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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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记下了。”
屋里只剩她一人,顾长欢手上的事情也忙完,只要上锅蒸就好,交代梦儿看好火后,他回屋陪夏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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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恰是重阳佳节,按照往年的习惯,一家人去城西桔花园赏菊,喝桔花酒。
见到顾长欢同去,老王妃诧异,忙阻止他,要他回去陪着夏玲玲。、
“玲玲特别交代我陪爹娘的,她正犯困,待我们回来正好睡醒,不会有事的。”他倒要看看她在弄什么玄虚。
这两日她找了五六个婆子,可没一个满意的,“那好吧,早去早回,我去找个稳妥的婆子,没个老道人照应,我总是放不下心。”
“是,这件事就麻烦娘操心了。”搀扶二老上了马车,多福扬起马鞭赶车上路,“多福,去药铺,接孙公子同去。”
老王妃诧异,“咦?不是说在桔花园见吗?”
顾长欢道,“反正顺路,就同去好了,省的他再备车。”
老王妃没异议,不过却说起另一件事,“长欢,这孙闻玉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我们什么时候和孙家退婚合适啊?”
顾长欢胸有成竹的保证,“娘放心,已经安排好了,这个月必定解决。”
“长欢,林场的事,真的和孙家有关吗?”老王妃怎么都不敢相信,孙家怎会如此不厚道,连亲家的钱都坑,真是毫无廉耻。
他点头,“前些时候,他曾来找我借钱,让我给打发了,现在你们回来,他应该会提起这事。”
“真是,看走眼了!”老王爷叹息,不过庆幸的是发现的早,没把你女儿嫁过去,一切都好解决,“我和你娘心里有谱,绝不会让他如意。”
说话间,马车来到药铺,今儿是重阳节,没什么人上门,药铺的人放了假,只留一人看门,见到顾长欢从马车下来,忙上前请安。
“起来吧, 孙公子呢?”他朝铺子里张望,只有药童一人。
—“炫—药童道,“早起没看到人,不知起来没,王爷等着,小的去看看。”
—“书—“不用,你看门吧,本王自己过去。”他摆摆手,就要穿过药铺通往后院的门,朝孙闻玉的房间走去。
—“网—药童上前拦住,吞吐道,“不、不用,小的去就行,王爷请坐。”没等他回答,药童拔腿就往后院跑。
眼神闪烁,说话含糊,一看就有问题,顾长欢招手让多福陪他进去,当个人证。
主仆二人来到后院,那药童正敲门,里面没有反应,他看向跟来的顾长欢,道,“王爷,我家主子不在,定是出去了。”
像是回答他的问题,话还没落音,里面就传出暴躁的怒呼声,“睡啊,大清早的,吵死了!”
接着是一娇嗲的女声,“爷,别理他,陪奴家再睡会儿。”
这个声音……顾长欢很久没去花街柳巷,但这声音依旧熟悉,可不就是勾栏院的含烟,曾是她的买主。
药童尴尬的站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这蒲城县的人都知主子是逍遥王府的女婿,现在被大舅子逮住和烟花女子鬼混,不过,这样也以前也是花楼常客,应该不会计较这个吧?他侥幸的想。
多福听得里面的动静,忙跑去禀告老王爷和老王妃。
顾长欢冷哼一声,上前两步,抬脚就把门踹开,大步走向床榻,床上的人听到踹门声,从床上坐起来时,顾长欢已大步来到床前。
她让他看到的应该不是这个吧?这个构不成退婚的理由啊!顾长欢有些郁闷的想。
“孙公子,含烟姑娘,早啊!”他似笑非笑的和床上赤luo的两人啊打招呼。
含烟是花娘,赤luo惯了,再者顾长欢以前是熟客,也就没尖叫,真是扯着被子遮住重要部位。她这一扯,却扯出了问题。
只见被子下露出一双脚和一只胳膊,还有一撮头发,很明显,这不是坐着两人的,含烟纳闷,用力一扯被子,下面是一赤luo少年,正靠在孙闻玉身上睡的香甜。
孙闻玉大惊,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天,这是怎么回事,床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含烟看看那少年,再看看孙闻玉,暗道原来是前面吹箫,后面排笛的主!想到昨晚她累睡后,孙闻玉和这少年在她旁边做那档子事儿,她直犯恶心,忙捡起衣服穿上。
多福带着老王爷和老王妃进来,看到的正是三人同床的不堪画面,老王妃倒抽一口冷气,没喘上来,差点背气过去,只觉得头疼眼疼,手扶着额头直喊,“哎哟,我的天我的天……”
老王爷和多福扶住她的差点坐在地上的身子,“多福,扶着夫人出去!”看侧着身子,冷冷的看孙闻玉一眼,重重冷哼,“贤侄,你必须给老夫一个交代!”
顾长欢扫一眼穿上的三人,“我们在外面等着!”
孙闻玉等着身侧的少年,铁青着脸,一脚把他踹下去,“啊!”这少年一声尖叫,七荤八素的爬起来,瞅着孙闻玉,“孙公子,你怎么把小的踢下来了,昨晚伺候的不好吗?”
“别装了,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昨晚他只招了花娘,这人是怎么进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可恶,他竟然没察觉到。
298 中伤
少年皱着脸,无辜的瞅着他,委屈道,“孙公子,是您带小的进来的,您不记得了?”
“老实交代,否则让你生不如死!”孙闻玉冷着脸警告。
少年泫然欲泣,指控道,“孙公子,您怎么翻脸不认人!怎么,想赖账不成?”
“少废话!”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这里毕竟是古代,男子招姬司空见惯,可召男妓却不容与世俗,他三两下的把衣服穿上,然后一脚踹在这少年身上,“老实交代,别逼我动粗!”
“来人,救命啊,孙公子翻脸不认人,赖账不说还打人啊……”少年胡乱穿着衣服抱头鼠窜,口中并不停的大声叫喊, 传到街上都听的一清二楚。
老王爷和老王妃就坐在院中,脸绷的紧紧的,顾长欢凝眉,扬声道,“到院里说话。”
话音未落,少年从里面跑出来,躲在顾长欢身后,寻求庇护,接着孙闻玉走了出来,接着是含烟。
含烟瞥一眼孙闻玉,对顾长欢道,“可要细心把人瞧清了。”
那少年却是不以为然一笑,道,“我挣的也是辛苦钱,和你一样,不要瞧不起人。”接着他向孙闻玉伸手讨钱,“孙公子,辛苦了一晚上,您看着多少给点。”
孙闻玉气的眉毛竖起,吼道,“胡说,本公子不认识你,快说,谁指使你的?”可恶,到底是谁,为何在整他?
“哇,孙公子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您给钱,我办事,昨晚伺候的您爽过了,怎么不过给钱?”这少年不依,非要讨厌‘使用费’。
顾长欢扶手而战,冷着脸,严肃的盯着这少年,“本王问你,你要实话实说,否则就把你扔到牢里去。”
“王爷?”这少年一听,连忙下跪,“王爷,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小的出身贫贱,为了养活一大家子人,只得接客,可小的不偷不抢,挣的是辛苦钱,这孙公子竟赖账,王爷,您可要主持公道。”
“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满口胡言的东西,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孙闻玉极力否认,指使药童拿棍打人。
虽他不承认,可事实就在眼前,老王爷和老王妃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混账东西,这可是逍遥王府的女婿,休得你污蔑。”
少年跪的地上连连叩头,“这位大爷,小的绝无半句虚假,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没人会无缘无故的发毒誓,老王妃听他信誓旦旦的, 早已深信不疑,“退婚,退婚,一定要退婚!天,家门不幸,竟遇上这种事!”
看她哭天抢地的,老王爷安慰道,“夫人莫伤心,还好发现的早,没让长乐处于水火中。长欢,我扶你娘回去,你把眼前的事处理好。”
“是,娘您要放宽心,保重自己的身体。”让多福送爹娘离开后,顾长欢看向那少年,从荷包里摸出一锭银子,“不要让我在蒲城看到你,滚吧!”
少年双眼一亮,财迷迷的把银子收好,“谢王爷,小的立即离开蒲城,今儿的事绝不会说出去。”
少年离开后,院里剩下顾长欢和孙闻玉,顾长欢盯着上下左右打量孙闻玉,最后撇开视线,“想不到孙公子好这口!”
唯一的证人走了,他握着拳头,想着回头把人找到,逼问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清白的!”
顾长欢冷笑,“本王明白你此刻的心情,不过不管是否清白,孙顾两家的婚事到此终结!”
秋天的清晨,凉风飒飒,孙闻玉站在风中看顾长欢离去。终结?这怎么可能,他不会允许的!
只是,事实是什么?他凝眉,仔细思索事情的前后经过。
顾长欢回到王府,直奔王府,刚要跨进院门就管家叫住,说是爹找他,现在花园的凉亭里等人。
凉亭里,老王爷正饮茶,两眼漫不经心的看着满园的景色。
“爹,您找我?”
“坐!”老王爷指着位子,双眸直盯着他看,顾长欢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爹,找我什么事?”
凉亭四周空无一人,老王爷为保安全,仍是压低声音道,“那小男孩,是你找的?”
刚开始他是很生气,可这稍一琢磨,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一来是长欢的反应,二来那少年表情太假。
顾长欢笑了笑,算是代夏玲玲默认下来,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老王爷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这样也好,正好把婚约解除。只是,那人可靠吗?”
“放心,不会有问题的。”玲玲既然由此计划,该是所有环节都安排好了,“爹,麻烦你和娘杀到京城,找孙家退婚。”
“好,我和你娘现在就去。”事不宜迟,立即杀到孙家讨个说法,还不怕孙家不退婚。即使不退婚,出了这样的事,顾家单方面解除婚约也无可厚非。
顾长欢道:“这才在家歇两天,又要赶路,真是有劳爹娘了!”
老王爷摆摆手,“你把媳妇照顾好,我和你娘现在就走。”
回到茗香院,夏玲玲刚醒来,顾长欢把刚在药铺发生的事告诉她。
“家里又剩下我们两个了。”娘嘴上直念着要找个经验老道的婆子,这一走,又要耽搁下来,他想着待会儿去找管家,看他有没有熟识的人。
“真是麻烦爹娘了,二老的身体不知能否受得了。”她本意让他去京城退婚,岂知还没进院里就把事情决定了下来。
顾长欢捏捏她的手,要她别为爹娘担心,“玲玲,你从哪儿找来的人 ?'…'”真是服了她,这种点子也能想出来, 这下孙闻玉的名声被坏,以后怕是没人敢嫁了。
“还记得贾政道吗?”
“贾政道,谁?”
她摇头,都说怀孕的人记性不好,她好好的,他怎么却变坏了,“泽县,喜欢玩娈童的那个胖子,想起来没?”
顾长欢恍然大悟的点头,“知道知道。”后来被他整的去了半条命,要是能活下来那是地狱人满为患。
“田卓阳认识些娈童,我就让他联系了一下。”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喝,这小子挺能干的,将来能担大任。”小小年纪,却成熟稳重,是栋梁之才。
她笑了笑,接着道,“这些天孙闻玉压力大,为了发泄心中郁闷之气,就找花娘放纵,他是顾家的姑爷,怕去花楼招人闲话,所以就把人接到住处,昨晚我安排人在屋里的蜡烛上动了手脚,待他和花娘迷晕后,把人放进去。经过就是这样,接下来发生事你在场,就不用我说了。”
这是孙闻玉的毛病,他的前世安明月,遇到种种不顺就喜欢找男人发泄,这世依旧如此,她了解这点,所以就充分利用了。
顾长欢打量她,不停的咋舌,真是看不出来,他的娘子整起人来毫不手软,是个腹黑的主儿,“山上那次,是不是也中了迷/药?”
她点头,“如法炮制!”接连两次中招,估摸着孙闻玉应该发现了什么,不过这已无关紧要。
“行,你真行!”还好不是对付他,这点值得庆幸,“那个少年你可得安排好,别让孙闻玉找到。”
“这无关紧要。”她手一摊,不以为然道,“即使找到又怎样,蒲城现在传的纷纷扬扬,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他的辩解?他只能是徒劳无功!”
“没错!”三人成虎,这孙闻玉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娘子,你真厉害!”
“一点小把戏,不值一提。”
“你谦虚了。”他偏过头,凑近她低声问,“你是不是有自己的人 ?'…'”办事老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她肯定有自己的人,可是谁呢?
田卓阳是一个,柔儿也算,至于梦儿他就不确定了,可除此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人,否则不能把事情办的如此干脆利落!
那是镜堂吗?呃,好像有这个可能哦!
她抿唇笑了笑,没点名,“就是身边的人,做事还算牢靠。”
这小女人,真是不坦白!算了,这没什么好计较的,就不说这个了,“娘子,你接下来要怎么对付孙闻玉?可否告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