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毒妻-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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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光明教教主竟然宛如仙人一般,身上光影流转,不断萦绕窜动,丝丝流转的银丝斗气都是足以置人于死地。
平素光明教教主也是如此做派,动手之时宛如神明一般,也让信徒越发的崇拜不已。
然而宇文炀眼中却是透出了几许疯狂、狰狞。
什么神仙之姿,却也是不过装神弄鬼,靠着这个哄骗信众而已。
他手中剑势大开大合,分明亦是透出了几许的杀伐决断。
那些萦绕的剑芒,看似极为柔和美丽,然而宇文炀心中清楚知晓,寻常武者只要沾染上了一点,那定然也是会爆体而亡。
而宇文炀却不管不顾,任由那光明神教教主的剑芒如何流转,光彩如何炫目,他只盯着光明教教主,并且招招面对要害一点。
那些银色气芒亦是飞快的割破了宇文炀身上的金色盔甲,并且渗透出丝丝的血珠。
虽然护身斗气避免了宇文炀爆体而亡的命运,却也是避免不了受伤。
他亦是心知肚明,虽然自己靠着兰令月融合了丹劫之力,只是光明教教主这只老狐狸也不是易于之辈!光明教教主不但是实力过人,并且也是战斗经验丰富、老道。他心知肚明,自己未必是这个男人对手,只是倘若放过这个机会,那么光明神教教主就有如鱼游大海,又让自己哪里去寻呢?
宇文炀眸子之中掠过了丝丝的锐利光芒。
故此一开始,他就拼着自己受伤,与光明教教主硬拼!
果然在他强横的斗气冲击之下,那红色的剑锋所指向之时,所蕴含的威力更是让光明神教教主不容轻视!
不得已,光明神教教主收敛了玄气,不得不开始凝聚全部的玄气,让剑锋与宇文炀正面接触。
宇文炀亦是拼着自己受伤,掌控了战争的节奏。
他身上的金色战甲,就算上等金石所造,可是如今却也是受不了这反复的冲击,竟然咯咯做响,并且开始四分五裂!
伴随那啪啪啪的声音,那盔甲亦是分作几片,纷纷落下。宇文炀中衫是那等坚韧的天蚕丝,虽然亦是破损了几处,倒也尚且不成裂开。
只见他一头发丝飞扬散开,在凌厉的疾风之中,更是多了几许清凌之感。
光明教主目光怒极,瞧着宇文炀却也好似在看蝼蚁一般,隐隐透出了几许冰冷味道。如此资质确实也是极为难得,似自己如此年纪时候,尚没有宇文炀的这般修为。
只是如此一来,光明教主要除掉宇文炀的心思也是如此坚决。这个年轻人,如今尚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是他暗暗心惊,十年,二十年后,可还是会如此?光明教教主也不可确定。若有这样子一个人存在,只恐怕自己从今以后就会食不安寝并且夜不能寐。就算自己日后想要东山再起,也不得不受到这个人的掣肘了。
既然如此,大好时机,自己一定要趁机除掉宇文炀,光明教教主心中一惊有了忌惮。
随即他唇瓣冷冷一笑,幸好如今,宇文炀尚不会是自己对手。
他还是一匹稚嫩的小兽,和自己比起来,还是相差得太远了。光明教教主眼神之中已然是分明多了几许的锋锐,他步步紧逼,眼见自己占尽了上风,而宇文炀亦是步步紧退。
宇文炀终于要输了?
光明教教主眼波一动,一股纯净的金色玄气却也是不断的流转,仿若不断绽放的莲花花瓣,紧紧的将宇文炀包裹住了,似乎就要这般将宇文炀就此吞噬!
他要除掉宇文炀,却也是终于动用丹劫之力。
却见这个时候,宇文炀眼底却是悄悄多了几许的狡黠,甚至隐隐多了几分嘲讽味道。
将宇文炀这丝神色尽收眼底,光明教教主亦是心生一凛。好生古怪的表情,生死关头宇文炀为何竟然有这般眼神?
还未及光明教教主反应过来,一股熟悉的,又让他觉得恐惧的力道,却也是铺天盖地的铺面而来!
丹劫之力!
宇文炀为何又有丹劫之力?
难怪对方有恃无恐,只是光明教教主心中一凛亦是不免收敛了心神。
生死关头,他自然是不敢分心。同时他心下暗生懊悔,虽然宇文炀也身负丹劫之力,然而论运转娴熟也未必比得上自己。他也相信,以自己武学知识的丰富,并且靠着自己经验,宇文炀未必会是自己对手。然而宇文炀先是引动他的忌惮,随即又诱导与自己拼内力。如此一来却只能毫无花巧般的对敌,且亦是凶险万分。
他自认丹劫所带来的丰厚内力是自己强项,然而宇文炀居然也同时拥有。便算是他勉强赢了过去,只恐怕丹劫反噬自己也恐怕性命难保。宇文炀不是大周最有权势的男人之一,为何居然是这般的不肯体恤自己的性命?
光明教教主眼中闪动冷光,困惑之余也是透出了几许凶悍之气。
事到如今,自己唯一的胜算便是将宇文炀的丹劫之力,让宇文炀惨死当场!
如此一来,这天下又有谁会是自己对手,又有谁能约束自己?
他冷冷一笑,别人都说武者的时代已经过了,说属于神教的时代过去了。可是他就不信自己这个绝顶的高手能被世间的约束所束缚。
光明教教主自然不会觉得,这个时候有第三个人能插手自己和宇文炀的决斗。也并非他相信别人,只因为如今自己与宇文炀的玄气纠缠一起,若有一个不长眼的一丝内力插入,还不被两人玄气搅得粉身碎骨?
他的想法自然也是没有错的,可是偏偏有些事情就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就在这个时候,墨舒却也是伸出了宛如玉石一般的手掌,却那般轻轻的,朝着光明教教主的背心扫去!
他只是输入了一丝弱弱的内力,仿佛拂去了光明教教主背后一丝灰尘那般轻巧,只是就算是这般轻微的动作,那漩涡似的玄气却也是飞快的向着墨舒给反噬过去。
墨舒轻轻闷哼一声,那拂及了光明教教主的两根手指顿时咯咯作响并且骨头粉碎!与此同时那股气流袭击上墨舒的身躯,亦是顿时让墨舒半个身子鲜血淋漓了。
而墨舒的一条手臂更是软绵绵的,似乎再也立不起来。
当然他拍入的那丝内力实在是微弱,否则也不会只是伤了手臂而已。原本如此微弱的内力,就算是拂中了光明教教主也是不打紧,偏偏就是因为那道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玄气,光明教教主却面色巨变并且感觉自己体力的内力竟然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蠢蠢欲动。
宇文炀哪里是那等不会把握机会的人,啪啪一声,他趁胜追击,光明教教主身子却是被迅速的弹开。
一时之间光明教教主胸口肋骨却也是尽数碎掉并且好似站也是站不稳了。
输了?光明神教教主心中却也是不可置信,他自诩自己是天下第一高手,又怎么会输?然而这偏偏却又是事实,是那无可辩驳,辨无可辨的事实。
屈辱、不甘、愤怒、酸涩种种感觉一时齐齐涌上了他的心头。
光明教教主眼神之中亦是透出了几许骇然冷意。
“好个墨舒,实在是好得很!”
“我们圣教,可亦是对你颇多栽培!”
“结果却换了你这个白眼狼!”
“我早就知晓,你必定是不可信!”
他眼神之中透出了几许惊怒,面色更是冷极!恨极!
墨舒半边身子都是沾染了血迹,一双眸子之中却是浮起了淡淡的黯然。
他身子染了血,眼珠轻轻一眯,却也是禁不住透出了几许艳丽味道。
那张温润剔透的面容,原本有着蛊惑人心的温润剔透,如今却是有着令人心悸的耀眼光芒。
“是墨舒,背叛圣教!”
光明教教主怒极,然而与此同时,他内心之中亦是禁不住升起了几许疑惑。
“哈若圣教得胜,你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且你在圣教地位,更是会水涨船高。如今你投靠大周,宇文炀可是许了你什么好处?你可曾忘记,当年你险些葬身狼腹,却亦是你舅舅救下你。你舅舅身为本教护法,忠心耿耿,他死在大周之人手中。临死之前将你托福给本尊。而我也是对你悉心栽培,并且将你养成这般宛如谪仙一般的样儿,而你所谓报答,却难道是如此?”
他嗓音凄厉,更是隐隐露出滔天怒火。
他虽然极为凉薄,然而他却从来不曾薄待墨舒。
似他这样子的人,牺牲别人,践踏别人忠心亦是理所当然。
可惜若别的人如此凉薄对待自己,他不服气!
如今光明教教主胸口开裂血洞,甚至透出了森森白骨!
那般可怖的情景,亦是让人为之心悸!
墨舒却神色不动,他虽然身受重伤,然而眉宇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楚。
“教主,靠着杀伐手段掠夺西域财富,神教注定不能长久的。这样子的组织,又怎么能永远称霸西域?”
这也是墨舒的真心话,可是就为了这样子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霸业,光明神教却是让别的人付出得太多太多。
“还说是什么西域枭雄,一旦失败也是啰啰嗦嗦的,看来也是贪生怕死之徒。”
这般语调自然是出自于一旁的宇文炀,他浑身浴血,全身上下也是不知道有多少伤口。然而他的眉宇之间,仍然是英姿焕发,瞧着是那般的神采动人。
而他的眉宇间,那刻骨的寒意却是并没有消散。
光明教教主蓦然皱起了眉头,他看得出宇文炀对自己有极深的恨意,可是为什么?他是大周的将军,又为什么会对自己心怀恨意呢?
而宇文炀却宛如嗜血的凶兽,就如此冷冷的看着光明教教主。他手臂忽的一扬,一道光芒闪过,却只见一条手臂顿时分离了光明教教主的身躯!
他是最后的胜利者,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墨舒面上却也是浮起了点点不忍:“士可杀不可辱——”
然而语调方才落下,只见宇文炀毫不客气,将对方另外一条手臂顿时斩落!
宇文炀眉宇间染上了一丝恶魔般的冷酷,他啧啧笑道:“看来所谓的光明神教教主,一旦砍掉了双臂,也和普通的残废没有区别。”
他轻描淡写一句话,却是让光明神教教主怒极痛极!
自己武功,原本也是天下无敌,可是他没有想得到,自己居然会被小人暗算,而他被暗算之后居然被如此折辱。
兰令月瞧着宇文炀这般模样,轻轻扭过脸去,她不会同情这种人,而且也不会为他求情。只是她想不透,宇文炀心里有什么样子的怨恨,居然如此的愤怒欲狂!
那种样子,真是好陌生,她也相信,宇文炀内心之中有着他的痛楚。可是那种痛楚是什么,她从来不知道。其实她对宇文炀一点也不了解。
兰令月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悸动。
一股淡淡的隔阂和陌生的滋味,顿时在兰令月的心中油然而生生。
宇文炀发丝散开,散落在他那俊美的面颊旁,隐隐有些疯狂。
那双眸子,如墨水般漆黑,冰冷沉静得让人心悸。
兰令月瞧着宇文炀,宇文炀瞧着地上血人一般的光明教教主,瞧也没有瞧自己一眼。
宇文炀身上不知多少伤痕,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唯独那张妖异的面孔,却是仍然无损半分俊美。
光明教教主冷哼:“想不到我一世豪杰,居然,居然落得你们这些小人算计。”
宇文炀嗓音冷冰冰、阴测测的:“是么?原来你也,怕了?”
他手中剑一动,蓦然又割断对方双脚脚筋,喉头发出咯咯的笑声:“如此一来,教主一世枭雄,岂不是既不能提剑,又不能走路?”
“要死,又岂能如此容易?我耐心很好,会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让你知晓活活痛死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宇文炀说得出,做得到。
不由得想起,那深红色的血池,孤独的少年,无穷无尽的折磨和杀戮,还有那个凄婉死在自己面前的美丽女子。
无数个梦中,曾经惊扰自己的噩梦,最后眼前这个人就是罪魁祸首。
他既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于自己心中仇视的人,他绝不会轻易留情。那将军府的刑房,既然被评为人间地狱,自己也是绝对不会客气,何不让这位尊贵之极的魔教教主到此一游。他也知晓,那些魔教的刑法也不会逊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不由得去瞧兰令月。
对方静静的站在一边,似乎发生的什么事情都是与她无关。可是偏偏越是这般,越发让宇文炀生出几分淡淡的悲哀。
不知为何,他竟然生出了一个念头,并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