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似风--穿越之刁蛮逃嫁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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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朱棣
见得他松了气,我也一阵释然。拍拍胸口,多亏,自己的反应还是蛮迅速的,不然,一切还真是不知如何挽回呢。偷偷的瞟了他一眼,他正在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眉头纠结在一起。“赖和,你在想些什么?”我好奇的问道,“该不会是还在怀疑我吧?”
“怎么会呢?你想的太多了,馨儿。”赖和舒展眉头笑了笑。忽然又叹了口气,“馨儿,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当不当对你讲。”
赖和站起身,背对着我,他那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从窗外射进的光线,在他身上投下淡淡的光晕,忽然心头一紧,吞吐的问道:“你,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馨儿……”赖和嗫嚅着,他说话做事向来利落,如今为何变得如此了?莫不是真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要发生在我身上?
“馨儿,今早,你还在昏睡中,突然皇上下令,让你进宫!”
赖和的话如一颗炸弹落入我的耳旁,轰隆隆之声不绝于耳,我大惊失色,“赖和,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怎么可能?朱棣他,哦,不是皇上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况且,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他让我进宫干吗?”
赖和转过身子,望着我震惊的神色,他默默的低下了头,叹了口气,“馨儿,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你救过王爷,皇上听王爷说起之后,便想见见你吧!”
“见我?”我冷笑一声,“莫不是让我去认反贼了吧?”
“馨儿,你……”赖和失色。“怎么,是被我说对了嘛?”我接着冷笑,自床上坐起身来,“真不该随你来这个鬼地方,更不该与那个什么鸟王爷扯上关系。上一次,就因为与他的关系纠缠不清,才导致我……”话没说完,已经说不下去了,后面的话语如鲠在喉,异常难受。
“馨儿,别这样!”赖和抓住我的肩膀,安慰道,“你想得太多了,或许皇上找你只是好奇,不会对你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
“会?不会?”自喉咙里发出一声笑意,却极其寒冷,“这是你能够说了算的吗?”
“馨儿,我向你保证,你一定会没事的!你相信我!”赖和抓着我肩膀的手滑下,将我的手紧握在手中,他的目光灼灼,令人有一种信服感。我真的可以相信他吗?记得那时修南对我说过,“但愿你不要信错了人!”这句话此刻居然如此清晰的回响在我耳边。与修南犟嘴时,那份坚定的气概也荡然无存,“赖和我是最信得过的,就算天下人都骗我,赖和也不会骗我!”这句话曾经是是我亲口说出的,可是为何此刻,竟然如此的心虚?
是福不是祸
心里的惶恐,从没有过的强烈,我拉过赖和的手,恳切的说道:“赖和,我可不可以不去,皇宫深似海,而且伴君如伴虎,我有些怕!”
赖和拍拍我的手,“馨儿,你的担心太过于多余了,皇上他也只不过是宣你入宫觐见,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我觉得这次是逃不掉了,看来无论我怎样说,他只重视不会同意我不进宫,况且,现在到了赵王的地盘,我想也容不得我做主了,牙一咬,心一横,“赖和,我去,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去。真的,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信你,你说没事,我就去!”
听着我的信誓旦旦,赖和显然很感动,他握着我的手又紧了紧,“馨儿,你真的信任我?你放心,我说过没事,就一定没事,如果胆敢有人敢伤害你,我赖和第一个不会放过他,哪怕他是当今圣上!”
赖和的话掷地有声,我浮躁的心渐渐的平稳了下来,可是心里终究放心不下,看来,我真的不可能完全信任赖和了,我与他之间早已出现了一道无法愉悦的鸿沟。
面见皇帝可不能马虎,赵王不在,这一切事情就由赖和来处理了。他原本想为我准备一套宫服,可是我觉得太麻烦了,就没有让他实行。他又给我讲了很多宫中的礼仪,可是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是福是祸还说不准呢,朱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可是要好好的研究研究。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赖和就将我唤了起来,他说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就在今天早朝过后觐见皇帝。我一惊,这么快?赖和告诉我,如果不是我莫名的昏睡,早就去见皇帝了。无奈的起身,指的拖着疲惫的耳朵,再听他为我唠叨一遍那些繁冗的礼仪了。
一切准备好之后,已经日上三竿了,一大早起来到现在,都没有停歇过。又听了赖和的絮絮叨叨,不断地打着瞌睡。赖和为我准备了一顶极其奢侈的轿子,浅粉色的轿身,前后公有八人抬着,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莫不是这就是传说中的八人大轿?
这个未免也太夸了一些吧,我又不是去哪里,用得着这么大的轿子吗?诧异的回头望向赖和,他笑容满面,“馨儿,喜欢吗?知道你向来不喜欢坐轿子,因为那狭窄的空间令你不舒服。这次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顶宽敞的轿子,一顶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白了他一眼,说不定我这是要去赴刑场呢,这么兴奋,为我准备这么多干吗,想让我临死前好好的享受享受吗?
虚惊一场
坐进了轿子,果然很舒适,比起原先修南为我准备的轿子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因为是夏天的缘故,顶棚上方不知道遮盖了一层什么物体,竟然可以遮热。外面偶尔吹来一阵凉风,也可以隔着轿子的小窗口吹进来,格外的舒适,凉爽。我心一横,死就死了,死前可以这么舒服,也值得了!
轿子吱吱呀呀的,一路上欢快的唱着悲歌,仿佛要将我送到它满意的地方。一路上赖和都追随在我的身旁,无微不至的照顾。可是我的心里还是很不开心,毕竟此次前去祸福未料。尽管一路上风景如画,但是我却没有心情去观赏一切。
不大一会,就已来到了皇宫的门前。平日里总觉得赵王府离皇宫很遥远,可是偏偏这一次,还没走了几步,就已经来到了皇宫。赖和的声音很适时的响起,“停轿!”
轿子停了下来,赖和掀开轿帘,笑容可掬的对我说道:“馨儿,就送到这里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进了皇宫自然会有人接待你,一切就顺着人家的意思做就好了!”面对赖和的笑脸,我真恨不得赏他一个大巴掌,可转念又一想,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无奈,只好点点头,“好的,赖和你走吧,我一切都会小心的。”
赖和听了我的话,又笑了,“傻丫头,你呀,知道个啥?小心,小心什么,又不是让你去做什么任务。皇上他对你没有恶意的,你大可以放心!”
赖和的一番言辞我遭际听得厌烦了,冲着他翻翻眼睛,“好了,你真聒噪,我知道了。”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在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遐想间,赖和已经从我身边离开,轿子也应经从地上升起,载着我向皇宫的深处而去。
杨柳郁郁葱葱,荷花开满池塘,微风吹过,一阵花香传来,阵阵郁香沁满心房。我忍不住掀开轿帘,想要去看看这一幕旖旎的风光。
岂料我才掀开轿帘,就听得一声呵斥,“不得胡乱张望!”原来是随行的侍卫在说话。气死我了,我哪里受到过这种约束,不让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娘见过的东西比你们多多的了。我白他一眼,“仗势欺人!”
“停轿!”一声命令传下,轿子稳稳的落地。
“姑娘,现在你可以出来了!”轿外的人声音洪厚,显然是练过了上乘的武功。可我想到刚才那个侍卫对我的呵斥,我内心就很不平衡,忿忿道:“我就不出去,你们不是不许我出去吗?也不许我乱张望,那我就在这个轿子里面呆着好了,也不用去见什么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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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
我的一句话一出口,顿时有些后悔了,这里可是皇宫,皇帝都很凶残的,我这样顶撞人家,会不会被拉出去砍头呀?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万一这个皇帝真的发火就糟了。停顿了有半响的功夫,外面也没有了声音,我更加怀疑起了我的猜测,心狂乱的跳动,手心不断的冒汗,生怕自己小命不保。
“姑娘,还是出来吧,方才是手下不懂事,得罪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仍旧是那个宏厚的男音。看来这个人还是蛮有诚意的,何不趁此机会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呢。于是我对外说道:“恩,你应该好好的管教自己的手下,不要让他们如此放肆!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那本姑娘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们好了!”说完这些话,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掀开轿帘,就准备出去。
就在我掀开轿帘的那一刻,我的目光迎上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他星眉剑目,气宇非凡,额头之间透漏着令人很不舒服的英气。我觉得自己好像要窒息了,从未感觉到内心是如此的惶恐。一个踉跄,险些晕倒在地,这时,他眼疾手快,很及时的将我扶在了怀里。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脸色一定个极为难看,因为那久久挥之不去的噩梦依旧缠绕着我,绛紫,她身上所流出的血液,沾在我的手上,在见到他时,我感觉到一阵颤栗。然而又想到齐儿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心里又忍不住发酸。
他看到我如此诡异的表情,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接着他冲呆站在一旁的侍卫大声的吼道:“还不赶紧去宣太医!她是皇上的贵客,难道你们想让皇上看了你们的脑袋吗?”
众人听得他如此咆哮,顿时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叫吓傻了。半响回过神来,才有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去宣太医。
我的头脑还处在浑浑噩噩中,只感觉想要离开他,不想看到他,每当看到他,那些不好的回忆就重新回到我的眼前。我试图用尽自己残存的力量将他推开,可是我的力气毕竟弱小,再加上一阵接似一阵晕眩的感觉传来,我只得开口喊道:“许世昌,你走开,你离我远些,我不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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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贵客
虽然头脑还在晕眩中,但是我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许世昌脸上的表情,或许是惊讶我为何会知道他的名字,也或许是在惊讶我为何见到他之后是如此的表情。他的脸色因为尴尬而略带潮红,但是他的手仍旧坚强的将我扶着,只听得他说:“不管你对我有误会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但是你是皇上请来的贵客,我就有义务与责任将保证你的安全与健康!”
恰巧这时,太医已经来了,他按着我的脉搏,替我把脉,微微皱着眉头,说道:“这位姑娘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慢慢让她平静下来就好了。”
听了太医的话,许世昌越发的疑惑了,他不知道为何我会受到惊吓,难道是因为他吗?我不敢直视他,生怕他会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什么变化。许世昌命人将太医送走,也安排我住进了一间房。房间内的摆设很简单,让人很难与外面的金壁辉煌联想在一起。许世昌再也没有来打扰我,一切只是吩咐下人照顾我的衣食起居。我在这里呆了也有两三天了,没有了许世昌,我的晕眩早已荡然无存了,只是我觉得自己像是被软禁起来,一步都不许出这个房间的门。心里有些愤愤然,还什么皇帝的贵客,我如今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悲哀的失去了自由,只有让人观赏的份。皇帝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为何好端端的让我来这里,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来到这里,一切都不像从前那样了,处处隐藏着机关,每个人都隐藏着自己,让我看不透在他们身上到底谁对我是真,谁对我是假。那些过去的甜蜜,过去的信任,是否已经一点都不存在了呢?
失魂落魄的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默默的叹了口气,原来,叹气也会上瘾。正在出神时,忽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有几个宫女摸样的小姑娘鱼贯而入,她们笑盈盈的站在我身后,对我说道:“姑娘,请沐浴更衣吧!”
天生的敌人
当雨停止后,我们一行人又开始出发了。一路上,我坐在马车内,沿途看着风景,心里却在想着沛源的事情。马车咕噜噜而行,行至一片麦田外,忽然间发觉窗外不断地有昆虫在眼前飞舞,起先并没有太在意,可是越是行走,越觉得嗡嗡之声不绝于耳,昆虫也越来越稠密。偶尔有一两只飞落在我的窗前,细看之下,竟然发现是蝗虫。
自己在马车内,蝗虫居然都如此猖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