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毒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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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儿萧泽携内子杜氏请皇伯母安!”萧泽与杜衡同时跪下,萧泽高声请问,杜衡只跟着行礼就行了,反正话萧泽已经替她说了。
“泽儿快快起来,你娘亲今日如何没进宫?”皇后与宁亲王妃也算是手帕交,而且皇后为了自己的儿子四皇子,也有意拉拢宁亲王府给儿子做助力,所以对宁亲王妃也格外关注。
萧泽忙将娘亲有喜之事说了一遍,皇后也很替宁亲王妃高兴,命心腹嬷嬷立刻去准备一份厚礼送到宁亲王府。皇后的心腹嬷嬷去后,皇后方才将萧泽杜衡叫到身边,仔细端详了一回。
萧泽生的象娘亲宁亲王妃,皇后与宁亲王妃极熟,所以对于萧泽的相貌,皇后并没有什么惊艳之感,倒是对于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杜衡,皇后难免有一丝惊讶,再没想到京城贵女中还有么标致贵气的女孩儿。幸好她已经嫁给萧泽冲喜了,要不然还真是个不小的威胁。
以杜衡的家世品貌完全有资格进宫备选,别的都不凭,就只凭她的容貌就一定会被皇上选中,皇后如今年纪大了,膝下又只有四皇萧经这一个儿子,当今对她并无宠爱,敬重也有限,所以皇后面上风光心里苦,对于年轻貌美的宫妃和有资格备选宫妃的高门贵女心中素来都有戒备。
不过已经嫁给萧泽的杜衡却不需要再防备的,而且皇后还要拉拢她,毕竟萧泽是宁亲王妃的亲生儿子,而宁亲王妃又极得丈夫宁亲王爷的宠爱,甚至在某种程度来说宁亲王妃可以左右丈夫的决定,为了四皇子萧经,皇后自然要对萧泽夫妻更热情一些。
“泽儿,本宫听说你病全好了,真是替你娘亲高兴的很,这些年来她为了你的病,可没不在本宫这里抹眼泪。”皇后亲亲热热的说了起来。
萧泽立刻做出一脸惭愧的样子,低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都是侄儿无用,累及父王娘亲受苦了。”
皇后笑着说道:“真是痴儿,日后你做了父亲就明白了,做父母了为了儿女,哪怕是再吃苦受累心里也是甜的。”
说罢,皇后又看向杜衡笑道:“泽儿媳妇,你看着年轻还小,今年多大了呀,从前怎么也没见你跟着家里大人进宫呢?”以杜衡建威将军府嫡出大姑娘的身份,完全可以随家中女性长辈进宫请安的。
杜衡淡淡说道:“回娘娘,妾身祖母身体弱,早就求了恩典,所以臣妇在娘家之时并无机会得见娘娘凤颜。”往年每到朝贺之时,何老夫人都事先上报自己身体病弱不能进宫,杜衡提起此事,皇后方才想了起来,同时也想起了杜衡的身世,知道她生母早逝,继母是坏了事的恭肃公主的女儿益阳县主,这益阳县主素来是跋扈不容人的,如何会带着继女进宫呢。
“哦,是了,本宫想起来,怪得本宫从前没有见过你呢。”皇后暗自庆幸的说道。
等皇后问完话,瑞云才上前行礼说道:“回禀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请您携三公子和三少夫人一起到奉圣宫共进午膳。”
皇后闻言笑道:“本宫正想安排这两个孩子陪本宫用午膳,不想母后已经有安排了,好,瑞云你先回奉圣宫去,回头本宫携这两个孩子连同四皇子一起去陪母后用膳。”
皇后很注意与婆婆谢太后打好关系,所以素日里她们婆媳之间相处的很融洽,一起用个膳什么的都是寻常之事。
瑞云含笑躬身应了,自去奉圣宫向太后禀报。
皇后见李全还杵在底下站着,便也笑着说道:“李全,你也回去服侍皇上吧,回头本宫会把这两个孩子全须全影儿的送还给宁亲王爷。”
李全笑着应了一声是,便也离开了凤仪宫,只凭皇后与宁亲王妃的交情,李全也能确定萧泽与杜衡在凤仪宫会很安全。
皇后又打发人去请四皇子夫妻,四皇子十七岁,前年出宫开府建牙迎娶王妃,去年被封为恪郡王,王妃已经为了他生下嫡长女,恪郡王府中还有个侧妃也怀了身孕,因日子还浅,故而不知是男是女。
恪郡王府离皇宫并不很远,没过太长时间,恪郡王与恪郡王妃便来到凤仪宫,自有一番厮见不必细表。
恪郡王爷眉眼生的象皇后,口鼻却象皇上,倒也是个翩翩少年郎,若没有萧泽衬着,他还是挺中看的。
只可惜有萧泽的珠玉在前,恪郡王爷就显得有些失了光彩。不过恪郡王倒不在乎这些,对萧泽还是表示出了应当应分的热情。
恪郡王妃李氏一看上去就是那种性情温顺的女子,她脸庞微圆,眉眼儿细细弯弯的看上去很和气,虽不是特别漂亮,却让人看了有种安心之感。杜衡对她的第一印象挺不错的。
恪郡王妃看到萧泽杜衡夫妻,不例外的有一抹惊艳之心。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温柔的笑着与杜衡说话,杜衡也轻轻应了几声。
皇后对于李氏这个儿媳妇很是满意,当然这个儿媳妇是她千挑万选的,自然不可能不满意。因此便笑着说道:“经儿媳妇,你比泽儿媳妇也大不了几岁,倒不用陪在母后这里,下去聊天吧,带经儿媳妇在凤仪宫走一走。”
李氏含笑应了,温温柔柔的对皇后福身称是,引着杜衡随她走了。
萧泽一见媳妇儿被恪郡王妃带走了,便开始有些个心神不宁,这宫中处处危险步步惊心,就算他的小媳妇有充分的自保之力,可萧泽还是不放心的。
皇后见萧泽的一双眼睛都象长了钩子一般钩着他媳妇的背影,不由笑了起来,只吩咐道:“经儿,你也陪你堂弟出去走走吧,不要走远了,一会儿还要随母后去奉圣宫陪太后用膳。”
恪郡王萧经笑着应了,对萧泽说道:“堂弟请。”
萧泽微笑应了,赶紧与堂兄一起追着媳妇儿走了。
孩子们走后,皇后问身边的女官道:“四皇子还与宁亲王府的老二走的很近?”
那名女官低声回道:“听说宁亲王府的二公子突然得了什么病,如今正在王府闭门养病,四殿下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皇后点点头道:“嗯,这样才对,宁亲王府的老大摆明跟定了太子,老二是个没用的,名份既不占先,又没有娘亲护着,倒是老三不一样,他的娘亲极得宠,这孩子生的又好,宁亲王爷春秋正盛,将来这王爵未必会传给老大,老三也很有一争之力。回头传话给春芸,让她多多提醒四皇子。”春芸就是恪郡王那位怀了身孕的妾室,她是皇后精心为儿子挑选的司寝女官,是萧经的第一个女人,深得萧经的喜爱,她一怀上身孕萧经便为她请封,只是折子被留中还没有发下来,不过依着前例,袁氏被封为侧妃是早晚的事。
却说萧经陪萧泽走出坤和殿,两人虽然也有说有笑,不过各自都没有什么真心。萧经与萧泽二哥萧淅的关系并非皇后知道的那样浮浅,自从萧经出宫开府之后,萧淅与萧经私底下往来甚密,两人的关系可是磁实的很,只不过因为皇后并不看好萧淅,萧经才瞒着母后罢了。
萧经与萧淅的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很多,可是萧泽却是其中之一,其实不只是萧淅,就连萧淆素日里的动静也都全在萧泽的掌握之中。有强大的经济实力做为后援,萧泽想知道什么消息能打听不到呢。
萧泽熟知宫中诸皇子的深浅,可是萧经却不知道自己面前这俊美无匹,看上去极无害的少年到底有多厉害。平日他只听萧淅说自家三弟整日病的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便先在心中看低了萧泽。他因这几日没有见到萧淅,也没有得到任何有关萧淅的消息,便趁这个机会向萧泽打听起来。
“泽堂弟,本王听说令兄淅堂兄近日身体不适,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萧经假装无意的问了起来。
萧泽收了脸上的微笑,略带了一丝愁容说道:“唉,也不知怎么回事,二哥突然生了怪病,非说双手被烧灼的厉害,刺破手指流了许多的血,整个人都虚脱了,脸色青白的好生吓人,父王严令二哥在府中静养呢,但愿二哥能快些好起来。”
萧经心头突的一跳,忙做惊愕状说道:“竟有这种事?”
萧泽点点头道:“谁说不是呢,二哥素日里看着身体好的很,怎么会突然得了怪病,其实说病也不是病,大哥给二哥请了太医,太医怎么诊脉都说二哥没病的,恪王兄,小弟听说您博揽群书见识广博,您可曾听说过这么奇怪的事情?”
恪郡王萧经以学问好而著称于皇室,所以萧泽才会这样问起来。
萧经皱眉摇头道:“本王倒从来没看过类似的事情,的确是怪的很。”
萧泽知道凡出宫开府建牙的皇子都缺钱,便又说了一句:“二哥的脸色很不好,只怕今年连年酒都不能出门去吃了,父王特别吩咐了,二哥将身体彻底养好,再不许他出门的。”
萧经心头又是一跳,暗道:“看来今年得不到阿淅送的银子了,说不得还得送些药品给他补养身体。回头倒要好好计算一下才行。”
扭头看了萧泽一眼,萧经发现萧泽头上戴的身上穿的腰间佩的虽不逾制,却也都是极精美华贵之物,就连他手上戴的墨玉扳指都透着盈盈宝光,想来不是凡品,萧经在心中暗自估算一回,萧泽这一身行头怕不是要千两银子以上,竟比自己这个郡王爷穿的还贵重些。
萧泽又看向不远处的杜衡,他只能看见杜衡鬓旁斜簪的赤金绞丝嵌宝牡丹花簪闪着灿灿华光,倒比身旁的恪郡王妃的头面还光彩夺目。以萧经目前对首饰的认知,他觉得只是那一只嵌宝牡丹花簪便得值个几百两银子,其他的头面萧经看不到,自然无法估价。
萧经突然想起那日自己的王妃曾去宁亲王府看铺妆,回来后曾经对自己感慨过一句:“再想不到那杜大姑娘只是个冲喜新娘,却有那么丰厚的嫁妆,倒将世子妃给比下去了。”当时萧经没有在意,听过也就算了,今日看到萧泽与杜衡夫妻,他突然想了起来,心中不免有了一丝的犹豫……
若是萧泽夫妻真的比萧淅更有实力,难道他真要弃了萧淅转而选择萧泽么?恪郡王萧经还以为萧淅萧泽是街市上卖的大白菜由着他挑捡呢。
萧泽心眼儿可多,他看到萧经打量完自己之后又去看向他的媳妇儿,便猜出几分萧经的心思,他只是暗觉好笑,就算是没有他与七皇子萧绎的过命交情,萧泽也不可能与个已经与他的二哥勾结在一起的皇子交好。对萧泽来说,任何与他的大哥二哥交好之人,都在他的拒绝往来名单之中。
“泽堂弟,你从前一直病着,身上便也没有差使,如今你已经大安了,不知道你想做些什么,本王可以帮忙的。”萧经笑着示好起来。
萧泽又露出他迷惑人的,羞怯的微笑,不好意思的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一切全凭皇伯父安排,我如何还能自己挑选呢,那多不好。”
萧经瞧着神情羞怯的小堂弟,心中竟然浮起一丝怜惜之情,他笑着说道:“泽堂弟可别这么说,你若是有想做的差使只管与本王说,这点子小忙本王还是能帮上的。”
萧泽不好意思的轻笑说道:“多谢恪王兄美意,可我真的没有想过呢,您知道我的病刚好三天。”
萧经笑道:“说的也是,你身子才好说起来,是该多休养一阵子再说的。泽堂弟,过年的时候一定到本王府上来玩儿。”
与萧经与萧泽的相谈甚欢比起来,恪郡王妃李氏与杜衡之间的交谈可就寡淡多了。杜衡虽然对李氏的第一印象不错,可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上赶着与人亲近的人,而李氏虽然性情柔顺,却也是自矜身份之人,她会与杜衡说话,但绝对不会自降身份没话找话说。而且当日看到杜衡那么丰厚的嫁妆,做为女人的恪郡王妃心里也有小小的妒嫉,她嫁人之时就是郡王妃,可嫁妆与杜衡比起来抬数虽然多,可内里实质却还不如杜衡。
四人没逛多久,皇后便派人来传他们,萧泽等四人随皇后径直去了奉圣宫。太后看到四皇子夫妻也来了,倒也挺欢喜的,老太太特别中意象李氏这样的孙儿媳妇。
一顿午膳用过,太后吃的很高兴,可皇后与恪郡王夫妻还有萧泽杜衡夫妻便吃的不怎么舒服了。这倒不是太后招待的不好,而是宫宴的仪程在哪里摆着,每吃一道菜之前向站起向太后说吉祥话儿,敬个酒什么的,冬日热乎的饭菜凉的快,所以轮到皇后等人吃用之时,菜都凉的差不多了,再美味的佳肴也失了风味,这御膳其实也就是看着好看,真吃起来还不如外头馆子里的菜品有风味。
好不容易用完午膳,萧泽与杜衡既没吃饱也没吃好,杜衡因为小时候挨过饿伤了胃气,她一但不按时吃饭就会胃疼,所以此时杜衡便觉得胃部隐隐做疼,不免悄悄用手捂着胃部尽量忍耐着,她此时只希望能立刻出宫回府,赶紧吃点东西安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