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毒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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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虽然萧淆这几年没少给太子上供,可是一但太子判断出萧淆没有萧泽有价值,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萧淆一脚踢开,转而向萧泽示好,将萧泽拉入太子一方的阵营。很早就失去生母的太子为了在宫中生存下去,已经养成了极凉薄的性情。
“殿下,臣有什么不妥么?”萧淆被太子看的发毛,不由疑疑惑惑的问了起来。
太子淡笑道:“没有没有,对了,弟妹哪里可有什么好消息不曾?”
这才叫哪壶不开提哪壶,萧淆听到这个问题,连脸上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他沉沉叹了口气,极无奈的摇了摇头。别说是程氏,就边两个通房都没有动静,萧淆每每思及此事,心中便很是恐慌,一个女人没怀上还可以说是女人的原因,可是他身边的三个女人都没有动静,这恐怕就不是女人的问题了,难道真的是自己不行?想到这里,萧淆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太子拍拍萧淆的肩膀说道:“阿淆,别灰心,今年大挑,到时我给你选两个好生养的侧室,保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你啊,不是孤说你,你就是太宠着屋里人了,早几年正经纳两房侧室,这会儿子都能满地跑了。”
萧淆憋屈的不行,当初娶程氏也是太子的主意,程氏娘家在军中素有威望,可以为他们的大事带来很大助力。可谁能想到那程氏竟然是个不生养的,偏他与程氏处了这些年,也处出了不少感情,萧淆倒还真有些不忍心纳高门贵妾给她添堵。
“唉,家父也说过此事,殿下,到时只能麻烦太子妃为臣掌眼了。”萧淆无奈的叹道。宁亲王爷是个大男人,自然不可能跑去为儿子相看姑娘家,这事还得落到女眷的身上。而萧淆绝对不会将这个权利将给宁亲王妃的,他也不想让程氏经手,唯一能拜托的也就只有太子妃,并且这也是变相的向太子表忠心。
太子笑着说道:“这是自然,孤回宫后就说与她知道,让她多多上心。”萧淆忙躬身道谢,虽然将此事托付给太子妃,他心里同样也不踏实。
聊过家常,太子话风一转入了正题,他正色问道:“阿淆,开钱庄之事筹划的怎么样了?”
萧淆为难的皱起眉头,讷讷说道:“殿下,这钱庄恐怕很难开成,需要的股本数额太大了。”
太子也皱起了眉头,他何尝不知道开一家钱庄需要巨额的股本,便是有百万两银子,对于开钱庄来说也是远远不够的,可是还有什么能比开钱庄更赚钱的,太子如今缺钱都快缺疯了,没有钱真是什么事情都无法展开,当了十多年太子的萧绰如今算是掉进钱眼里了,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弄钱。当太子当的一心只想着捞钱,萧绰这太子当的也真是没有意思了。
“殿下,独立开钱庄所需数量准多,可是若以势掺股,这事做起来就容易多了。”萧淆见太子果然犯了愁,便抛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点子。
“哦,怎么做,你细细说说!”一听说还是有法子开钱庄的,太子果然来了兴致,连眼神都亮了许多,他向前趋身急急问了起来。
“微臣前阵子将京城的数家钱庄仔细调查一番,发现信德钱庄倒是个可以入股的钱庄。此家钱庄的东家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只是一个号称点金公子的无名之人,这点金公子闯出名号也就是这三四年的事情,就算是有点儿根基也无足挂齿,若是能入股信德钱庄,再慢慢将钱庄变成您的,将来可就方便多了。”萧淆轻轻松松的说了起来。
“信德钱庄,点金公子,怎么孤从来没有听说过?”太子皱眉问道。
萧淆忙解释道:“回殿下,信德钱庄两年前才在京城开张,在京城诸多钱庄之中并不显眼,往信德钱庄存银的大多是商贾之人,很少有京中亲贵,殿下没听说过也是正常。”
太子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却也有道理,能让他记住的除了四海信达永成和安泰四大银号之外也就没有别的了。
“那这点金公子呢?别不是那府亲贵的化名?”太子忙又问了起来,他可不想忙活一场非但事儿没做成还给自己结下仇人。如今他的父皇对他隐有不满之意,这让太子不得不加倍小心谨慎。
萧淆说道:“很少有人见过点金公子,不过此人应该不会亲贵化名,微臣多方打听,才打听到这点金公子并非我们大梁之人,是漂泊大梁的异族,应该是达斡人。”
太子点了点头,达斡是大梁东北边境以外的一个部族,因世居之地盛产金银,达斡人世代以开矿冶炼金银为生,用富的流油来形容他们再合适不过的。达斡人做生意从来都用黄金结算,真真是豪气的很,若这点金公子是有达斡背景,那此人必得好生拉拢了。
☆、第一百四十回萧绎亲事
上回说到太子想开家钱庄以解决他捉襟见肘的窘迫经济现状,萧淆便建议太子入股点金公子的信德钱庄,此时他们都不知道这点金公子就是萧泽,还以为点金公子是以人傻钱多憨直好糊弄而著称的达斡人。
太子原本有些犹豫,当他听萧淆说点金公子是达斡人,便立刻说道:“好,这事就交给阿淆你去办,此事办成,孤再无后顾之忧。你先去谈着,孤这便开始准备银两。”那是,有了取之不竭的钱袋子,太子当然不必再为无钱可用而发愁了。
萧淆心中暗喜,赶紧应了下来,他与太子一样,也是缺钱缺的要命,若是此事办成,那怕是太子吃肉他喝汤,也能得一注源源不断的收入,有了钱,他便有了底气。
太子平日出宫的时候不多,难得今日有机会出来,除了萧淆以外,他还要见不少支持他的亲贵臣子,所以萧淆在回完事之后便立刻告退,太子自不会留他,命近身内侍将萧淆从后门送走,免得引起旁人的注意。事实上除了太子自持身份,必要走正门出入之外,其他人来此,走的都是后门。
出门之后,萧淆回头看看这座并不很宽敞的四进宅院,暗暗想道:“这宅子到底逼仄了,等有了银子,说什么也得劝殿下买几套大宅院才是,唉,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从前门进出啊?”
萧淆上了马车,对赶车的近身长随吩咐道:“长喜,去信德钱庄总柜。”
萧淆的长随刘长喜年前年后没少往信德钱庄跑,他应了一声抖起马鞭打了个空响,便往信德钱庄而去。
很快到了信德钱庄门口,萧淆命刘长喜进去问话,他早在年前就曾数次派刘长喜传话,说是有一注极大的生意要与点金公子面谈,当时就被信德钱庄的大柜头以东家回达斡过年为由回绝了。达斡人因为都很富庶,所以他们会变着法儿的过节取乐,不拘是哪个民族的节日,到了日子达斡人都会当成自己的节日去庆祝,这也就是萧淆会告诉太子点金公子是达斡人的原因。
刘长喜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他来到马车旁边,无奈的低声说道:“回世子爷,大柜头说点金公子还没有回来。”
“还没回来,这都几个月了?简直岂有此理!”萧淆闻言大怒,在马车中厉喝起来。
刘长喜小声说道:“听那大柜头说,点金公子怕是三五个月都回不来的。”
“什么?”萧淆听了这话越发生气了,他刚刚在太子面前保证会尽快入股信德钱庄,若是那点金公子三五个月不回来,他岂不是连谈都没得谈?
“算了,先回府。”萧淆烦闷的说了一句,便再不说话了。刘长喜赶紧跳上来赶起马车往王府方向行去。
“回王爷,世子爷出府之后先去了北城一府小宅院,莫约停留了大半个时辰,然后又去了信德钱庄。世子爷没有下车,只是命刘长喜进去,不到一盏茶的时候刘长喜就出来了,世子爷便直接回府,一路并没有再做任何停留。”一个身着灰青色衣裳的男子跪于宁亲王爷的面前,细细禀报起来。
原来宁亲王爷因墨玉弥勒之事对大儿子起了疑心,便命心腹手下暗中跟踪萧淆,萧淆刚一回到王府,这人便来向宁亲王爷禀报了。
“北城的宅子,北城是都是穷力巴的住处,他去哪里做什么,丙四可曾查过那所宅子?”宁亲王爷皱眉问道。
宁亲王爷有一枝极心腹的人马,人数并不多,只有三十六人。这三十六人都隐去本名,分别以甲乙丙丁为姓,一至九为名。
丙四回道:“回王爷,已经去查了,下午便会有结果。”
宁亲王爷点点头,沉声道:“下去吧,继续盯着萧淆,不可有丝毫懈怠。”
丙四应道:“是,小人谨遵王爷之命。”说罢丙四便退了下去,如同他来时那般悄无声息。
“淆儿难道真有什么事隐瞒本王?”宁亲王爷喃喃自言自语起来。说心里话,宁亲王爷真不愿意怀疑自己的儿子,萧淆六岁那年宁亲王爷就为他请封世子,一来是想安儿子的心,二来,宁亲王爷是真的对这个儿子抱有很大的希望,六岁之前的萧淆还没有长歪,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宁亲王爷没有单独待太久,便有人在门外禀报:“王爷,属下甲六求见。”
宁亲王爷立刻沉声说道:“进来。”
少时,一个精干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跪下见礼之后将三张纸呈送到宁亲王爷的面前。宁亲王爷接过后并没有急着看,只问道:“多宝轩掌柜说了什么?”
甲六禀报道:“回王爷,多宝轩的陆掌柜承认曾将一尊墨玉弥勒以一万两银子的价钱卖给世子爷,那尊墨玉弥勒是陈子纲所制,世间仅有一件,是于世子爷到多宝轩的三日之前才雕成的,除了陈子纲与陆掌柜之外,过手之人便只有世子爷。”
宁亲王爷点了点头,心情更加沉重了。陈子纲是天下闻名的制玉大师,他绝对不能在自己的作品上下毒,而多宝轩的掌柜应该也不会做这么自毁名声的事情,若是从多宝轩买出的东西出了岔子,他的买卖就别再想做下去了。
“陈子纲处可曾调查到?”宁亲王爷沉声问道。
“回王爷,小人也调查了,陈子纲承认曾做过一尊墨玉弥勒,用的是半年之前胡人从于阗贩至京城的墨玉制成,因他欠了多宝轩一个人情,这才将墨玉交于多宝轩出售,小人仔细查问过日期,陈子纲与陆掌柜所说的日期完全吻合。小人也找到那名贩卖玉石的胡人商贩查证,确认陈子纲没有说谎。这三人分别写下证词并签字画押。”甲六是个心思缜密之人,非但调查的极为详尽,连证词这种官方才需要用到的东西他都一并拿到了。
宁亲王爷点点头,赞了一声“好”,才打开证词查看。真不知道甲六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那三人写下亲笔证词,还按了手印以示证词的真实可信。
甲六说的很简单,但陈子纲陆掌柜并那名胡商的证词却写的很详尽。看过之后,宁亲王爷面色更阴沉了。
甲六回完事便退了下去,宁亲王爷痛心道:“萧淆,你真是让本王太失望了。”看过那三人的证词,特别是陈子纲与陆掌柜的证词,宁亲王爷几乎已经能确认那尊墨玉弥勒是被萧淆动了手脚的。
其实这个很好想,墨玉弥勒所带的毒性只是针对孕妇的,对普通人并没有任何作用,这分明是针对宁亲王妃下的毒,除了与宁亲王妃有冲突之人,谁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萧淆萧淅对继母心怀忌惮,这个宁亲王爷并非毫不知情。从前他只道这是人之常情,毕竟他续娶之时萧淆已经六岁,萧淅也三岁了,都已经记事了。他们不可能将继母当亲娘,这个宁亲王爷也能理解。其实在处理王府诸多事务之时,宁亲王爷有意无意都在偏坦发妻所出的两个儿子,是宁亲王妃大度不计较罢了,若是换个爱计较的,宁亲王府早就鸡声鹅斗的不象个样子了。
只是宁亲王爷万万没有想到萧淆竟然这么恨继母,已经到了必欲将其致于死地而后快的地步了。宁亲王爷既愤怒又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明白萧淆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在宁亲王府的地位从来不曾动摇过啊!
甲六去寻陈子纲陆掌柜并那个胡商调查,这事儿萧泽很快就知道了。听完金四的禀报,萧泽淡淡道:“如实说便行了。”
金四小心的说道:“公子,莫不是那尊墨玉弥勒出问题了?”
萧泽冷声道:“墨玉弥勒上被人下了毒害孕妇的药,若非夫人机警,本公子的娘亲就要受害了。”
“啊,竟有此事,公子,墨玉弥勒被买走之前断断没有毒的,这一点小人能拿性命担保。”
萧泽沉声道:“这个我能不知道?没有你们的事。真没想到那人竟然愚蠢如斯,他要作死难道别人还能拦着?不过为了万全起见,年前买的那个庄子赶紧多倒几手远远卖出去。”
金四忙正色应道:“是,小人这便去办。公子,还有一事您得拿个主意,今日萧淆又到钱庄要求见您,说要与您谈一笔大生意。柜头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