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走腹黑丞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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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剑拔弩张,随烟云消散,两人又回到了从前的关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两条被子,楼天籁垫一条盖一条,“好冷,大魔头,我要抱抱。”
“抱?”舒姝冷着脸,扳过她的身子,对准小屁屁,狠狠揍了一顿,然后披了件外袍,找美人儿消火去了。
楼天籁拉高了被子,继续睡大觉。
激将法,多少有些用处的。
正文013 抵达盛京
从爱欲纠缠中抽身而退,一身性感尚来不及散去,舒姝原就艳丽狂狷的脸,此刻愈发媚如妖孽临世。
或许他身上的压迫感太浓重,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卧室内的烛火,惊惶般的跳跃了两下,便熄灭了。
舒姝仿佛是天生的,行走在黑暗中的王者,普通人在没有点灯的夜晚,目不能视,而他却能瞧得一清二楚,小家伙已经睡着了,大抵黑石床太过冰冷的缘故,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
舒姝悄无声息的钻进被窝,从后边搂住了软绵绵的小家伙,一手揽在她的腰间,一手捧着她的小脸。
感觉到了温暖,楼天籁动了动,将整个身子窝在他怀里,方满意的弯了唇角。
舒姝无声叹息,宝贝儿,快快长大吧,这种日子,太磨人了。
多想将她生吞活剥,可那样的话,他们之间,有些东西会变质,总得她心甘情愿才好。
小宝贝是这人世唯一的,能令他快活的根源,所以,舒姝绝不会放手。
被迫在青蟒教待了三天,好吃好喝好玩的供着,楼天籁倒也不会觉得日子难过。
离开此处,是迟早的事,美人爹去盛京,绝不会丢下她不管,楼天籁一点儿也不着急。
即便舒姝不肯放她走,而青蟒教又难以对付,美人爹也绝对会有办法的。
能从一个倍受冷眼的庶子,一步步爬上丞相之位的人,若说没有些能耐,那是不可能的。
在舒姝的地盘里,楼天籁狐假虎威,像一只得意的螃蟹,横行无忌,可把青蟒教一干人等害苦了。
第四日,楼天籁玩耍时不小心摔了腿,膝盖上磕破了皮,流了不少血,舒姝见了红肿狼藉的伤口,勃然大怒,将当时守在她身边的人,全体砍了手脚。
夜里,楼天籁喊着腿疼,不肯睡觉,也不让旁人休息,舒姝没可奈何,只得抱着她,像哄婴孩似的,在屋子里走在走去。
楼天籁极不安分,小手捏着舒姝的鼻子,拧成各种形状,“大魔头,你要是不耐烦了,就让我回家,美人爹比你疼我。”
舒姝张嘴含住她作乱的小手,“我就喜欢坏宝贝。”
刁钻古怪的小东西,明知青蟒教内乱,还要弄得鸡飞狗跳,又在严加看管下,把自己弄伤,各种招数尽出,不就是为了离开么?他偏不让!此次一别,谁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真的好想掐死她!
舒姝一手抱着她,一手抚上了她的脖颈,冰凉冰凉的指尖,犹如刀锋。楼天籁敏锐的察觉到,心里咯噔一下,不着痕迹的,用受伤的膝盖蹭在他身上,刚凝结的伤口马上流血。
楼天籁皱眉,哼唧道:“疼!”
白嫩嫩的肌肤上,血痕斑斑,触目惊心,舒姝见不得她受一丁点损伤,于是,不得不妥协,道:“别淘气啦宝贝,以你的医术,不出几天,便能让这伤口愈合。”
楼天籁:“我心情不好,就喜欢作践自己。”
舒姝:“此去盛京路途遥远,教中事务繁多,我暂时走不开,宝贝儿,再陪我几天……”
楼天籁窃喜,“大魔头你终于想通啦?”
舒姝黑着脸,嘱咐道:“不准与别的男子过分亲近!”
楼天籁乖乖保证道:“大魔头你知道的,我只爱美人爹。”
永康帝的圣旨,五月初便送至楼易之手中,原本他们八月份就该到盛京,谁知被舒姝一番折腾,一行人愣是十一月中旬才堪堪抵达。
正文014 活色生香
盛京,丞相府。
“话说,郦师白真是个万年难遇的好男人啊,除了偶尔变态一点腹黑一点无耻一点难搞一点其它就没什么坏毛病,小棠啊,听哥哥的话,赶紧把郦师白搞到手吧、搞到手吧、搞到手吧……”蓝花参长臂一展,勾搭着妹妹的肩,挤眉弄眼,循循善诱,不断怂恿。
蓝花棠却假装失聪,从踏入相府门槛开始,便始终保持着双目呆滞、一脸茫然的模样。
“……最重要的是,郦师白不好女色,你看看这偌大个相府,连个母的都没有,清一色全是雄性……小棠,你若是嫁过来,便不用担心姬妾争风吃醋的问题,哥哥也就放心啦……”蓝花参指着园子里的侍卫与仆从,眉开眼笑,显然对此十分满意。
蓝花棠不发表任何看法,仍然双目无神,机械地由某人揽着往前走。
“小棠,怎么样?想好没有?听哥哥的准没错,把郦师白搞到手吧搞到手吧搞到手吧搞到手吧……怎么这副表情?担心郦师白太难搞?没关系,有哥哥在……要么直接一点,生米煮成熟饭吧?”
走在前面带路的,是相府大总管傅明朗,此刻,只见其额角青筋直蹦,脸色愈来愈黑——若不是看在主子爷跟他交情匪浅的份儿上,早把这混蛋捆绑结实给扔到大街上了!简直岂有此理,堂堂东盛国的相爷,又不是勾栏瓦肆里的那啥啥啥,是他想搞到手就搞到手想煮成熟饭就煮成熟饭的吗?!
蓝花参兀自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傅大总管着实听不下去,猛地顿住脚步,转过身来,躬身拱手施以大礼,深呼一口气,努力使语气保持平静,道:“蓝公子,蓝姑娘,主子爷和楼大人就在前面花园,小的告退。”
傅大总管说走就走,步履匆匆,衣角翻飞。
“……”就这样被晾在半道儿,蓝花参不免有些惆怅,盯着傅大总管的背影,嘴唇微微哆嗦了几下,“相府的下人都这么嚣张?”
这时,蓝花棠终于开口了,抬头望着比自己高一大截的兄长,极认真的道:“哥哥,我觉得吧,傅总管的涵养真的很好。”
花园里,腊梅开得正好。一团团,一簇簇,淡淡的黄,在阳光的照耀下,衬着周围尚未完全融化的雪,妍丽璀璨,瑰美无比。
望着眼前大片的腊梅,蓝花参闭上眼深吸一口冷香,满足的叹息了一声,砸吧砸吧嘴道:“啧啧,又可以喝到梅花酿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有压抑的闷哼声从梅林里传出,蓝花参懵了懵,这声音好耳熟啊,昨天夜里他还……唔,什么情况?凝神细听,一声一声,直撞得他心神荡漾,脑子嗡嗡嗡。
直到一抹粉色身影从面前掠过,直奔梅林深处,蓝花参这才回神,赶忙追了上去,“喂,小棠,别过去……”
但见,梅林之中,两个男人相拥着滚到在地,肢体紧密纠缠在一处,衣不蔽体。尤其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男人,上衣都已经褪至腰部,风一吹,便有几朵开败了的腊梅花掉下来,落在他那光溜而健美的胸膛上,从蓝花棠的这个角度看过去,真真是活色生香分外撩人啊。
蓝花棠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呆在当地。
正文015 貌似蹂躏
“嗯……啊……嗯哼……”躺下面那男人紧咬牙关,从喉咙里溢出声来,身体紧绷,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呈现出诱人的红色,而扑在上面的那男人,呼吸也粗重不堪。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蓝花棠小脸被冻得通红,而这俩男人身上竟然大汗淋漓,可见战况的激烈程度。
“我嚓!郦师白、楼天远你们这两个禽兽!”紧随其后赶过来的蓝花参也被这干劲十足的画面狠狠震了一把,少儿不宜的事儿他没少干,男人与男人翻来覆去的场面也见识过不少,可是,那都远远不及郦师白和楼天远这两人带来的震撼强烈。
郦师白、楼天远,这两个男人可是整个东盛国除了他之外最优秀的两只啊啊啊。肿么可以这样啊啊啊?!
“小棠,不许看!”蓝花参忙奔过去,死死捂住蓝花棠的眼睛。
地上滚做一团的两人闻声望过来,皆停下了动作。
蓝花参粗着脖子,双目喷火,瞪着二人,从牙缝里挤出俩字,“无耻!”
“老花,你来啦。”郦师白放开身下的男人,优雅从容的站起身,清清淡淡的目光扫视了蓝氏兄妹一眼,招呼了一声,便敛下眼帘整理衣裳。
而那个之前被压倒的男人,则一派的倜傥风流,也不管还挂在腰间的衣裳,眯着桃花泛滥的眼瞅着蓝花棠,笑吟吟道:“诶?小棠妹也来啦?哈哈哈,多日不见,越发漂亮啦!”
“唔,哥哥……”蓝花棠试图掰开某人的爪子,奈何人小力弱,挣扎无效。
“楼天远你个死不要脸的,赶紧把衣裳穿好!”蓝花参咬牙怒瞪嘻皮笑脸的某只。
直到楼天远慢悠悠把衣裳穿好,蓝花参才松开捂住蓝花棠双眼的爪子。蓝花棠脸蛋儿泛红,双手捧着小下巴,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郦师白,又看了看楼天远,忽然,娇羞至极地跺跺脚,“矮油,你们……你们、你们会带坏人家的,讨厌……”
说完,一溜的跑了。
楼天远被她这番反应整得有点莫名其妙,望着蓝花参,道:“这、是什么情况?”
蓝花参哼道:“你还有脸问!”
“……”楼天远扭过头,将目光投向郦师白,“小棠她……什么意思嘛?”
郦师白好整以暇的掀起眼皮,目露同情的看着他,沉吟片刻,尽量用最委婉的言辞道:“她刚才看见……我把你……压倒在地……貌似蹂躏……于是,你懂的。”
楼天远:“……”
蓦地,想到了什么,暴跳起来,“嚓!爷一向是在上边儿的!老白,老花,我说你们是不是设计好了带小棠妹过来,故意毁坏爷的形象?!”
郦师白:“何不说是你自己纵情声色、身体发虚,才在我身下毫无翻转之力?”
楼天远:“老白,你……”
蓝花参瞟着二人,脸色发黑,“我说,你们俩究竟在搞什么?亏我刚才还在小棠面前一个劲儿夸你们来着,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呢就看见如此龌龊的一幕,你们叫我今后如何在小棠面前抬起头来?嗯?”
他在小棠面前是否抬得起头来,自是无人关注。
楼天远想到自己落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不禁捶胸顿足,以头撞树,哀嚎不绝:“毁了毁了,爷在小棠妹面前的形象全毁了……”
“呃……”蓝花参的目光在郦楼二人身上来回巡梭了几趟,忽然想起了几个月前在镇国将军府,楼天远被梁大将军压在身下时的情形,终于若有所悟,“刚才你们俩、莫非是在切磋武功?”
不待答话,蓝花参忽然很风骚的笑了,双眼闪烁着八卦的光芒,“楼郎,为何你每次都是在下面?求真相。”
正文016 婚事
极看不惯他那副骚样儿,楼天远憋了一腔怨火,眼皮直抽,辩白道:“爷大多都是在上面的,你没看到罢了!”
狭长的凤眼眯成一条细线,蓝花参脸上的风骚,有逐渐升温的迹象,“我没能瞧见的时候,指不定更……”
楼天远:“……”
蓝花参:“老白,你说呢?”
郦师白从旁边树杈上取下大氅,搭在臂弯,似笑非笑瞅了楼天远一眼,便向园中央的阁楼方向走去,悠悠然丢下仨字,“他欠虐。”
蓝花参闻言,由上至下由下至上,仔仔细细将楼天远打量了一遍,最后发现,楼某人这一副清瘦俊美的风流骨,实在是有被压被蹂躏以及各种被虐的潜质。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白你真相了!哈哈哈哈……”
通常,蓝花参和楼天远来到丞相府,要么是因为无聊,要么是想郦师白陪他们一起无聊,要么就是特意来添堵的。
不过,无论是以上哪个原因,其最终目的都是从郦师白这里掏点美酒。
熟悉郦师白的人都知晓,这位丞相大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去到各地,采摘一些奇奇怪怪,却能酿出绝世美酒的果子和花草。
倒是今日,俩人都是揣着事儿来的。
阁楼里,暖意融融,酒香四溢。
蓝花参连喝了三杯,仍觉得意犹未尽,斜喇着身子往郦师白那边凑,“这酒,就是用你去年大老远跑到空知山去采的芳华果酿制的?”
“嗯,芳华酒。”郦师白只将酒杯放在鼻边闻闻,却不喝。两月前,他误尝毒果,所幸只是损了咽喉,禁酒禁辣禁多说话,到现在,嗓子仍有些沙哑。
“有点酸。”楼天远软着骨头,懒散的窝在椅内,砸吧着嘴,“不过,唇齿间的清香味儿,久久不散,很是醉人啊。”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把玩着碧玉小酒杯,别有一番风流姿态。
“哈哈,对,这感觉就像是在亲吻少女的嘴。”蓝花参笑得满眼邪气,故意冲着郦师白舔嘴唇,那模样,要多骚包有多骚包。
“可惜啊,老白你没口福咯!”提到少女,蓝花参一下子想起了自己妹子的终身大事,忙问道:“老白,皇后娘娘选出来的几位小姐,你有没有中意的?”
郦师白:“没有。”
“既如此,不妨考虑一下我们家小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