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本宫世代除妖-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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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辛允一笑,反问:“是吗?”她不知道,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呢,不如,宫漠倾你来告诉我吧。
“不然呢?”他反问,脸上露出少有的疲倦之色,“小允子,你梦中的那些人你就没有半点头绪?”
她皱起眉,“我要是有头绪,还用得着这么纠结?不过,你说,会不会是真的?”
“真的?小允子的意思是?”
“你就不要跟我装糊涂了,你那么万能会不知道我心里想的?”她鄙视地嗤笑了声。
宫漠倾摇摇头,熏红的脸更显魅惑,进一步贴近她,吐纳:“万能的为夫我可不会猜到娘子的心思,譬如……娘子,你到底爱不爱我?”
姬辛允一愣,瞬时觉得脸上聚集了两团火一样,慢慢灼烧起来,无奈又是被这妖孽压在了身下无法动弹,最后不自然撇过头去,:“宫漠倾,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难道为夫说的就不是正事了?”他低低笑了声,伸出手将她偏过去的头扳回来正对着自己,“娘子可是从来都没有回答过为夫这个问题呢,现在时机正好,娘子就现在就回答了吧。”
“正好?”她哑言,就是现在才是最不好的好不好!先不说你到底醉没醉,就连我本身都不是出于一种轻松自愿的状态呀!
啊啊啊,不是!就算是出于自然状态也不该想这么些东西吧!姬辛允,你一定是被眼前这美人给蛊惑了,才会思想这么不正常!
狠狠地摇摇头,甩掉心底的杂念,但是这一摇头在宫漠倾看来就变成了无声的回答,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不喜欢我?”
“哈?”她她她……有说什么吗?姬辛允看着那微眯起的凤目,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为什么?”
“我我我……”
“小允子是喜欢上了别人了?”
被他快速跳转的思维弄得有些跟不上节奏,她当下愣了愣,结果那一愣在宫漠倾眼里解读出来就是一种沉默的肯定,凤目进一步眯起。
声音冷下去:“他是谁?”
“哈?”话说,哪个他?
“玄镜师?漠连衣?还是漠北凉?亦或者亓玄锦?”
“哈?”这些人干自己毛事呀。
“到底是谁?”
“等等!我刚才说什么了?你列出来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弄个游记集合也不该少了漠倾歌吧!”
他眼神一顿,俯视了她半晌,这才开口:“是漠倾歌?”WZvS。
“话说,漠倾歌怎么了?”听着他说着这三个字的时候,为什么感觉像是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宫漠倾越是笑,那就越是表明他非常……气愤,而像这种已经出现明显牵动嘴角的笑,那后果绝对是……
就算再怎么不明白情况,她还是不由自主出言维护:“你笑得这么开心做什么,不许你伤害他!”
他一听更是笑了,就连声音都染了层笑意:“娘子,你这是在当着为夫的面,维护别的男人啊。”
姬辛允被他阴阳怪气的话弄得是一头雾水态度坚决,:“反正你就是不能伤害他!”
“哦?为什么?”
“为什么?”姬辛允纳闷了,这还用问为什么吗?但是看到上面人那你不说出个所以然,为夫绝不饶你的腹黑笑,她的心颤抖了几下,努力寻找着。
“还是说,你爱上他了?爱上花间过七王爷?”他很好心得帮她想出了一个假设。
“才不是!”你妹,能不能不要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呀!“老娘这一辈子都还没尝过那种经常上演狗血到死去活来的爱!哼,还是风流荧说得好,男人就是怪胎,有时候比女人还啰嗦!”
她这话倒是说得畅快,只是宫漠倾却听黑了一张脸,眼神一敛,“你说我啰嗦?”
“额……”姬辛允瞬间冷场,话说可不可以倒回去一段,把这段剪掉?
“姬辛允,你说本主啰唆?”他的手一步步爬上她的脸,极尽温柔地划过她的脸,温柔?姬辛允只觉得那绝对是一把冰冷的匕首,随手都有手滑的借口,然后一指下去,瞬间毁容!
宫漠倾的手最后停留在她的唇边,似乎她不回答,就绝不死心的样子。
姬辛允顿时泪奔了,“呜呜,你说你个大老爷们的跟我一个小女子叫板作甚,我刚才不就是一时嘴巴漏风,给说岔了么,至于你这么浪费脑细胞苦苦跟我一个小人物纠结。”
宫漠倾额头顿时挂上三根黑线,手指轻动擦去她眼角的泪。“多大人了,你不是最强悍的么,哭什么。”
“我哭我的关你屁事呀,不喜欢看就闪开些,全都是假的,你们男人就是每一个好东西!只会骗人,只会利用人,只会花言巧语,转眼就翻脸!”
宫漠倾额头继续黑线,怎么有绕回刚才那事上面去了?
“好了,莫要哭了。”他这一生最不擅长的就是安慰女人,或者说靠近他身边的女人从来都是笑着的,但基本上都不会有女人出现在自己身边,因为出现的那些全都被白狼给拆骨入腹了。
所以,幸运的人,她还是第一个。
姬辛允哭了一小阵子收住泪,抹了把眼,所谓是女人善变,果然是来得快去得快,宫漠倾不由得咋舌,她瞪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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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晚上还有一更,今天阿允这边雷阵雨,出不了门,堕落到要去吃素食了……哎,亲们安慰一下留个言,话说,亲们对于小允子梦境有什么争议的可以婉批,阿允虚心接受意见,大家互动呀,好吧,现在去码晚上那一章,然后还要出门工作。
第017章:你还我眼泪来
他好奇问:“小允子刚才不是还哭得死去活来的么,怎么现在不哭了?”
姬辛允一听就吐血了,感情你刚才安慰的都是zuò戏其实是想看自己笑话来着?!狠狠xī了xī鼻子,“老娘苦累了,休庭会儿不行吗?”
人家监狱审案子时,犯人都还有人权申请呢!你不能这么专治!
“话说,小允子的梦还真是奇怪,你之前想说的该不会是什么前世这一类的吧?”宫漠倾突然正sè,shēn子一动,起来几分。
姬辛允有些不适应他突然端正的颜sè,先是一愣,回过神,不确定道:“所以我才说不知道呀。……宫漠倾,你这么神,帮我算算卦吧,看看那是谁。”
他点了她额间一下,“你夫君只是会预算,可不会算什么前世今生的。”
“这样啊……”她撅着嘴,黯淡了下来。宫漠倾好笑地看着她,又说:“不过,破阵子老人那么高深一定会为你解难的。”
姬辛允一听愣住了,咬着牙:“你果然不会那么好心真的只是陪自己来,心里惦记的竟是这么一回事。”该死的,就知道他不会好心去zuò这么亏本的买卖,原来还是被算计了。
他摇摇头:“非也非也,为夫来姚月虽是顺便,但是找破阵子还不是为了狸玉一事,这也算是为了娘子吧。”
“为个屁,你除了会算计我还会什么!宫漠倾,你还我眼泪来!”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叹息了一声,打掉她摊过来的手,“说正事而呢,你梦里那个男人叫什么?为什么听不见名字?”
“你问我,我问谁去!”其实,这也是姬辛允一直纳闷的事,为什么那些场景当时看着清晰,结果一醒,就瞬间模糊了,而且,关于这些梦前前后后也算是zuò了几次,她印象最深的也就只有那个叫长春的女子,其余的人竟然连名字都听不清,模糊得要命。
不过,她皱起眉突然盯着上面的宫漠倾看,他好奇问着:“你看我作甚?”
“你别说,梦里我虽然也没听清那男子叫什么,不过倒是对他那一shēn深紫sè长袍清晰得很,宫漠倾,你不是一直都喜欢紫sè么,而且,我这梦是跟了你之后才会有的,该不会这些其实都是你的,只不过找不到好的媒介,所以传到我这里来了吧。”人他辛是。
他沉思了片刻,竟然很慎重地说了句:“很有可能。”
“……”这你都信,我收回之前对你的抬ài。
“不过,小允子梦了这么多次,总该是记得一两个名字吧,总不至于一个都不知道,都是熟人了,这样未免太不客气了吧。”
姬辛允一听,小胳膊肘子抡过去:“你妹,你才跟他们熟人了呢!”瞧瞧这就是典型的人说人话,鬼说鬼话,而且……什么叫跟梦里的人熟啊,一听就渗人!
为了避免他再说出些骇人听闻的话,姬辛允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不是给姚月国君治病来着,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呀这么严重?”
宫漠倾理了理她额间散乱的发,问了句:“小允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她稍微闪躲了下,“什么话?”
“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
姬辛允咽了咽口水,这厮又自己打起了太极。
“不过呢,小允子是为夫的娘子,知道也是无妨的。其实姚月国君是……”
还没等他说完,她一把捂住他的嘴,吼道:“我不听了!不听了!”
慢条斯理地拿开她的小手,很好心地问了句:“小允子确定不听?”
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确定确定。”dà爷您说得对,这皇室之事,真的是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快。
谁知道宫漠倾笑了笑,窗外月sè下,那红晕的脸更添了几分迷人的sè彩,姬辛允一时迷失了神,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吐:“姚月国君可是中了毒呢。”
碰——姬辛允瞬间僵硬。
最后一脚踹过去:“呜呜,我还没活够呢,dà爷您要寻死也不用拉上我呀!”
呜呜,皇家子dì事物多,摊上哪一件都不是好差!如今被逼着知道了这么dà一件事,姬辛允几乎可以预料到自己以后悲催的生活了。
“瞧瞧娘子说的,啧啧,为夫疼ài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害你。”
“你就是害我,你个死妖孽、变态、混账、百年修行的假神医,恶神棍!”
宫漠倾笑意不改看着她,只是那笑里多了些冷sè,本来他今晚就想着些事情,所以多喝了些,现在dà脑昏沉得厉害,结果被她这么一闹,眼前直接冒星了,看着那呶呶不休的嘴,宫漠倾第二次觉得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吵,当然,对于休止声音的最佳方式就是……堵上嘴!
于是,姬辛允哭诉得正起劲,谁料上面人一个低头就含住了自己的chún瓣,吓得她当下忘记了反应,傻愣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等她回过神后,宫漠倾早就shēn子一倒,搁在自己shēn上睡了过去。她心底是悲苦难言,这到底是第几次被这变态轻薄了呀!为什么她要活得这么悲催!
本来姬辛允打算的是趁着他熟睡时狠狠作弄一番的,结果一扳开他的头就美人那一张倾国倾城之姿给迷住了。
算了算了,活得这么美虽然有些糟蹋了,不过至少还能供人赏心悦目一番,要是自己狠心毁了这张脸,那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佛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暂且放过这妖孽一马。
姬辛允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丝毫没有看到shēn上人微微翘起的嘴角,嘤咛了一句,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更加jǐn密地tiē在她shēn上。
月sè正好,想想谁吧。姬辛允打了个呵欠,经由他这么一番闹腾,早就把自己还没用晚饭的事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第二天,姬辛允醒来的时候早就不见宫漠倾影子了,昨日领着自己的嬷嬷守在门外,“白夫人要是醒了老奴就先吩咐宫女进来伺候。”
姬辛允听了连忙罢手:“不必了不必了,我从小就喜欢亲力亲为。”
外面人沉默了一会儿,也就告shēn退了下去。姬辛允快速打理好,神清气爽走出去。
嬷嬷上前一步:“太子已备好早膳,请夫人移步。”
姬辛允点点头跟了上去,走了几步问道:“白……我夫君呢?”
“神医一早随着太子去为皇上探病去了。夫人可是有事要老奴代为转告的?”
“无事。”也就是闲得慌,随便问问。
“哟,这就是太子哥哥带回来的女人吧。”
姬辛允正走在路上,前面不远处一声呼叫,抬眼望去,一个绯红sè盛装的女子站在池边,shēn后还跟着一个提暖炉的宫女。
她正好奇,嬷嬷低声解释了一番:“这位便是景阳公主。”
“景阳公主?”姬辛允对姚月的事不熟,就连早就传遍整个花间的姚月太子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听说过的。
嬷嬷愣了愣,有些诧异,按理说,景阳公主虽为女liú之辈,但是论起名声来,倒是丝毫不亚于太子的,可是看她的表情,竟像是……
不过,好奇归好奇,嬷嬷还是很尽责地解释:“景阳公主和太子乃同一妃子所出,是姚月为一位公主。”
姬辛允似懂非懂点头,其实还是不知道这叫景阳公主的有多dà名声。
那公主看向这边许久,见人来了也不向自己行礼,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好歹自己也算是一国公主,自从母妃去世后,就一直是父王的掌中宝,放眼天下,哪一个不是对自己毕恭毕敬的!X0pa。
于是,见了这么一出,