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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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花容公主便要求回蒲城,原因是昨天晚上房间出现老鼠,这是夏玲玲让多福放的,看公主那带着惊惧的眼神,该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活该,谁让她耍心眼往她的男人身上赖,就该给点颜色瞧瞧。
孙闻玉的脸色依旧不好看,带着三分病容七分憔悴,走起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看情况不宜上路。可花容公主很坚持立即回去,所以顾长欢决定,送花容公主和长乐回王府,顾长欢和夏玲玲留在山庄,照顾生病的孙闻玉。
花容公主只剩下小半个月的时间留在蒲城,到目前为止却是一点进展都没,怎能甘心和长乐分开,错过和顾长欢相处的机会。
顾长乐则想起孙闻玉之前挑拨的那些话,她这一下山,没人看着,夏玲玲还不找机会接近孙大哥,所以也是不同意下山。
可两人又害怕蛇鼠,所以借口回房收拾东西,二人好一番纠结挣扎,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要撞着胆子留下。
女人向来多变,所以顾长欢没把他们的出尔反尔放在心上,赶紧差人下山请大夫为孙闻玉诊断。
孙闻玉门前种着花草,中间留出一片空地摆着石桌椅,早饭后四人分别落座,等着大夫赶紧抵达。
“也不知孙大哥怎么了?”顾长乐一心挂着情郎的病情,不断着急的瞧紧闭的门板。
花容公主语带轻蔑道:“应该是昨天吓出病来了。”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吓晕过去,比女人还不济,真是丢人!
听出她口气中的讥诮,顾长乐气的手直捏着帕子,窘的无地自容,还说是姐妹,竟嘲笑她的未婚夫,她定定心思,维护道:“应该是孙大哥不服水土,山中又潮又凉,身体吃不消才抱恙的。”
“可其他人都好好的,就他……听说他之前生过大病,该是身体底子不好造成的。”看长乐脸色不善,花容公主及时收回嘲笑的话,果然,顾长乐的脸色好了许多,花容公主暗道,她还有事情需要她帮忙,可现在不能把她得罪了。
顾长乐忙不迭地的点头,“对对,就是底子不好。”她重复道,用力说服周围的人相信这个事实。
夏玲玲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安明月从小就怕蛇鼠之类的东西,每次碰上都要大病一场,或许这样的毛病也带到了孙闻玉身上,昨日放蛇只是想拆穿他和公主装扭伤的,不曾想把孙闻玉吓成这样,这应该算是意外的收获!而让公主和长乐起争执,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顾长欢亦是诧异,最近两人焦不离孟,现在却为了一个男人这般,真是不可思议!他看向夏玲玲,用眼神询问,挑拨这两人的关系,也是她的目的吗?
夏玲玲摇头,表示自己也很吃惊,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来,长乐相当维护孙闻玉,这点,亦是在夏玲玲的意料之外!如果有天两人因为孙闻玉而闹翻,她一点也不会吃惊!
不多时,大夫被请到山庄,诊断后得出结论是受凉加上惊吓多度,并无大碍,休息几天即可恢复。
顾长乐一副我说对了的神情,细心的为孙闻玉掖好被子,并轻声私语,其他人不做打扰,留下两人在房间后离去。
长乐要照顾孙闻玉,花容公主没人陪,就找上顾长欢和夏玲玲,欺骗受伤的事,她丝毫不觉得羞愧,所以面对二人时很坦然,看夏玲玲的眼神也是理所当然。
“顾大哥,我们今天做什么?”从孙闻玉房里出来,花容公主就把夏玲玲挤到一边,紧挨着顾长欢不让夏玲玲靠边。
夏玲玲也不气恼,安安静静的跟在后面不发表任何意见,倒是顾长欢谨记她昨日的警告,和花容公主拉开距离,不让她靠近。
顾长欢不耐烦道:“请问公主有何安排,下官必依照公主吩咐安排?”
花容公主螓首微偏,对他展开灿烂的笑容,道:“听说后山有个凉亭,我们去那儿抚琴对弈可好?”她打听过了,这个丫鬟平时只会看书睡觉,不会捏针引线,不会吟诗作对,也不会抚琴对弈,说白了,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顾长欢见多了女人争风吃醋,花容公主的心思一瞧就明白,回首看夏玲玲对他点头,示意他不要担心,他挑眉,表示不明白她的意思。
夏玲玲是不擅长抚琴对弈,可哪有怎么样,顾长欢还是喜欢她,因此她压根不把花容公主的挑衅放在心上。
顾长欢和夏玲玲视线相接后离开,“好,本王这就让人安排。”
待顾长欢的身影消失视线外时,花容公主挺胸抬头,也不睁眼瞧她,冷哼一声走人。
“王妃,公主太嚣张了,您不能老是这样忍着。”柔儿看不惯公主的趾高气扬,不满的在夏玲玲耳边嘀咕。
她无所谓的一笑,“没事,由她去吧。”以前在皇宫里她曾训斥过花容公主,她心中有惧怕她,自是不敢和她正面交锋,暗地里耍的那些小手段,夏玲玲心中明镜儿似的,和孙闻玉比起来,她掀不起大风浪,因此也就没放在心上。
柔儿相信王爷心中只有王妃一人,只是身边有美女you惑,长的美艳不说身份还高贵,挡不住王爷又犯花心的毛病,“王妃,您就不担心王爷移情别恋?”她这做丫鬟的都快急死了,王妃竟什么反应都没,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呃,在这里应该是王妃不急急死丫鬟!
夏玲玲对她笑了笑,很笃定的摇头,“放心,不会的。”
看她如此自信,柔儿更加疑惑不解,王妃在想什么,心思好难猜?不过她相信王妃,王妃说不会就一定不会,“王妃回房吧,柔儿为您好好打扮。”
没有才艺,相貌和装扮可不能比公主逊色!柔儿脑子迅速转动,想着梳什么发饰,要戴什么稀世宝贝等等。
这丫头可真是上心,夏玲玲好笑的摇头,“不用,柔儿你把心态放平,只当看戏就成。”
“啊?”柔儿表情错愕,怔忪片刻恍然大悟,长长的‘哦’了一声,“奴婢明白了,王妃高明。”
约莫一炷香后大家朝后山走,昨晚虽有月光,但不足以瞧清四下的景色,现在天色大亮,明灿灿的太阳眼下的景色照的一清二楚。
一条人凿的蜿蜒小径,带着刚清扫的痕迹,上面偶有枯枝和树叶,一脚踩下去吱吱响。两侧是高矮不一的灌木杂草,越往后山走灌木越少,取而代之的是野花野草,红的、黄的、粉色的……花花碌碌的叫人眼花缭乱,和人工修葺的花园相比,这里有种充满活力的自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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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远处瞧,是连绵起伏的被苍翠的绿色覆盖的山脉,山头云雾缭绕,飘渺虚无,犹如仙境。
呼吸一口带着杂草和泥土芳香的空气,沁入心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这里不错。”夏玲玲由衷道。
“你喜欢就好。”视野开阔,心情轻松舒畅。
顾长欢牵着夏玲玲走在后面,两人说笑着,被冷落的花容公主心有不甘,特别是脚下干枯的藤蔓缠住玉足不以前行时,心情更是烦躁郁闷,“不过尔尔,和皇宫的御花园比差远了。”眼前的杂花野草,难能和花团锦簇、国色天香的御花园比较,“不过这景色倒是和符合王妃的身份。”
顾长欢握着夏玲玲的手,笑道:“公主所言极是,这景色倒是符合本王和王妃的身份,这里不是京城的御花园,倒是委屈了公主。”
听他和那个女人归为一国,划清和自己的界限,花容公主怨怼的瞪夏玲玲。公主污蔑在先,顾长欢有心袒护,从头到尾她都没说一句话,何其无辜。
花容公主脸上挂不住,嘴角抽了抽,撇嘴道:“其实偶尔看看山野景色,也挺有一番趣味的。”
闻言,顾长欢和夏玲玲相视而笑,之后不再言语,花容公主自知讨没趣,也不再多说,心中计较着待会儿施展才艺把夏玲玲比下去。
一行人很快来到六角凉亭,周围被白色的轻纱围绕,山风吹过,薄纱飘飘,倒是有些趣味儿。
凉亭内的石桌上摆满茶水点心和水果,一角是琴架,上面摆着古琴,琴架一旁是矮几,香炉摆在上面,袅袅香气,浮动凉亭内,香味清清淡淡的,煞是好闻。
花容公主当仁不让的在琴架后坐下,对挑衅的对夏玲玲笑了笑,抬起芊芊玉指,轻轻的拨动琴弦,乍闻之下,顾长欢神情一怔,有些古怪的瞅着夏玲玲。
夏玲玲不会弹琴,但不代表完全不懂,耳畔的旋律甚是耳熟,稍稍思索后,猛然想起这曲子以前姜淑贞弹过,好像叫《凤求凰》,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花容公主边弹边含情脉脉的瞅着顾长欢,顾长欢干笑两声,两眼直盯着她瞧,对公主的眉目传情视而不见。
“娘子,吃苹果!”不让下人伺候,顾长欢拿着匕首把苹果削皮切成小块放在碟子上,然后用银制的签子扎一块送给夏玲玲。
既来之则安之!对花容公主明目张胆的示爱置若罔闻,夏玲玲静心欣赏着琴声,一副陶醉的神情。
美人就是美人,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如果她是男人,八成会心动,剩下的两成是考虑到花容公主的性情!
“娘子,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他把桃尖处撕开一小口,轻轻吸一下,满口的软而鲜甜的桃汁,“味道不错,娘子,你也尝尝!”
就着他刚吸过的痕迹,夏玲玲吸了一口,两眼顿时一亮,“恩,好吃!”熟透的水蜜桃,里面全是汁液,她几口吸的只剩下一张桃皮和桃核,“大热的天,冰一下味道更好!”她余味未尽的建议道。
顾长欢点头,当下吩咐人照做,“葡萄,酸酸甜甜的,来一个。”
这曲子是特意弹给顾长欢听的,他却是一个劲儿的忙活,殷勤的喂夏玲玲吃水果,充耳不闻花容公主的心意,倒是夏玲玲听的神情惬意悠然。看两人的互动,花容公主怒火滔滔。
一曲终毕,花容公主从位子上起身,对两人盈盈一笑,“献丑了。”
夏玲玲很捧场的点头,“弹的挺好的,就是不知这曲子叫什么名字,相公,你知道吗?”
顾长欢摇头,“为夫亦是不知,还要请教公主了。”
“……”他怎么会不懂呢?他是琴棋书画皆通的,怎会不清楚她的心意,花容公主望着顾长欢,幽幽道:“这曲子叫《凤求凰》,讲的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
夏玲玲似懂非懂点头,端起茶杯喝口茶润嗓子。
花容公主又道:“听说王妃以前是蒲城县太爷千金身边的丫鬟,姜老夫人有心栽培当小姐栽培,想必是通晓音律的,可否弹一曲,让本公主见识一番,看姜老夫人是否达成心愿。”
夏玲玲笑道:“臣妾不善音律,让公主失望了。”钢琴、电子琴、风琴她没问题,可这一根根要用手指头拨的琴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顾长欢挑眉,很讨厌她对自己王妃的讥笑,“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对生活无关紧要,公主也累了,请喝茶!”他喜欢是是她的人,压根不在乎这些。
花容公主的脸色变了几变,终是没有发脾气,揣着一肚子的气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水就喝,眉头一皱,“这是谁泡的茶,难喝死了。”
王爷和王妃已喝过,都没有问题的,认定是公主找茬,柔儿纵有不满,可碍于她的公主身份还是低头认错,“奴婢该死,奴婢马上重泡。”
从凉亭到山庄有段路,来回要小半个时辰,见柔儿要走,顾长欢喊住:“不用了,山庄都是粗茶,不会合公主的胃口,公主要是口渴,这里有水果。”
他的口气强硬,明显带着责备,责备公主无理取闹,这是姚慕启送来的春茶,用山泉水冲泡,甘甜醇厚,口齿留香,他很中意!这上好的茶叶拿来招待公主,真是浪费!
“你……”被顾长欢拂面,花容公主脸上挂不住,见柔儿嘴角勾起,噙着一抹浅笑,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她可是公主,那轮到丫鬟取笑。
在她要扬起巴掌打人时,夏玲玲开口,“王爷,我想要花冠,你帮我编一个可好?”
顾长欢知她有话可公主说,瞟公主一眼,又看看她,在夏玲玲对她投以放心的眼神后,这才离去。
凉亭里剩下夏玲玲和花容公主和各自身边的丫鬟,夏玲玲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花容公主忿恨的瞪着她,眼底带着三分怯意,很明显,她没忘记在皇宫时两人的交锋。
看她气定神闲,压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花容公主既生气又忐忑,坐立不安的僵着娇躯,可仍是故作镇定,视线穿过随风飘荡的薄纱瞧着凉亭外采花的顾长欢。
“没用的。”夏玲玲突然冒出一句,花容公主倏的转过头,她接着说下一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就不是,怎么勉强都没用。”
花容公主脸色一沉,讥诮道:“你不配,也不瞧瞧出身,相貌、才艺、家世,你哪一点比的上本公主?”
“我是比不上,可他人还是我的,这就够了。”
“你少嚣张,不会得意太久的。”
夏玲玲笑了,“那拭目以待。”这公主虽娇蛮跋扈,对喜欢的人或东西太多执着,但这直来直去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