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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部分

重生之深宫嫡女-第435部分

小说: 重生之深宫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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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只看一会就好。”他在她下巴上轻轻啃咬,“我还从来没这样看过你呢。”

是没有。如瑾怕羞,总是要他熄掉灯火才肯,便是端午节之后任他纵情的时候,也只不过偶尔迷醉间被他“欣赏”一遍。像这样展露在灯光下真是头一回。被他唇齿间的热气拂过,如瑾身体轻轻发颤。她紧紧闭了眼睛。

“你不想看我吗?”他开玩笑,吻过她的眼,手掌覆在她胸前慢慢抚摸。

以往的缠绵画面在如瑾脑海中飞快掠过,她觉得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会把持不住。“阿宙……停下。”她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长平王停住动作深呼吸许久,显然也在克制。

“嗯。”最后他终于算是克服了本能的意愿,拉过被子将如瑾裹住,挨在她身边躺下。

如瑾老老实实躺在被子里不敢动弹,夏日的晚间热气未褪,她很快就出了汗,可还是觉得被子里安全一些。还是长平王将被子拉了拉让她露出肩膀和双腿散热,然后叹口气,“这样不行啊,你不能总是引诱我。这方面你知道我自控力很差。”

谁引诱他了!如瑾给了他一个白眼,侧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赌气道:“王爷若是忍不住,妾身给您安排人服侍。”

“安排谁?”

“王爷想要谁就安排谁。”

“想要侧妃蓝氏,什么时候安排好?”

如瑾没绷住,无声弯了弯唇角。须臾想到自己怀胎还要许多时候,长平王他……上个月可没少折腾,似乎放纵起来……对这方面很有渴求。他忍得住吗?

“阿宙,你要是……”

要是了半日,后头的话她不知道怎么说,也不想说。

告诉他不必忍耐,觉得谁合适就收了谁吗?或者说,若是他一时犯了错不必隐瞒,如实相告她一定会以礼相待新来的姐妹?这都是一个合格妻子该说的话,可哪样她都不想说。打心底里,她压根不希望他亲近任何别的女子。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开始习惯于他只有她一个,并愿意一直保持这个习惯不要改。不管是主动改,还是被动改。

“阿宙。”她转过身去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瓮声瓮气地说,“你不许在我怀胎的时候去碰别的女人,不管是谁,都不许。否则我就挺着肚子回娘家去,回青州去,生下孩子就姓蓝,这辈子不认你。”

长平王胸膛震了两震,显然是在忍笑。如瑾严肃:“不许笑,我是说真的。说到做到。”

“遵命!王妃下令,小的莫敢不从!”

“谁是你王妃。”如瑾在他脖子上掐了一把。

长平王只觉得像被小奶猫轻轻挠了一下,不但不疼,反而又有些情不自禁。“王妃不必以色诱,小的已经保证听令了,需要发誓么?”

如瑾哼了一声,预待松开手不理他,却被他按住。“好了,不闹了,这件事我自有办法。”

“什么事?”他突然语气严肃,如瑾不由抬头。

长平王没答,如瑾想了想,认为是方才自己说“谁是你王妃”让他听在了心里,便道:“这时节在意这种细枝末节做什么,正室侧室有什么分别,皇上重病,中宫无人,你自己废妃扶正侧室,名不正言不顺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

她虽然不再整理消息了,可朝堂上没了皇帝哪有那么容易摆平,长平王御前杀了一个侍郎只是权宜之计,连她都明白只是镇得住一时而已。底下堂官吏员们人多心多,鬼大得很,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然长平王怎么会忙得一天只有三四个时辰在家。

这时候再搞什么废妃立妃,纯粹是给自己添乱。于父皇重病之中宠妾灭妻,朝臣们立刻可以借此扔一个不孝不义的罪名过来,难道还要遇到一事就开一次杀戒吗,为女人杀臣子更是站不住脚。如瑾深知此事之险,因此絮絮劝了长平王半天。说着说着,却听见他愈加绵长的呼吸声,打眼一看,竟是睡了。

“……浪费我的精神。”如瑾嘟囔一句,轻手轻脚下地熄了灯,复上床依在他身边,也阖了眼睛。

隔了几天,长平王有一晚回来的很早,日头还有半个挂在西山呢,他就大步进了辰薇院,屏退丫鬟拉着如瑾进了内室。

“看。”他从袖里掏出一本薄薄的账簿一样的蓝皮册子,“我就说有办法。”

如瑾狐疑接过册子翻开,顿时愣住。原来他那晚说的“这件事我自有办法”,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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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 食髓知味

反应过来长平王的意思,如瑾脸上腾地一下子烧起来,耳根子都红了,“啪”地一声把册子摔在长平王怀里,转身便往外走。

“跑什么。”长平王轻轻一带,把她拉了回来。“不喜欢吗?”他凑在她耳根轻声问,灼热的气息将如瑾包围。

“没正经。”如瑾咬牙。

“我特意问了敬事房的老人和宫里积年的安胎嬷嬷,他们都说不打紧,等胎坐稳了之后小心些儿便是。”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他,“瑾儿好好养着,过些时候咱们就可以用了,你先熟悉熟悉。”

这有什么好熟悉的!

册子上画的全是孕中女子的春宫,他从哪里淘澄出来的坏东西!如瑾怒道:“难道我好好养胎就是为了这个?”

“这是什么话。养胎自是为了稳妥生产,但……你不想我么?”长平王抱着她不肯松手,“之前那几次,你都说喜欢。”

如瑾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个家伙惯会钻空子。发现怀胎之前那段时间她纵着他,渐渐自己也难以自持,意乱情迷之间所说的话他倒是记得清楚……

“夫妻私下里,这些有什么好羞的。”他笑着哄她,“难道你愿意我去找别的女人 ?'…3uww'”

“你敢!”

“就是。我又不敢,你又不让……”他露出十分可怜的神色出来,如瑾特别想拧他的嘴,问问他怎么可以这样装相。好歹,堂堂一个王爷啊!

“我没进府之前的那些年,你又是怎么过的?怎么忍的!”

“那又有所不同。有句话叫做食髓知味,你饱读诗书难道没听过?没有你的时候也就罢了,有了你,知道你的好,你忍心让我独守空房么?”

长平王抱着如瑾坐到软榻上去,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半日才将满脸通红的如瑾哄得失声笑出来。天黑下来,屋里需要点灯,丫鬟们把厅堂的屋子点亮,廊下和院中也点了灯笼,可是没到里屋来。如瑾腹中咕噜响了两声,不由赧然,“饿了……”

长平王便将手放在她肚子上:“你最近挺能吃的,一大早起来都能吃满满一碗白米饭,胡嬷嬷说的果然不错,怀了孩子要吃两个人的饭。”

如瑾抬袖看了看胳膊,“好像长胖了。再这么吃上半年可怎么好?”

厨房的褚姑本就擅长各种菜式点心,现在更是听了胡嬷嬷的吩咐每日变着花样给如瑾折腾吃食汤水,一天下来如瑾要吃四顿饭外加好几盅炖品,不胖才怪。

长平王用唇碰碰她的额角,“胖些才好,你原本太瘦了,我喜欢看你圆润起来。”

“若是长成了胖大妇人呢?”

“那么我要多练些力气,不然抱不动你。”

如瑾笑着哼了一声,推开他站起来,扬声要丫鬟摆晚膳。“好容易你今日回来得早,一起坐下来慢慢吃饭,然后去园子里散散吧?你饭后还要去锦绣阁吗?”

“不了,今天休息。”长平王伸个懒腰,懒洋洋地说,“一张一弛,文武之道,总是紧绷着辛劳早晚有一天要撑不住。”

“那怎么偏偏是今天呢?”如瑾自己点了烛火,坐到妆台边整理被弄乱的头发。

“因为今天得了这个,一时高兴。”长平王把扔到一边的蓝皮簿子重新拎起来,眼见着如瑾要恼,这才笑着说,“是今日敲定了由谁接替魏侍郎的班。”

如瑾知道这件事。魏侍郎在御前被杖杀之后,礼部右侍郎的位置一直空着,朝中几股势力都想往进安人,互相扯皮了许久也没定下来。“是谁?你这么高兴,想是你的人 ?'…3uww'”

“说起来还与你有亲戚。是刘衡海的表舅兄,叫做戴稳,原是户部一个管库的郎中。”

刘衡海的表舅兄?“是大伯母李氏的表哥?”刘家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亲戚了。大燕官吏机构庞大繁杂,户部底下各司各部郎中、员外郎等官员不说一抓一把,也是相当多了。管库的郎中有的是闲职,有的颇有油水,不能一概而论。但无论如何,伯母李氏的父亲只是寻常八品京官,家里和寻常百姓也没太大区别,而户部郎中官居正五品,如瑾从没听说她家还有这等亲戚。

长平王笑道:“是啊,刘家大太太的表姨婆的女儿嫁给了戴家,所生长子就是这个戴稳。”

好远的关系!

但亲戚远不远只看走动,若走动得勤快,便是八竿子的远亲也能像一家人似的。若不走动,就是亲兄弟姐妹也可形同陌路。如瑾想了想,平日和李氏刘雯等人接触时从没听她们提起过戴家,那就是不怎么走动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层关系的?”荷露隔帘说晚膳摆好了,如瑾站起身拉了长平王一起去厅堂用饭。

“戴稳五十多岁了,在现在的职位上坐了八年不得进一步,最近朝堂上为空出的侍郎位和首辅位互相扯皮,首辅他自然不敢想,侍郎还是可以争一争的,于是和刘衡海走动起来。”

果然是这样,平日不见走动,眼看刘家和长平王府关系亲近,长平王此时又和以往不同,这才过来钻空子套近乎。如瑾自然不齿这种人,“阿宙,你不会看他与刘家有亲才扶他上来吧?”

“若是呢?”长平王扶着如瑾入座,给她在后腰垫了软垫子。

如瑾侧目瞄他,见他眼里隐着笑意,也笑了,“你才不是这种糊涂人。”

“也是,也不是。这个人颇有林安侯的性情,却是一步一步考上来的文官,户部一待许多年,同窗同僚不少,八面玲珑的比林安侯聪明得多。这时候用有和自己有关系的人,他放心,我也省力。”

这倒罢了。如瑾笑着给长平王盛汤,两个人相对用膳。

像戴稳这种人如瑾想得很清楚,长平王日后若越站越稳,钻营贴上来的人便会越来越多。什么人有什么人的用途,况且官场上托门子走关系是常事,送礼收礼并不意味着这个人就是大奸大恶,名声很好的官也不能免俗,所以只要勘用,管他是主动贴来的还是你自己挖出来的呢?她相信长平王不是任人唯亲的糊涂人,只是这个时候,他才刚刚上位,朝中不稳,多用些自己人总是稳妥些。于是什么戴稳戴不稳的,如瑾丢开不管了,只一心陪着身边人吃饭,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

接下来的日子长平王依旧忙碌,便是精神再好,有时回来也带着几分疲色。朝中事不在于多寡,只是要用心和各方角力,他暗中经营的势力以护卫和刺探为主,在明面上做事的根基毕竟太浅,要想让朝中大小官吏都习惯他、服从他,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

何况,私下里还流传着关于皇帝病重有蹊跷的各种流言。

这一年的夏天,大燕治下没有去年那样的大范围旱灾,江南一带却闹了水患,治灾要银子,要得力的人去赈灾,皇帝在时也要焦头烂额一番,长平王更是忙得要命,回家休息的时候也常常静思想事。

如瑾开始渐渐显怀,而且比寻常三个月左右的孕妇腰身粗壮许多,人也发福。胡嬷嬷说怀胎的女子不能太胖,胎儿也不能滋补太过,不然生产时要凶险。于是如瑾每天都要绕着满王府走上几圈,锻炼腿脚,活动筋骨,只为日后的生产储存力气。吴竹春教了几个伸展筋骨的动作,没事时她就在院子里练一练,虽是胖起来,倒觉得比以前瘦的时候还身子清爽。

秦氏一改深居简出,惦记着女儿,总往王府里跑。蓝泽有时候也借光过来,但长平王总不在府里,如瑾就把他丢到外院去喝茶。对于这个一见面就开口闭口不离“王爷”的父亲,她实在亲近不起来。

进了八月,天气有些凉爽了,秦氏大包小包带了许多东西又来探望女儿,打开包裹,除了吃食就是入秋穿的各种衣服,里里外外好几套。如瑾失笑:“您又把针线房的人累坏了吧?这么多我要穿到什么时候去!”

蓝府在京里住了许久,内宅的针线房也置办起来了,秦氏用度省俭,那些人平日没太多事做。这下如瑾怀了孩子之后她们可就忙了,秦氏隔三差五就想起什么来吩咐她们赶工。

秦氏笑眯眯看着女儿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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