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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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欢没好气的责备道:“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再说你这是为我好,我都明白。”顿了顿,又道:“长乐还小不懂事,你别和她计较。”
“我理解长乐的心情,要是我的话,也会介意的。”只是没长乐表现的如此明显,长乐是完全站在孙闻玉的角度上,丝毫没考虑其他人的立场。
提到顾长乐,顾长欢想到她最近和公主走的很近,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帮着撮合他和花容公主,这点真的很过分。
“别理她,她下次拿话挤兑你,你别再忍着了。”好歹是个郡主,可说出来的话刻薄粗俗,太辱没身份了。
“也没什么,忍忍就过去了。”争吵只会让事情变的更糟糕,更会让老王爷和老王妃跟着操心,所以为了家庭和睦,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顾长欢完全理解她的做法,更是觉得她受了委屈,心里想着回头找长乐,警告她说话不要再夹枪带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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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闻玉约莫在中午时分来到蒲城,没让人通知王府,还是傍晚书铺打烊,田卓阳回府后,夏玲玲才知道。
看来这孙闻玉是在故意使性子,可他姿态摆在这么高,顾长欢这个王爷就是有心道歉也拉不下面子啊!
可现在全蒲城都知道这件事,大家都在观望,要是顾长欢不当面道歉说不过去,夏玲玲思索一番,让人放话王爷今早出门办事,两日后回来。不管生意上的是非对错,孙家和顾家是亲家,孙闻玉不上门拜访长辈就是失礼,她就是要拖上一拖,让孙闻玉主动上门,否则,被人笑话的目无尊长、蔑视长辈的就是孙闻玉。
想当然,顾长欢就窝在卧房,享受满室的凉爽,不用在外面盯着日头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有亲亲娘子可以抱,小子日过的滋润又惬意。
顾长欢如此感慨:“偷得浮生半日闲啊!”如果孙闻玉让人捎信给他,给他台阶下,他今日定会上门拜访,可他什么消息都没给,顾长欢还真是拉不下脸道歉,好在她的亲亲娘子有办法。
夏玲玲正坐在桌前画画,对他的感慨置之不理,手执画笔忙碌着。
顾长欢手握他平日看的书,翻了两页觉得没意思,随手甩到矮几上,从软榻上起身,走到她身后,手作势要夺她手中的画笔,“娘子,难得为夫如此清闲,你是不是也要放下画笔,和为夫做点有意义的事呢?”
话刚落音,丫鬟在外面禀告:“王妃,花容公主和郡主来了。”
夏玲玲挑眉,放下手中的毛笔,对顾长欢道:“你好好待着别出来。”
“知道!”真是扫兴,本想和她亲热的,哀怨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这才松手放人。
她整理还衣服从内室出来,花容公主和长乐已跨进门,长乐很着急,无礼的质问道:“大嫂,大哥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对她的态度,夏玲玲不以为然,轻飘飘道:“去泽县办点事,大概两日后回来。”
她的云淡风轻和顾长乐的急切形成鲜明的对比,她没好气的白夏玲玲一眼,踩着绣花鞋,撅着小嘴,埋怨道:“真是的,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挑这个时候。”
“怎么,找你大哥有事吗?”依旧是不温不火的态度,丫鬟奉茶上来,她端着慢悠悠的啜饮。
顾长乐以前很喜欢她这淡定的态度,可现在却是越看越不顺眼,特别是在她生气时,她却没什么回应,哼哼着恶声恶气道:“没事。”都是她,害的她现在没颜面去见孙闻玉,本想找大哥同去道歉的,却又不在家。
夏玲玲岂不知道她的心思,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应了一声。
顾长乐撅着嘴,白夏玲玲一眼,拉着花容公主要出去,走到门口时想起了什么,带着疑惑道:“大哥怎么没带你出门?”大哥黏她这么紧,没道理不把她带在身边。
“外面热,你大哥担心我路上受罪。”自从起过痱子,他尽量不让她出门晒到太阳,温室花朵般的对待,让她好气好笑又好感动。
当她在炫耀顾长欢对她的宠爱,花容公主面露不悦,酸溜溜的,“王妃这出身,应该早就习惯的。”哼,拿什么乔,也不看看自己的出身。
夏玲玲莞尔一笑,“我是习惯了,不过王爷心疼,我也没办法,不想王爷心疼,只能顺他的意了。”
“。。。。。。”花容气的咬牙,刚要张嘴骂人,身边就有人扯她的袖子,不情愿的把到喉咙的话吞下去,挤出笑意,不阴不阳道:“能得到王爷的宠爱,真是上辈子烧高香了。”忍耐,忍耐,不会让这个贱女人嚣张多久的,逍遥王妃只能是她!
对花容的嘲弄她当是耳边吹过风,付之一笑,“或许吧!”
239 需要钱
本来就是要死的人,灵魂却阴差阳错的来到这里,和一个本该无交集的人发生一段情愫,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越看她的笑越刺眼,花容公主冷哼一声,袖子一甩走人。
顾长乐不悦她对待人的态度,秀眉隆起,“大嫂,花容是公主,要是惹怒了她告到皇上那里,我们顾家就惨了。”
“我有惹她吗?”貌似是花容公主在惹她,真搞不明白花容公主对长乐说了什么,竟完全倒戈相向。
“。。。。。。”顾长欢的腮帮子鼓了鼓,小嘴紧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大嫂,你为什么和孙大哥过不去?”
“我没和他过不去,我只是公事公办。”
看她说话脸不红气不喘的,顾长乐勾唇笑的诡异,反问道:“是吗?”
她话中有话,而且眼神中明显带着轻蔑,可在檀木林这件事上,夏玲玲不觉得自己有错,“长乐,你还有事吗?”
顾长乐意味不明的瞅了她两眼,道:“希望如你所说。”留下这句话,她也跟着离开。
她话中有话,打量她的眼神意味不明,夏玲玲只想着她还是在计较孙闻玉的事情,所以稍微思索一番就抛到脑后。
她走进内室,顾长欢见她脸色不佳,上前揽住她在怀中,轻声道:“再忍忍,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我没事,她的话伤不了我。”抬眼瞧他的神色,犹豫着某些话要不要说。见她欲言又止的,顾长欢挑眉,“玲玲,我是你的丈夫,有什么话你直说,不要犹豫。”他是丈夫,就是要为她分忧解难,这般吞吐说明他这个丈夫不合格,没有给她完全的信任。
她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问道:“长欢,你觉得孙闻玉这个人怎么样?”
“这个,还行吧,不过在为人处世上,要多历练才行。”就像檀木林的事,明显他在中间没处理好,本来是信任他,希望孙顾两家通过买卖关系更密切,可不曾想闹得人尽皆是,名声有损不说,更关键的是让两家陷入尴尬。
“或许,孙闻玉会怪我们不信任他。”一件很小的事,只是和卖家接触试探即可,可孙闻玉搞的顾长欢非卖不可,否则就是对不起他般,唉不能说历练不够,应该说居心不良才是。
通过这件事他对孙闻玉还没完全失望,某些事,她还是等完全有把握后再告诉他吧。
顾长欢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柔声道:“别这样,反正事已至此,坦然面对吧。玲玲,你说我这样躲着不主动上门道歉,算是在逃避吧?”
“当热不是,事情到今天这地步,他也有责任。可现在不给你台阶下,你这个王爷主动去道歉,姿态放的太低,会让人笑话的!”反正不管怎么样,夏玲玲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她的维护,令顾长欢的心化成春水,忘情的在她发丝上落下细吻,“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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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小憩片刻,夏玲玲要出门,顾长欢自是不愿意,非要她在房间里陪他。
推赖在身上的人,牛皮糖般推不开,她无奈的缩回手,“别闹了,我去刻坊看看,顺便把这些插画送给明镜堂!”
“外面热,让下人去送。”胳膊一紧,夏玲玲跌重新坐道他怀里,“陪我!”
捉住他不老实的手,微怒的嗔他一眼,“你怎么老是兴致勃勃的。”精力太过旺盛,她身体吃不消,“别老耗在床上,你也去找点事情做。”
顾长欢满脸的哀怨,眨巴着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她,俊眸里满是哀怨:“玲玲!”难得无事一身轻,可以和她亲亲我我,她竟然要其他而去。
“再叫也没用。”
踩着鞋子下床,梳洗过后,瞥一眼躺在床上闭着眼假寐的顾长欢,道:“把账都算完,回来我要检查!”
顾长欢赌气翻身朝床里侧背对夏玲玲,他知道自己耕作勤奋了点,但那也是有私心的,嘘,他都忘记了,不能让她知道他的私心。
真是孩子气!夏玲玲好笑的摇摇头,出门去了。、
虽说过了正午,太阳已偏西,但外面还是热烘烘的,一下轿子热气就扑面而来,走了两步就出了汗,弄的身上很不舒服。
今年夏天可真长,何时才会结束啊?
明镜堂暂住在别院,她坐下喝了杯茶,商议过关于刻坊的琐事后,想起昨日起来的念头。
啜了几口茶,再三斟酌后开口,“明公子,有件事我需要你帮忙。”
她没说什么事,明镜堂没贸然答应她,问道:“敢问王妃是什么事?”一般的小事,她不会来劳烦他。
“我想卖画,由你联系买家。”虽说春宫图是禁品,但利润高,明镜堂这行做得久,认识的人多,渠道也多,只要得到他帮忙。价格能抬上去。
明镜堂不解,王爷对王妃百般宠爱,已到了任其索求的地步,就是把王府的财产全部给她,相信好友也不会眨下眼睛。再者,他知道好友反对她画此类画,难不成改变主意了?“是王爷的意思,还是?”
“不能让他知道。”她完全可以做正当生意,可那耗费时间和精力,太累人。画画时间短,见效快,是迅速敛财的捷径。
明镜堂糊涂了,想不透她私下交易的原因,不过他可不敢答应,要是被顾长欢知道,他要吃不了兜着走,“这个,恐怕在下无能为力!”
对他的拒绝不以为然,她瞅着他,浅浅一笑,“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明镜堂只觉得头皮发麻,两人是合作伙伴,不宜得罪,可这件事他是真的为难,“王妃,能不能请说明一下原因?”
“我需要银子!”她要尽快挣够两百五十万两,把卖身契赎回来,虽说赚钱的门道不正当,但明镜堂暗地里做的生意本来就不正当,她不过物尽其用,呵呵,多合理的解释。
明镜堂笑了, 还不小心岔气,连连咳嗽了好几声,“银子?你开玩笑吧?”顾长欢就是金山银山,她想要多少随便拿,可她却在这里喊缺钱,真是莫名其妙。
夏玲玲懒的和解释,直接开出条件:“三七分,你帮还是不帮?”条件这么诱人,不怕他不屈服。
三七?好诱人的条件!他手指轻叩着桌面,犹豫着可行性,要是顾长欢知道了,肯定要剥他一层皮,可是轻轻松松有大把银子赚,让他好心动,而且,最关键的是,能看到她的佳作。
夏玲玲也不着急,似乎料定他会答应,就那么气定神闲的等待着。
明镜堂有点不是滋味,她是不是吃定他会答应,所以才这般淡定啊?瞬间他有了决定, “王妃,为了在下的小命着想,需要时间斟酌!”
“那好,我自己去找买家!如果王爷问起,我就说。”
“停,打住!”要真是要她去找,不仅仅是剥皮,怕是要挫骨扬灰了,这女人真是可怕,为什么要陷害他,“请问你为何缺钱?”
听得他话音中的妥协,夏玲玲莞尔一笑,“这你不需要知道,之后我会让田卓阳找你,我要回去了,不用送。”
事情搞定,夏玲玲也不多留,立即离开别院。
他哪有心思送,明镜堂只觉得乌云罩定,帮不帮都是错,他怎么如此可怜呢?
从别院出来,夏玲玲前去书铺,其实她是故意从药铺门前过,看能不能遇到孙闻玉。
这个人的行为真的很诡异,和丞相书信往来中提到买卖檀木林的事,听丞相的描述,孙闻玉似乎是故意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
孙家和顾家都是皇商,涉足的领域不同,根本没有利益冲突,且孙家父辈和顾长欢认识,多少有些交情,怎么想都不会针对顾长欢,所以她控制不住的往自己身上想。
孙闻玉啊孙闻玉,你到底是不是安明月,是不是针对我而来啊?
药铺门前的大家排了很多人,原来药铺请了大夫义诊,没钱请大夫的穷人就排队享受难得的免费服务。
她掀开轿子一侧的布帘看过去,只见孙闻玉站在门口,笑意盈盈的和牵来就诊的人打招呼,看了病拿了药的人莫不对他感恩戴德。
她冷嗤一声:“沽名钓誉!”
为善不欲人知!他倒是招摇,摆明是为了笼络人心,这下全蒲城都知道有个孙大善人了!但是可笑的是,即使他不占在门口‘显摆’,大家也知道他是大善人,真是多此一举!
她要放下帘子,余光却瞄到熟悉的人影……萧紫阳?他不是今天要赴任,怎么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