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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懒散皇后-第144部分

小说: 懒散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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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要死要活的好吧……”那汉子连忙堆起笑来,“那钱……”

“出去再说。”老鸨一面说,一面将汉子拖了出去。

他们合上房门,在外面嘀嘀咕咕去了。

伊人独自坐在床上,打量着这个不大的居室:收拾得颇为雅致,一床一桌,窗台上还种有几盆绿色植物,墙上不伦不类地挂着几幅谈不上价值的花卉字画。

她又站了一会,然后站起身,轻步朝窗边走去。

外面流云几朵,飞快滑过。

息夫人,难道这个世界,只是你屏幕里一个可以遥控的画像吗?

可是,我是如此鲜活的人,永远,永远,不会是傀儡。

她又低头看了看脚,重新挪到床边。

第二部 第一卷:宫心曲(十一)真假贺兰无双

到第三日的时候,贺兰雪终于见到了小新。

伊琳没有骗他,小新由她照顾得好好的,贺兰雪见到他的时候,他照样趴在床上,睡得像一只恬静无忧的无尾熊。

贺兰雪心泛柔情,上前摇了摇他,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小新睁开眼,见到他,也很欣喜,甜腻腻地叫了声‘父王’,然后扒拉在他身上,寻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小新一点也不认生,一直很乖。”伊琳站在贺兰雪身后,笑盈盈地说:“刚来这边的时候,我担心得要死,如果没有小新,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贺兰雪闻言,手抚着小新的头发,轻声道:“小新,有父王呢,不会出什么事。”

小新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小手紧紧地捏住贺兰雪的衣服。

怎么会有小孩不害怕陌生的掳掠呢?

只是,他表达的方式太安静。

不用心的人,看不到而已。

“父王……”等了一会,小新趴在贺兰雪的肩头,细声细语道:“我从车辕上掉了下来,天安哥哥说我活该呢,天安哥哥还说,让我找个地儿躲起来,不要被别人发现——可还是被别人发现了。”

小新的声音很轻,贺兰雪也不过堪堪听到,伊琳更是听不到了。

只是,见小新在那里嘀嘀咕咕的样子,伊琳笑着走过来,拍拍手道:“小新,让皇姨抱一抱,别累到你父王了。”

小新只是捏住贺兰雪的衣服,不肯撒手。

“让他和我呆一会吧。”贺兰雪还在回味小新方才的话,本想继续问小新一些细节,又听到伊琳提起道:“刚才你进来的时候,跟着的那些侍卫说,让陛下待会儿见一见其他人。”

“其他人 ?'…3uww'”

“流逐风他们。”伊琳似乎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存在,毫不惊奇地回答道。

贺兰雪愣了愣,只得将小新放了下来,小声地叮嘱了一番,转身随着外面等候的人一道离开。

小新眼巴巴地看着,待贺兰雪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左右看了看,又屁颠屁颠地跑到床边,笨拙地爬上去,继续埋头睡觉。

伊琳放心地瞧了他一眼,也从门口踏了出去,只是,没有人跟在她身后。

她的行动,完全自由。

伊琳一路走,直走到宅子的最深处,有一个不同于其他房子的小间,太小,太不引人注意,好像一开门,便能见到对面的墙。

伊琳拉开门。

她果然见到了对面的墙壁,只是在墙壁之前,有一道蜿蜒下去的通道。

伊琳信手拿起旁边的油灯,顺着通道,一步一步迈下。

她走了很长一条路,通路在中途突然开阔平坦,而这突然大出来的空间里,摆放着一张桌子,一个人倚桌而坐。

“你认为,他信了吗?”人影微侧过身,透过伊琳手中的灯火,隐约能看到他的轮廓。

一张英俊如 希腊神祗的脸。

五官清晰,眼睛深邃得出奇。

竟是炎寒。

他正在饮茶,或许没饮茶,他只是端着茶杯,久久地、久久地,维持着原先的姿势。

“没有理由不信,当年无双帝神秘失踪,天朝的人本来就相信他没有死。而且,你还提到了息夫人。”伊琳将油灯放在桌上,坐到了他的对面,一手支肘,若有所思地回答道:“他应该信了吧……不过,我不敢打包票,贺兰雪,其实是一个很难看懂的人。”

“如果我不知道无双帝是真的死了,也会相信他尚在人世。”炎寒轻声道:“贺兰无双统一了天朝,创立了贺兰家最巅峰的辉煌。这样的人物,很多人都不希望他是真的死了。”

“陛下,你有想过,也许无双帝真的没死……”伊琳闻言,迟疑地说出自己的疑虑。

“可是贺兰无双真的死了,去年卫先生在弥留之际,说出了一切。贺兰无双,没有死在天朝,而是死在炎国。”炎寒的目光忽而凛冽起来,望着前方的虚空,一字一句道:“他用最后的力气,只身赶到了炎国,与父亲在密室里呆了三天,然后力竭而死。”

“他们在密室里谈了些什么?”伊琳略倾过身,好奇地问。

“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只需要稳住贺兰雪,扶持贺兰天安。其余的事情,不要多问。”炎寒站起身,果断地下了个逐客令,“一会没有其他事,不要来找我。”

“自然,你想要做什么,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骗贺兰雪,或者阻止什么息夫人,我只要天安继续当皇帝,我继续做天朝的太后就足够了。”伊琳顿了顿,耸肩道:“也许,我能猜到,你做这些,是不是想为你父亲复仇,当年息夫人遗弃了他,或者,是为天下……”

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炎寒已经转身。

在他完全隐入黑暗中时,伊琳本不奢望得到答案,可是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黑暗处缓缓传来。

“阻止息夫人,不是为复仇,不是为天下,不是为了那些我不曾参与的往事,只是……为了伊人而已。”

伊琳愣了愣,然后冲着炎寒的背影大喊道:“伊人不是普通人对不对?她怎么会扯上息夫人 ?'…3uww'她到底是谁?我妹妹在哪里?”

黑暗中,无人回答。

贺兰雪终于与流逐风他们见面了。

在一间特制的牢房里,整个牢房都是用特制的精钢所做,坚固无比,贺兰钦试着打了几掌,所有的力道都好像泥牛入海,根本没有回应。

“阿雪,你怎么也在?”见到贺兰雪,三人都很惊奇。

“难道你也中招了?”凤七从墙角站了起来,好奇地问:“我们是不小心,他们所有的迷药实在是匪夷所思,而且,当时情况确实很奇怪。咳咳……”

“他们两个在争吵,而我是夹在中间的炮灰。”流逐风赶紧用一句话将情况说明,快速撇清,“总而言之,当时一团糟。所以没有注意空气里的异样,你跟凤九在一块,那家伙的鼻子跟狗一样灵,没理由也被抓到啊。说起来,那些人到底是谁?”

“是贺兰无双。”贺兰雪静静地说:“至少,他自称贺兰无双。”

“不会吧,我的情敌?”流逐风吃了一惊,略有点夸张地张大嘴 ,“如果贺兰无双还活着,我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阿雪,你真的确定是他?”一直站在凤九身边没有做声的贺兰钦冷不丁地问道:“可是伯父不是已经过世多年了吗?”

“二哥,墓地是空的。”贺兰雪望着他,轻声说。

贺兰钦怔住。

“你是说……他真的是贺兰无双?”凤七也站了起来,却并不靠近贺兰钦,反而走到了流逐风身边。

“不确定,有可能,可是伯父那么久没露面,我们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假,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贺兰雪说完,用目光瞟了一眼贺兰钦,缓和气氛道:“二哥,你和七姑娘……”

“出去后再说把。”贺兰钦不冷不淡地接了一句,然后坚定地走到凤七的旁边,坚定地握住她的手。

凤七吃了一惊,狠狠地瞪了贺兰钦一眼,挣了挣。

只是她到的力气不够,怎么也不是戎马半生的贺兰钦的对手。

她只得求助地了看向流逐风。

流逐风佯装不见,抬头望天,拉着贺兰雪,躲到了另一边,煞有介事地指了指天花板:“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奇怪的发现,虽然这个想法很大胆,但是……一切皆有可能。你想不想听?”

“说说看,如果伯父尚在人世,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贺兰雪回答。

“我觉得,这里不是其他地方,而是……天朝皇宫!”流逐风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

贺兰雪愣了愣,疑惑地看着流逐风。

“我研究过各国的地质和风貌,尤其是皇宫。”流逐风自信道:“哪怕只是泥土的气息,我都能断定,这就是天朝皇宫。”

“我在皇宫里出生、成长、居住了二十余年,却从不知道皇宫有这样一个地方。”贺兰雪觉得不可思议,“而且,这么大的地方,根本不可能不被人发现。”

“你对阵法了解多少?听说过一种叫做隐形阵的绝世阵法吗?你知道那像入侵流园的十万大军是怎么陷入泥塘的?”流逐风挑挑眉。嘴唇近乎邪魅地往上一翘:“就是这种阵法。你行走的地方,你所看到的景象,只是一种幻象。现在告诉我,从进来之后,你可曾单独行动过,你所走的路线,是不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

贺兰雪没有言语,只是站在原地发呆。

“牢房是真的,某些房子是真的,而其它的,都是幻象,你现在所在的地方,真假难辨。这是阵法的最上层,当年师傅教我的时候,饶是我这样的天才,也花了十年的时间才融会贯通。”流逐风的声音突然兴奋起来,“真希望快点见到这个情敌,他也是个天才。贺兰无双。”

贺兰雪若有所思地望过去,却见流逐风的眼中满是憧憬、自信与隐隐的落寞。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 (十二)伊人逃逸

小葵一直没有消息。

伊人蜷缩在床上,安安静静地躺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早晨,老鸨突然推门进来,朝床上仍了件衣服,笑眯眯道:“姑娘打扮打扮,这就要出去见贵客了,等事情完了,又有好吃的又有好喝的,可比当乞丐婆好多了。”

伊人掀了掀刚好盖在脸上的衣服,磨蹭了一下,随即坐起身,老老实实地换衣服。

老鸨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伊人慢腾腾地将衣服穿上,衣服的材质还薄,长长的曳地纱裙,像极了晚礼服的款式,只是,这样的款式在这里,大概够惊世骇俗了,伊人倒没有多大知觉,系好带子,便大剌剌地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老鸨侯在外面,她很少见到如此听话的初来者,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立春啊,等会儿去陪一陪贵客,你什么都不用做,坐在那里就行了。只要你乖乖的,妈妈少不了你的好处。”

伊人抬起头看着老鸨,清秀的脸上没有多大悲喜,平静若云淡。

然后,她微微一笑,“好的。”

老鸨更是大喜过望:本来以为会调教一番,没想到是自愿型。

而且,细看之下,这个女孩也蛮漂亮的,一点也不像做过母亲的人,五官干净清朗,并不是美,而是……那种仿佛从深山幽谷里孕育的静,挺与世无争的韵律。

“也算是一个新面孔,说不定能成的摇钱树。”老鸨喜滋滋地想了一番,然后很亲热地拉起伊人的手,朝外面的雅间走去。

伊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她的目光,在长长的走廊细细地扫过。

老鸨推开走廊尽头的大门,走向雅间。

朱红色的门,次第打开。

伊人低着头,随着老鸨走了进去。

她仍然看着脚尖。

鞋子上没有河边的泥土,那确确实实,只量场梦。

“大爷,这位便是新来的姑娘了,有点害羞,大爷们还要温柔点才好。”老鸨说着,朝里面的人弯弯腰,福了福。

伊人并没有行礼,只是笔直地站在门口,望着里面的人。

面容粗犷的一个人,穿着俗气而富贵的衫子。

小地方的大人物,也不过是暴发户而已。

“哎,新来的,过来。”其中一个拍了拍身边的椅子。

伊人乖巧地走了过去。

她坐了下来。

他就势揽住她的肩膀,让她倚着他的腿,照样喝酒不止。

伊人没有表现出过多反感,只是坐着,木头人一般,神情恹恹。

偶有酒渍从那人的手中洒落,潜入了她的脖子,她也不过下意识地缩了缩脸上依旧没有厌恶。

很温顺,很乖巧。

那个人很快都喜欢上她了,虽然不够主动,可是这样安静如邻家碧玉的女子,在这里极少见。

不安分的手顺着伊人的身体往下游去。

她没有躲避,只是转过头,看着那个人的脸。

然后微微一笑。

笑得很亲切。

那人愣了愣。

“我说,我们先喝点酒吧。”伊人眨眨眼,很认真很诚恳地说。

“啊,你也会喝酒?”那人越发来了兴致,赶紧为伊人满上一杯酒。

“喝酒难道不行令的么?”伊人端过来,又眨巴着眼睛,极认真极单纯地问。

“你会什么行酒令?”那人更是兴致勃勃了。

“玩最简单的,一只青蛙四条腿,两只青蛙八条腿,三只青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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