙起眉头,一直有起床气的她心情不怎么好。
弄玉见她撑着身子坐起,连忙上前来扶起她:“是老夫人院子里的荷叶姐姐来了,说是老夫人几天没见着夫人了,请夫人过去说说话!”
晏舞儿冷笑一声,老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一直不待见自己,这次怕是有什么要为难她的吧。
“让她进来!”晏舞儿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弄影便开始为她梳起妆来。
荷叶很快就进来了,她礼貌地向晏舞儿施礼,声音十分清脆:
“夫人金安,老夫人命奴婢来请夫人过去说话解闷儿,奴婢想着夫人还未起身,便等夫人醒了,好服侍呢!”
这荷叶言语十分恭敬,话里带着几分讨好,晏舞儿心中有些不解,到底发生了何事,太奇怪了。
“今日有客要来么?”
“是啊,紫云夫人前来做客,老夫人听说跟夫人是亲生姐妹,定是十分挂念,才吩咐奴婢一定要服侍着夫人去!”
原来如此!她这是沾了长姐的光了。才相隔几日,却似度日如年,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
“快点,简单梳个样式就好!”她急切地催道,她也甚是想念晏紫儿,恨不得立马见到她。
047 姐妹相见
翠兰院,晏紫儿坐在首座,老夫人吴氏正在一旁陪着笑脸,东拉西扯地没话找话。殢殩獍午
“原来夫人跟我们舞儿是亲姐妹呢,我们也算有缘啊,有空多到府里来坐坐!”
晏紫儿抬起白希的手,把弄着长长的护甲,慢条斯理道:“是呢,听说你们裕王府有个柳夫人,是太子|妃的亲妹妹,如今又有了舞儿跟本夫人的关系,咱们是不是亲上加亲呢?”
“是是!”吴氏悄悄拿帕子擦了擦汗,心里很是忐忑,这晏紫儿听说很得皇上宠爱,她这是在向自己提醒呢吗?
她只觉如坐针毡,连连往外面瞅,就盼着晏舞儿早些出现。
“老夫人,晏夫人来了!”
晏紫儿再也顾不上摆架子,立马站起来,扶着身边丫鬟的手迎上去,就见晏舞儿带着丫鬟弄玉款款而来。
“舞儿见过夫人,老夫人!”晏舞儿进得屋来,谦恭有礼,依次向二人施礼。
“舞儿不必!”晏紫儿疼惜地看着她,又想着如今身份有别,的确应当注意些,不然宫里那群虎视眈眈的女人,个个盼着她出洋相呢。
收敛了下情绪,晏紫儿亲昵地拉起妹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最后哽咽道:“你瘦了!”
晏舞儿只觉一阵暖流袭遍全身,长姐还是长姐,这一点没有变。
吴氏走过来插话道:“舞儿,你好好陪陪紫云夫人,我先去看看丫头们午宴备得如何了!”便借故走了。
晏舞儿来不及去看她逃也似的离开的样子,惊喜地看着晏紫儿:“长姐,齐皇允许了吗?他……待你好吗?”
事已至此,她最希望的是,长姐在宫中不要太辛苦。
“我很好,你不必担忧!”晏紫儿眼眸垂下,越过晏舞儿走到门口,眺望着花园里百花,回头灿烂一笑道:“王府的景致不错,咱们到园子里走走吧!”
晏舞儿意会,姐妹二人相携而去。
王府的花园里什么都有,二人漫步其中,晏紫儿找了处没人的地方,将自己知道的一些说出来。
“什么?芮头领?他竟然投靠了齐国?”晏舞儿惊得张大了嘴,她一直以为他不会变。
“舞儿,不可这样!”晏紫儿摇摇头阻止了她,幽幽道,“如今,水月国已经没有了,我们只能在心中牢记,任何时候都不能表露出来! ”
晏舞儿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分场合,如今她们也算是齐国人了,吐了吐舌头。
晏紫儿继续道:“其实也怪不得他,当初,公孙战发动内战,已经杀了皇兄,芮头领跟他起了冲突,却又敌不过他,因此才投靠了……如今,他已是九门提督,将来说不定有用得着的地方。
晏舞儿知道她说的将来是什么时候,原来,她还一直没有放弃这个心思。她心疼地握了握她的手,只说了一句话:“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要保重!”
晏紫儿轻轻点点头,姐妹俩相视而笑,带着一丝丝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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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裕王受伤
回到绿芜院,弄影急急地来报:“夫人,王爷回来了,听说受伤了,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晏舞儿一惊,“多久了?”
“午膳前回来的,听说中了刀伤,王爷已经昏迷了,连午膳都没用!”
晏舞儿更是惊疑,他看上去是很厉害的人,什么人能伤了他?
“快前面带路!”她急急道,她还找他有事呢!可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晏舞儿是第一次来李恕的院子,这院子名叫飞云居,简单大气,没有过多的装饰,院里葱葱郁郁,屋里也是极为简洁素雅,并不显张扬。殢殩獍午
见晏舞儿进来,李恕的亲信随从李易眼前一亮,跑过来施了礼,晏舞儿摆摆手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王爷呢?”
李易连忙道:“夫人请随奴才进来!”
李恕居住的内室里,一股脂粉香气呛得晏舞儿一阵恶心,几欲退出去。她强压下那股不适,走了进去,就见一屋子女人围在李恕的床前。
“呜呜,王爷,您怎么还不醒啊?妾身没有你可怎么办……”
“让开!”晏舞儿上前喊了声,所有女人都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她。
“晏夫人,我们都是王爷的人,你凭什么推我?”方才哭得不成人样的美人瞬间收了泪意,眼冒精光,凶巴巴地瞪着晏舞儿。
晏舞儿眼眸一沉,厉声道:“胡眉儿是吗?王爷不过是受了伤,你这么伤心欲绝是什么意思?想要诅咒王爷么?”
“我、我没有……”那胡眉儿哪敢弄那么大一顶帽子在头上压着,“我不过是心疼王爷,有些过了……”她呐呐地辩道,被晏舞儿狠狠一瞪,乖乖地站到一旁立着。
晏舞儿撩开帷幔看向床上的男子,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以往总是带着寒意的眼睛紧闭,晏舞儿不禁想起在齐王宫殿内,他挑起她的下巴时眼中的狂肆张扬,还有他逼迫自己跟他挤在一个座位上坐着的尴尬场面。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心里有一丝幸灾乐祸,也有些不忍。他对自己还算不错,若是他死了,对她可没有好处呢!
一旁的众女们还在低低抽泣着,晏舞儿冷声道:“你们是要打算熏死王爷么?这么多庸脂俗粉,就算王爷伤得不重,也被你们这撩人的香味熏得晕过去了!”
众女怨艾地看着她却没人敢反驳,
毕竟,只有晏舞儿和柳想容是夫人的位分,加上她还有皇上的关系,她们不过是普通的贱妾,即使心中不服,也不敢在此刻明着跟她对上。
“是啊,各位姐妹们,咱们晏夫人兰心慧质,本事一流,让她照顾王爷定然是最适合的了。婢妾们都离开吧,别在这儿惹人生厌了!”
说话的正是方才被晏舞儿斥责了的胡眉儿,她刚挨了训,语气酸酸的,还有意无意地瞥了晏舞儿一眼,脸上堆了笑道:“夫人您就好好伺候王爷吧!没准儿他睡梦中看到你的美貌,一下子就被吓醒了呢!”
她话一出,带头扭身出去了,其她女子面面相觑,眼里含着讥讽的笑意,低着头陆续散了。
049 伺候病号
晏舞儿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几人离开,她正求之不得呢,此刻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殢殩獍午
待人一出门,她立马唤过李易和伺候李恕起居的丫鬟弄月,详细问起了他的情况。
李易一直跟着李恕,此刻身上有些狼狈,脸上和手上还有血痕,看来也是受伤了。
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他眼中划过一丝痛楚,还有内疚。
“夫人,都是奴才不好,要不是因为我,王爷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追究责任已经不重要了,晏舞儿问:“太医怎么说?”
李易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王爷……从来不请太医。”
晏舞儿诧异极了,他连一个妾室病了都请了太医,自己生病却不请,这是何道理?
她再看了他一眼,浓密的眼帘遮住眼睛,依然是说不出来的诱、惑,带着一丝高深的神秘,晏舞儿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复杂的感觉。
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请太医,大夫总该请一个吧!”晏舞儿有些生气,他都这样了,难不成要等死吗?
“王爷昏迷前吩咐过,此事不宜张扬,府里备有伤药,奴才已经给他上了药……”
“糊涂!”晏舞儿怒道,“有你们这帮吃饭不办事的奴才,你们王爷早晚被你们害死!”
一旁弄月听到她的话,眼泪簌簌地滚下来,晏舞儿淡淡扫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她不再理会二人,自己掀开被子,查看起伤势来。
白色的冰蚕丝质外袍上,右胸处已经被血水染红了,凝固的血已变成紫红色,解开外袍,里面的中衣被凝固的血水跟皮肉黏住,轻轻扯一下,又有血水渗出来,将中衣又晕上更大一团嫣红。
她连忙停手,唤道:
“拿剪刀来!”
弄月很快找出一把剪刀递给她,她小心地剪开中衣,露出伤口,一道长长的伤疤足有两公分,伤口很深,红色的皮肉翻转出来,很是恕2还液茫飧鑫恢貌⑽瓷说揭Γ皇腔杳粤耍膊坏貌灰鹬厥印
伤口处已经上了黄色的药粉,有的已经被血水浸成团,晏舞儿连忙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轻轻挖了一团半透明的药膏,涂在伤处。
“夫人,这是?”李易有些担忧道。
“放心,他会醒过来!”晏舞儿淡淡道。这药是白天晏紫儿来的时候给她的新药,专治跌打损伤,效果十分好,比之前的玉肌膏还有效。她自己还没用呢,今儿就让他做这只小白鼠吧。
这时代竟然不兴包扎,让她很是奇怪。屋里没有专门的纱布和胶带,她只好命丫鬟找了几条细棉布撕成长条,一圈一圈地给他包扎好,然后盖上薄被。
“去熬一些清热解毒的草药,让王爷喝下!”晏舞儿吩咐弄月,伤口最怕的便是发炎感染,如今又是夏季,更是如此。
弄月犹豫着下去准备了,晏舞儿不放心,就在床头守着。
直到入夜,李恕仍旧没有醒过来,晏舞儿有些泄气,看来必须得请大夫了。
她站起身,就要唤人,忽然听到床上一阵细微的声音。
“水……水……”李恕紧闭着双眼,嘴唇微微翕动着,眉头紧皱,似乎很是烦躁。
050 没穿衣裳?
晏舞儿连忙去桌上倒了杯水,递到他唇边,李恕似乎很渴,喝得很急,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殢殩獍午
这样也行?晏舞儿实在是佩服他,这睡眠质量也太好了吧!别看他一个大男人,这时候完全一个孩子样。
晏舞儿失笑,在床边的圆凳上坐下,听说外伤感染极有可能发烧,希望他能平安度过。
“柳絮,别闹!”脸上好痒,晏舞儿摇摇头,不耐烦地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了。
“ 喂,日上三竿了,你还不起床?”
晏舞儿“嗯”了一声,几秒后,忽然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呆滞了片刻,连忙从床上弹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啊?”她下意识地上下打量自己身上,还好,衣衫跟昨天一样,只是有些皱皱的,扣子每一粒都在扣眼里,看来没有被人吃豆腐。
“我还没问你呢!为何在我屋里?”李恕一手枕着头,一手还伸着,臂弯处一空,李恕微微皱了眉,似乎因为某人突然的离开不高兴了。
“我?呵!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