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毒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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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记得兰令月的手臂是完好的,而如今居然被骨折。显然是兰令月硬生生的震断自己的手臂。这让李玉倒吸了一口凉气,兰令月竟然如此的决绝。
他微微复杂的看了兰令月一眼,却全然未曾想到,若兰令月不如此决断,恐怕已经惨死当场。
一旁一名轻纱妙龄少女不由得开口:“难道不是妹妹心中有别的人,所以不愿意服侍宇文将军。令月妹妹倾慕辰王,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这美貌的少女穿着淡色纱衣,容貌可人,兰令月认得这个女子乃是小国的质子白灵。如今白灵已然坐在四皇子蔺景夜身边,成为蔺景夜的侍妾。白灵能得蔺景夜喜爱,姿容自然不俗,这一次琼花宴,她也费心打扮,妄图出尽风头。谁料一个上官婉已经让她风头被压,更不要提兰令月这样子一个绝色美人出场。如今她开口挑拨,既想将兰令月置诸死地,又想让兰令月和上官婉争锋相对。
蔺景夜只是微微含笑,并无阻止。可见白灵的说辞,正合蔺景夜的心意。
兰令月冷淡看了白灵一眼,然后缓缓说道:“还请慎言。”
白灵却含笑继续说道:“若不是仰慕辰王,令月妹妹又何必做出冒认辰王救命恩人的事情。”
上官婉趁机柔婉说道:“令月妹妹不过是一时糊涂,王爷还盼你不要与她计较。”
蔺景瑄心中微微一动,兰令月虽然容貌绝美,却远远比不上上官婉性子温柔识大体。
特别是兰令月容光照人,眉宇间有着一股淡淡的傲气,绝没有上官婉这般千依百顺。
只是蔺景瑄目光扫过了兰令月的容貌,心中也微微一软。
这么一个绝色人物,倾慕自己,故此方才说谎吧。
从前他对兰令月说谎的事情十分厌恶,如今反而觉得有些自得。将兰令月收入房中,让她成为自己侍妾,必定能让别人羡慕之极。上官婉性子大度,应该不会容不下兰令月。
想到这里,蔺景瑄说话口气也温和了几分:“既然婉儿求情,兰令月,你向婉儿认错,也还罢了。”
兰令月容貌虽美,性子却太倨傲一些,不如将兰令月打磨一番,免得她自负清高。
上官婉听出蔺景瑄口气之中的异样,心中一冷。若兰令月还是从前容貌,蔺景瑄口气绝不会如此温和。兰令月,已经留不得!
兰令月尚未开口,便见李玉向前一步,一副为兰令月代言一般的口气说道:“既然如此,多谢辰王殿下的大量,令月你就向辰王殿下道歉吧。”
他只恐怕兰令月性子太刚硬,说出什么不该说得话。
李玉并不觉得自己自作主张,若辰王不肯干休,兰令月又能如何。
兰令月内心却是暗暗着恼,方才李玉让自己下跪,如今又让自己担上说谎的罪名。
前世自己背负这样的名声,纵然被兰因月认为亲生女儿,暗中却被人讽刺不已。
纵然自己就算不是兰因月女儿,只是一个卑下的质子。难道就能背负恶名?更不要提此言会开罪宇文炀。
“错,我又有什么错要认?”
兰令月蓦然开口,却是让李玉顿时呆住。
方才兰令月虽然拂开自己,却维持和自己表面的关系,他以为兰令月至少是知道一点轻重的。料不到兰令月居然变本加厉,不但私下反抗,更明着和自己起冲突。
自己说出去的话,却是让兰令月当众反驳,岂不是让自己颜面荡然无存?只是兰令月一贯爱慕自己,他真没想到兰令月会当众忤逆。
李玉心中微微生恼,心里觉得兰令月不知好歹,然而他面上却半点不露,用那哄小孩子的口气说道:“令月,何苦当众置气,此事不过是你与上官婉一点误会,你们两人本来情如姐妹,何必如此记在心上?”
兰令月只觉得讽刺之极。
李玉是受了兰因月的请托,前来护住自己的。只是如今李玉却像是在护着别人,他一开口就是让自己认错,再开口就顺便扣了自己一个气量狭小,不顾姐妹之情的帽子。
而这个男子,就是自己前世的丈夫,前世这样子的场景,不知发生过多少次。
只是如今,自己再没必要容忍李玉。
“李公子,我虽然与上官婉情如姐妹,然而若她毁我名声,处处算计,甚至欲图谋害我的性命,这样子的姐妹,我实在无福消受。”
09 拆穿上官婉画皮
09
上官婉听得心中暗恨,她眼睛里盈盈含着泪珠,有着几分凄然说道:“王爷,我不欲计较妹妹的无礼,可是她却得寸进尺。
说罢上官婉侧头看着兰令月:”令月,自你进入质子府,我便与你推心置腹,怜你年纪尚幼,对你处处照顾。之后我与辰王相认,你心有不悦,更与我疏远。我只以为你不过一时想不透彻,故此并不在意。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污蔑,你可知道欺瞒皇族,是要遭受割舌断足之刑,为何你就这般恨我?“
她举手发誓:”倘若我上官婉说谎,宁肯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我与辰王早就相识,绝无欺瞒。“
上官婉唱作俱佳,若兰令月不知道真相,恐怕也是信了。
连毒誓也敢发,上官婉恐怕根本不将誓言放在心上。
只见上官婉芙蓉娇颜之上挂上了两行清泪,凄婉对蔺景瑄说道:”若王爷不肯信我,不如将婉儿处死吧,再让令月妹妹成为侧妃,她容貌胜我百倍——“
蔺景瑄心中一柔:”我自然相信婉儿你。“
更何况若兰令月才是自己救命恩人,岂不是让自己成为众人口中笑柄。他不介意将兰令月这等绝色美人纳入府中,却不乐意自己成为众人笑柄。
”我身上有着王爷当年赠我玉佩,只是因为途径云柔一族,不能久留,故此未曾与王爷多说什么就离开。“
说罢,上官婉就将这块玉佩取出来。
旋即上官婉得意似的看了兰令月一眼:”令月妹妹,你又有什么物证呢?“
”物证?我自然没有。“兰令月平静的说道。
上官婉目光中带着怜悯看着兰令月:”令月,当初你缠着我,我方才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告诉你,想不到你居然生出异样的心思。你自认是云柔一族的质子,故此想要自己成为辰王殿下的救命恩人。我已经步步退让,你却仍然不肯干休。“
她一番痛心疾首的话语,越发显得兰令月不知好歹。李玉心中也叹了口气,兰令月就是不听自己的劝阻,故此方才不知道如何收场。
上官婉内心之中顿时透出了一丝快意,兰令月容貌越是无暇,却越让上官婉心中生出一丝想要狠狠击碎的欲望。就算兰令月容貌绝世,可是她仍然能是高高在上的凤凰,而兰令月这个蠢物却也不过是足下泥。
兰令月反而轻轻一笑,没有丝毫的局促,她同样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上官婉。
前世上官婉确实是抓住了机会,一飞冲天,真正成为了凤凰,只是这一世她却绝不会有这样子的运气。
”我没有玉佩,只因为有人盗走。上官婉,当初既然是你救下辰王,应当对当时情景极为清楚。不知辰王当时受伤的是左腿还是右腿。“
兰令月缓缓询问,清冽的眼神透亮莹润。
上官婉顿时一窒。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如何作答。
”若你说记不得了,我记得又如何?“
兰令月不慌不忙,缓缓说道。
上官婉一咬嫣红唇瓣:”兰令月,你真是不知好歹。我记得王爷是左腿受伤。“
她记得蔺景瑄左腿有旧伤痕迹,故此如此猜测。回答之际,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蔺景瑄,看到蔺景瑄眉头皱起,上官婉顿时感觉不妙,慌忙改口:”我说错了,王爷是右腿受伤,方才婉儿让兰令月绕得心烦意乱。“
兰令月叹了口气:”辰王殿下当年两条腿都没有受伤,他是手臂骨折。这种事情,上官婉你怎么能忘记呢?“
上官婉哑然,想不到兰令月竟为自己设下圈套。
她更加慌乱,姣好面容上神色越加可怜:”王爷,婉儿真的记不得了。我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小时候的事情,都是迷迷糊糊的。必定是兰令月花费重金,买通你的身边人,然后知道这一切。你给我的玉佩,我一直小心保管,这就是最好证据。“
她虽巧舌如簧,然而更多怀疑的目光却是落在上官婉身上,毕竟上官婉这个说辞漏洞百出。
”辰王殿下,难道如今你还相信上官婉么?“
兰令月清润的目光凝视着蔺景瑄,顿时让蔺景瑄心中一紧。
明明只是一个卑微的质子,可是居然让他这个堂堂王爷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看着眼前这道绝色的身影,蔺景瑄微微有些恍惚。记忆中那个灵秀如轻雪般的女孩子,如今已经出落成这般模样了吗?
他本以为上官婉性子善良,容貌也是极出色,而兰令月不过是一个贪图富贵,攀附权贵的丑女。然而如今,兰令月容色绝美,落落大方,可是上官婉却成为了小人。
如果那日兰令月以这种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他绝不会如此对待兰令月。一时间他竟心生恨意,兰令月那日那种丑陋的样子,是故意为之的。
”王爷,婉儿绝没有欺骗你,还盼你相信婉儿。“
上官婉也苦苦哀求。
自从她成为辰王侧妃,蔺景瑄就对她千依百顺。从前她这样软语哀求,蔺景瑄一定会原谅自己,无论什么事情,都是会答应她。
就算她讨要价值千金孔雀裘,蔺景瑄也毫不吝啬。
如今,她只盼蔺景瑄念及旧情。
可是她错了,蔺景瑄俊容上浮起冰冷怒意,再无从前柔情。
一时之间,上官婉如坠冰窖,浑身冰凉,内心之中亦是同时升起强烈的恐惧。无暇寻思自己所打听的为何与事实截然不同,上官婉素来平静的心也乱成一团,若是输了,自己万劫不复啊!好不容易自己能得到辰王宠爱一切,不再是无依无靠的质子,如今难道当真要从云端堕入泥地?
蔺景瑄面色复杂,不知在想什么。
上官婉继续可怜的乞求,面上水光流转。除了蔺景瑄,又有谁能救自己呢?其实谁是真正救命恩人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关键是蔺景瑄喜欢的是谁。上官婉眼中流转一丝渴求,无论如何,自己绝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她秀丽的眉毛轻轻抖动,眼中透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显得恐惧极了。这让蔺景瑄看得心里微微一动,面上冰冷也消散几分。一时竟然生出不忍的心思。在上官婉之前,他谈不上禁欲,可是上官婉是第一个让他生出几分真正感情的女人。当上官婉眼中泪水滴落在蔺景瑄的手掌之上时候,蔺景瑄内心之中忽的有些不忍。
虽然恼恨上官婉对自己的欺瞒,可是若落实上官婉的罪名,上官婉就必死无疑了。
更何况,难道自己当真要在所有人面前,坦诚自己愚蠢无知,并且有眼无珠。
蔺景瑄正欲说话,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兰令月却开口说道:”刚才秦如玉指证是你幕后指使,姐姐也是哭诉让辰王相信。“
兰令月悦耳嗓音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化为致命一击。
10 发放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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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景瑄想起秦如玉,心中不由一冷。
如今看来秦如玉并没有冤枉上官婉,那个时候上官婉也是情真意切,可是如今呢?只能证明上官婉满口谎言。
一时之间,上官婉的楚楚可怜也让蔺景瑄倒尽胃口。
自己待上官婉极好,可是上官婉却只是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蓦然推开上官婉,上官婉娇柔的身躯顿时落入尘埃。
上官婉顾不得疼痛,立刻匆匆爬过去,抱住了蔺景瑄的腿。
蔺景瑄本来应该心软了,如果不是兰令月这个贱人挑拨离间,他不会不理自己。如今上官婉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死死抱住蔺景瑄大腿。
“辰王殿下,我当真是无辜的——”
她话语未落,只见蔺景瑄重重一脚狠狠踢过去。
蔺景瑄冷笑:“无辜?你若是无辜,本王岂不是傻子?”
上官婉非但没有对他敬若神明,反而对他百般愚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居然妄图让自己相信她那个破绽百出的谎言。自己刚才居然会心痛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愚蠢了。
看着被蔺景瑄一脚狠狠踹向地的上官婉,兰令月轻轻一挑娥眉。
宠爱时候,千好万好,就连那华贵之极的孔雀裘也套在上官婉身上。如今一旦失宠,却卑贱如地上泥。
上官婉不敢再坚持自己无辜,只泪水涟涟:“王爷,婉儿只是太仰慕你了。”
然而蔺景瑄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