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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嫡女毒妻-第158部分

小说: 嫡女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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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人要腻歪就到屋里去,少在外面丢人败性!”萧淆恨声骂道。
    萧泽握住杜衡的手,昂头瞪向萧淆,冷声道:“这里是我的院子,我与我媳妇在自己家中说话,你有什么权利管我!”
    “萧泽,你不要太过份了,是不是扣子打的一审便知,你别以为没有证人!那狗奴才在哪里,叫他出来一审便知!”萧淆愤怒的双眼赤红,看上去好不骇人。
    萧泽没有理会萧淆,只是转过身子体贴的对杜衡柔声说道:“阿衡,外头冷,又有疯狗狂吠,回头再惊着你,你先进去吧,犯不着在这里受北风吹。”
    程氏这几日心中一直不安宁,脑子里那根弦儿一直紧紧的绷着,如今见萧泽对杜衡这般体贴,程低紧绷的那根弦儿彻底绷断了,只听程氏用异常尖利的声音叫道:“可见得阖府就三弟妹一个金贵人,我们就活该被风干着不成!”
    萧泽嘴上从来不饶人,只听他反唇相讥道:“大嫂纵是想风人肉干,也得回你的钟毓园,犯不着赖在我这里!”
    “够了,你们有完没有!”萧淅突然暴喝一声,倒吓了众人一大跳。
    萧泽立刻瞪着萧泽喝问:“二哥又有什么高见?”
    萧淅指着趴在地上的刘长喜说道:“这奴才被三弟的奴才打了,又是有证人的,何必在这里闲扯皮,直接将所人有带过来一审不就清楚了?”
    萧泽冷冷道:“你们倒是会挑时候,扣子被我打发出府买东西了,并不在府中,如何与他对质?”
    萧淅道:“只是出去买东西,又不是不回来,打发人出去找就行了,三弟只说命扣子去哪家铺子,二哥替你打发人去找他回来。”
    萧泽心中冷笑:这萧淅的算盘打的还真精,刺探扣子的行踪都说的这般官冕堂皇,听上去仿佛都不好拒绝似的。
    “来人,速去请高管家。”萧泽理都不理萧淅,只对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吓傻了的院中的丫鬟嬷嬷们唤了起来。
    片刻之后,宁亲王府大管家高荣气喘吁吁的跑来了,他一听说世子爷世子妃还有二公子冲到交泰园闹事,起因还是下人之间的打斗,高荣惊的魂儿都飞了,赶紧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直跑出一身大汗。
    “高管家,府中下人发生纠纷,这事归什么人处置?”萧泽等高荣喘匀了气方淡淡问了起来。
    萧淆萧淅似是想到了什么,两人面上俱是一紧。就算扣子真的将刘长喜打的头破血流,这事他们还真不应该直接过问,而是将此事将与大管家高荣发落,否则便失了他们王府世子公子的清贵身份。
    高荣跪下回话道:“回三公子,此仍小人之责,小人管教下人不利,回头便自请受罚。”
    萧泽淡淡道:“高管家每日有上百件事情要处置,一时看顾不到也很正常,你不必自责。如今世子爷指认扣子将刘长喜殴打至重伤,这事断不能随意处置了。”
    高荣忙应道:“三公子教训的是,小人一定慎重处置。”
    萧泽这才说道:“高管家请起吧。”
    高荣还没等往上起便听到两声重重的干咳之声,这显然是世子爷与二公子发出来的,他们这是还有话要说啊,自己还是跪着听吧,三位小爷闹将起来,真正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些下人。
    “高管家,此事当如何处置?”萧淆因被萧泽抢去了第一个发问的时机,心中气的不行,说话的声音也更加阴沉了。
    高荣只忠于宁亲王爷,倒也不怕世子爷萧淆,因此只沉稳的说道:“回世子爷的话,首先当派人找回扣子,同时请跌打大夫给刘长喜验伤,以确认他到底被打到什么程度,然后再唤刘长喜所说的证人前来做证。”
    高荣刚才已经问过了前去找他的交泰园下人,所以此时萧淆质问,他回答的有条不紊很是沉静,却又让萧淆暗自怄了一回。在交泰园的院中打了这么长时候的嘴炮,萧淆其实已经没有刚才初见刘长喜之时的愤怒了,稍微冷静一点的他仿佛找回了一丝理智,他这才发觉自己刚才竟然给萧泽留下了许多的把柄,此时心里正后悔着。又听高荣说的这般有条理,萧淆对自己便有了些怨意。
    “你说的对,就这么做吧!”萧淆沉沉说了一句,这绝对不是他服软,而是给高荣面子,高荣在宁亲王府还是很有份量的。
    高荣应了一声便往上起,不想却踉跄了一下。他如今也不年轻了,刚才又飞奔了一阵子,就算是呼吸平复了许多,可还是会有些心慌气短。萧泽离高荣最近,顺手便扶了他一把,高荣借势站起,忙向萧泽躬身道谢。
    因高荣是个体态偏胖之人,所以萧泽这一扶难免用了几分力气,高荣立刻感觉到三公子的手劲不小,他立刻想到了一些事情。三公子一向病弱,就算是身体真的恢复了健康,可这力气并不是一天两天便能练出来的,难道?高荣被自己的猜测狠狠吓了一大跳。森森然觉得这宁亲王府的三位公子没有一个是省心的主啊!
    高荣派了三拔人去寻扣子找大夫叫证人。萧泽又说话了。“来人,去抱朴园请王爷过来,今儿这场好戏可不能不让王爷瞧瞧。”
    萧淆面色微变,萧淅忙说道:“三弟,不过就是下人打斗的区区小事,就不要惊动父王了吧。”
    萧泽看着萧淆沉声道:“大哥想必不是这样想的,若真是小事,大哥何至于闯到我的内院来。倘若我迎的不及时,大哥是不是要直接闯进我的房间去了?”
    萧淆被萧泽挤兑的脸上直发烫,刚才他是一时之气,这会儿已经冷静多了,萧淆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太过份了,萧泽这会儿便是不依不饶他也无计可施。
    萧淅看看大哥再看看三弟,忽然叹了口气说道:“唉,何必呢!”
    萧泽刚要开口,却见扣子从外头跑了回来,手中还拿着一只油纸包。
    一见扣子跑回来,萧淆的脸色又阴沉起来,他冷声喝骂道:“狗奴才!”
    扣子小跑过来,先将那油纸捧给自家主子,萧泽接过之后将油纸包递给杜衡,温柔的笑着说道:“这是三和斋新出的没有姜味儿的姜糖,专给你买的。”
    杜衡脸上微红,接过来之后轻声道了谢,她没想到萧泽这么细心,连她并不喜欢生姜的的味道都注意到了。
    看到萧泽与杜衡甜甜蜜蜜恩爱有加,程氏被刺痛了双眼刺伤了心,就算她与萧淆新婚之时,萧淆也没这么温柔体贴的对待她,真是恨死了!气死了!忌妒死了!
    扣子将了差才向萧淆程氏萧淅等人行礼。他却也乖觉,并不会离萧淆萧淅太近,总之是要保持一个不会被踹到的安全距离,无妄之灾什么的扣子是不肯受的。
    “奴才请世子爷世子妃二公子安。”扣子镇静自若的说道。
    萧淆脸色黑沉的都堪比锅底了,他如今还是堂堂世子爷,宁亲王府第二号尊贵的人物,可扣子这狗奴才竟然丝毫不将他放在眼中,连行礼都行的那么漫不经心,真真可恼可杀!
    萧泽身边就扣子一个服侍的人。扣子虽然是个奴才,可在萧泽眼中却很重要,甚至有时萧泽都把扣子当兄弟看待,所以扣子一行过礼,萧泽便将他拽了起来,沉声问道:“扣子,你刚才出门之时可曾打了刘长喜?”
    扣子立刻坦坦荡荡的说道:“回爷的话,奴才绝对没有动过刘长喜一个指头。”
    萧泽点头笑道:“好,爷相信你!”
    萧淆听了扣子之言冷哼一声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三弟倒是轻信的很!”
    萧泽淡淡反问道:“大哥不也是只听了奴才的一面之词便冲进我这交泰园喊打喊杀么?大哥可以相信自己的奴才,我却不能么?”萧淆被萧泽堵的毫无还击之力,直气个了倒仰。
    萧淅没说话,事实上他很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形,大哥与三弟最好一直这么死掐下去,挣的越狠越好,若他们能斗个两败俱伤,渔翁得利的就不就是他萧淅么。
    程氏心却急的不行,她知道这事儿闹大了必定会惊动公公宁亲王爷,此时真不能再生事端,倘若……程氏这两日心中想的全是那墨玉弥勒之事,她真不愿意再旁生枝节。
    程氏正在想着如何开口相劝,便听到一声炸雷一般的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萧淆程氏和萧淅闻声心中俱是一惊,这声音分明是他们的父王宁亲王爷的,怎么,这么快就惊动他了?
    世子萧淆暴怒,手中拽着个被打的满脸是血的奴才直闯交泰园,可是有不少王府下人看见的,众人瞧着世子爷那一付要吃人的样子可怕极了,都害怕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便有人赶紧去抱朴园禀报。还算那报信的下人机灵,她没有向直接向王妃禀报,而是报到了正在枯坐在书房之中,反复思量到底要如何处理墨玉弥勒之事的宁亲王爷面前。
    宁亲王爷一听又是萧淆惹事,焉有不勃然大怒的,对长子萧淆的失望又加深了一层,他立刻赶往交泰园,倒要看看萧淆还想干些什么!
    “父王!”众人赶紧迎上前问候,宁亲王爷面沉似水,斥责道:“萧淆,你好威风啊!今天你能拽着下人闯你弟弟的住处,明儿是不是就要直闯本王的抱朴园?”
    宁亲王爷这话说的可重,萧淆怎么都受不住的,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叫道:“不不,父王,儿子绝对不敢,今日是事出有因,儿子着实气不过才到三弟这里来的。”
    “哼,不过是个没用的狗奴才,难道还比主子金贵不成?”宁亲王爷扫了一眼一趴在地上没个人形的刘长喜,大怒喝道。
    “父王,长喜是儿子的亲随,打了他就是打了儿子的脸面,请父王为儿子做主!”萧淆此时已经是赶上架的鸭子,想撤都撤不下来了,只能咬定钢牙死扛着。
    扣子见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干脆利落的回禀道:“回王爷,奴才奉命出府买点心,在北角门上遇到了世子爷的长随刘长喜,当时刘长喜满身酒气,非逼着奴才向他磕头行礼,奴才出门之时得了爷的吩咐,要快去快回的,所以奴才不敢与刘长喜纠缠,趁他酒醉站不稳跌倒在地上之时赶紧跑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奴才一概不知,不想刚一回来便看到世子爷指责奴才殴打刘长喜,王爷,奴才冤枉啊!奴才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曾动过刘长喜。若说有错,奴才的错在于看到刘长喜跌倒也不上前相扶,反而趁机跑开了,求王爷明断!”
    宁亲王爷是知道扣子的。萧泽“生病”这十年间,他身边的丫鬟嬷嬷内侍一个一个的离开了,只有这扣子忠心耿耿的服侍着,所以宁亲王爷也高看扣子一眼,这么忠心的奴才并不易得,而且那墨玉弥勒之事还不曾了结,宁亲王爷绝对不会在此时再让萧泽动气,不论今儿是不是扣子打了刘长喜,他都不准备降罪于扣子。
    “王爷,求王爷为奴才做主啊,扣子殴打奴才之时,北角门上的门子看的真真切切,王爷一查便知!”
    刘长喜见扣子跪下说话,忙也爬过来连连磕头哀求,还将他刚才安排好的证人给抛了出来。
    宁亲王爷皱眉问道:“扣子,你可敢与人对质?”
    扣子坦坦荡荡的回道:“回王爷,奴才没有打过刘长喜,愿与任何人对质。”
    刘长喜心中暗喜,心道:“小贼,你就等着吃板子吧,刘爷不安排好一切又怎么敢动手收拾你!”
    萧淆在气头上,并没有多想什么,可是萧淅身处局外,看的也清楚许多,他见扣子子从始至终都非常淡定平静,眼神也很镇定,没有一丝惧意,根本不象是动手打过人的人,难道真是刘长喜污蔑扣子?可是他身上的伤并不象假的啊?这小子能有使苦肉计的心眼儿?萧淅暗自忖度起来。
    没过多一会儿,北角门上的门子被传了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的身上,这门子之言决定的可不仅仅是两个奴才的命运,甚至还会牵连到萧淆与萧泽的地位……

  ☆、第一百四十二回各自伤怀

“王爷,就是他看到奴才被扣子殴打的。”刘长喜一看到自己塞过钱的门子来了,便激动的叫了起来。他这般没规矩的行为让宁亲王爷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脸色也越发的阴沉。
    反而扣子神色很平静,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却让宁亲王爷心中感到满意,象扣子这样的作派才是个奴才应有的态度。
    北角上的门子在宁亲王爷面前跪下,从怀中掏出一只靛蓝底的缎子荷包高高举过头顶,口称:“小人李大毛请王爷安,小人有事回禀王爷。”
    宁亲王爷端坐在正堂主位之上,沉声道:“讲……”
    只见北角门子李大毛将手中的荷包拽开,倒出两个金锞子并六七块散碎银子捧在手中,低头向上说道:“回王爷,适才小人在北角门当值,看见这位刘公公抓那位寇公公的手臂说要教训他,可是寇公公并没有与刘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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