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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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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心里清楚,云离落正是在暗示自己。她是敌国公主,在云国人眼中,她居心叵测。何况她的身份也很特殊,虽为贵妃,位同皇后。

皇后被禁足,偌大的后宫唯有残月名正言顺可以执掌六宫。然残月却将如此肥差推给了离宫多年的杨晚晴。不仅后宫之人想不明白残月为何这样做,就连云离落也在心下怀疑残月这么做另有所图。

大典之后便是宫宴。

丝竹管弦悠扬而起,舞娘们翩翩起舞。奢靡的繁华享乐之象,在后宫之中永远都是一道不可或缺的美丽风景。

与残月并起的座位空着,那是皇后的座位。即便被禁足,宴会上还是会留着她的座位,这是规矩。云离落并没有觉得眼前有个空位很碍眼,也正说明在他心里还有皇后。

依次便是杨晚晴和林楹惜的座位,肖婷玉有伤在身没有来,座位也空着。

偌大的宫宴,主位只有四个人,未免显得有些冷清。

残月不禁想,在以前宫中只有皇上和皇后时,宫宴只有两人,只怕那里的画面不是冷清,而是情浓意浓恩爱无边了。

想到这些,心里就窝着一团火。端起酒盏,仰头而尽。

“贵妃娘娘,好像很喜欢独斟独饮。”林楹惜端着酒盏小啜一口,柔声笑道。

今天的主角是杨晚晴,林楹惜却故意将注意力指向残月。残月清楚林楹惜的用意,不过是在挑拨是非,让众人以为她不甘心将后宫大权交给杨晚晴,故而才独个喝闷酒。

残月不屑理会,只冷笑道,“惜妃娘娘好像很在意本宫往日的一言一行。”

林楹惜有些尴尬地笑笑,“娘娘贵为贵妃,自当是六宫之表率。妹妹年纪轻恐做错事,当然要事事学着贵妃娘娘,以娘娘马首是瞻。娘娘往日里做什么,我们下面的人自然要看着学着,一点不敢疏忽。”

“那岂不是鹦鹉学舌东施效颦了。”

沉闷的声音来自高高的主位,只见云离落端着酒盏把玩,一对墨眸阴冷微眯。吓得林楹惜当即就没了声音,只能干干地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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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酒后梨园相遇

杨晚晴见林楹惜尴尬得有些无地自容,笑着走到林楹惜的座位,抓住林楹惜的手说。

“妹妹长得这样好,可羡煞姐姐了。日后要多多来往,姐姐刚回宫,对宫里不甚熟悉,可不要生分了姐姐。”

林楹惜见有了台阶,感激地抓紧杨晚晴,“姐姐见外了,妹妹还怕姐姐过于忙碌,叨扰了姐姐。”

“怎么会。巴不得你常来常往,也热闹些。”

残月斜睨一眼杨晚晴,一向只喜闭门礼佛不善与人交集的杨晚晴,这次回宫怎大变性情?

云离落的目光时不时飘向残月,发现残月好似有心事,果真如林楹惜说的那般,自斟自饮。

他看得出来,她不是很开心,也能从她的一举一动中看出她刻意隐藏的心事。

想到这些天,她对他总是若即若离忽远忽近,不禁怀疑……她的心里是不是有一个人?

香囊背面的“落哥哥”到底是谁?为何每每想到,他的心就会针扎一般剧痛?

难道,那个男人是她的……

“哼!”突然,云离落一摔酒盏,愤怒离去。

丝竹管弦乐戛然而止,舞娘们也纷纷退避一旁。宫人们面面相觑,不知他为何突然生气。

杨晚晴惊惑地望着他负气离去的背影,不由得纳闷是不是方才什么话激怒了他。接着又回头看向残月,只见残月对云离落的愤怒不为所动,依旧有条不紊地自斟自饮。

杨晚晴豁然明白过来,不由得轻叹一声,真是一对冤家。

“夏荷,你家主子只怕要喝醉了。”杨晚晴给夏荷一个眼神。夏荷赶紧夺下残月手中的酒盏。

“娘娘,时辰不早了,咱们也回宫吧。”夏荷道。

“让开。”残月又将酒盏抢回来,倒了一杯酒。

“娘娘……”夏荷见劝不住,只能哀求。

残月理也不理夏荷,依旧仰头而尽。火辣辣的滋味,她笑起来。怎么?皇后不在,他也懒得在宫宴多呆一会么?

看向本该皇后的座位,心头好像梗着一根长刺,生生的疼。

“贵妃娘娘,快别喝了。”杨晚晴云抢残月手中的酒壶,被残月轻易躲过。

残月不耐烦地“嘘”了一声。最讨厌别人管她,尤其是杨晚晴。据说,这个女人很得云离落喜欢,虽然不似哪个女子那般日日承宠,他每个月都不忘记有一日云杨晚晴院子。

为何呢?残月一直想不通,终有一次秘密潜入杨晚晴的院子,她想看一看传说中的杨侧妃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罚我,第一次罚我……”残月又灌了一口灼辣的酒水,指着杨晚晴,“因为你。”

“你醉了!”杨晚晴不想太多人看到残月失态,更何况残月现在是弯月公主而不是当年那个被处火刑的罪妃残月。

残月受刑未死,若被人揭穿,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万一有人借题发挥,再治残月抗旨之罪,她还有几条命再逃一劫。

“所以……我一直都很讨厌你。”残月一推桌上的酒壶,剩下不多的酒水当即洒了满桌。

豁然起身,姿态依旧没有丝毫醉态。大步走出大殿,却在外面灯火辉煌处摔个狼狈。

夏荷和杨晚晴都赶紧跟出来时,只见残月那单薄的素色身影趴在地上,迤逦的灯火下格外凄迷。

“娘娘!”夏荷赶紧跑过去搀扶残月。残月靠在夏荷怀里,已是泪流满面。

杨晚晴蹲在残月身边,紧紧抓住残月的手。残月怕被人看到她脆弱的眼泪,只能深深地低着头,紧咬嘴唇。

“别这样……”杨晚晴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更紧地抓住残月的手。

“我心里……好苦。”

残月的声音飘忽得恍若这夜晚淡淡的风。挣开杨晚晴的手,推开搀扶自己的夏荷,茫然起身,漫无目的地向皇宫深处走去……

杨晚晴望着残月踉跄离去的背影,心中万般思绪无法梳理。她怎会不知那种苦有多苦,怎会不知道那种滋味有多难受。

十年了,她嫁给云离落十年,每日都在品尝那种又苦又涩只有自己还甘之若饴的复杂滋味。

“远远跟着,别出什么事就好。”杨晚晴交代夏荷一声,转身回庆善宫去了。

回到宫里后,杨晚晴倍觉疲倦,谴退宫人们,只留下秋梅一人伺候。

“娘娘,要不跑点蜂蜜水?或许能舒服些。”

杨晚晴揉着太阳穴点点头,秋梅便去柜子里拿蜂蜜罐子。

“娘娘,惜妃长得跟林妃娘娘还真有点像。”秋梅一边兑蜂蜜水,一边说。

“姐妹之间,哪能不像。”杨晚晴疲惫地靠在榻上,将发髻上沉重的珠钗金簪取下来。

想到已去的林嫣若,不由得叹息一声。人生多变,无人可以预测。当初林妃圣宠一时,定想不到最终的下场会是那般寥落。

“娘娘这么一说,奴婢就觉得奇怪了。贵妃娘娘和皇后娘娘应该没有血缘关系,缘何长得比姐妹还相像?”

秋梅无意间的一句话,让杨晚晴也心生疑云。

“或许……只是巧合吧。”杨晚晴知道,残月打小就养在宁瑞王府,皇后贵为祈瑞国公主,相隔万里,不可能跟残月有任何血缘关系。

秋梅撇撇嘴,“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她们两个,一定说她们是亲生姐妹。”

热腾腾的蜂蜜水透着花的芬芳,小啜一口,甜蜜的滋味瞬间溢满口。

“这话到外头,可不要乱说。”

“奴婢知道。如今娘娘执掌六宫,奴婢定会更加谎言慎行,不让人抓了把柄去。”秋梅为杨晚晴轻轻捶腿。

这几年在王府,冬日里宫里分配的炭火不是晚送就是不够用,杨晚晴落下了寒腿的毛病,时不时就腿痛酸胀,就连手上脚上,一到冬天,冻伤处奇痒难耐。

“奴婢见惜妃不像什么善类,娘娘何须跟她拉关系?”秋梅小声问。

“她父亲是林丞相。”杨晚晴指向柜子最底下的两精致盒子。

秋梅赶紧将两个盒子取来,当在榻上的矮桌上。

“娘娘是怕……皇上不待见惜妃使得林随想心怀不满?”秋梅拧紧秀眉,见杨晚晴只忘情地盯着盒子看,不禁抱怨起来。

“娘娘,皇上那样待您,您还处处为他着想!什么时候,您能为自个想一想!”秋梅抓着杨晚晴因冻伤落下疤痕的手,指给杨晚晴看清楚这些年受的苦。

杨晚晴盯着自己本来纤白的玉手,如今已不再那般白嫩,不由得悲怀。

“娘娘,如今咱们回宫了。我们不求大富大贵呼风唤雨,只求将来的日子可以衣食暖饱,不用再受有白眼,任人宰割过日子,就算奴婢求求您,别再只想着那个不在乎您的人,也为您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杨晚晴痴痴地笑了,“早就成了习惯的事,怎能说改就改。若真能改,五年前就改了。”

秋梅见她还是这个样子,也只能叹口气不再言语。

“皇上这几年荒废朝政,沉迷皇后美色不可自拔。林随想不但不进言劝说,反而在朝中与向皇上进忠言的大臣反目。他不是在帮皇上,而是已经心怀不轨。”杨晚晴缓缓打开那精致的盒子。

“娘娘是担心林丞相因林妃之死一事已对皇上怀恨在心。如今惜妃在宫里,若再受半点委屈,林丞相只会更加恨皇上,恐对皇上不利,是么?”

秋梅又点了两盏灯放在矮桌上,通明的灯火下,盒子内的东西被照得清清楚楚。

杨晚晴拿起盒子内的一些陶瓷碎片,岁月已让断面泛了黄,可陶瓷的色彩在灯光下依旧鲜亮如初。那个精致的女瓷娃娃,秀致可爱,粉嫩粉嫩的小脸,笑起来大眼睛眯成一条弯弯有月牙。

虽然那女瓷娃娃跟残月没有丝毫相像,杨晚晴还是觉得这个瓷娃娃就是残月。

杨晚晴不知道这两个瓷娃娃的故事,只知道云离落当初将盒子交给她保管时,他的神色是她从没见过的沉重。

拾起盒子内的一条黑色的尾巴,真像小墨的尾巴。

“听说小墨死了。”

“是,娘娘,听说是被人害死的。身上刺了好多刀,活活流干了血才死的。”

杨晚晴猛地抓紧那墨黑的尾巴,心头一阵锥痛,“他……该有多难过?那是他……母妃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真是可怜,一只猫招谁惹谁了,居然下此毒手。他们都怀疑是贵妃娘娘,说是发现时贵妃娘娘正抱着满身是血的小墨。后来皇上惩罚了贵妃娘娘,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荒唐!她怎么会害小墨。”杨晚晴擦了擦眼角的泪,将盒子阖上,又打开另外一个盒子。

“莲波有心了,这两个盒子还都给我留下来了。当初只恨皇后刁钻,不让带走太多东西,我也只能率先顾着那被他弃之不理的骨灰盒。”

杨晚晴从绛紫色的檀木盒里取出一个用锦帕包着的,打开帕子,里面正是捏着一缕湿漉漉的头发。

她担心他着凉让他换身衣服,他去将那湿漉漉的头发递给她,告诉她“收好”。就好像多年之前,他将装着瓷娃娃的盒子交给她,命她“收好”一般。

她对他说,“不是臣妾偷懒,其实皇上可以自行收好。臣妾愚钝不知皇上收藏之物的价值,万一视成凡物,岂不枉费皇上一番心意。”

他却漫不经心地回她,“没什么价值!不过是些摒弃之物。若晚晴这里空氽不足,丢了便可。”

她又对他说,希望以唤醒他的心,“恕晚晴直言,皇上虽贵为真龙天子,自小却尝遍人间疾苦,越是在意之物便越不放在心上。物件还好,若是人的话……只会越来越远,就怕日子久了,想回头也无能为力了。”

她的话惹来他的愤怒离去,她便更加肯定残月在他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

“娘娘,娘娘……”秋梅摇醒杨晚晴游离的思绪,“这些都是皇上不要了的东西,您还留着作甚?丢了干净利索!”

杨晚晴将那缕发丝又重新包好。她不知道这发丝的由来,但可以肯定这是残月的头发。也只有有关残月的物件,他才会这般珍视。

“终有一天,他会来向我讨这些东西回去。”杨晚晴阖上盒子,盯着盒子发起呆来。

“皇上当年抱着月皇贵妃的骨灰盒伤心欲绝,大病苏醒后却将月皇贵妃忘得一干二净,连死也不松手的骨灰盒也视作污秽之物给丢了出去。依奴婢看,树倒猢狲散,人死茶凉,皇宫里从不缺美丽的女子,皇上不会再记起月皇贵妃了。至于……宫里现在这位贵妃娘娘……”

秋梅有些想不通了,“跟月皇贵妃一模一样,也保不准让皇上想起月皇贵妃。”

杨晚晴不想跟秋梅解释现在的贵妃娘娘就是当年的月皇贵妃。有些事,不让秋梅知道,反而是为了秋梅好。

“以前,他视我为知己,因我知他心。她死后,他的心也死了,知己……也就不复存在了。”撑着矮桌,扶住头,心头一阵酸痛难忍。

他当下对她的漠然,不免让她伤怀。

在以前,即便他与她也只是相敬如宾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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