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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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反应过来,此时再次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远处盯着,看向老乡笑了笑,便挽起了他的手,两人尽量靠得更近点,道,“离近点应该没事。”
老乡一愣,似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看了一眼老板,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见老板脸红得像个茄子。一愣,反应过来,刚刚从一开始我跟老乡就站得太近,本就造成了他的误会,而此时我更在快要到我老乡怀里,想来他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敢的女子吧,汗!!!连忙松开了老乡,一阵尴尬,刚刚一心想要知道更多,反道让我做了让人误会的事了。抬头看向老乡,见他已经由愣渐渐转为嘻笑,像是看我会怎么做似的,我气恼抬起了手,就像他胸口打去,他也不躲,一拳正好落在他胸口。
我一愣,反应过来,我这样不是在别人看来更是像在打情骂俏了吗?连忙想要收回手,他却一下抓住了我的手,道,“今天晚上渡口见,我在那里等你,告诉你所想。”我反应过来,连忙笑着点了点头。
“那不见不散。”老乡笑看着我继续道。
“嗯,不见不散。”我话落音刚落。他便松开了我的手,对我浅浅笑了笑便向一旁走去,渐渐看着他越走越远,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果然能遇到老乡真是太好了,我也转身准备回去。
“小姐,等等……。”老板却叫住了我,我反应过来,想来他是想问我买画这事,转过身来,看向他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没有意买画的。”
“这画您已经买了。”老板说着便将画递到了我面前。
我一愣,疑惑道,“我什么时候买的?我都没有给你钱啊!”难道老板刚看我们这样冲晕头了?却也疑惑的接过了他手中的画。
老板笑了笑,看着我愣头青样子,将手中的银子拿了出来给我看了看,“这是您付的钱。”
“嗯?”我一愣,睁大着双眼看着他手中的银子,确实像银子之类的,抱歉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这里银子长什么样,此时看来好像跟中国古代也差不了多少,只是……我是什么时候给他钱的?我怎么不记得?而且我根本就没有钱呢,哪来钱给他?
老板再次笑了笑,“这是刚刚那位给您付的。”我松了一口气,怨埋的看了他一眼,你说清楚嘛,我还以为我又遇到怪事了,说真格的,这画我也确实喜欢,真没想到老乡竟然不声不响的连帐都付了,还真大方,能遇老乡还真是太好了。话说,他什么时候付的,笑着甩了甩头,看了看手中的画,便高兴的收了起来,转身再次往住回走去,今天晚上我便可以问老乡怎么找回曾经出的那洞口,可以问他怎么回巴尔岛,只要找到那洞口,我再顺着遇到赫雷他们的方向,想来或许还能找到赫雷也不一定,突然间心情大好。
“轻轻杨柳风悠悠桃花水小船儿飘来了俊俏的小阿妹眼睛水灵灵脸上红霞飞问一声小阿妹你要去接谁要问阿妹去接谁阿妹心儿醉去接久别的情哥哥远方凯旋归蝴蝶船头舞鸳鸯水上追风含情水含笑喜迎人一对风含情”我一边哼着歌,一边路小步走而回到了住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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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节:【语言】
我走过客栈中间的院子,便向前面的楼梯走去,上了楼梯没几步便走到了房门口,开门,却见特思还保持着先前我出去时的姿势,一愣,便连忙跑了进去,随手将画放在了中间的桌上,快步走到了她面前,看着她忙道,“你怎么不休息?”不要告诉我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我以为她会躺在床上休息的。
“圣女,你回来了。”她试着开口叫了我一声,看着我的眼神又低了下去。
我看向了她的伤口,便忙道,“你这里是不是还很疼?”
“不……疼了。”她说着摇了摇头。
虽然她现在开口跟我讲话了,可我却感觉她还是很怕我,看来我在她心里还没有被转变过来,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怯怯的想要将手抽回去,我便更是抓紧了,忙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怕我,我来这里还没有什么朋友,我也并……。”突然想到不能这么说,如果我说没什么朋友的话,那个假科奇天算什么,她本来又是他们弄来的,难保不会出卖我,至少此时我还没有跟她做为朋友之前,我还是不能先将心里话全给露了,忙转口道,“不是,我是说我来这里还没有女性的朋友,所以我是真的很希望你能做我朋友。”
她见手抽不回去,唰的一下眼泪就猛的往下掉,见她这样,我一愣,我郁闷了,我无力了,难道我就找个说悄悄话的朋友都不能找到吗?一直以来跟那个假卡尔克都是算计,演戏,觉得好累,心里总会不踏实,见她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便松开了她的手,失落的坐到了旁边,不说话,孤单的滋味在我心里漫延。
突然间好想哭,好想雪,雪是我现世最好的朋友,是我心灵上的知已,记得当初认识她的时候,聊天的是三人,但是我俩却是走得最近,慢慢我们之间建立了一种放在心上的友谊,想想就很暖的感觉,很多时候她不说什么,我就已经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了,而我不说什么时她也知道了,有时就连同一件事上,我们同时会说出在一个点上的问题,而现在,我却就再也听不到她讲话了,在这里又没有朋友,有点难过,想着想着,我便在一旁低声哭了起来,她说过我的笑很感染人,同样哭也是很感染人的,哭着哭着更是伤心,想着她讲的话更是伤心,余眼却见特思一愣,渐渐有点担心的看着我,见状,我便大声的哭了起来,手往前一抓,本是想要去抓纸的。
一愣,反应过来,这不是在以前的家里,以前在家里想哭时,前面就放一盒纸,然后就会猛的在那里哭,哭一下拿一张纸一擦,弄得我成了一个习惯,此时反应过来,原来这里还没有,收回了手便继续哭,不停,不停的哭,又再次瞄了她一眼,见她似有慢慢向我移来,便更加大哭起来,见她再次走近,心里微喜,却也是哭着哭着便往她身上靠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很没形象的便往她身上一擦,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一疆,便抱着她又伤心的大哭起来,渐渐感觉她手好像拍上了我的背,才抽了抽鼻涕不再哭了,破涕为笑,松开她道,“那说好了,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就不再哭了。”说着再次擦掉了眼角的眼泪,心里酸酸的。
“嗯。”她不明不白傻傻的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她一愣,疑惑的看着我,眼中挂着泪,泪水可能是被我这伤心的哭声所感染,也可能是刚刚她之前被我吓到,不管怎么样都好,此时我俩关系算是更进一步了,便再次抱住了她,抱住人的感觉真好,特别有安全感,这事虽然我是耍了一点小计,可是我是真的伤心,是真的伤心的在哭,真的想念雪,我知道在她的概念里,人与人是不同的,而我更是不同的,只是对于这个不同,我只觉得很搞笑,因为都只是个挂号不同而已,或许下一秒,我便会是那街头的乞丐,而圣女,乞丐这类的字都只不过是一个名词,随便安多少就有多少,而如果我要因为这样搞笑而安在我头上的名词就阻了我交朋友的路,那我不是很可悲,虽然我并非一定要让她做我朋友,可如果就这样被语言束缚住,我还真不甘心。
以前在不知道‘语言是能束缚人’这句话时,或许对于她的行为,我会选择漠认,选择无视,选择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现在我知道了,而在这知道的基础上,本来这个就是一个很好解决的事,我怎么能不解决,语言确实能将人束缚住,因为一些语言上的出入,所以人形成了喜、怒、哀、乐,就像如果有人说你很丑,当时便会很生气,突然有一天去照镜子,发现自己原来真的好丑,语言的力量。
“姐姐,你怎么了?”卡尔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心里微微一愣,不对,是科奇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便再次擦了擦眼,道,“没事,想家了。”看了一眼特思,似是有点紧张的样子,脸上的泪水她都没去管,便抬手将她眼泪给擦掉,她抬头看向了我,我便向她笑了笑,同样没想到我的哭声会惊动到科奇天,看来他也没有完全讨厌我,算了,管他讨不讨厌我。
“姐姐想家了,这里不也是姐姐的家吗?”科奇天再次开口道,后面还跟着假赫雷,见他同赫雷坐到了桌椅上。
“客栈哪能当家的?”我无奈道,当然知道他讲的不是这,只是不想跟他讲这些,他不说这个还好,明明这里就是北国,并非南国,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将我弄到了这里,而我之前还那么想要去认为他或许并没有坏意,可是他现在这样,就算没有坏意,在我看来也不会是好意,不过或许不管是哪里,或许哪里都不是我的家。
“我不是说客栈。”科奇天望着我解释道,而假赫雷只是坐在那里,完全是个摆设。
“哦。”我淡淡的回应了他一下,连忙看向了他,道,“对了,以前姐姐家里也有一个妹妹,所以我刚刚认特思做妹妹了,你们那个什么鬼卖买的就不算了,还有,要是有什么买身楔的那些,拿来给我,我要改了,还有,这里是不是要改什么户口啊什么的?”
他俩震惊的看了我一眼,科奇天转过头来,看向我又道,“改户口?什么意思?”
“就是将特思改成是我亲人之类的,我……。”汗,我突然想到,我好像还是个黑户口!嘴上又忙道,“总之就是让特思跟我是亲人,不用那个什么还是买来的什么的。”赫雷明白过来,便将口袋里的一张纸给拿了出来,慢慢走到了面前,递了过来,道,“这个是她的卖身楔。”我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纽纽的字我也不认识,正准备撕掉,特思却突然冲上来将其抢了过去,我一愣,看手里已空,不明白的看向他们,转而又看向了特思。
见我不解的看着他们,科奇天看了赫雷一眼,赫雷便道,“因为这是她被买来买去的一张单,所以我想对她来说,她会觉得很重要吧?”也甚是不明的解释给我听。
我心里微微一愣,喃喃道,“什么叫买来买去?”她不是被赫雷初次买来的吗?
赫雷扯动了一下嘴角,道,“就是被买来买去的意思。”
我震惊的转过头来看向了特思,见她正拿着那纸痛哭,却是没有声音的哭,在那里纠心的哭,那张纸已经被她打湿,我不明白,连忙坐到她面前,问道,“特思,你怎么了?”
特思一惊,抬头看着我哀求道,“求圣女不要将这个撕了,不要将这个撕了,不要撕了……呜呜。”表情极度痛苦,眉头都纠成了一团,说着便痛哭而低下了头去。
我一愣,愣的不是她叫我圣女,而是视这张纸如命,眼泪如珠猛掉的神情,及快硬咽而说不出话的声音,看着她纠结的眉头,我感觉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比自己还重要的人,而人这彷佛就像是化身为这纸张一样,看得我心酸,我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样的遭遇,当时见她英姿飒爽的在那里舞竹,我还以为先前那老头便是他的亲人,我还以为她本是过得好好的,想将手伸过去,却愣愣的停在了那里,硬咽道,“嗯,好,我不撕,你想怎么处理都成,好不好。”此时看来,原来是我自己想错了,她原来或许过得并不好,渐渐感觉眼角又酸了起来。
“嗯,谢谢。”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两眼水汪汪的看着我,却也是放下心来,看得我心里更酸,我不明白这张纸是不是对她有着什么特殊意义,但是想来,她能这样,估计也是有缘由的,便不再做声的将她抱了起来,世上的可怜人太多了,特别在这样的乱世,想来每个人都有一堆自己的辛酸历程,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电视里讲的那话,什么‘打下凡间受十八道轮回之苦’,后来我知道了,因为来人间便是受罪的,轮回就像是一个大染缸里,而人就像一块布,一块一块暂新开始,进入染缺便变了颜色,有些染得不好的,便再次洗白了,再染一次,一直到它怎么染也染不上色为止,直到使终是光亮白为止。
一时之间空气变得沉默起来,我看向了科奇天疑惑道,“克儿,刚刚你没出去?那个动身的事准备好了吗?”
他笑了笑,看了一眼赫雷,赫雷忙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横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看向了特思。
科奇天便道,“姐姐,那你没事我们就先出去了,记得明天就要起程了,该收拾的收拾一下。”闻声,我便转过头来,他看了我一眼,便又看向了特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