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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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怒涛、段修尧都要死,怕是蔡天鹤也会受到牵连,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便再无回头路了。
友儿想起之前在御书房里对皇上所说的话,那些话既是对他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此时她能做的就是保护住宫羽落,补偿他,用她的一生补偿他。
突然如想到什么似的,友儿抬起头,直视宫羽落纯净的双眼。“如若我说,要你和我浪迹江湖,你去吗?抛弃这些荣华富贵,以后你就不再是兰陵王了,你和我走吗?”友儿突然十分紧张,他开始担心宫羽落的回答,毕竟他们认识也不到五个月,五个月就让一个锦衣玉食的王爷抛弃所有,她没有信心。
宫羽落轻笑,外面闪烁的火光照进室内,让黑暗的屋子时明时暗,宫羽落的双眼也被这光芒照得闪烁,异常动人。“无论友儿你走到哪,我都想去,只要和友儿在一起,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没了这兰陵王的身份,以后便做不得太多事了,那样……友儿还会喜欢我吗?”宫羽落想了一想,最终还是把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这也不能怪他,最早两人认识,就算他什么也不懂,也是知道路友儿在敷衍他,而自从他开始为民办事,友儿才真正对他绽放笑容,所以他才这么拼命的为民做事,到最后,目的也已经完全变为为了路友儿。
路友儿轻笑,“笨蛋,喜欢,永远喜欢,宫羽落,无论你贵为王爷还是贬为庶民,我都喜欢你。只是,为了我,你丢了这些荣华富贵……值吗?”
宫羽落绽放出孩子一般的笑容,那笑容甚至比阳光还是灿烂,他没回答她,只是伸手拉住了友儿,将自己的唇送上,用温柔又带着火热的吻回答了她。
友儿积极回应着她,用自己的热情和爱,两人口齿交融难舍难分,这片火热温暖了冰凉的屋子,化开了冬日的冰雪。原本冰冷渗人,无一火盆的屋子仿佛随即升温。
两人已经忘了屋外行走的士兵,仿佛已经看不到闪烁跳跃的火把,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友儿知道他已经有了反应,但是她不发话,他便不会动手动脚。离开了他的唇,友儿贴合着他的面,用最近的距离看着面前绝色倾城的男子,那是如此干净透明,还未曾受到过这污浊红尘的渲染,“你爱我吗?”
听见友儿的话,宫羽落有些惊讶,“爱!十分爱!难道你看不出来?”
友儿的手抚上他的胸膛,摸上他的手臂,感觉到他越来越结实的肌肉,这是他日夜操劳往返数城的见证,“我路友儿很荣幸。”
路友儿的手仿佛带了火,隔着衣物将他的身体点燃,灵巧的手毫不费力地解开他的腰带,拉开他的衣襟。
宫羽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十分紧张,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想吞口水却又不敢,他一动不敢动,因为不知道友儿是不是一时兴起,这一情景他日盼夜盼,如今终于盼来了,他怕自己惊扰了友儿,甚至打扰了友儿的兴致让她反悔。
于是,他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路友儿的小手又摸又掐,浑身的血液向下涌去,他有种想叫出来的冲动,却还是不敢,微微咬了下唇,不敢打扰她。他喜欢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友儿有条不紊的解开他的腰带,将层层叠叠的衣衫拉开,将他洁白的里衣打开,细致的吻落下,密密麻麻。吻着舔着,细细品尝着他,灵巧的小舌打着圈,让身下之人忍不住浑身抖动。
友儿一愣,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抬起头,双眼复杂的看着他,“是不是……还是不行?”
“啊?”宫羽落惊讶,不行?什么不行?
他惊讶的神色落在友儿的眼中,友儿的眼神带着悲伤,她深深自嘲,她喜欢上了他了,可惜他喜欢的是男人……“落,我能感觉到你的紧张,你在排斥我,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一次次挑战克服自己,但是也许……你还是接受不了女子,我……我不怪你。”
宫羽落慌了,路友儿怎么会这么想?面色顿时通红,因为他心中焦急,想解释,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能言善辩的人。“我……我……友儿你听我说……我……不是……”
友儿看着慌乱的他,整个心犹如被一把钝刀折磨一般,生痛异常,她知道自己太为难宫羽落了,他做的已经够多了,自己不能再逼他。想到这,友儿深深叹了口气,欲起身坐起来。
宫羽落真的急了,但是越急却越说不出话,千言万语挂在嘴边却不知到底应该说哪句,眼看着友儿已经失望的坐起身,他知道这机会转瞬即逝,却……
最后心一横,抓起友儿的手放在自己的……上,面色羞红,双眼尴尬地转向大床内侧,咬紧下唇,从唇际硬生生挤出了一句话,“我……我可以。”
友儿感受着手中的炙热,突然也面红耳赤开来,“那个……那个……我是女子,你不要勉强。”
“我哪里有勉强?我已经主动过很多回了,是你一再拒绝我!”宫羽落急了,如若不是屋外都是巡逻的人,他恨不得喊出来。他恍然大悟,说再多都不如做出来,于是一猛力想翻身将友儿压在身下,他自认为动作很快,不过在习武的友儿眼中却不够快。友儿也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伸胳膊一推,宫羽落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宫羽落面色红彤彤,心中愤怒,早知如此,从小习武就好了,如今被习武的女人这样对待,实在太折煞他男子汉的威严了。
友儿看到他的羞愧,轻轻笑着,俯身重新吻上他的唇,他的颈,他光洁细嫩的面颊。“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她没主动过,之前的所有要么就是对方主动,要么就干脆被强迫,有些甚至是不省人事,不过她想主动温柔地服侍宫羽落,这是否也可以称为变相的补偿?
友儿直起身来,轻轻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衫褪尽,即便是这阴暗不明的屋内,宫羽落还是惊讶的张大双眼。之前两人的面孔离得甚近,没留意到友儿的全貌,如今看到友儿和……这美如芙蓉的身体,他被惊艳住了,如果绝美的洛神真的存在,在他的眼中也不会赶上友儿半分。
“友儿……你太美了……”宫羽落张着黑白分明的大眼,他喃喃自语。
友儿突然一笑,伸手拿下宫羽落头上的玉冠,伸手打乱他的束发,让他黑亮光泽的发丝铺满床,眼中含着笑,“落,你也美,在我眼中,你最美,比如兰公子还美上十倍。”她是有感而发。
眼前的宫羽落面目更为白净,那双大眼幽幽,如此专注如此透明,细长的鼻梁挺直,精致的双唇微张露出牙齿的洁白。
看到友儿赤裸的身体,宫羽落虽一时间激动难以自已,不过还是留意到了。“友儿,你瘦了……”路友儿没说话,重新做最开始的事,低下头用唇舌勾起他的欲望,也勾起了自己的欲望。
突然,宫羽落中万分享受与期待中惊醒,双目睁大,原来……与女子的感觉是这样的?友儿也娇喘着低头看着宫羽落,两人的目光交汇,相视一笑,口唇相接。
满室的氤氲旖旎,仿佛世界中只有这相爱的两人一般,一切的烦恼和阴谋都忘记……
……
雪姿愣愣坐在一家打烊酒楼的屋顶上,腊月的寒风刺骨。
本不应寒冷的雪姿,如今却浑身冰凉,即便是已经运了几次内力却还是冷,那是内心中的冷。雪姿在踌躇,不知道如今做的事对吗……他从未如此怀疑过自己的判断,但这一次是真的拿不定主意。
“在想什么?”突然的声音再他身旁响起,是路友儿。
雪姿转头看向她,面无表情,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
友儿知道他心中的矛盾,即便他不是皇上的人,但在期限以内做了背叛宫羽翰之事便属于变节,而古人活着就为了这一股正气,如今雪姿想必矛盾重重吧。她现在需要做的便是告诉他她的立场。
友儿俯下了脸,吻上雪姿冰冷的唇,而后在雪姿一旁坐下,好笑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他,“雪姿,我路友儿发誓,绝不会让你有一天后悔的,你选择了我,我便要对你负责。有些人我自然是无法放手,因为我们的命运已经紧紧相连,但……你,如若你不放开我,我也不会放开你,一生一世。”
友儿表情严肃,定定地看着他,心中没有来的紧张,他会怎样选择?
雪姿看着友儿,眉头紧皱,“我会帮你的,友儿,只是……我需要时间。”他面对着人生抉择何止是是否背叛皇上,还有友儿……他怎么也忍受不了这么多人共享最爱的女子,却也毫无办法,他需要时间冷静下来将这纷乱的思绪整理一下。
日出,皇宫。
友儿归来之时已经黎明,却毫无睡意,此时便是愣愣的躺在床上,看着头上的帐帘,心中思绪混乱,想要抓住时却又空白一片。
轻轻敲门之后,伺候她的小宫女入内,“路姑娘,圣旨到。”
友儿一愣,圣旨?
如果皇上有事找她直接召她去御书房便行了,为何还要宣圣旨?用这种正式的程序?
友儿赶忙起床梳洗接圣旨,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圣旨是一道赐婚圣旨,皇上为她第二次赐婚,这回赐婚的对象已不是兰陵王宫羽落了,而是另有他人。
“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大礼过后,友儿接过圣旨,眼中若有所思。
134,是他
南秦国,怡景宫。
雪姿未回,友儿却出人意料的将所有宫女清了出去,此时自己独自坐在房内,眼睛则是紧紧盯着面前的桌子上静静躺着的金黄色卷轴。这是路友儿第二次见到圣旨了,第一次是在阿达城中,虽然在兰陵王府皇上赐婚,不过还未到下圣旨的程度。
如今这圣旨一式两份,一份在自己手上,另一份是在……段修尧那。真是太好笑了,真不知这皇上是怎么想的,手握兵权的外姓王爷宇文怒涛能威胁到他,逐渐得了民心的亲王宫羽落能威胁到他,难道这富可敌国的段修尧就威胁不到他!?
她是应该嘲笑宫羽翰的失策还是应该表扬段修尧手法的高明?如今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可以说最大的赢家不是宇文怒涛,不是友儿,也不是皇上,赢家永远是他——段修尧!而段修尧所做的一切等的就是这一天吧,不得不说,段修尧是个疯子!
不过……段修尧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路姑娘,皇后到。”宫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路友儿的思路。
皇后?真没想到能第一时间来,赶忙站起身来出门迎接。
远远便看到一身粉紫的皇后款款而来,在宫女们的簇拥下,气势逼人。友儿突然想笑,这样威严的皇后为何自己之前会觉得她如林黛玉一般?看来自己的眼睛真是不够毒,这皇宫中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这些女人就如同画皮的女鬼一般表里不一,也是因为这些她才不敢离开怡景宫,宫中到处都是陷阱,只有原地不动才是最安全。
想到自己即将要离开皇宫,路友儿突然心情没有来的轻快。
“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友儿为皇后见礼,被皇后亲自扶了起来。
“妹妹,太见外了。”面容柔柔,声音软软,蛊惑人心。眉眼还是那眉眼,柔和的,娇弱的,如邻家姑娘一般,不过友儿此时可不会认为皇后柔柔的外表下能有一颗弱小的心。
友儿用余光一扫自己的卧室,请皇后屈尊到她卧室……好像有些不妥吧。她的动作被皇后捕捉到了,笑了一笑,“我们就去卧室吧,妹妹,以后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
友儿一惊,一家人!?之前将她赐婚给兰陵王,皇后说她们成为一家人,如今赐婚给算修尧,皇后又说她们是一家人,难道这段修尧与皇后家也有什么瓜葛?
既然皇后说了,她也不好坚持,上前扶住皇后慢慢如到室内,两人入座后宫女们送来上等香茗。
“妹妹,你要出嫁了,姐姐我带了一些小礼物以表祝贺。”说完便转了头对门口等候的随行宫女微微点了点头。那名宫女一抬脚卖出门去,少顷,之前浩浩荡荡的队伍如今一个个手捧盖着红布的托盘如鱼贯入,整齐的站在屋内一动不动,她们手中拿的是什么?想必各种奇珍异宝吧。皇后看着她笑着,之前吩咐的宫女则是走过去逐一掀开红布,顿时,屋子金碧辉煌。
友儿看着这些金灿灿亮闪闪的首饰宝物,觉得眼睛有些生疼,心中隐隐有些反感。为什么红布盖着而到屋内掀开,不就是希望看到她惊讶的眼神?不就是想看到她一下子吓傻了吗?皇后真是可笑,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