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似风--穿越之刁蛮逃嫁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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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和显然认出了那块腰牌,他疑惑着,问修南,“我见过这腰牌,馨儿她有。你怎么也会有?”
修南惨淡的笑笑,“当然,这时当初我与馨儿相识时,我亲自订做的,我一块她一块!”
“可是,这有什么用?不过是两块腰牌而已!”
苏伯来上前,也很疑惑,“修南,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其实你一直不知道,当年我拜师学艺时,师父他老人家送给我一块上好的玉。我当时不肯收,因为我觉得对于我来说这没有什么用。师父却强行让我收下,我无奈,只好接受了。可是我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直到师父临死前才告诉我,说我命中注定有一场大劫,到时候只要找出这块玉中的秘密就会避过。”
“可是,修南,你师父只说对你有用。这次是馨儿遇到危难,这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我刚开始也很疑惑,可是师父只说缘分到了自然会解开。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修南深情的望着我,“直到我遇到了馨儿。我把这块玉让最好的工匠制成一对腰牌,一个给馨儿,一个我留着。这对腰牌见证着我俩的感情。”
苏伯来与赖和越听越糊涂,继续问道:“那这和救馨儿有什么关系呢?”
“后来,我发现,这块玉上面有隐隐的花纹存在。细研究下才发现,是一个药方。我对这方面不熟悉,也就没在意,没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赖和,你看吧,说不定会治好馨儿!”说着便把腰牌递给赖和。
赖和异常欣喜,把我放到床上,拿起腰牌细细观察起来。修南提醒他,“必须要两块和在一起才会看到。你知不知道,馨儿的那块腰牌在哪里?”
我很想说,在我身上,支吾着说不出来,修南却很快会意,拉着我的手,问我,“馨儿,是不是在你身上?”
我勉强点点头,表示他猜得很对!他在我身上将腰牌取出,递给赖和。
赖和抓着两块腰牌,内心燃起了希望,“会的,馨儿,你会好起来的!我有种直觉!”
履行允诺
苏伯来拉着修南,问道:“这两块腰牌上,居然有如此秘密,想必是你师父特意留给你的。他是世外高人,总能提前洞察一切,你就这样为了救馨儿把它们用掉?”
“大哥,馨儿就是我的劫,没有馨儿,就算我孤独的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修南的话语坚定,苏伯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这块腰牌如此诡异,我不由得有些担心,它上面到底记载了一些什么?修南将来的劫又是什么?我用了之后,可不可以再二度使用?
赖和研究了一阵之后,对修南说:“这块腰牌上面记载的虽然是药方,其实真正的秘密却不是这些药材。这是一首打迷诗,这些药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要把这两块腰牌一起销毁,研制成粉末,给需要的人服下。无论什么疑难杂症还是无药可解的剧毒,都可以被化解。”
修南欣喜若狂,“那还等什么?”
赖和犹豫一下,“你……真的做好了准备?这两块腰牌一旦用了,可就没有了。”
修南抢过腰牌,“不要啰嗦了,不就是碾成粉末吗?我来!”他在手里稍微一用力,两块腰牌立刻化为一团翠绿色的粉末。“现在,该如何让馨儿服用?”
见他这样坚定,赖和也暗自佩服,他倒了一碗水,递给修南,“给吧,你亲自喂馨儿喝下。等她喝下后,我会带她离开,是你该遵守诺言的时刻了。”
修南颤抖着双手,接过碗,把翠绿色的粉末融在水里,将我扶起,准备喂我服下。
就在这一刻,赖和再次拉住他,“等等!”
“怎么了?”修南一愣,反问道。
“还有些话,我要和你讲清楚。你虽然牺牲自己这么重要的东西,可换来得并不一定是最好的结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药方虽然可以治好馨儿,但是它还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馨儿会因为这次服药再次失去以前的记忆,说不定再也不会恢复。等你下次见到她时,她会认不得你,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不过,我想既然你承诺了,我想你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再见她了。”
修南的手颤抖更厉害了,碗中被融化的翠绿色的水,也有一点洒到了我的衣服上。苏伯来叹了口气,拉过赖和,“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让修南好好想想!”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听到了他们所有的对话。我会再次失忆,呵呵,多么可笑的事情?居然再一次发生在我身上,老天是不是在戏弄我?
修南放下碗,紧紧抱着我,似乎想要把我与他融为一体。许久之后,他抚摸我的脸庞,从额头,眉毛,眼睛再到鼻子,嘴巴,而后又再次回到原点。当他看到我额头上的伤疤时,忍不住一颤,声音哽咽,“馨儿,这块伤疤,是我造成的。也许你真的不合适与我在一起,我总是害你受伤。赖和他对你一往情深,我就把你托付给他照顾了,今后我们不会再见了,我会离你远远地,这样你就不会再受伤了!”
我无力的摇摇头,想告诉他,即使我活不成,也不要再次失忆,再次与他分离。可是虚弱的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到,他又怎么会看到呢?
修南将我扶好,用勺子舀了一点喂我,我倔强着紧闭着嘴,不喝。修南无奈之下,伸手点了我的穴道。而后他自己含了一口在嘴里,屈下身子,向我压来。
在被迫咽下那翠绿色的粉末融化的水之后,我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但却清楚的感觉到脸上的湿润。不知是我的泪还是他的泪。
名医
太阳高高的挂在头顶,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这是入秋以来难得的一个好天气,我与赖和手拉手,走在喧闹的街上。
自从我醒来,赖和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知道我的身体慢慢好转。他总是有那样一种令我信服的感觉,给我依靠,让我不再彷徨。他告诉我,我患了一场非常严重的病,他费尽力气才将我治好,可是很不幸,我的记忆力却失去了。虽然想不起从前,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心情,有赖和陪着我,我感到很幸福。
“赖和,你快看哪!这个发簪好漂亮的!”在一个小摊前滞留,我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鸳鸯玉簪,那青翠的颜色,吸引了我,让我对它爱不释手。
“你喜欢这种颜色吗?”赖和微笑着看着我。
“是啊,好喜欢的,图案也很喜欢呢!”我侧过头,也对着他笑,“赖和,你说这个发簪要是插在我头上好看吗?”
“好看,馨儿不管带什么都好看!”赖和仍然微笑着。
“哼,就知道敷衍我!”我不满的嘟着嘴巴。
“怎么会?不信我帮你插上,让小贩看看!”说着便拿起我手中的发簪,轻轻地替我插上。
“姑娘眼光就是好,这个玉簪可是独一无二的,你不可能再找到同样的一个来。而且,今天姑娘穿着翠绿色的衣服,和这个发簪很配。”小贩夸道。
“这小贩还蛮会做生意的么!呵呵!”我伸手摸了摸发簪,对赖和调皮的一笑。
“既然你喜欢那就买下吧!”说着便掏出银子付给了小贩,小贩满脸喜悦。
“爹,你慢点啊,很快就到了。那个大夫一定会治好你的!”一个小姑娘,搀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从我们身旁走过。
“是啊,戚叔,那位大夫医术很高明的,而且还是义诊,不收钱,你有福了!”小贩借口对那父女俩说道。
小姑娘对小贩说道:“呵呵,那就借大哥吉言了!”
“没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么!”
医术高明的大夫?而且还是义诊?到底是哪位呢?这么好心!赖和也很诧异,问小贩,“这位大夫这么好心?他何时来到这里的?你可知道他叫什么?”
“他来了没几天啊,也就半个月左右吧。这位大夫真的很好心,我们这里很多看不起病的人,都被他给治好了。至于他叫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他的年纪不大啊!”
“哦?很年轻嘛?”
“不只是年轻,应该说还小,只是一个少年啊!”
这下子,我与赖和更加惊奇了,一个少年医术就这么高明,而且还是义诊。
见我俩面露困惑,小贩呵呵一笑,“你们一定很好奇吧?不瞒你说,刚开始我们也很好奇,这么小就会治病?可是他用事实证明了一切,治好了很多人。最可贵的就是义诊了。他就在前面不远处的福来客栈开设义诊,你们可以去哪里看看!”说着顺手指了指前方。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家客栈,斜斜的挂着‘福来客栈’几个大字,并且围集了很多人。
赖和拉起我的手,“馨儿,我们也去看看吧!”我回过头对他微笑,“好的!”
要成亲了
“恩……老人家,你这个病不是很严重,只是年纪大了偶遇风寒有些咳嗽而已。我给你开一些药,你按时服用,记得多加衣,慢慢调理就会好的!”客栈前,一位藏青色衣衫的少年正在横着的桌前为方才的老者把脉,只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很有一副名医的感觉。但见他黑黑瘦瘦,似精神不济所致,然而他的双眼又放出光彩,显得神采奕奕。分明第一次见,可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谢谢大夫!”那位老者的女儿谢道。
“不用客气,下一位!”
赖和见到这位少年异常欣喜,拉着我挤过人群,“三脚猫!”
那位少年抬头循着声音望过来,看到我们也很欣喜,绕过横放着的桌子,几乎是狂奔到我们面前,“师父,馨姐姐!”
“三脚猫,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好了!你行啊,名声都盖过我了,成了名医了!哈哈!”
三脚猫挠着头,笑道:“师父,你不要取笑我了,我离你还差得远呢!关于我怎么会在这里说来话长啊,等我慢慢告诉你吧!对了,你怎么会和馨姐姐在一起?”
“哦,这个……”赖和还没有说完,后面的患者已经开始催促了,“大夫,你今天还看病吗?”
“不好意思啊,各位,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是老时间,大家再来。”三脚猫推脱了上门的患者。
刚才听着这个少年叫我馨姐姐,想必我们以前一定很熟,可是我又想不起他是谁,向赖和投去了询问的目光。赖和拍拍我的手,微笑道:“馨儿,这是三脚猫,我的徒弟。他一直叫你馨姐姐的,你不记得了吧?没关系啊,慢慢来,再重新相识吧!”
三脚猫听了赖和的话,诧异的问道:“师父?馨姐姐,她怎么了?怎么又不认识我了?她不是才失过一次忆吗?上次馨姐姐回王府,一直不见你,你去了哪里?还有,馨姐姐差点死掉,我也找不到你,都快急死了。后来回到王府,得知馨姐姐被黑衣人劫走,现在看到你俩在一起,我越来越纳闷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啊?”
这一连串的问句,弄得我不知所措,他说的那些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而且赖和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转向赖和,只看到他的脸色很不自然,他干咳了两下,岔开话题,“这个,说来话长啊,等有时间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三脚猫很知趣,并没有继续问。但他看到我们紧握着的手,更加诧异,继而邪邪的笑着,“师父,你和馨姐姐手拉着手啊,难道……”
“呵呵,臭小子,也不瞒你了,我和馨儿就要成亲了。”说着便深情的望着我,我也朝他会心一笑,点头表示他说的正是我所要说的。
突遭变故
三天后,我与赖和举行了仪式。在这里我们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所以也就没有人来喝我们的喜酒。唯一一个被邀请而又来的客人,就是三脚猫。
大红的喜字,大红的喜服,一切都准备的那样妥当。虽然没有热闹的场面,但我却从心底里十分满足。有什么能比嫁给心爱的人更美好的呢?
大红的蜡烛燃烧着,我身穿喜服,盖着红盖头,坐在床前,心里又激动,又有些有不安的等待赖和来揭开它。
不久之后,赖和进来了,他轻轻地把门合上,我可以听到他沉稳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迈过来,也可以听到我的心跳随着那节拍起起落落。
‘哗’,眼前的红色褪尽,抬头望去,刚好对准了赖和那深情的眼眸。纵是每日相对,他的容貌早已刻于心底,但这一刻,他那俊俏的面容在我看来却恍如第一次相见。心底忽然激起一丝少女的羞怯,红了脸,不敢看他。
他拉起我的手,揽着我靠在他的怀里,温柔的说:“馨儿,我们终于苦尽甘来,成亲了。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