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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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身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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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贱的小子”变成“月侍卫”
月悉华轻叹一声,这个男人果然不好对付,细细想了男人的想法,既然不能正经回答,那便含糊过去吧,她挑起眉间,唇角勾出一抹淘气的笑容:“如果悉华说这身功夫是一夜之间便会的,王爷可信?”
她的眸子含着戏谑,又带着些挑衅投向楚怀昀,只见楚怀昀静默了半晌,忽而扬起精致的唇角,开怀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道:“如此,本王也信。”他看似开怀的笑容并未达眼底,心中冷嗤,既然他想玩,那便随了他,只看他日后后悔的时候。
看到她眼中生动的韵味,楚怀昀微哂,日后有这样的人跟在身边也有趣!他缓缓站起身子,踱步走到趴跪在地的月悉华身边,极尽优雅尊贵。
“既然你得了这身功夫,我王府从不浪费人力,日后你便到本王身边伺候吧!”
佘总管还想说什么,但那尊贵邪魅的人已经转过屏风向门外走去,他微一沉吟也跟着走出去,走了两步看月悉华还没动静,不禁恼怒地呵斥他:“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跟上!”
从男人沉稳的脚步从月悉华身边走过时,她就满心气恼,不过既然已经落到这种地方,她也不会傻到和皇权抗衡,起身从容地拍拍身上的灰尘,转身跟着管家出去。
“承蒙王爷垂顾,让你做个贴身侍卫,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荣宠,你日后定要尽心尽力保护王爷安全。”佘总管回过头对身后的月悉华说道,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月悉华的反应,见她沉稳地点头,举止有度,不禁也露出赞赏的神色来,这才沉声说道:“你且回去准备吧,今日便搬到前院来住。”
月悉华没想到昨日的风波竟是这么简单地就解决了,向管家做了揖就准备回后院收拾东西,其实她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不过是向伙夫夫妇道个别而已,想到日后再也见不到傻嫂的污水粥,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惋惜。
“月侍卫,月侍卫!”
听到身后温婉的唤声,月悉华纳闷地回过头,只见早晨给她引路的碧衣丫鬟气喘吁吁跑过来,她心里暗笑,这丫鬟变脸也快,才不过一会儿就由“卑贱的小子”变成“月侍卫”了。
“姐姐可是有什么吩咐?”月悉华浅笑盈盈地看着她飞跑过来的身影,这样好玩的丫鬟,逗逗也好。
丫鬟见到月悉华蓦然转身,脸颊一红,连忙站定身子绞着衣襟嗫嚅道:“月侍卫可还记得回去的路吗?”
原来是想借着引路接近她,月悉华心中无奈,只怕这个小丫鬟真把她当做男子来看了,不过也不好说破,她一脸笑意装作恍然大悟地一抬头:“还真是忘了,多谢姐姐提醒,可否再请姐姐带路?”
丫鬟圆圆的鹅蛋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美目流转,羞赧地垂下头从月悉华的身边走过,见月悉华仍在原地不动,回头唤道:“月侍卫还不走吗?”
这双手可不像男人的手
“恩,如此,谢谢姐……”月悉华话说道一半正待转身随她一同回去,却见书房门口一袭黑衣闪过,紧接着便是一声严厉的声音传来。
“本王提拔你做侍卫,就是和丫鬟们调笑的吗?”
声音刚落,两人便看到楚怀昀慵懒地靠在门上,下垂的广袖被风吹起,他身上的卷云纹像是在浮动一般,让人移不开视线。
楚怀昀方才让月悉华回去后便打算到侧厅用早膳,但无意间听到月悉华和丫鬟的对话,他直觉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熬人怒气从心底生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打断两人。
那丫鬟一见王爷责怪,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月悉华看不过去,走过去扶起吓得花容失色的丫鬟,毫不畏惧地望向楚怀昀,不卑不亢地说道:“悉华第一次到前院,对这些迂回的路径不熟,劳烦这位姐姐引个路,王爷也要怪罪吗?”
楚怀昀挑眉不作答,他这怒气确实来的蹊跷,听了月悉华的解释更是无从反驳,不过还是看那丫鬟不顺眼,他广袖一挥走出屋子,冷峻地说道:“不用回去了,从今日起你就要跟在本王身边,寸步不得离开!”
“可是我还没有回去收拾。”月悉华皱起眉头,想提醒这个专制的王爷,既然已经做了他的护卫,又怎么差这一会儿时间,难道王府还缺侍卫不成!
楚怀昀闻言转过身,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威严,这个月悉华竟然敢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威严,让她做侍卫她连一点高兴的神色也没有,而一个卑贱的丫鬟却能让她露出那样欢快的笑容!
他抬起袖子,修长的手指一指,只说道:“这个丫鬟不是认得路吗?便让她去吧!”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丫鬟只觉得王爷的声音冰冷彻骨,但还是哆哆嗦嗦站起身,被月悉华扶了一把才算站稳身体,头也不敢抬便急匆匆往后院跑去。
膳食是早已备上的,各种精致的餐点摆了满满一桌子,楚怀昀在主位上落座,月悉华恭敬地垂首站在他身后,她从早晨起来便急匆匆赶过来,到现在也没有进食,此刻看着玲琅满目的饭菜不禁有些懊恼,早知如此也该用了饭再过来。
丫鬟们从门外鱼贯而入,手中端着铜盆和茶盏,伺候楚怀昀漱口,但楚怀昀只是看着却不接丫鬟捧着的茶盏,忽而沉声说道:“放着吧,由月侍卫来。”
月悉华正想他早些吃完自己也好去用餐,现在听他竟然如此麻烦,便生出几丝不耐烦,不过她还是硬压下火气,上前两步恭敬地从丫鬟手中接过茶盏,递给楚怀昀:“请王爷漱口!”
素色的青花瓷碗衬得她的手指更加莹润白皙,楚怀昀刚要接茶碗却被她的手指吸引,诧异了一瞬,修长的手指从茶盏移到月悉华的手上,挑眉轻笑道:“这双手可不像男人的手。”
月悉华闻言不动声色地把手缩回衣袖,冷笑道:“悉华还是少年,称不上男人!”
多此一举
“是吗?”楚怀昀端了茶盏,眼角低垂看不清神色,只是忽而说道:“月侍卫想必也没有用早膳,给月侍卫加一副碗筷!”
丫鬟们满心疑惑地去了,王爷平日对他们而言就像神一般的存在,是不能亲近的,更没有任何一个下人有过这等殊荣,不知道这月侍卫有什么过人之处让王爷刮目相看。
“王爷,承蒙王爷垂爱,悉华还是等会儿自去下人房用饭便是!”听了他的话月悉华连忙躬身回绝,笑话,和他一起用饭她怎么吃得下去,不会消化不良才怪,她可没有这个兴致。
楚怀昀不过眸光一暗,并没有发怒的迹象,他状似无意地说道:“一会儿你要随同本王出门,难道本王还要等你用饭不成?”
“那悉华谢过王爷!”月悉华闻言也不再争辩,她不认为这个王爷一会儿会给她吃饭的时间,吃的不顺心总比饿着强,丫鬟送碗筷上来,她接过之后从容地在距离楚怀昀两人远的位置坐下。
楚怀昀眉目低垂,暂时收了满身的邪气,他的动作优雅,月悉华从没有见过一个人像他一样连吃饭都能吃出威严和美感的。
“饭菜不合口味?”富有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月悉华的思索,楚怀昀唇角微勾扬眉看着她,他眸光潋滟,哪里还有一丝冷峻的气息。
月悉华连忙收回眼神,眉头微蹙,刚才这位宣王爷看向她的眼神绝不是看一个普通随从的眼神,他眼中的意味倒像是在看一个女人,难道他已经看出她女扮男装的身份了吗?既然如此又何必让他做侍卫?
楚怀昀轻轻放下碗筷,吩咐身边的丫鬟:“传大夫过来吧!”
是了,他还有伤在身,月悉华想到昨晚他洁白的中衣上那一片红晕,应该伤得很重,不过他一个王爷又有谁敢伤他呢?她也应声放下碗筷,站起身准备伺候他换药。
这时候他要是借口出去只能更让楚怀昀怀疑她女扮男装,在这个时候她还不想和这个男人有过多牵扯,能瞒着是最好。
侧厅里自有让王爷歇息的暗房,大夫来时,月悉华跟着楚怀昀走进去,墙壁上悬着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让原本没有一丝光线的屋子光亮如白昼。
丫鬟们识趣地退了出去,房中只剩下楚怀昀,月悉华和那年老的大夫三人。
月悉华不解地望着丫鬟把门带上,诧异地问道:“怎地不让丫鬟留下来伺候?”
“你是想让本王的伤势人尽皆知?”楚怀昀冷笑,对月悉华的疑虑又加深的一分。
只是月悉华听了他的话不由地失笑:“人人都知道宣王爷受了伤,王爷又没有瞒着,怎地现在却怕几个小丫鬟说了出去,这不是多此一举?”
楚怀昀抬手让月悉华伺候他脱下外衣,倒是那白发苍苍的大夫扭头责怪月悉华:“外人只知王爷受伤,却不知伤势有多严重,今日王爷既然信你,你也该管好你的嘴!”
悉华出手
随着他话音刚落,楚怀昀也除去了最后一件裹在身上的外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这下不用任何人解释月悉华也知晓了其中的缘故。
只见那紧致有力的腰身处赫然有一道深深的剑痕,剑痕深地似乎已经穿透了皮下组织,露出红白相间的皮肉,听王强说,王爷受的是箭伤,难道这就是对外隐瞒的真相!
月悉华紧紧皱起眉头:“这种刀伤你就是这样处理的?”
伤口上只敷了一层绿莹莹的中药,并没有做其他的处理,月悉华虽然明白根据这时候的医学水平只能做到如此,但是这种伤口她一看便知道,如果不及时缝针等到伤口溃烂也长不好!
月悉华扶着楚怀昀在身后的雕花大□□躺下,因为伤口忽然暴漏在空气里,楚怀昀倒抽一口冷气,眉头微皱了一下就放开,看得出来他是在强忍着疼痛。
现在正值三伏天气,伤口被纱布裹着最容易发炎,而且血肉都露出来了,不疼才怪,今早他看起来还是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忍下来的。月悉华对这种伤口并不陌生,在现代这样的伤口根本不算什么,可如今看到楚怀昀凄惨的样子她不禁唏嘘,眼中不自觉地带了疼惜。
老大夫从药箱里取了药罐和药锤出来,又取出一包新鲜的草药倒进药罐里,他看月悉华在床边站着,招手让她来帮忙捣药,自己端着清水准备给楚怀昀清洗伤口。
“等等!”月悉华手里还握着药锤,看到老大夫用沾了水的汗巾要去擦洗伤口上的草药,连忙阻止他,“不能这样擦,水要烧开了才能用!”
老大夫不耐烦地扭过头,恼怒地看向月悉华:“这点浅显的道理老朽不懂吗?月侍卫是觉得你的医术比老朽高明?”
见他生气,月悉华尴尬地摆摆手:“哪里,哪里,悉华不是这个意思,是悉华多嘴了,大夫您继续。”
她也是过于担心了,见大夫从房里铜盆里取的水有点不放心,□□躺着的楚怀昀墨黑的凤眸转向月悉华,墨瞳像古玉一般莹润:“薛大夫是府里的老大夫了,他的医术本王信得过,悉华不要打断大夫诊治。”也许是疼痛的原因,他的嗓音有些低沉,但是柔和了许多。
大夫干枯的手指颤抖着擦去伤口上的草药,露出伤口边缘的腐肉,薛大夫抬起头重重地嘘口气,额头上豆大的顺着下巴滴下来他也顾不得擦。
月悉华专注地看着他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捣着罐子里的草药,浓郁的药味告诉她药是没用错,只是她怎样才能暗示大夫把伤口缝合,还有那些腐肉也需要尽快剔除。
她为什么要为这个男人担心呢,非亲非故的。只见楚怀昀静静地半靠在床榻上,眼眸半合,浓密的睫毛掩住了眸子原有的光芒,薄薄的唇紧抿,唇色是淡淡的红。这张脸敛了犀利的锋芒只剩下沉静和倔强。月悉华垂下头,又重重地捣了两下已经成黏糊状的草药,罢了,就当是食人之禄忠人之事吧。
悉华出手(2)
“薛大夫,悉华知道一个治疗刀伤的妙法,可否让悉华试试?”月悉华放下药罐走到床边,微凉的手指轻轻抚上温热的伤口,细细查看。
薛大夫从布褡裢中取出一把短柄的单刃刀,听到月悉华的话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不满:“王爷贵体容不得一点闪失,是你想试便试的吗?”
楚怀昀应声睁开眼睛,目光潋滟。
“你还懂得歧黄之术?”他疑惑地看向月悉华,只是疑惑的并不是月悉华的能力,而是她能力的来源。
月悉华此刻也不想跟他解释,反正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要是想怀疑就让他怀疑吧,她抬起头撩起垂落在额前的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睛紧紧盯着伤口:“悉华不懂歧黄之术,只是懂如何处理伤口而已。”
怎样处理伤口是她的必修课,这一点在野战中很重要,但要是让她去给人把脉治疗感冒发烧什么的,那她万万做不到。
楚怀昀听了她的话也没有再多问,只是凤目一刻也没有从月悉华身上移开,眼中神色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