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木槿花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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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来到车行;木寒浞后脚也赶到了,他上前两步,掏出一锭银子,对店老板说:“我要雇一辆马车。”车老板满脸堆笑的接过银子;用牙咬了咬,急忙说:“好好,客官稍等,我这就给您备车。”
木寒浞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我,说:“木槿,车我已经雇好了,我们走吧!”我点了点头,说:“木公子,谢谢你!”木寒浞愣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木公子?谢谢,难道我们之间竟然陌生到这个地步吗?”
我说:“既然你把我当外人,我又何必跟你扯上关系。”木寒浞一脸苦涩的看着我,说:“木槿,我又不得已的苦衷,为什么你就不肯理解我呢。”我说:“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无论是什么,我都可以理解你。”
木寒浞看了我片刻,最后低下头来,说:“对不起。”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平静的对晚晚和婷儿说:“晚晚,婷儿,我们走。”说完当先走上车老板牵出来的马车,晚晚和婷儿看了看木寒浞,都是同情的摇了摇头,也上了马车。
帮我们赶车的是木寒浞,一路上,我就当做木寒浞不存在,自若的跟晚晚和婷儿有说有笑,而木寒浞则是很知趣的保持着沉默,安心的赶着他的马车,晚晚和婷儿倒是时不时的看上木寒浞一眼,但她们只要一提起他,我就立刻板起脸,吓得她们不敢再提。
行至半路上,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和晚晚婷儿正好奇木寒浞在搞什么鬼,马车的帘子突然被掀开了。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脸苍白的花泽。
花泽一看到我们,顿时满脸露出喜色,急忙行礼说:“卑职见过公主,郡主和婷儿小姐,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没事吧。”
我看到花泽也惊喜的说:“花泽,你没事了吗?”花泽说:“回郡主,已经没大碍了。”我说:“你怎么不好好休养,还跑出来干什么?”
花泽说:“我听闻郡主出走了,放心不下你,所以就带人来寻你,天幸让卑职终于找到了你。”我笑了笑,说:“好了,不要担心了,我正要回去呢。”
晚晚说:“花侍卫,我父皇知道了吗?”花泽说:“回郡主,还没通知圣上。王妃说今天再找不到就去通知你圣上。”晚晚送了口气,说:“还好,我父皇不知道,不然我又该被禁足了。”
婷儿急忙说:“那我爹知道吗?”花泽犹豫了一下,说:“婷儿小姐,你爹就在外面。”婷儿一听,顿时手抚额头,说:“我完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花泽看了看坐在赶车位置的木寒浞,说:“郡主,他没有欺负你吧!”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他是送我们回去的。”花泽点了点头,转身对木寒浞行了一礼,说:“多谢壮士,改日花泽定当涌泉相报。”
木寒浞摆了摆手,说:“不用谢,我和木槿是朋友,我帮她是应该的。”花泽眉头一皱,喝道:“大胆,郡主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叫的吗?”我说:“花泽,你先和晚晚,婷儿下去,我和木寒浞又话说。”
花泽一咬牙,说:“是。”说完狠狠的瞪了木寒浞一眼,翻身下了车,晚晚说:“木槿妈妈。。。”我微笑着说:“乖,你先下去呆会,我跟他说几句话。”晚晚点了点头,拉起旁边还在悲呼的婷儿,下了马车。
木寒浞钻进了马车,顺手把帘子放了下来,然后在我对面坐下,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我终是耐不住寂寞,生气的说:“姓木的,难道你就没话对我说嘛?”
木寒浞说:“对不起。”我绷着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又是对不起,你能不能说点别的。”木寒浞沉默片刻,说:“抱歉。”我一下子被气乐了,我轻摇了下头,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木寒浞想了想,说:“我的确有事情要忙,我需要参军,不过我想不会太久,等我办完了我的事,我一定会去花都找你。”我叹了口气,说:“好吧!我等你,如果一年内你还没来找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木寒浞点了点头,说:“好,我答应你。”我点了点头,伸手为木寒浞理了理衣角,说:“打仗的时候小心点,我要你完完整整的回来。”木寒浞点了点头。
我说:“那好吧!我们出去吧。时间呆太久了影响不好。”木寒浞点了点头,于是转身下了车,我也/炫/书/网/整理了/炫/书/网/整理衣领,掀起车帘下了车。
我一下车,外面的人跪倒了一片,他们高声齐呼参见郡主,站着的只有晚晚,婷儿和木寒浞,我摆了摆手,说:“都起来吧!”
我扫了一眼陆续站起来的人们,他们中间有婷儿的父亲和婷儿家的家丁,还有花泽,和王府的侍卫,加起来有几十人,看来我们的出走急坏了很多人。我从马车上跳下来,快步走到晚晚的旁边。
婷儿的父亲走上前两步,说:“公主,郡主,既然已经找到你们了,那我先带小女回去了。”婷儿小声说:“救我啊!”晚晚说:“不如我们一起回去吧!”婷儿的父亲急忙推辞说:“还是不要了吧!下官还有事忙,要先走一步了。”说完拉着婷儿转身就走。他的手下也都呼啦啦的跟着他一起走了一片。
沃突然觉得他今天的行为很怪异,我对旁边的晚晚说:“晚晚,你不觉得婷儿她爹今天怪怪的吗?”晚晚点了点头,说:“的确很怪异啊!他为什么这么急着走啊!该部会急着教训婷儿吧!婷儿这下惨了。”
我说:“不对,重要的不是这个,你没觉的他见到我们神色很慌张吗?”晚晚不在意的说:“那有怎么了,他一向很怕我们的。”我说:“你忘了,那次咱们从婷儿家出来遇刺的事了吗?”
晚晚说:“难道说。。。,不会的,他根本就没动机,而且婷儿跟我们关系这么好。”我摇了摇头,说:“不,他有动机。你还记得他密室有什么吗?”晚晚说:“黄金啊!这怎么了。”我说:“黄金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可是数量那么多就很诡异了,一般有钱人都会把钱换成银票,除非打仗才囤积黄金。”
晚晚一听,顿时反应过来,说:“木槿妈妈,那刚才他走的那么匆忙,该不会是要继续派人来杀我们吧!”我点了点头,说:“没准。”
花泽说:“公主,郡主,你们不用怕,有我花泽在,谁也不能伤害到你。”说完大声对王府侍卫们说:“全体戒备。”木寒浞说:“木槿,放心,我会保护你。”
我用右手摸着下巴,想了片刻,说:“如果婷儿她爹真要行刺我们,那么我们回去的必经之路上肯定有埋伏,就算我们有备而去,也会有损伤的。”
花泽说:“王府的侍卫每一个怕死的。”我说:“这不是怕死不怕死的问题,生命不宝贵的,我们岂能轻言生死呢。”
晚晚说:“木槿妈妈,那我们怎么办啊?”我说:“换路。”木寒浞说:“回花都的路只有一条,就是经过前面的忘忧林。”花泽补充道:“除非走那条绝路。”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绝路?”木寒浞说:“不可能的,那条路根本走不通,我前阵子走过,根本过不去。”我更加好奇了,说:“到底什么路?你说说看。”
花泽说:“那是个绝壁,和另一个绝壁隔着几米远,练过武德人如果全力跳的话,应该能跳过去,普通人就够呛了。”
我想了想说:“我们走那边。”木寒浞说:“可是我们过不去啊!”我说:“你不是能过去吗?”木寒浞说:“是啊!我是能过去,可是我带着你就过不去了。那是我的极限。”花泽说:“是啊!郡主,王府侍卫中估计也有很多人过不去。”
我说:“你们不用担心啦!我自有办法让你们过去啦!”晚晚说:“木槿妈妈,你有什么办法啊?”我神秘的笑了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花泽无奈的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带路。”说完向前走去,木寒浞说:“那我还是给你们赶马车。”我点了点头,拉着晚晚上了马车,王府的侍卫保护在马车的左右,随着马车的移动,也快步的跟着跑。
到了绝壁前,我和晚晚下了马车,木寒浞指了指前方的悬崖,说:“你怎么让我们过去。”我看了看两个悬崖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个三米多吧。对面的悬崖稍微比这边的悬崖要矮些。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什么都没有,除了石头就是石头,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当我的目光停到马车上时,顿时有了主意。
第四十九章 我“失身”了
我对木寒浞说:“喂!木寒浞,你把马车给我拆了。”木寒浞看了看我,说:“木槿,你没病吧!好好的拆马车干什么?把马车拆了你坐什么啊?”我嗔道:“你才有病呢!就算我们能过去,马车也过不去,也要留在这边啊!”
木寒浞说:“那也不能拆啊!这马车是租来的,可是交了押金的。”我说:“你就知道钱,我们过不去,很有可能死在这里,到时你要钱有什么用?”
木寒浞说:“过悬崖要拆马车吗?”我点了点头,说:“当然啦!就是要用马车的零件做过悬崖的工具吧!”木寒浞笑了笑,说:“好吧!你说我该怎么做吧!”
我想了想,说:“你先把车帘子给卸下来。。。。。。”在我的指挥下,木寒浞动手,花泽和众王府侍卫一起帮忙,终于是把我要用来过悬崖的工具做出来了。
这是一个简易的滑翔机,我们这边手头没有较长的材料,不能搭建桥,不过因为这边的崖壁比较高,用滑翔机倒也不是过不去,就是麻烦些。
可是,滑翔机一次只能坐两个人,所以要多次利用,不过现在让我发愁的是如何在越过悬崖后再把滑翔机送过去,好让下一拨人过来。
我正在发愁中,晚晚看着滑翔机,突然说:“咦,木槿妈妈,这不是特大号的风筝吗?晚晚也要放风筝!”“风筝!”我眼睛一亮,随即有了主意,于是把木寒浞,花泽和众王府侍卫全部召集过来。
我清了清喉咙,看了看正好奇的等待我说过悬崖办法的众人,说:“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过悬崖了。”木寒浞说:“怎么过啊?用这个大风筝吗?”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你们看,我们这边的悬崖比对面的要高,如果在这边往下跳,这个风筝会减缓我们下降的速度。”
花泽皱着眉头说:“可是郡主,万一我们飘不到对面怎么办啊!下面可是万丈深渊啊!”我微笑着说:“你和木寒浞都是武功高强,一个人先跳到悬崖那边接应,一个在这边,到时在风筝上系两根绳子,你们一人牵一根,到时想去那边,就拉哪边的绳子,虽然我们这边高,但是回来时风筝是空的,没多少重量,应该不难办到。”
花泽和木寒浞听了都是拍手叫好,晚晚听的也是很雀跃,一直嚷着要第一个做,其他侍卫在得知这个办法都是松了口气,虽然他们都不怕死,但能不死,谁不想啊!毕竟谁也不想死!”
最后,我们一行人终于顺利的越过了这道天险,避免了婷儿她爹的伏击,但是我们的前路还是危险重重,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埋伏,我们要尽快赶到花都,向皇上禀明。
或许是我们越过这道天险,避过了婷儿她爹的埋伏圈,也或者我们误会婷儿她爹了,我们的归路上根本就没有埋伏,总之,我们到了舒城外,依旧安然无事,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的阻击。
我们进城后首先找了家酒店,叫了一大桌子菜,开始吃喝起来,这一路来我们专门拣小路走,而且都是急匆匆的没做休息,都是又累又饿。
我,木寒浞,花泽,晚晚,我们四个在一张桌子上,其他的侍卫各自凑组分成几桌。我看着那些狼吞虎咽吃着饭菜的侍卫,和也在拼命往嘴里塞东西的花泽和晚晚,心里升起了一丝愧疚,他们都是为了我才落到如今的田地的。
只有坐在我对面的木寒浞还在淡定的看着我,默默的喝着酒,我笑了笑,轻声说:“你看我做什么,你不饿吗?”木寒浞摇了摇头,说:“不,一想到马上就要到花都了,就要和你分开了,我怎么吃得下东西!”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我陪你喝。”木寒浞说:“还是算了吧!我知道你不喜饮酒的,我不想你为了我委屈自己。”我轻笑一声,说:“你不要说的这么深情,不就是喝个酒吗?怎么扯到委屈我上了?”
木寒浞摇头苦笑着说:“好吧!你要喝就由你!”说完拿起酒壶给我斟上一杯,说:“你喝慢些,这酒有些烈。”我拿起酒杯,嗅了嗅,有些好笑的说:“这就叫烈酒吗?”说完我一饮而尽。
木寒浞刚想阻拦,但我已经把这杯酒下肚了,木寒浞叹了口气,说:“你又在逞能!”我说:“这就太淡了,对我来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