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木槿花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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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寒浞呆住了,一脸痛苦的看着我,说:“木槿,你好残忍,非要我做这样的选择吗?皇帝我不稀罕,叛国我也无所谓,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做到离弃养育我成人的父王。”
我看了木寒浞片刻,说:“我知道这的确让你难以取舍,其实,这个问题何尝不是困扰着我,叛国是为不忠,抛弃父母是为不孝,在战场上徒造杀孽是为不仁,向同胞出手是为不义,我们两个无论是谁,只要为了情字,为对方牺牲,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木寒浞苦笑着说:“是啊!世间很多事都是我们无法定格的,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办好,也无奈的点了点头,说:“好吧!现在唯一能做的是祈祷两国的战争快点结束,然后咱俩就可以没有挂念的隐居了。”木寒浞赞同的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木寒浞突然神色一凛,急忙对我说:“木槿,我们快走,有一队唐兵向我们过来了。”我顺着木寒浞的目光望去,发现果真有一队唐兵向我们所在的树林走过来,树木大概在两千人左右,不是我们能够对敌的。所以我和木寒浞果断的上了马车,拉马车的马在木寒浞的鞭策下,拼命的跑了起来。
马车疾驰的动静吸引了唐兵的注意,顿时一个唐兵跑回唐军阵营里报信,不一会,一队百余人的骑兵从唐军阵营中跑出来,向我们追过来。
战马的速度比我们的马车要快的多,我们被唐国骑兵一步步的逼近了,距离是越来越近,我坐在车厢里能够清晰的听到身后战马的马蹄声。
终于,身后的追兵距离我们只剩百步之遥,领头的唐兵大喝道:“前面的马车速速停下,再不停下就放箭了。”木寒浞回头一看,发现身后的唐国骑兵都正坐在马上,用弓箭对准我们,如此距离下,只要这百余骑兵一轮齐射,我和木寒浞根本无处躲避,这样的距离,车厢也是能射穿的。
守将从地上爬起来,目光一狠,咬牙道:“张偏将,你速引五千兵马打开城门冲出去,搅乱敌人阵营,把唐敌的投石机毁掉,事成后向南突围,躲入南面的密林。孙偏将,你带人准备巨石等物,在张偏将出城后迅速把城门堵死。”
张偏将和孙偏将一起抱拳称喏,然后各自领着军令下去实施了。守将对着士兵大吼一声,说:“兄弟们,虽然敌人投石机犀利,但如果咱们一直躲着,敌人的攻城队伍很快就能突上来,后果不堪设想,我相信咱们武王军没一个孬种,当然,如果你们愿意做缩头乌龟,我也不拦着你们。”
守将的话激起了所有士兵的血性,没有一个士兵再躲在城垛内,纷纷站起身来,拿起弓箭和巨石檑木对城下的唐军和正在逼近的唐军攻城队伍攻击起来。唐军顿时被打的苦不堪言。
正在唐兵疲于应付城墙上的武王军的攻击时,城门突然打开,冲出五千骑兵来,措手不及下顿时被冲散,城内的武王军迅速的关起城门来,犹豫城门巨大,一时半会根本关不上,城下被冲散的唐兵以为有机可趁,迅速的向城门集结,企图冲进去控制城门。。
当时,当好不容易集结起来的一小股唐兵冲进城门洞时,却发现城门洞里堆满了石头,石头上面站满了一排弓箭手,正举着弓箭对准他们,而两扇城门上各栓着一条粗粗的铁链,铁链顺着出了石墙后面,城门正被石墙后的武王军用铁链拉的一点点的关上,那些唐兵纷纷挥刀砍向铁链,但是城墙上的武王军手中的利箭纷纷射出来,不一会,冲进来的唐兵便死伤殆尽。
一会的功夫,冲进城门洞好几拨唐兵,但都被射死在城门洞里,城门洞里顿时被唐兵的尸体塞满。城外的唐兵见势不妙,纷纷止住前冲的脚步,看睁睁的看着城门被一点点关上。
且说冲出去的五千武王军,在冲散门口的唐兵后直奔城外的投石机而去,起初唐兵尚未反应过来,不知道从战场上冲来的骑兵是敌是友,当唐兵看清是来人是身着黑甲的武王军时,顿时大惊,唐兵的将领见武王军直奔投石机而来,顿时反映过来,大叫道:“不好,快拦住他们,他们要毁坏投石机。”
不过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投石机附近只是些手无寸铁的投手,如何拦得住如狼似虎的武王军,而且武王军时骑马而来,速度极快,唐兵根本来不及救援,只能痛苦的看着武王军大肆的毁坏着投石机。
最后,张偏将等人毁完投石机,发现已经被眼睛通红的唐兵重重围住了,张偏将眼睛里并无惧色,大喊道:“兄弟们;现在咱们已经完成任务,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拼了。”说完,当先挥刀向唐兵冲去,瞬间被铺天盖地的唐兵淹没,剩余的武王军没有一个犹豫一起跟随着张偏将的步伐杀了过去,顿时在唐军阵营里激起一阵浪花,没过多久,一切就恢复平静了。
木寒浞勒住马车,让马车停了下来,后面的唐兵顿时骑到近前,把我们团团的围住,领头的唐兵抽出佩刀指向正在驾车的木寒浞,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木寒浞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对着唐兵头目一挥,说:“我是平南王世子李寒浞。”唐兵头目听到木寒浞的自我介绍,再一看木寒浞手中的令牌,慌忙从马上翻下来,跪倒在地,说:“小人参见太子殿下,不知道是太子在此,多有得罪,还望太子赎罪。”
其他的唐兵一听,忙纷纷从马上翻下来,跪倒在地,齐呼道:“参见太子殿下!”木寒浞顿时愣住了。听到追兵高呼太子,我疑惑的从马车里钻出来,用复杂的目光看向正接受唐兵跪拜的木寒浞。
木寒浞问道:“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成了太子?”那个领头的唐兵说:“皇上病重,已经于三天前立您为太子了,平南王殿下正派人四处寻找您回去继承皇位呢!”
我看着木寒浞,突然绝望的笑了,眼里却含着泪水,我说:“木寒浞,很好,原来你是唐国未来的皇帝,你走吧!去做你的皇帝吧!”木寒浞忙转头看向我,说:“木槿,我不稀罕这个皇位,我只要你!你别多心!”
第七十章 以死相逼
我看着木寒浞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尽是深情和温柔,我看到他焦急的样子,突然有些莫名的心疼,我长吁了一口气,说:“寒浞,我相信你,可是接下来我们又该怎么办?你父王在找你,唐国需要你!”
木寒浞想了想,说:“木槿,你先回潼关,我先回一趟唐国,跟我父王说清楚,我根本就不想当皇帝,让他们别再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还有,我会尽力劝父王不对花国用兵的,因为我这辈子非你不娶,我不想和我心爱的人之间背负着国恨家仇,我还要跟父王告别,告诉他我放弃我的王子和这强加的太子身份,带你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生活。”
我感动的点了点头,说:“好,我等你,等你回来后,咱们就去一个远离纷争的地方平静的生活,我知道让你父王对花国停止用兵也许很不容易,我不想你太过为难,其实我对花国也没什么感情,我回潼关后会尽力劝母妃解散父王的武王军,父王都不在,再怎么坚持也没用了,到时,花国的存亡我都不管了。我会带着母妃跟你离开,抛弃我的郡主身份,只为跟你厮守。”
木寒浞看着,露出一丝感动的微笑,强忍着眼眶溢出的泪水,轻声说:“木槿,谢谢你!此生有你,真好。”我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摸着木寒浞的脸颊,微笑着说:“傻瓜,其实应该说谢谢的是我,以前的我太任性,把你对我的好都当做习惯,其实两个人相爱,不是一个人对另一人好,而是两个人此次都对对方好,以前我欠你的太多,从来没为你着想过,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做一个贤妻良母,理解你,关心你,支持你,爱你!”
木寒浞伸手覆盖住我正在抚摸他脸颊的手,深情的看着我的眼睛,有些哽咽的说:“木槿,等我!”我也在看着他的眼睛,眼睛里尽是柔情,这一瞬间,我们两个似乎超脱了这个世界,远处攻城战的厮杀声,周围马匹的嘶鸣声,还有跪在地上的一众唐兵,天空的云,两旁的树,一切都似乎静止了,好像是一副画卷,只有我和木寒浞是主角,其他的一切都成了衬托,我和木寒浞对视的这一眼,似乎超过了万年。
木寒浞跟着那一队唐兵回去了,木寒浞的回归,让攻城的唐兵退走了,并把城下唐兵的尸体全部带走,潼关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破损的城门和满地的鲜血诉说着这里不久前发生过惨烈的战争。
我目送木寒浞离开后,向潼关走去,此刻的潼关大门依旧紧闭,城头上隐隐看到士兵们麻木的搬着同泽的尸体,扶起受伤的战友,气氛很是惨淡。我隐隐感觉到一种凄凉的味道,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祥的事发生了。
当我走到潼关门口时,城墙上的武王军喝住我,说:“来者何人?”我大声说:“我是点点郡主花木槿,让我进去。”潼关守将听到后,急忙对旁边的士兵说:“来人,快放绳子,拉郡主上来。”
顿时有人把刚才唐兵攻城前就已准备好的绳子放了下来,守将把头探出来,说:“郡主赎罪,唐寇刚退,末将不敢这时打开城门,而且城门现在堆积满了石头,一时无法通行,所以只能请郡主委屈一下,用绳子把您拉上来。”
我拿起绳子来,把绳子牢牢的系在腰间,然后抬头说:“没关系,我能理解。好了,快拉我上去吧,我好久没见到母妃了。”守将神色一黯,没再说什么,只是对负责拉绳子士兵,们挥了挥手,于是士兵们便小心翼翼的拉起绳子来。
上了城墙后,发现所有人都是一脸的哀伤,低着头不敢看我,我露出微笑,说:“唐兵都退了,你们还拉着脸干什么啊?都开心点啦!”所有人还是都沉默着不说话,我疑惑的看了看四下,叹了口气,说:“战争死人很正常,你们也不必难过,那些牺牲的士兵是死得其所,你们应该为他们高兴才对啊!好了,你们快带我去见母妃吧!我有事要跟母妃商量一下。如果可能的话,也许我们就不用再打仗了。”
正在这时,守将突然对我跪下,城头其他士兵都跟着一起向我跪下,我疑惑的看着这些武王军的怪异举动,说:“你们跪下干什么?快起来吧!”守将深深的埋下头,愧疚的说:“末将无能,没能保护好王妃,请郡主责罚!”
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响,似乎要炸开似的,一时差点没站稳,我打了个踉跄,扶着城墙垛站稳身子,急切的问道:“我母妃怎么了?”守将哽咽着说:“启禀郡主,刚才王妃来城头确认您的身份,还没来得及下城头,唐寇突然来袭,王妃被暗箭所伤,不治。。。不治。”说到这里,守将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突然笑了起来,可是表情是那么的难过,笑着笑着,我的眼泪便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接着,我闭上眼睛开始哭了起来,母妃对我的好一下子全部涌上脑海,我突然间想起前世父母离我而去,我独自一人流浪在天涯海角,后来,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再次拥有了父母之爱,可是,先是父王意外遇刺身亡,那时我还有母妃,可是,现在母妃也走了,我又成了一个人了,我又成了孤儿了。
哭着哭着,我一口气没上来,昏倒在城头上。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发现我正躺在床上,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间很大,但也很简陋的房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就是一张书桌和一个兵器架,靠墙的地方还有一个书架。
我从床上坐起来,拍拍隐隐作痛的头,想了想,顿时母妃身死的事一下子涌上脑海,我的神情立刻悲怆起来。我急忙下了床,跑到房间外面,顿时被巡逻的一队士兵发现,见到我出来,急忙一起行礼道:“参见郡主。”我看着这队士兵,急忙问道:“我母妃在哪?快带我去见她。”
木寒浞的父王李冲正在中军大帐里研究着花国的地图,突然听闻木寒浞归来,急忙让手下的副将去通知攻城的队伍撤回,亲自出去迎接。
一见到木寒浞,李冲率麾下将士跪地道:“微臣李冲率领麾下将士参见太子殿下。”木寒浞急忙跪下爬上前去扶李冲,说:“父王,您这是干什么?我不是什么太子。”李冲推开木寒浞,依旧跪地不起,说:“请太子自重。太子不答应做太子,微臣就不起来。”
木寒浞一脸难过的说:“父王,您就别逼我了,我真的不想做什么太子,我只想和木槿在一起,平淡的生活。”李冲生气的瞪向木寒浞,说:“胡闹,现在皇上已经下旨,你难道想抗旨不尊吗?你这个逆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放弃太子之尊。”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