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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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儿看着这些金灿灿亮闪闪的首饰宝物,觉得眼睛有些生疼,心中隐隐有些反感。为什么红布盖着而到屋内掀开,不就是希望看到她惊讶的眼神?不就是想看到她一下子吓傻了吗?皇后真是可笑,她以为这天下是皇家的所以皇家的东西最好,殊不知这些东西段府要多少有多少。
面子还是要给,虽然心中反感越来越多,越来越烦,不过还是咬着牙装出惊讶的神情,一种受宠若惊。心中的怀疑却越来越浓,
皇后满意的笑笑,“妹妹的嫁妆由太后亲自操办,而这些东西,是姐姐的一份心意。”
“太后亲自操办!?”路友儿小声惊呼,此时真的是吓傻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按理说就算皇家再重视,这嫁妆让皇后操办已经很夸张了,何况是太后!“皇后娘娘,为何民女的嫁妆要太后太后亲自操办?”
皇后微微一愣,“难道你还不知道?皇上已经封你为安定公主了。”
“……”安定公主……
友儿心中苦笑,之前就要认她当干女儿,千躲万躲最后还是没躲过,这公主的大帽子还是扣了下来,异常沉重啊。“不知刚刚皇后娘娘说,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这个……是什么道理?”
皇后微笑,看着友儿的目光有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神情,“原来妹妹什么都不知啊,如今你能嫁入京城首富段家,我爹可是有很大的功劳呢。”
她嫁给段修尧和皇后家有什么联系?难道……?
皇后突然探身过来,那意思便是要与友儿说一些悄悄话,友儿赶忙也探过头去,两人之间距离很近,友儿可以闻到皇后身上淡雅的馨香。“妹妹,以后我们真是一家人了,我们韩家与段家很有渊源,如今也有很多生意在做。妹妹是聪明人,你以为皇上能轻易将你放出宫?”
果然。
友儿心中暗暗笑了笑,段修尧的势力恐怕根深蒂固得可怕,怪不得当初制定这计划,自己提出异议时,段修尧却十分笃定皇上最后能同意,原来如此。与其说段修尧能左右皇上,还不如说段修尧真正左右的是能够左右皇上的人。友儿心中突然有种感觉,段修尧的商人身份只是海面上的冰山一角,而他真正的身份以及影响力怕是……
皇后坐正了身子,想了一想,突发疑问,“妹妹,姐姐有一事不明,为何这段公子定要求亲于妹妹,你们之前认识吗?”
友儿赶忙终止自己的思考,认真回答她,“回皇后的话,民女之前虽听过段公子威名不过却从未见过,民女到现在还未真正这件事呢。”
皇后看了看友儿,看她神色诚恳好像不像是骗人,小声喃喃道,“真是奇怪啊,一直听家父说,这段公子总是喜欢做出其不意之事,如今怕是也是一时兴趣吧。”
她是不是说给友儿听的,友儿不知道,不过自己却听个真切。随后,友儿又陪着皇后说了些闲话家常,便恭送皇后回千鹤宫。
前脚送走了皇后没多长时间,第二道圣旨便下了,那便是封友儿为公主的圣旨,叩首谢恩拿了圣旨,太后的宫女又到了,召了友儿过去,又是聊体心话又是仔细询问她有什么特殊想要的东西,而后再次表达了她与皇后的姐姐、太后的侄女有多神似,最后硬生生的干女儿还是认下了。
当友儿疲惫地走出慈宁宫时,天已经蒙蒙黑了,真是忙碌的一天。
怡景宫,雪姿早已回来,遣了宫女,独自在友儿的房间中自酌自饮。
刚一推门便闻到了一股酒香味,微笑,“雪姿,我发现你好像很喜欢喝酒。”
雪姿将那精致的酒樽放下,看向友儿,神色也十分疲惫一般,并未有笑容、
“雪姿,你怎么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友儿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双手支起腮紧紧看着雪姿的脸。
“两道圣旨都接到了吧。”声音淡淡,双眼看着手中的酒樽。
“嗯,接到了。”刚刚轻松的气氛荡然无存,有些担心,却有一种即将逃出虎口的快感。
“如果我说,我想阻拦呢?”雪姿还是看着手中的酒樽,眼神中满是严肃,这让路友儿心头一紧。
“雪姿,不要……不要,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但请你不要,好吗?”友儿惊慌失措站了起来,双眼大睁盯着雪姿,她不知道雪姿到底想干什么,从始自终,雪姿都未曾明确表态。
“你那么喜欢段修尧?”这几日雪姿过的并不好受,每日里整天挣扎了此时,心中早已烦躁不安,他真的有冲动直接将友儿抢来逃走,逃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那地方只有他们两人,就这么平静过一生。
友儿坚定地点头,“对,我喜欢段修尧,我也喜欢……别人,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啊,一个无耻的女人竟然喜欢那么多男人,但是我就是喜欢了,就算我知道这样有违伦理道德我还是喜欢了,而且也不会放手,除非……除非他们先放开我。”说到这,友儿还是十分心虚,别说这古代了,就是在现代,一女多男也是要受到谴责的,如今自己这行为世人接受不了那是正常。
雪姿不再看她,而是双眼紧紧盯着手中的酒樽,那眼睛肿满是挣扎。
“雪姿,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不同的,也许我的命运就是如此,与太多人纠缠不清,他们对我有情,对我有恩,我真的不忍心伤害他们,雪姿,如果是你,你该如何?如果有很多女子为了你丢了半条命,为了你丢了整颗心,你会怎么办?”友儿反问雪姿。
“愿意丢命是她们自己的事,丢心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你。”将酒樽重重摔在桌子上,雪姿的声音几近怒吼。
这算表白吗?友儿心中一震,虽然之前便隐隐知道雪姿的想法,但如今这样直接当面说出,她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深深叹一口气,无力摇了摇头,“雪姿,人与人不同,我路友儿真的做不出这样的事,他们真心待我,我真的不忍心伤害他们,所以,对于这些真心待我的人,我的态度很坚决——他们不放开我,我便不放开他们!”
135,大婚
天色已晚,怡景宫主卧掌着灯,隐约可见两个人的身影。
与别的宫不同,怡景宫外并无守夜的宫女太监,这全因怡景宫中的路友儿坚持。天寒地冻在外值夜实在是没有人,所以她便一再杜绝守夜,整个怡景宫奴才们心中都暗暗感激。
路友儿说完一番话后便开始忐忑看着雪姿,等待着他的反应,心中不安,总有不好的感觉,果然。
雪姿失笑,“他们不放开你,你就不放开他们?路友儿,原来你把我雪姿也归于他们其中了,这话昨夜你刚刚和我说过,如今又来说别人?”语气越来越激烈,那话语中满是讥讽。
“雪姿,人各有志,你喜欢处理问题的方式不代表别人也要如此处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的独特的,这个世界没了我路友儿还是照样发展,及时我路友儿明天死了,这太阳还是从东方升起西边落下,我只是个普通人,别人对我好,我就想对他好,仅此而已。我……我只是想说,我不想伤害对我好的人……”
“难道你觉得这样便不是伤害了?一妻多夫,难道这便是你想到报答所有人的方法?”雪姿急了,甚至不知自己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
“对……对不起。”友儿怏怏的坐下,支起胳膊,将脸深深埋在双手中,声音闷闷从手中传来。“对不起……对不起……”
“人各有志?”雪姿慢慢重复这路友儿的话,神情有些恍惚,“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男人都是自找的,是吗?”
“不,当然不是。”雪姿赶忙抬头认真回答他,她想用雄辩的口才说服他,但却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狡辩,只能长叹一口气,将脸埋在双手间。
雪姿突然仰头狂笑,看也不看友儿一眼,突然站起身来夺门而去,只留下大开的两扇门。刺骨的腊月冷风从大敞的门外无情涌入,瞬时便冰了满是的温暖,也一下子冰了友儿的心,她知道,她失去雪姿了……
屋外狂风怒做,宫女太监们以往内日日夜夜都不用晚间伺候主子,便早早回了房间休息,而今日天气异常寒冷刺骨,自然更是不会出来。
友儿就这样站在刚开的门口,愣愣看着外面,双眼比外面的黑夜还黑,比头顶的苍空还空洞,她不知道自己想什么,只知道很疼很疼……
第一次见到雪姿,他在清和公主身旁,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是男子,他自己也不知道,她打了清和公主,公主让雪姿教训她,而雪姿则是因为不关自己的事便扬长而去。当时她对雪姿便有了深深好奇,好奇这个貌不惊人的宫女为何如此有个。
后来因为自己浓妆的事碰到雪姿,逍遥子与他交了手才知,雪姿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她再一次对雪姿有了好奇,虽然看起来像少年,不过逍遥子的年纪确实不小,难道这雪姿也是修炼驻颜术,而年纪打一把的人?
之后两人同乘驶往京城的马车,互相叫着外号,打着骂着也莫名其妙产生了友情。
死石阵的恐惧,她历历在目永生难忘,如果不是他因为担心跟随她一同落入阵中,怕是自己已经葬神于那满是死人的死阵中了。
后来在宫中见面……后来他帮她解了药却陷入自己的矛盾中……后来……
刺骨的风迎面打在脸上,起初有些刺痛,如今却全然没有感觉,因为心中更痛,难道她这样就失去他了?
心中撕痛的怎会只有友儿一人,就在她头顶的房檐之上,雪姿盘腿坐着,双眼也是迷茫的看向森森夜空。空中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如一片迷云一样盘旋,心中的挣扎哪是这一日,已经连连数日,却永远狠不下那条心,他可以对友儿进行催眠,将她带走,但是……那样就不是路友儿了,他不忍心伤害她一丝一毫,难道自己也如同那些男人一样周转于她的身边吗?
苦笑,为何自己定要这般想,明明是自己犯贱罢,路友儿从头到尾都没要求过自己帮她,也没表达过对自己的倾慕,从始自终都是自己入蚊蝇一般盘绕在她身边,犯贱……真是犯贱……不怪别人,路友儿也没错,错的是他自己!
友儿也抬头望向苍空,有些话也许永远也说不出来了,也不用说了,因为他永远也不会给她机会了……
但是那些话就这么硬生生堵在心头难耐,怎么办……
“雪姿,我也是无奈,当我来到这里便与那五人注定了纠缠不清,他们都对我付出了太多,他们也想得到回报,但是我能怎样?我真的不忍心选择一个人而伤害其他人,我……与其说是我选择你们,还不如说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权,你们有权选择我,也有权放弃我,但是我……我永远都会这样,既是报答你们对我的恩,也是报答你们对我的情。”
雪姿一惊,没想到能听到路友儿的喃喃自语,心中猛的一紧,他怕听到友儿说出她心中最爱的人,怕那个人不是他。
长长舒了一口气,吐出心事后竟然无比畅快,她的心事永远说不出来,她在这除了男人没有闺蜜,即便是有,这样羞于说出的秘密她还是无法吐出。但没想到这样自言自语后心情竟然能轻松一些,于是她更是大胆将自己心中所想慢慢说出。
“你们……我不知该如何对待,真的不知道,我本来就不是那种坚强的女子,如今我能杀人,我能骗人,也是命运所逼,其实在内心深处,我只是个软弱得任人鱼肉的人,我把握不住命运,把握不住将来,我是天下最没用的人,是……”苦笑着,叹息着,眼泪流出。
上方的雪姿一愣,心头一紧,他一直知道友儿被命运所逼,当年他们见第一面,看到路友儿教训宫羽钗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宫羽钗咄咄逼人,她也不会对宫羽钗下手,即便是下手,她也与狠毒无丝毫关系。他有种冲动想下去将友儿紧紧抱在怀中安慰,那种冲动越来越强烈,但是他不能!他咬牙控制着自己的身心,下去怎么办?沦落到与那些贱男们一样的境地?
友儿的声音从下方幽幽响起,打断了雪姿的挣扎,他静下心来细细聆听。
“今天是雪姿,明天又会是谁呢?我路友儿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时空中?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两年多来,丝毫没有任何乐趣……虽然有了孩子,但那却不是爱情的结晶,我……从头到尾,为什么一件一件事都要迫害我?难道我生来就是陷入危险受人迫害整日谋诡计?难道这便是我的宿命?”
雪姿也遥望天际。
乐趣?他以前也没有乐趣,他也曾怀疑过自己为何会生在这世界上,每日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但是自从遇到了路友儿,他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