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攻心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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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看过一系列被疯狂粉丝迷恋的那些帅哥美女明星们丑陋的行为后,她早已对帅哥免疫了,不至于太失态,纯欣赏嘛——看看不为过吧!不过这古代人一律早婚,估计他也是死会了的。
看向那张俊的发光的脸——他在笑,是的,他一直在笑,嘴角在笑眉在笑眼睛也在笑,笑得如清风抚面,笑得是百花自惭,笑得是那样真诚无伪,笑得让人也想跟着笑,笑得让人无条件信任,笑得让任何人都讨厌不起来,怀疑不起来。
这样的人——凌千样心里一惊啊,这样的人怕是笑面虎啊,绝对是不吃亏的主儿啊!偷偷的看了眼蒋大叔,很是镇定自若的样子,她也就别在这庸人自扰了,蒋大叔估计是成竹在胸吧?!
是吧?!
进了雅间后,他们只能乖乖的站在一边,看着蒋大叔谦恭的对着站着的那位中年人行礼。“许掌柜!”
看来,昨日与蒋村长接洽的是这位大叔啊。
许掌柜是即客套又有点睥睨一切的点了点头,然后,才又恭敬的面对着年轻人。“公子,他们就是青螺村的人。蒋村长,这位就是我们家的老板。”靠啊,真是大小眼啊!这一句话用二种语气,抑扬顿挫的,这位大叔也是位高人啊!
“蒋村长,你们请坐,许掌柜命人奉茶。”只见华衣美服的贵公子依旧是一脸平易近人的笑容,没有因为他们这一行人穷酸相而露出分毫鄙视和怠慢。
“是,公子!”许掌柜恭敬的领命下去了,剩下这间雅间里他们六人与对面的一人。而他们这边虽说“人多势众”啊,却抵不上那贵公子的一颦一笑。
“蒋村长,在下陶渊西,不才正是这间酒楼的老板。昨日许掌柜对该村提供的食材甚是赞赏,想来小店以后还得仰赖贵村的帮衬呢!”这年轻老板并未起身,一直坐在那里,可是无论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淡定的神态,无一不表明自己的真诚。可也就因为他这样的态度,让蒋村长他们是一路紧张啊。
陶渊西?我还陶渊明呢!仰赖?帮衬?只要您老别把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生吞活剥就阿弥陀佛了。凌千样真不是对商人有成见,而是当真怕他口蜜腹剑啊!
“陶老板,您——您是——是说哪的话,是——是我们青螺村受您照顾了。”蒋村长本来还是很镇定的,当然,那得是面对着许掌柜的时候,如今面对着沿海城最大的富商,他镇定不起来了啊。能说出话来就不容易了,至于结巴,他也不想的啊!
蒋大叔,你不是关键时刻玩露底气的事吧?凌千样有点傻眼了,说实话她也是很紧张呢,这种的场合她是从今到古第一次参加的,可至少她还算争气,就只表现在心里了。可大叔啊,你是代表啊,你怎么就把紧张表现给人家看了呢?你得淡定啊!
看了眼蒋大叔,凌千样这个急啊,而那三个还算精明的同村人以及蒋大嫂更是低着头满脸通红——干嘛啊,是被美色迷晕了咋地?!她是一万个不解啊,这啥也没谈呢就这状态,这往下还怎么进行啊?
凌千样当然不知道了,让蒋村长他们紧张的正是陶渊西的大名啊!在这沿海城乃至整个流攸国,陶渊西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据说其祖上功在朝野,官位世袭正二品,偏不想到了他该世袭官位报效朝廷的时候却选择了经商。从十八岁起至今也不过八年的时间,他经营着各种赚钱的行当,店铺遍及全国,他与各国商家交际友好,他的声望比之身为官员的父亲与祖父还大、他的财富据说堪比半个国库、他一人就可撼动整个流攸国的经济。如今的他,不必靠家族的力量,也可让朝廷皇室礼让三分。
据说,这流攸国上下只要店铺上有“西”字的招牌,便全是陶渊西所有,已成了金字招牌,无人敢顶替。虽说青螺村地处偏僻,可也不是与世隔绝的地儿,这流攸国中的大事小情能不知道吗?他们也是知道这华西楼是陶渊西的产业的,可他们以为这大老板是没必要为了这样的小事现身的,怎知……从未与这样的大人物接触过,他们惊涛骇浪啊,他们脾胃失调啊!
就见这边一个美男笑意盈盈的继续品茶,继续笑——丫的,你笑够了没,不怕笑抽了你!
而这边有五个人渐渐石化当中,剩下一个不了解个中缘由的也开始僵硬了。
这期间,那许掌柜都回来了,也带来了伙计一一为他们上了茶,估计是好茶,可没人动啊!
请问,谁能开口说个话不?这是在相面啊咋地?凌千样在心中这个抓狂啊,可惜她神智再清楚也不是当先锋的料。悄悄的,用脚狠狠的踩了蒋大叔一下。这细微的动作自是没逃过陶渊西的眼睛,不觉轻看了那妇人一眼。
大叔,快回神吧!
幸好,蒋大叔石化还不算太严重,在凌千样的强烈刺激下终于回过神了。大侄女啊,他今天才发现,你居然有如此之“好”的脚力啊。这一疼啊,他的紧张都消失了。
蒋大叔是强忍着而没有做出跳脚的举动啊。
“陶老板,你看,咱们今天这事……”
这陶渊西依旧笑咪咪的,好像就等着对方开口似的。“许掌柜,把契约拿给蒋村长。”
他一说完,许掌柜动作迅速的从衣袖里拿出拟好的契约递给蒋村长。
你爷爷的,都准备好了,你装什么深沉,就早拿出来呗!
蒋村长拿着契约那是它认识他,而他不认识它啊!本想递给儿媳,可她双眼迷茫的不知道是神游到哪了,早没了往日的爽利。暗叹口气,也不好怪儿媳啊,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大人物,他刚才不也一样!
今天,幸好啊幸好,千样有跟着来,这丫头倒有大将之风。
“千样!”蒋村长一抬手,凌千样就马上接过了契约书。
她没看到,应该是所有人都没看到,那个一直笑咪咪的双眼在看到凌千样抬腕的一刹那,更闪亮了一些。呵呵呵,原来在这儿啊!
想到那天当铺的伙计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有客人要当的手镯却因为出了个天价而没有谈成的买卖的时候,他就对那未成谋面的手镯动了心思,也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手镯能值那样的价。想他陶渊西是什么人啊,这天下间就没有什么他不知道也得不到的东西,而价钱从不在他考量的范围内。尤其看到店里收到的项链,他想也许那件物饰是值那个价钱的,他也必然是要得到它的。
项链他托人捎回了皇城送给了新婚的三王爷当贺礼,他想,那物件定能讨得新王妃的欢心吧。而只要这王妃欢心,还怕那三王爷不承他的情?呵呵呵,一件才三两黄金的贺礼啊,多划算的买卖!
第二天他就交待当铺伙计去联系那手镯的主人,他要亲自会一会。没想到,一连好几天那位夫人说的青螺村人的也未在城里出现。把伙计急的团团转,直想杀到青螺村找人,让他给阻止了。如果是诚心想当东西,自然是会主动来找他们的,除非那位夫人反悔了。
他想要的东西啊,哪能允许别人反悔呢?呵呵,他想要自会得到。
不等他有空闲时间出手呢,这青螺村又找上门了,这次的玩意更让他感兴趣了。海鲜啊,这流攸国上下都没有的东西,让这青螺村给发现了;这流攸国没有的项链手镯也在你们青螺村,这穷了几辈子的地方,怎么就突然有了这么大的转变呢?
让他实在好奇啊!
所以,今日他坐到了这里。
所以,他今日就等到了那独一无二的手镯了。
陶渊西笑咪咪的打量着正在看契约的女人,穿着孝服,很是年轻,却也很是普通。唉!他很失望啊,拥有那样不凡饰物的女人不也该有与那样特殊之物相匹配的相貌吗,那样才相得益彰啊!枉他还多抱了些幻想的说。不过,这女人有一点却让他很是欣赏——见到他居然没有丝毫的紧张,有点意思了。
想他陶渊西能有今天的财势地位,自不是靠风华雪月就能得来的,与他打交道的人哪个不担心他的手段用在自己的身上?哪个见了他能镇定自若不担心自己成为他的猎物?呵呵,至于女人嘛,无论是已婚妇人还是待字闺阁的姑娘,哪个见了他还能面色如常?
虽然说他更喜欢有才又有貌的女子——他是男人嘛,还是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对绝色的追求是无可厚非的。不过对于这种能让他感兴趣的,他也不吝给予一点点的关注,毕竟这世间之女子不外乎就是有才有貌、有貌无才、有才无貌、无才也无貌这四种,第一种是太少了,他至今也未遇到一个——那三王爷娶的据说就是个有才又有貌的女人,他还未有幸看见;这第二种他是常遇到的,也很懂得怜香惜玉;至于第三种,如果太面目可憎的,有才怕也入不了他的眼的;剩这最后一种嘛,就从未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眼前这位已婚村妇,至少——不太难看,能神色如常的面对他,很让他新鲜。
凌千样看契约看的认真,不但没发现陶渊西的打量,更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否则非要狠狠的把这颗脑袋揍成猪头,因为那就是一颗猪头。无非就会赚点钱呗,至于这么自恋,这么眼高于顶,这么不要脸吗?当然,上述为凌小妞可能会出现的心理活动。
“蒋大叔,这个契约今天就要定下来吗?”凌千样看完后悄悄的问着身边的村长。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蒋大叔还等着她念一遍给他听呢。
有问题吗?这问题可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少修改了一下下!
☆、难关重重
就她这没读过法律没学过商的人都发现了里面严重的陷阱,这姓陶的不是连他们这群老实的穷苦人也要坑吧?
蒋大叔看她的神情,急急的催她念出来。“你念一遍!”
凌千样向陶渊西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还是那种‘我绝对不是坏人’的笑咪咪的样子,甚至在她看向他的时候还冲她友善的点了点头。
可她笑不出来,也友善不出来。她今天才发现,这做买卖得有强大的心理因素啊。她只能宠辱不惊的转向蒋大叔,慢慢的念着合约上的内容,念到她认为有漏洞的地方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她不知道,随着她语气的轻重,陶公子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了。
头脑如此灵活的村妇?他倒小瞧了青螺村的人呢!想他手下也有一些女子在掌事,并且不比男人差,如若此女有经商天份,他倒不介意吸收一个人才呢。
可惜啊可惜,陶公子这次看走眼了。这凌小妞除了打工经验丰富点、做事勤快利落点、现代知识吸收的杂七杂八了点,她真就一特普通特平凡的女大学生。生平也就穿越这件事不一般了点,可也别想她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发光发热,在现代不是那材料,在古代估计也没戏。
显然,蒋大叔也听出来了这契约的不合理之处,听完之后表情挺凝重。心里纠结着怎么跟这位大大大老板谈,人家可是金商啊,他一小破落户能见到就三生有幸了,如今坐下来谈起了生意——说实话,他还是有点胆怯的。
可人家陶公子是谁啊,自然看出他的纠结,只见他一个眼色,那许掌柜已心领神会的代表发言了。
“蒋村长有什么疑问或是不满意之处尽管提出来,我们可以商议解决的。”
哎呀,这才对嘛!这买卖双方就是要公平公正,平等互利的,凌千样在心里对此相当满意。
“那个……”蒋大叔是在心里一顿整理语言啊,在凌千样鼓励的目光中,终于定下心神开口了。“陶老板,那我就把有疑问的说出来了。一条是华西楼的食客若因海鲜吃出问题由青螺村负责,这个我们只提供清蒸的吃法,若贵酒楼研究出别样的吃法呢?还有,一些人的体质吃海鲜容易过敏,我们也是无法预料的。”这是千样曾说过的一种可能。
“哦?过敏?什么意思?”这词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蒋大叔想了一下当时凌千样举的例子,“就像有的人穿麻制的衣服容易身上发痒、有的人吃了辣的东西身上起红疹,这有的人吃了海鲜也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这倒是无法预料的事,你接着说。”
“一条是青螺村必须常年满足华西楼要求的供应量并且不得供应给其他酒楼,不供给别家我们是能做到的,可如果天气恶劣导致无法打捞,有可能就无法满足供应量了,但我们都会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还有一条,青螺村的海鲜无法进城与华西楼无关,这个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无法进城呢?
“蒋村长,除了这三条,还有别的问题吗?”许掌柜问道。
“呃?嗯!没、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凌千样一听不可思议的望着蒋大叔。那个他们青螺村必须保证海货的新鲜——这怎么保证?他们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